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的時間不算長,也不算短,反正一羣人幹看着是沒什麼意義的。
我跟東條京恩以及赤木大少爺三個黑二代就走到了一起,三個人在幾千人的圍觀下拿了一張桌子放在中間,三人圍在三邊,每個人的表情都很輕鬆。
桌子是從赤木大少爺的房車上面拿下來的,還有葡萄酒,三個敵人居然這種時候喝起了小酒來。
“赤木少爺,京恩少爺,今兒咱們也算是認識了,來,走一個!”舉杯喝酒,我的動作顯得很豪邁。
赤木雖然想要告訴我葡萄酒不是這樣喝的,但是見我這樣的豪邁,於是也不廢話了,一仰脖子就喝了個乾淨。
東條京恩是聽不懂我說的話的,但是看着赤木都舉杯喝完了,他也不甘落於人後,於是也一口將酒喝了個精光。
“趙兄,我聽說你在你們國家也是一個大形幫會的繼承人,不過現在是自己出來單幹,咱們三個從這個角度上來說,還是一樣的呢,今天能坐到一起也算是緣分呢,來,乾一杯
!”
赤木明明就是想要掐死我的表情,卻還要表現得很大肚的跟我一起喝酒,這種表情很精彩啊,看得我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過酒還是要喝的。
東條京恩用日語說了句什麼,但是我聽不懂,還是旁邊的週一翻譯給我聽,東條京恩罵我們來着,說我們兩個王八蛋居然欺負他聽不懂華語。
我跟赤木哈哈大笑着仰脖子喝酒。
四周一圈子的人無論是我風辰幫的還是山頭組或者是稻川會的人都想不通,我們三個明明是生死大敵,怎麼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喝酒呢。
而且喝起了酒似乎越聊越開心,我跟赤木聊起了女人,跟東條京恩聊起了毒品,跟他們吹牛我是我們國家陸軍特戰隊的一員,還曾經牛逼的一個人放翻了包括營長在內的一營的特種兵戰士。
對於我的這個牛逼,赤木兩人一至的表示我吹得很是清晰脫俗,當然,東條京恩的話是由週一轉答的。
我說完我的,他們兩人自然也要吹牛逼了,赤木跟我說他的家世很奇怪,他的母親是他的姐姐,因爲他是他爸上了他自己的親生女兒生出來的孽種,所以他一直很疑惑,他不知道該喊他老子赤山國是叫爸呢還是叫外公,更不知道該叫他的母親是叫媽呢還是叫姐姐。
爲此我跟東條京恩都笑得差點斷氣了,緊接着東條京恩又講了一個笑說,說他爸是同性戀,他十三歲的那年還被他爸東條英雞給強爆了呢……
麻痹的,原本我覺是我消遣的故事已經夠不靠譜了,沒想到這兩個傢伙更變態,居然拿自己的家事來扯蛋。
二十分鐘過得很快,甚至沒有用到二十分鐘,十幾分鐘的時候,赤木的人便已經帶着錢過來了,我們三個人加一個週一馬上就撤退開了,然後扯着嗓子罵了一通就準備開戰了,好像剛剛一起喝酒的人是別人似的。
“趙偉義,快點把你的派出來送死吧,今天的對戰你一個人都沒有死,我特麼真的很不甘心啊!”赤木開始罵起了戰來,不過他的罵戰很沒有水平,一點兒殺傷力都沒有
。
“哈哈哈,你個傻逼,恐怕今天你又得失望了,別說是小爺欺負你,今天我特麼就不出手了,叫我小妹出來跟你的高手玩兒玩兒吧,語汐,上!”
越語汐帶着凌厲的殺氣從黃彩儀的身邊躥了出來,看到她,赤木的眼睛都直了起來,因爲他發現這個小美人居然是這麼的漂亮,比起黃彩儀來都毫不遜色啊!
“等一等,趙偉義,我願意再加註一千萬,我就不要你的錢了,要是你這小妹輸了,就讓她跟着我吧?怎麼樣?”
有人送上錢來不要怎麼行呢?
“兩千吧!”我馬上把價碼翻了一翻,於是赤木又乖乖的叫人送上來了兩千塊人民幣,這可是現金啊,剛剛他特意叫他的小弟多取了點出來的,沒想到真的有用。
趙語汐對於我拿她賺錢這件事沒有什麼意見,只是帶着一陣殺氣衝了出去。
沒有打聲招呼,也沒有什麼開場白,她衝了出去,然後又回來了。
在動手的時候,她就只說了一句話:“你不配玩兒刀!”
然後她的那個對手的腦袋便自鼻子處斷掉了就像是一個被斬了一半的西瓜!
所有的人都愣了好半晌之後才反應過來,一片譁然,赤木更是嚇得小心臟撲通直跳。
萬萬沒想到啊,真的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被赤木看上的小妞居然有着這麼犀利的刀芒。
這簡直逆了天了啊!
那個可憐的高手看她是一個女生,居然起了輕視之心,卻不料她動手兇殘且迅速,根本就沒有給他動手的機會,他的刀才拔到一半就徹底的拔不出來了,因爲他的上半邊腦袋已經掉下來了。
“赤木啊,忘記告訴你了,我這個妹妹是我們風辰幫的第一高手,下次你就要小心你的腦袋咯!”說完,我便哈哈大笑着跟隨東條京恩的人一起利落的離開了。
赤木愣在原地好久好久,然後才甩了甩頭將那個英姿颯爽的小姑娘給拋出了腦海,然後一言不發的回家了
。
今天敗了,敗得相當的徹底,赤木不是一個有着一個有着小女人心態的人,在失敗之後他從來不會去後悔,他只會做的就只是坐到一個安靜的條落裡慢慢的想着該怎麼樣才能找回場子。
沒有敢在日本停留,鬼知道那個赤木什麼時候會反悔啊,這裡可是日本,必須得連夜離開。
稻川會還是相當的看重我們這種大盟友的,我們的不限量的白粉供應讓他們產生了對我們的結交之心,於是他們向我們證明了他們的實力!
除是將赤木給鎮住之外,在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們居然是直接派了一條船通過特殊的渠道直接把我們送回到了國內。
這一路上我們都過得有些忐忑啊,生怕赤木派人追了過來,麻痹的,在陸地上我們可以用手段用稻川會震聶赤木,但是如果是到了海上呢,拿什麼嚇唬人家?
說真的,這一次的日本之行原本就是在玩兒火,我們的計劃並不精密,一直都是走一步看一步,伏招除了東條京恩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什麼了。
至於最後的賭注,那絕對是臨時起義的。
事後我自己都在想,這一次的日本之行還真的是屬於天神保佑啊,要不然的話,我恐怕壓根兒就別想找到黃彩儀,在日本的變數實在是太多的,別的不說,單單就是一個波多野結衣就是最大的一個變數,如果不是她跑過來跟我說了黃彩儀他們所處的位置的話,恐怕我現在都還一直找不到她呢。
我不知道事後赤木會怎麼樣,反正事後,我是罵了這狗日的一千次,一萬次的,更詛咒的還有那個渡邊一郎,狗日的,之前打賭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怎麼處置這個傻逼呢,還有那個山本劍,黃彩儀身上的傷全部是來自於他!
“我在此向你發誓,下一次見到那個山本劍,我絕對會把他碎屍萬斷的!”看着黃彩儀小腹上包着的紗布,我的心都碎了。
在船上的時光,我除了跟兄弟們一起喝點酒之外,一直都陪在黃彩儀的身邊,一邊看着她,一邊聽着她講她到日本的事情,聽得我時而咬牙切齒,明而拍案叫絕,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明白了之前達盛叔跟我說他能保證黃彩儀是安全的話是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