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麗堂皇的屋子裡,渡邊一郎像是一隻座山雕,陰笑着坐在那裡看着被帶進來的波多野結衣笑着,對於這個女人他已經垂涎好久了,但是就算是之前她在少爺的淫威之下接片時,渡邊一郎也沒能一親芳澤,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少爺嫌他短小……
這一個原因一直都是島國難人的悲哀,一百個人裡面也沒有兩個能滿足女人的,渡邊一郎雖然勢力在山頭組裡也已經有了不小了,可是在這一方面,他卻依舊一個菜鳥中的菜鳥,聽說別人堅持了三分鐘他也會叫人家大神,至於堅持十分鐘的那種簡直就是傳說了。
今天,渡邊一郎很開心,因爲他覺得自己終於可以得償所願了,那個漂亮的女人馬上就可以被自己玩弄在胯下了。
想到波多野結衣,渡邊一郎就很可齒的硬了,他已經吃下了兩片偉哥了,他覺得自己今天就算幹不死那個女人,也能把她幹得趴下呢,實在不行的話,他還可以叫手下……
顫抖着的波多野結衣被帶了進來,原本她已經做好了撞死的準備了,可是她意外的發現房間裡並沒有那個可怕的惡魔的身影,相反的只有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
。
這個男人波多野結衣不認識,但是她覺得有些眼熟,好像是在哪裡看到過似的,仔細想想,卻怎麼也想不起。
“嘿嘿嘿,好久不見啊小波,我們終於又見面子,你造嗎,我特麼想死你了!”渡邊一郎抖了抖雙腿間的那條硬物,說得有些猙獰。
波多野結衣皺緊了眉頭道:“我不認識你啊,你是誰?”
渡邊一郎尷尬了起來,咬牙道:“你管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你現在的情況很不妙,如果你不說出來那些女人藏在哪裡的話你就會死得很難看就行了!”
波多野結衣笑了起來,笑得有些淒涼:“你這些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惡臭的賤男人,你們有什麼資格得到我們這些漂亮的女人?對我們來說你們就是腐屍,就是蛆蟲,以前我們沒有辦法逃跑也就罷了,現在我們已經自由了,你想再抓住我們,那是做夢!”
“哈哈哈哈,好得很,好得很啊,小波啊,沒想到你現在居然學會了強硬,你忘記了你第一次被抓來強行拍片的時候了嗎?那個時候的你比現在反抗得都還要激烈,可是最後你不也一樣的認了嗎?甚至我們這些你眼中的臭男人插不進你的身體的時候,你都還是會配合着說話迎合,那些你都忘記了嗎?要不要我把你的片子拿出來你再看看?”
波多野結衣的身體像是打擺子似的顫抖了起來。
沒有誰天生就是做那種事的,她波多野結衣也是一樣的,她從來都不會想要去做那種事情,當初如果不是這些惡魔拿自己跟家人的性命來威脅的話,自己怎麼會屈服呢?
至於後面的配合……那是屬於破罐子破摔了,波多野結衣見到過幾個倔強的姑娘,可是她們從來都不會有好下場,要麼受千人之刑而死,要麼是直接被幹掉了,有一個最慘的是被分屍拋到了荒野餵了野狗了……
想到這裡,波多野結衣便止不住的顫抖起來,那種對於死亡的恐懼已經覆蓋了她的全部身心了,讓她難以從那個陰影裡走出來。
渡邊一郎有些猴急的一把將波多野結衣給拉了過來,然後一把撕開了她的衣服,看着那兩團渾圓,他舔着嘴殘忍着道:“看來你是不會老實交待你的那些姐妹們的下場的,那就來吧,老子非得弄到你說爲止……”
波多野結衣尖叫一聲,一巴掌扇在渡邊一郎的臉上,渡邊一郎沒料到她到現在居然還敢這麼潑辣的動手,臉上頓時被波多野結野的指假抓出來了一道淡淡的血印子
。
渡邊一郎怒了,大罵了一聲,然後反手在波多野結衣的臉上來了一拳。
波多野結衣尖叫着倒下了,渡邊一郎獰笑着把她的衣服給撕爛,然後把褲子一脫,就從後面啪啪啪了起來。
波多野結衣尖聲慘叫着,雖然不是第一次了,甚至可以說是數百次了,她還是在反抗着,她在來之前就已經發下了毒誓,如果被人侮辱,那就算是寧可自殺,也要好過被凌辱!
波多尖叫着撕開了自己的手袋,裡面有一把只有手指長的短匕首,抓緊了匕首,波多野結衣尖叫着回身一刀。
渡邊一郎尖叫地一聲,光着的胸口被劃出來了一道小口子,他急退一步,憤怒的吼道:“你特麼居然敢傷我,你特麼居然敢傷我!”
渡邊一郎狂吼一聲,抓起桌子上的菸灰缸就拍在了波多野結衣的頭上,頓時砸出來了一道血口子來,波多野結衣的身子馬上就軟了下去。
“草你麻痹的,居我成了傷了老子,老子今天就要草死你這個賤貨……”渡邊一郎憤怒得無以復加。
渡邊一郎剛剛許下了宏願,屋子外卻突然間傳來了大聲的喧譁聲,喧譁聲響起,但是很快又平息了下來。
渡邊一郎疑惑的衝兩個守門的小弟使了個眼然,兩人輕輕的打開了門。
門剛剛一打開,一顆黑色的人影猛的從外面飛了起來,精準針比的砸在了渡邊一郎的臉上。
一顆人頭足有二三十斤,而且又硬,渡邊一郎差點被砸得暈死過去,他站不起來了,捂着被砸斷了的鼻子一陣鬼哭狼嚎叫。
“八嘎亞路……”守門的小弟大怒着衝踏步進來的我跟趙語汐拔刀相向
。
剛剛進門就看到波多野結衣赤果着身體捂着腦袋,趙語汐眉鋒一挑,頓時勃然大怒。
那兩個持刀砍來的人朝着她砍了下來,但是一眨眼,他們卻感覺不到手的存在了,他們以爲這是幻覺,但是仔細一看,那不是幻覺,而是真的,他們的手臂是真的被砍了下來……
沒了手臂的他們血液飛濺出來的時候就像是水籠頭似的。
再被我一腳踹在胸口的時候,兩個人都已經失去了知覺了,我可是全力出手的啊,我的全力出手連鐵條都能給踢斷,就更不用說他們這種小小的人體了。
兩個人還沒有真正的倒地已經死得透徹了。
“趙偉義!”渡邊一郎又驚又喜的吼了起來,我的容貌他可是記得很清楚的啊,就算是我現在已經跟上一次他見我的時候有所變化了,可是他還是一眼就把我給認了出來。
“呵呵,渡邊一郎,咱們又見面了啊……”我還想跟他廢話幾句的時候,渡邊一郎卻已經動了起來,猛的將那個玻璃菸灰缸朝地上一摔,然後,我就看到房間的另一道門後有人衝了出來,火器的黑幽幽的光芒在這個時候顯得格外的刺眼。
我跟趙語汐同時身體一震,麻痹的,沒想到渡邊一郎這狗日的一出來就玩兒得這麼大。
不過仔細想想的話也是可以理解的,這裡就是人家的地盤,在這種時候調出火器來並不算是什麼事兒。
我跟趙語汐兩人剛剛一避讓開去,火器噴吐着的火舌就把我們剛剛所站的那個地方給犁了一個遍。
我跟趙語汐兩個人開足了馬力林旁邊折轉而過,兩道火舌也朝着我們噴吐了過來,我的心都提了起來,人體再強大也經不起這種火器的摧殘啊,只要被掃中一梭子,那就是必死無疑的局面。
趙語汐畢境還是比我更加的厲害,我在風轉彎的時候她就已經殺到了對手的面前,一刀就將那名槍手的狗爪子給剁了下來,而子彈,則貼着她的身體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