看着怒衝過來的樑超,我知道她現在很瘋狂,雖然我不知道她瘋狂的原因是什麼,但是這個時候顯然只有讓她平靜下來纔好!
於是我衝了出去,速度很快,看到我衝過來的,樑超明顯愣了一下。
我趁機大吼一聲:“猴子摳桃!”
下流的招術再一次施展了出來,樑超的一張俏臉一下子變得很紅很紅,怒罵了一聲‘流氓’之後,她閃身避開了,身上的殺氣也沒了。
絕招沒能得逞,但是卻讓瘋狂的樑超冷靜了下來。
蘇青牛看得差點笑死,他覺得這簡直是神技啊,而且值得推廣,下次再碰到這種人物的時候就可以使用這一擡了。
不過蘇青牛顯然沒有理會這個神技的精妙之處,甚至就連‘猴子偷桃’跟‘猴子摳桃’這樣的區別他都沒有聽得出來。
當然這也不怪他,別說是他了,就連其他的人也都沒有一個聽出來的,畢境看戲的時候誰會去管你說的什麼啊,戲好看就行了。
而黃彩儀卻是驚呆了,她心中有一個不好的預感,她之前所想的那個死流氓,變態基佬難道就是……
木白衝了過來,提着飯菜的錢多也回來了,傻愣愣的看着我們跟看耍猴似的。
在樑超警惕的目光中,我瀟灑的收氣回身,然後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呵呵,超哥,你過來幹嘛來了?”不知道爲什麼,我現在跟樑超說起話來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帶上一股子的調侃意味。
樑超聽出來了我話裡那種隱含的調侃味道,她憤怒的看着我,一句話都不說,轉身便走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的背影,然後跑過去看木白
。
木白痛得吱牙咧嘴的:“麻痹的,義哥,這傢伙是什麼怪物啊?”
我想了想道:“嗯,是個怪物,麻痹的這種怪物最好咱們就別理她好了。”
木白沒有受什麼傷,畢境樑超只不過是隨手揍他一下而已,如果是全力在木白的身上發力的話恐怕他就慘了。
當樑超一瘸一拐的進到她的那幾個兄弟的病房問候的時候,她的氣還沒有消,問到了陳雨菲的病房,她有心再揍她一頓出出氣,可是她卻只看到醫生們在忙着搶救她呢。
陳雨菲被嚇得夠慘了,她以爲自己毀容了,好不容易被醫生們搶救了過業,剛剛張眼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樑超。
“啊……”陳雨菲再一次慘叫了起來,然後又被嚇暈了過去,醫生們又是一陣手忙腳亂,一名護士連忙把樑超給攆了出去。
樑超咬着牙一聲不吭的走了,不過她有些好奇,陳雨菲的膽子怎麼這麼小了啊?
嘆了口氣,樑超感覺有些無趣了,出門打算回家,可是沒走幾步,她就看到了黃彩儀正挽着我的手挽外面走去。
醫院的病房裡面實在是有夠沉悶的,這樣的氛圍可是我最討厭的了,再在這裡待下去我肯定會難受的。
所以,我才黃彩儀帶我去花園裡走走,我的腦震盪又不是什麼大問題,只不過是不能像大運動而已。
樑超在我們身後跟着我們,看我們親蜜的樣子,她越看越是生氣,儘管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生什麼氣,但是她就是感覺到很生氣,有一種很想要衝上去把黃彩儀打成陳雨菲那樣的衝動……
在這種鬱悶的心情之下,樑超甚至是連她自己的‘氣’達到了第二層都沒有任何的欣喜。
醫院的環境還不挺不錯的,畢境這裡是離着京城大學最近的一所甲給醫院,無論是設施還是這裡的醫生都是杆杆的。
有黃彩儀陪在身邊,哪怕是散步也是一件身心愉悅的事情啊,聞着她身上那種淡淡的香氣,我整個人都覺得精神了
。
黃彩儀跟我講着剛剛她去陳雨菲的病房裡看她的事情,還沒說完她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起胸部一顫一顫的,波濤洶涌,霸氣無雙啊。
我忍不住在走路的時候故意一搖一擺的像是一隻螃蟹,當然,這樣走路的真正意圖就只有一個了,那就是能觸碰到她那軟軟的香香的大白兔。
黃彩儀沒有什麼感覺,跟我說着陳雨菲的表情,說得那叫一個開心啊。
我嘿嘿笑着,一邊附和着她的話,一邊更加的用力蹭着,終於黃彩儀發現了什麼,她瞬間羞紅了臉,然後拿手在我的腰上輕輕一擰。
“啊呀呀,殺人啦,謀殺親夫啦……”我馬上誇張的叫了起來,黃彩儀大羞,連忙捂我的嘴,我趁機在她的掌心輕輕一舔,黃彩儀頓時不敢捂我的嘴了。
我嘿笑着一把摟住了她的腰,手在她渾圓的香臀上游走了起來。
黃彩儀貝齒咬着紅脣,在我的額頭上用纖細的手指點了一下,有點惱火的道:“你呀,就這麼憋不住了嗎……”
我委屈的道:“來京城之後我都憋了這麼久了啊,再憋下去得憋出病來啊。”
“胡說,那些沒有女朋友的人怎麼辦的啊?人家幾十歲不也是一樣的過來了?”黃彩儀纔不相信我的鬼話呢。
我嘆息道:“你是不知道啊,他們雖然沒有女朋友,可是他們修練幾十年之後就會有一個特殊技能!”
“什麼特殊技能啊?”
“他們單身幾十年之後就會出現一個或者兩個五姑娘,這種五姑娘賢惠大方,而且還很能幹,可是滿足他們那些單身漢的各種生理需求……”
我還沒有說完黃彩儀就錘了我幾拳,羞惱的道:“不就是手嘛,還敢欺騙我……”
“哈哈哈……”
我們兩個在花園裡鬧成一團,不少人都羨慕的看着我,對於我能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小媳婦他們顯然是覺得很羨慕的
。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這樣認爲的,至少樑超就沒有這樣認爲過,她覺得黃彩儀這樣追着打我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不知道我是病人嗎?
不過她看着我又笑又鬧的樣子就覺得我是活該了,並且越看我們這種打打鬧鬧的樣子就越是看不過眼。
樑超從小就是屬於那種天之驕子的存在,家裡人都是拿她當寶,當然,就連她的父母親或許都已經將她徹底的看成了一個男生了,除了沒有給她張羅着找女朋友外,其他的都是按照男生的配製來整的。
這種天之驕子的心都是很窄小的,現在她看不慣我們了,那就是隻有一個辦法來平息她的怒火跟不爽了,那就是讓我們不爽……
於是,一顆整人的種子就開始萌芽了……
看着我跟黃彩儀向着人工湖那邊走去了,樑超便冷笑着回身鑽進了醫院裡,兩分鐘之後,黃彩儀穿上了一件白色的醫生袍子跑了出來,臉上帶着口罩,頭上還有帽子,這種樣子,就算是她所熟悉的那些同學看到她也絕對認她不出來了。
而這個時外層我眼黃彩儀兩個人已經站在人工湖前逗裡面的金魚了。
這人工湖裡的金魚個兒不大,我們風辰幫裡那個種過荷花的池子裡的金魚才大個兒,幾乎每一條魚都有好幾斤重,可是卻沒有人種來吃,因爲大家都覺得這些魚之所以會長這麼大,就是吃過我們種下去的荷花的緣故……當然,我們重的荷花不是普通的種類,而是一些……人。
我正拿着一個麪包逗弄着那些游來游去的金魚呢,還楊言要給黃彩儀抓一隻起來炸給她吃。
突然身後就有大力襲來,黃彩儀尖叫一聲,一下子就摔到了人工湖裡,而我定力雖然好點,但是當身後再一次傳來巨力踹在我屁股上的時候,我也晚節不保了,摔在了人工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