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不簡單啊啊,如果不是我足夠相信解進勇,如果不是羅鬆的確是個非凡人,在憤怒中的我們恐怕就會被這個傢伙一個眼神給左右了,麻痹蛋,這種人物纔是真正的討厭啊,明知道自己必定會被我們的憤怒給撕成碎片,還是淡定的陷害着我們。
這名警察被周儀給卸掉下巴,讓他無法自殺,然後叫陳君鵬讓人親自審問他,同時,周儀打開辦公室的大門,開始親自站在那裡守衛,如果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前來偷聽之類的話,那麼不用說,肯定就是奸細。
有了周儀一翻舉措,我們才相對安全一些了,我們的那些談話也不會再隨意泄漏了。
我有些煩燥的坐回了椅子上,看着窗外已經有些泛白的天空道:“羅省長,既然你覺得我出的主意不好,那你到是說說你有什麼好的想法啊
!”
羅鬆搖了搖頭,嘆道:“看來你是當局者迷了,俗話說得好,攻城爲下,攻心爲上,如果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個賤人拿下的話,那麼就得攻心!”
“攻心?如何攻?扮成絕世美男子色誘她?把她騙到牀上再讓人輪了她?”我翻着白眼問道。
羅鬆也翻起了白眼來,有些惱火的道:“她想看到的不就是我們的自相殘殺嗎?那咱們演給她看不就結了?她想看到的我們就讓她看,等她得意之下,暴露出來的狐狸尾巴我們就可以好好的把握住了……”
羅鬆輕蔑的看了我一眼,顯然,對於我連這樣的想法都沒有感到很失望。
我擡手就在他的臉上狠狠的來了一拳,下手不重,但是足以把羅鬆的臉給打腫了。
捂着腮幫子的羅鬆痛苦的看着我,無比惱怒的道:“你幹什麼?”
我嘿嘿一笑:“演戲嘛,自然就要演得像一點,現在呢,我們就是仇人了……”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垮下已經捱了這老小子重重的一腳。
麻痹的,沒想到這老小子居然反應這麼迅速,這一腳我中的着實冤枉了一點兒,麻痹的,蛋蛋中招真的是痛得無以復加啊。
忍着痛,我大聲怒吼道:“兄弟們,揍這狗日的!”
羅鬆捂着臉揮了揮手,他身後的那些保鏢們頓時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
我們這邊除開我之外就只有紅狼射狼外加解進勇,但是羅鬆這邊卻足有十幾二十個,不過我們這邊是質量爲上,他們那邊是數量更多。
解進勇他們很猛,一拳一腳都能打得人嗷嗷直叫喚,但是那些保鏢們也很執着,哪怕是自己被打成了豬頭,也要在解進勇他們身上找回場子來。
現場很混亂,小弟們在打架,羅鬆見我捂着蛋蛋痛得臉都變色了,便獰笑着朝我撲了上來,一膝蓋頂向了我的腦袋。
還別說,這老小子的身手還不錯,還隱隱有些格鬥術的樣子,周儀看我們像是要吃虧,連忙放棄守門員的重任,衝回來就想要救我
。
但是他只跑到一半就看到我一把抓住了羅鬆的蛋蛋,一擰手,羅鬆便嗷嗷慘叫了起來,麻痹的,要蛋疼就一起疼吧。
一名被解進勇踹出來的保鏢看到了準備幫忙的周儀,想也沒想的抓起一個茶杯砸在了周儀的腦袋上。
茶杯碎了,周儀屁事兒都沒有,不過他卻惱了,看個熱鬧都能招事兒,這特麼還讓不讓人圍觀啦?
戰鬥開始升級了,開始的時候大家都只是用拳頭怒力的把對方打成豬頭打成傻逼,但是火氣上來之後,大家的剋制就變得鬆散了,茶杯跟椅子開始亂飛,間或伴隨着一兩聲淒厲的慘叫聲。
戰況爆發得相當激烈,等陳君鵬把那個警察給偷偷送下去回來之後,就發現了滿院子的豬頭了。
羅鬆兩個皮圈都是黑黑的,臉上也是青一片紅一片,更重要的是他一直躬着身體,好像下面受創相當的嚴重,他的那羣保鏢努力的護着他圍着桌子邊打邊退,他們的後面,風辰幫的解進勇跟陸軍特種部隊的紅狼兩人眼周儀在我的帶領下,像是暴徒一樣拿着破破爛爛的桌子椅子追殺羅鬆等人。
質跟量之間的較量終於有了一個比較直觀的結果,那就是質勝過了量。
陳君鵬連忙叫人把我們分開了,不過兩邊的人火氣都很大,一羣警察上來勸架,然後就被打成了豬頭,火氣大的警察開始反擊,於是,很快現場就演變成了一場巨大的羣毆!
一場由省長牽頭,配合着市公安局長,陸軍特種部隊大校跟一個省級黑道勢力的老大組織的鬥毆就這樣轟轟烈烈的展開了,在太陽正式把光照進公安局的公議室的時候,這裡已經變成了廢墟了,勝負已分,包括公安局裡近五十名參與戰鬥的幹警察與省長大人的二十來名親衛全部都被打得趴下了。
我跟周儀他們鼻青臉腫的一邊往外面走,一邊衝辦公室裡努力把黑眼圈翻成白眼的羅鬆吼道:“草尼瑪,別讓老子再見到你們,否則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
威風霸氣的語言讓一羣在外面圍觀的警察感到無比的蛋疼,看到我們走出門也沒有人敢攔我們
。
陳君朋被兩個屬下扶了起來,臉上腫得跟豬頭一樣,欲哭無淚的表情讓人看着已經分辨不出他的原樣兒了。
陳君鵬是真的心無辜的啊,他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是想要進來勸個架居然都會被人打,還有沒有天理了?
不過他隱隱知道我跟羅鬆兩人打架的真相了,於是很配合的訓斥手下的無用,這麼多人居然被五個人打成了豬頭,手下小聲的迴應說那些都是特種部隊的兵王,打不贏純屬正常!
我們大搖大擺的回到了風辰幫,而羅鬆也毫不避諱的跟陳君鵬一行人被送進了醫院裡。
小旅館裡,等了一夜的曾玉憐終於拍着桌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終於還是幹起來了,兩個位高權重的人居然不顧體面的打起了羣架來,可以想像他們是多麼的憤怒跟苦逼啊,哈哈哈,就是這樣,本小姐就是要他們這樣在無知中鬱悶至死!”曾玉憐大大的喝了一口葡萄酒,表情興奮無比。
“恭喜幫主,賀喜幫主,趙偉義跟羅鬆兩人都已經撕破臉到了這種地步了,恐怕很快就會是雙方的勢力進行白熱化的衝擊了,咱們同袍會的兄弟可以做好準備好混水摸魚了!”王謙適時的進言,這個時候他的話就比較有說服力了,因爲這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完美的進行着,雖然中間有一絲時間上的偏差,但是結果卻是非常完美的!
他不相信兩個已經把臉撕破到了這種地步的人還有緩解的可能,用盡最後一分力氣來給對手一刀子,這纔是他們應改做的事情!
“哈哈哈,軍師果然神機妙算啊,也不枉本小姐辛苦扮演來博取羅鬆那個蠢兒子的信任,吩咐下去,叫兄弟們陸續趕過來,畢境羅鬆跟趙偉義想要分出勝負也不是那麼快的事情,等咱們的兄弟們進入青北省的時候,就是正式接收新力公司的時候了,我要把趙偉義的心血全部吸收過來,我要讓他再一次變成那種連狗都不想理的廢物!”
曾玉憐漂亮的小臉蛋上寫滿了不加掩飾的仇恨,殺父殺兄之仇不共戴天,曾玉憐正是因數這些仇恨,才硬生生的在一年時間裡從一個乖乖女變成了這種戾氣滿身的可怕女人!
所以說,女人都特麼是善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