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圍一下子就變得嚴肅了起來,看着依舊笑眯眯的樑超,我覺得心裡有點堵得慌。
媽蛋,這算幾個意思?變臉嗎?
可是樑超的臉沒有變啊,但是他的話又是那麼的嚴肅認真,他就像是一個矛盾體啊,表現得跟說的話完全是兩種人格。
不過不管他是什麼意思,現在都該我說話了。
“抱歉,樑超學長,蘇青牛跟薛禮兩個人是我的兄弟,我們平時都是一起吃飯的,畢境,哪有老大吃飯兄弟們幹看着的道理啊?”
我的話讓蘇青牛跟薛禮兩人心裡好受一點兒了,他們剛剛可是被樑超那無禮至極的話語給刺激到了啊,大家都是兄弟,吃個飯難道還得誰允許嗎?
這是我們的思想,但是樑超卻是完全沒有這樣想的意思,他笑着搖了搖頭,道:“古代有君臣之儀,現在也得有上下尊卑,老大就是老大,小弟就是小弟,如果老大跟小弟之間打成一片,再沒有了分別,那是會討別人笑話的!”
見人還疑惑不解的樣子,樑超又指着蘇青牛兩人道:“你是武義社的會長,也是現在大一的一哥,我做爲學長宴請你,那是我的禮儀,而你是客人,尊守我這邊的規矩那是本份,所以,你們兩個人站到門口去守着吧!”
樑超的話讓現場的氛圍一下子就變得冷咧了起來,蘇青牛脾氣爆燥,我都從來沒有對他這樣拽過,別人有啥資格?
蘇青牛惱了同,直鉤鉤的看着樑超,狠聲道:“我們是義哥的兄弟,是人,不是狗,所以我們絕對不會像你的這些人一樣站到門口,像條狗似的聽你號令的!”
蘇青牛的手指向着那些站在牆角的人指去,每指到一個人,人家的臉色都會一變,畢境,被人這樣實實在在的罵作是狗,換誰的心裡也不會好受的。
“呵呵!”樑超慵懶的靠到了椅子上,陳雨菲諂媚的給了他一隻雪茄,然後爲他把火點燃了。
空氣裡一下子就瀰漫起了雪茄的那種香味
。
“早就聽說你趙偉義學弟是個人物了,但貌似御不嚴啊,若是我的手下敢這樣開口,那絕對會被打斷腿的!”
我冷冷的一笑,不置可否。
現在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傢伙根本就沒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好說話,他的那些儒雅都只不過是他的僞裝而已。
樑超不再理會蘇青牛了,衝我舉了舉杯,我也舉了起來,我們倆是碰不到杯的,因爲我們這間圓桌子直徑超過三米,所以搖搖舉杯示意一下就好了。
樑超將杯中的紅葡萄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便問道:“趙偉義,你跪下吧!”
“昂?”我以爲我聽錯了,跪下?
“跪下!”樑超再次重申了起來,這一次他的臉上沒有了多少笑容,變得滿是嚴肅了起來。
我呵呵一笑,也將才喝了一小口的葡萄酒放下,然後才冷冷的道:“怎麼了?超哥這是擺的鴻門宴啊?”
樑超搖頭,又笑道:“你還不配讓我爲你排鴻門宴,今天只是你的一頓謝罪宴而已!”
“我何罪之有?”我就納悶了,我只聽說過謝師宴,謝罪宴是哪本子的宴?而且爲何還要你幫我擺?
“我是你之學長,學長即爲兄,長兄爲父,你意如何?”
麻痹的還拽起了文來,不過老子這幾個月的苦讀也不是白廢的,否則還真聽不懂。
至少蘇青牛跟薛禮兩人都滿臉迷糊着。
“呵呵,學長的意思,你即然是我的學長,那就應該是我的兄長,而長兄又像父親,所以你覺得你是我爸?”
“孺子可教也!”樑超滿面的讚許!
“我草你媽……”蘇青牛抓起桌上的紅酒就朝着樑超砸了過去,他實在是憋不住了,他得就應該打爆這個陰陽怪氣的煞逼的腦袋!
薛禮也想要砸,但是沒找到合適的武器
。
紅酒瓶帶着蘇青牛的巨大力量砸向了樑超的腦袋,這一下子要是砸實在了的話,那麼樑超的腦袋直接就能被砸開花了。
“啪!”酒瓶卻被樑超穩穩的抓在了手裡,他搖着頭,淡淡然的道:“我與你大哥講話,輪不到你插嘴,事不過三,如果再有下次我會讓你償到後果的!”
蘇青牛已經想要把桌子給他砸過去了,但是卻被我給攔了下來。
樑超看來身手不弱啊,剛剛蘇青牛的那一擊,我都只能把爆,想要像他這樣完美的接下來也是絕對做不到的。
這個傢伙,不簡單啊。
不過再不簡單我也不可能容他這樣侮辱我,只是,今天我在他這裡也學到了一些東西。
我到京城大學來其實說白了就是渡金深造的,這方便於我以後對風臣幫的管理,同時對於陸軍特種大隊的賦予我外應的身份也更加的得心應手。
如此的話,我應該跟以前的我有着明顯的區別才行,看到了樑超,我覺得我首先可以可氣質上變化一下,改變氣質首先要做的事情呢,那就是說話。
我以前說話比較粗俗,當然,我是黑社會,說粗話本來就是我的本份,可是現在我們風臣幫想要尋求發展,徹底的蛻變一下,那麼首先從我就得改變。
仔細想想,真正的大人物是很少講髒話的,比如我爸,比如達盛叔。
所以,我就應該是向着他們學習的,少講髒話了。
把逼裝在暗處!!!
“樑超學長,我不是很懂,就算你是我的學長,那哪你跟我跪下有什麼關聯呢?”
“我是你的學長,那就是你的長兄,也該是你的半個父親,而陳雨菲現在我的臨時女朋友,那她就是你的嫂子,也是你的半個媽,而你居然敢調戲你的嫂子你的媽,你說你該不該下跪認錯?”
染超的話讓我們想到了一句話,神經病人思路慣,智障兒童歡樂多
。
這狗日的居然會有這樣的言論,還真特麼是嚇了老子的二十克的純金狗眼啊。
陳雨菲居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成了我的一個後媽……
“哈哈哈哈!”我大笑着站了起來,麻痹的,確定了,樑超這狗日的就是一個弱智。
“學長,我覺得你應該是吃多了肉棒豬油糊了心吧。”我也沒有開破口大罵,只是很婉轉的問候了一下樑超這逗逼玩意兒。
樑超卻是不接我的話,只是繼續笑眯眯的問我:“怎麼?不服?那很好啊,今天我便讓你徹底的跪伏在我面前向陳雨菲道歉!”
“你可以來試試!”起身,我轉身便走。
這樑超簡直是個神經病啊。
樑超的那些手下圍了上來了,先把出口給堵住了,然後纔有幾個人向着我們靠了過來。
樑超的聲音在我們身後傳來:“學弟,沒能下跪認錯,爲什麼就要走呢?”
蘇青牛大吼着衝上了上去,與薛禮一起,跟那幾人打了起來。
而我,則乾脆坐了回去,笑看着蘇青牛跟薛禮與其他的人鬥成一團。
薛禮的身手也不錯,但是最厲害的還是蘇青牛,他的拳頭很重,很快,一般人都沒辦法承受他的打擊。
樑超的這幾個手下也算是比較厲害的人物了,可是卻在被他兩拳打得一個人吐血之後,其他的人就沒敢硬接他的拳頭了。
我偏過頭看向了樑超,我到是想要看看這傢伙是怎麼打算讓我磕頭認錯的。
麻痹的,憑他這點人手也想要擋住我們嗎?看來根本就用不着我出手,只需要蘇青牛一個人就能把他們給料理掉呢。
只是我卻沒有從樑超的臉上看到慌張,他居然跟我一樣,只是在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