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上的內容很簡單,只有一句話:“到學校來。”
我知道這應該是她不方便接電話,於是也發了短息把這邊的事情說了個清楚,尤其是葉風飄妓被抓的倒黴事。
三分鐘之後,黃彩儀打了電話過來,一接通電話我就聽到她在電話那邊哈哈大笑個不停,哎,臉都丟盡了啊。
對於見識過女優的黃彩儀來說,葉風的這點破事兒實在是不值一提。
家裡面那些女優們現在都還在風辰幫裡享福呢,黃彩儀說她們在日本過慣了擔心受怕的日子,所以,想要在中國好好的過過清靜日子,所以,叫我們不要隨便去打攪她們。
爲了這一點,我們就將她們安置在了訓練用的那個小山谷,那裡是一片禁區,除了風辰幫的兄弟們之外,別人是進不去的。
她們在那裡能得到最好的照顧,沒人可以強迫她們做不願意做的事情,需要的東西,她們都可以跟兄弟們講,然後就會有人帶給她們生活必備的物資跟她們想要的東西了。
爲此,我們又招聘了好幾個女性日語翻譯呢
。
“快別笑了,想想辦法吧,怎麼把葉風從局子裡撈出來吧。”以前在A市撈人的時候我們要麼是用錢砸,要麼是用人砸的,反正很少有兄弟被關的。
可是這在京城顯然就是行不通的了。
“走正規途徑唄,不過他不是學校的學生,也不是什麼公司的人,否則找一個人拿點錢保釋他出來還是很簡單的。”黃彩儀主修的就是法律系,對於這些東西比我們還要熟悉一點呢。
“是這樣的啊,那好,沒問題,我們這就去保釋他。”北京的公司雖然我風辰幫沒有開過,但是想要找一兩家熟悉的還是不難的。
打了個電話回去找了沈雨潔,讓她幫我調查一下北京這邊的合作公司,沒一會兒,她便給我例出來了一個名單,最後我就近選擇了一家電子設備公司。
公司的老闆姓戴,叫戴東,是三十幾歲的有爲年青,青北人,白手起家的他現在已經有着上千萬的家財了,算得上那種混得相當不錯的人。
戴東的東司離此不遠,他打來了電話給我,我報上了一個地址之後他便親自跑來了。
“義哥,對不住,你們兄弟初到京城在下照顧不周啦。”戴東是一個妙人,一聽說我葉風飄女人被抓了,馬上就拍着胸膛說包在他的身上。
到警局,戴東沒有直接找人,而是叫來了他的法律顧問,然後由他全權幫我們找葉風給撈了出來。
在警局等了十幾分鍾,交了點罰款之後葉風便被領了出來,這個時候我纔對戴東有了一個新的認識,麻痹的這傢伙在京城也絕對算得上是一個牛人啊,這麼快便將人給撈了出來。
可是看了看葉風,我跟木白就坐不住了。
昨天晚上還好好的葉風,現在走路居然一瘸一拐的,木白皺着眉頭上去拉開他的衣服一看,乖乖,一片青紫啊,大腿上都腫起了老高。
“草,誰幹的?”木白肺都要氣炸了,戴東跟他的法律顧問也都愣住了,我更是眯起了眼睛來。
葉風馬上就哭了起來,他的臉上是看不出傷痕來的,但是身上不能看了,從昨天晚上他就到了警局,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絕對就是被警裡的人給打了的,昨天晚上那個智障浮現在了我的腦海裡
。
“義哥,嗚嗚,麻痹的,飄個雞用得着打人嗎?我特麼都招人他們居然還要打人……”
葉風說話的時候,我就看到那個智障帶着警察走了上來,他哈哈大笑着就要差人逮捕我跟木白兩人。
“草,你是真的智障嗎?麻痹的你有什麼資格抓老子?”木白惱了,如果不是他格守着一絲底線,恐怕現在已經一拳砸了出去了。
“你們的這位兄弟已經招了,他證實,你們兩上的確是嫖客與男妓關係,所以今天我們準備正式的拘留你們!”智障表現得很囂張,這讓我跟木白兩個人氣得肺都差點氣炸了。
麻痹的,老子是嫖客?木白是男妓?
哈哈哈,逗逼啊,絕對是個傻逼加逗逼!
我跟木白兩個人氣得說不出話來了,戴海站了出來,衝着他的律師點了點頭。
律師很牛逼的站了出來,義正嚴詞的道:“警官大人,且不論您是如何得出他們是飄客跟男妓之間的關係的,我就只問您一點,咱們國家有哪條法律法規不準男人跟男人之間在一起了?你有抓住他們金錢的交易嗎?你有找到他們上牀的證據嗎?沒有?那警官您就是胡說八道!”
我愣住了,木白也愣住了,那個智障警官也愣住了,只有戴東在那裡得意的昂首挺胸。
頓了一頓,律師突然急聲喝問道:“既然如此,那麼警官大人,接下來我便要控警官大人您侮辱了我的當事人,您身爲執法者,肆意揣測別人的行爲跟關係,行爲是如此的惡劣,我覺得朝陽人民法院會很樂意收審這樣的一個岸子的!”
律師噼裡啪啦說了一大通,把智障給整得一愣一愣的,別說是他了,我們聽得都愣住了,沒想到這位律師僅憑着三寸不爛之舌,居然就將這次的危機都給化解了。
那名警察已經落敗了,又是惱怒,又是是尷尬,還又是是緊張呢,可是讓我感到有些好奇的是,律師居然放過了他,只要求他向我們道了歉
。
智障警官乖乖的向我們道了歉,然後我們就出了警局。
“爲什麼不狠狠的懲罰一下他們呢?”木白看着律師的表情已經是有些崇拜了。
戴海在旁邊苦笑道:“民告官向來是大忌,哪怕是在現在也是一樣的,咱們雖然佔了理,但是如果跟他們死磕的話最後吃虧的恐怕還是咱們,以後既然你們都得在京城生活,那麼就不能把他們得罪死了。”
我跟木白點頭算是受教了,但是我跟他對視的時候都很惱火,麻痹的,風辰幫的兄弟什麼時候吃過這種大虧啊?
中風被打得那麼的慘,如果我跟木白還是屁話都不說還委屈求全的話,那還過活個屁!
請了戴海吃飯,感謝了他的救援,然後我們便打車奔向了學校。
一路上,我們都清楚的知道,並不是戴東覺得民告官是禁忌啥的,而是他原意爲了我們而把那些警察得罪死而已。
“葉風,別急,再過兩天哥哥就去幫你把那個人打成傻逼,不過在此之前,你得把他的資料都給查出來先吧。”
聽完木白的話,葉風重重的點了點頭,麻痹的,此仇不報非風少啊!
京成大學高大的學府大門聳立在那裡真心大氣啊,我跟木白三人就像是鄉巴佬一樣在學校鑽來穿去。
新生入學什麼的一向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學姐們穿得靚麗來接學弟,而學妹們則被老色狼一般的學長給接走了。
我這樣的學弟不知道爲什麼,一直沒有人來接,我是問着人才找到報道處,然後才找到了宿舍的。
住校,這也是蘇菲給出的規定之一,不過葉風木白兩人卻是住校的,不是他們想住,而是不能住,學校的宿舍可不是誰都能住進來的啊。
把我送進學校之後,兩人便離開自行租住去了,接下來,我在學校裡將是一個人了,黃彩儀也開始跟我玩兒起了躲貓貓,只是叫我晚上去一個地方找她,但是今天我卻得在宿舍裡跟新來的同學交流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