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發覺被桑吉陰了的時候,這貨飛快的跑開了,跑到他的那些同族人身邊就自認爲安全了,然後臉色猙獰的衝我們吼道:“支那豬,傻逼了吧,老師叫你們多讀點書的時候你們不聽話,現在知道沒有文化會吃虧了吧,老子隨便跟別人說點什麼你們都不知道,你只看到他們的順從,但是你們知道這是我叫他們順從的嗎?哈哈哈哈。”
這貨笑得很猖狂,我跟木白卻是相視一笑,叫葉風躲到我們兩人身邊來,但是他卻不躲,還說什麼男人就是要戰鬥的。
既然他有心,我們也不就護着他了,三個人背靠着背,呈一個三角形,我直面着囂張狂笑中的桑吉,哈哈笑道:“桑吉,很快你就會知道在絕對的實力跟絕對的權利面前,你的那點小動作就是逗逼,然後,我就會把你打成傻逼……殺!”
不等這些人反應過來,我跟木白還有反應過來的葉風主動的朝着桑吉他們這邊逼近了過來,那些被桑吉叫來的人都是那些夜場啊,還有附近的小地痞小流氓,一交手,高下立判。
拳來腳往,這些小混混無不是慘叫着被甩了出去就是被打中要害部位再也爬不起來了
。
就像是利斧斬腐竹,我跟木白兩人猛得一塌糊塗。
如果對手是一些厲害的對手或許我們還會忌憚一點,但是對手只不過是一些小混混的,那我們兩個人就能夠橫掃了,就連葉風都敢拿着一根搶來的木棍跟敵人打得當當作響。
開打一分鐘之後,我捉到了桑吉,然後當着這麼多的在面馬他打成豬頭中的豬頭,木白立在我的身邊,哈哈大笑着彷彿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威能。
那些島國小流氓全部都嚇傻了,他們打架無數,可是還從來都沒有碰上過我們這麼厲害的人物,一個人打幾十個人打起來都不吃力,一拳一腳下去,都總是會有人倒下,甚至那些打向我們的木棍都被我們踢碎了……
一羣小混混嚇尿了,不敢再上前,我跟木白抓着桑吉,哈哈哈大笑中大踏步離開,那些小混混連擋都不敢擋啊。
“哈哈哈哈,真雞八爽啊,麻痹的,比在國內打架爽多了,這些島國小混混連咱們鳳陽高中外面的那些看場子的都不如啊,完全沒點血性啊。”木白打得很爽,剛剛的那一羣軟柿子捏起來軟硬合適,打得超爽。
“那是,麻痹的跟我們他們有個屁的可比性啊,也就只有桑吉這種小逗逼纔會認爲他們能拿下我們呢,你說是吧桑吉。”
雙眼都只能睜開眯成一條縫的桑吉悲慘的點點頭,他哪裡知道我們居然會這麼猛啊,我跟木白兩個人衝殺一陣下來,連點油皮都沒有被擦破,只有葉風被人給打出了鼻血。
實在是太彪悍了,桑吉只在心裡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們之前所表現出來的那種氣勢,原來真的是有恃無恐啊。
但是我們也沒有樂呵多久,因爲我們聽到了警報聲。
“窩槽,是日本大名頂頂的自慰隊,快走,麻痹的被他們抓到了的話就相當於被山頭組知道了。”不敢再耽擱,我們拐彎坐了一輛出租車就讓桑吉叫司機帶我們去了一個地方。
桑吉已經徹底的不敢再亂來了,聽話的報了一個地名,車啓動了,穿過街角的時候我們看到那些自衛隊員把剛剛打架的地方給包圍了起來,我們留給這些人一個囂張的背影絕塵而去了
。
當我們到達地點的時候,解進勇他們已經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了,因爲他們已經在電視上看到有本地報道,說有三個專門吃霸王餐的恐怖份子正在這一帶遊走,叫市民們要多多注意。
“草,小日本兒也太特麼閒得蛋疼了吧,屁大點兒居然也上新聞,上他大爺的腿兒啊。”葉風大罵了起來。
“哈哈哈,不用擔心,那羣人個屌用都沒有,這是我抓的翻譯。”我把桑吉丟了出去。
解進勇好奇的問道:“這個翻譯怎麼鼻青臉腫的啊?”
“這小子陰我們,發現了之後就打成了這個樣子的。”
“窩槽……”解進勇大罵一聲又帶着人揍了桑吉一頓,桑吉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鬧了一陣之後,一羣人才坐到一起商量接下來的走勢。
葉風已經拿着高價搞來的漢化阪軟件開始搗鼓了起來,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從這瞞是日文的地方敲打出一些蛛絲馬跡來,當然,他首先要做的還是要尋找黃彩儀。
經過商量之後,我們覺得還是先去大阪爲好,橫賓離大阪有着幾百公里呢,在這裡想查也查不到什麼東西。
我們的其他的翻譯員都是天風幫幫我們找的人,誠實可靠,這一點我們自然是相信達盛叔的。
翻譯的領頭叫週一,日本名字叫松田,媽蛋,這傢伙的名字到是一個比一個簡單粗爆啊。
週一給我們找來了好幾輛大巴車跟十來輛小車,都是有司機的,我們只要坐上去就可以順利的到達目的地了。
我們再一次的分成了好幾個批次,從橫賓開始跑向了大阪。
到達大阪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站在夜空之中,我深吸了一口這裡的空氣,也不知道這些街道,黃彩儀是否有走過,如果她看到我來這裡找她,她會不會高興得跳起來呢?
心裡默默大吼一聲‘黃彩儀,我來找你了’,然後跟解進勇他們一起睡覺去了
。
週一到是想要給我們安排一下活動,連那些陪夜女都找好了,但是我們卻不能領情。
我們是來找黃彩儀不是來玩兒的,麻痹的,如果找黃彩儀的時候還要跟別的女人玩兒樂,別說是別人鄙視不鄙視我了,我自己都會鄙視自己的。
接下來的一天十幾天的時間裡,我們都顯得比較低調,沒有去招惹別人,就是讓葉風開始地毯式的全大阪收索。
葉風在網上搜索,而我們就在現實中查找,幾百名兄弟被我們着大阪市的地圖一條街一條街的分了出去,讓兄弟們儘量的把好關,帶上了黃彩儀的照片見人就問,見人就找。
總之,只要收到一點兒線索,那麼我們就算是成功了。
除了我們之外,天風幫的一些情報人員也開始大肆的爲我們找起了黃彩儀來,尤其是前些時候開出了賞金價碼的那些私家偵探們,有着上千萬人民幣的誘惑,這些私家偵探比我們都還要給力似的。
大阪的清風廣場上,我站在廣場的一角,拿着手裡的照片努力的對比着四周的景色。
這已經是我十幾天來第六十八次來到這裡了。
天風幫得到黃彩儀的消息就是在這裡得到的,達盛叔之所以那麼肯定的說有黃彩儀的消息了,那就是因爲有人在這裡拍下了我手裡的這張照片。
照片裡的景色正是這清風廣場,照片里人來人往,只是在那人羣裡,一道熟悉的身影匆匆而過,那是一個戴着帽子,穿着普通的年青女生,照片只照到了一個側面,但是僅憑着這一個側面,我們就已經不遠萬里的來到了這裡。
連我都不太敢確定那是不是黃彩儀,只不過是比較像而已,照片照的相離得有些遠了,可是即便如此,我還是像看到了希望一般。
“義哥,我們這些天來一點兒進展都沒有,怎麼辦啊?”解進勇有些苦惱了,當初來的時候的壯志雄心已經被磨得差不多了。
“找,接着找,掘地三尺也一定要把她找到!”我斬針截鐵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