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我毀容都還是小事,在那羣像是人形坦克的人看來,楊宏超遠遠比我金貴一百倍。
樑超高大的身體哪怕是被木白那樣砍了一擊,他也依舊沒有倒下,只是愣在了那裡,像是傻掉了一般看着死去的李穩。
雖然說他對這個陰謀家沒有什麼太大的好感,可是大家都是同屬一個陣營,現在李穩死了,樑超難免會感覺到一陣兔死狐悲嘛。
那像是人形坦克一樣的鐵牛大漢與蘇菲眼裡只在楊宏超,無論是誰都被他們或撞飛,或打倒在地。
愣神中的樑超被那鐵牛大漢一肩撞撞在了後背,樑超馬上就體會到了他的那些小弟們坐過山車的快感。
當然,快感只有一點,大部份的都是痛感,鐵牛大漢可是認得這個想要殺他隊長的大塊頭的,所以他這一撞撞得特別的用力,樑超的背脊骨像是爆豆子一般齊刷刷的斷響了起來。
直到樑超痛苦的摔在了幾米遠的地上的時候,他才痛苦的在心裡哀號,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碰到一個又一個能將他無視的人?
鐵牛大漢跟蘇菲來的時候是無比衝動魯莽的,跟坦克似的。
但是走到了楊宏超身邊的時候,他們卻都停了下來,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連腳步聲都變得輕盈了起來,好像走得太重了,會把眼前的人驚飛。
雖然已經在望遠鏡裡非常非常確認楊宏超的身份了,但是鐵牛大漢跟蘇珊一羣人還是在小心求證着,生怕只是一場鏡花水月,竹樓空夢
。
天知道他們這一羣人爲了找隊長已經吃了多少的苦了,他們簡直做夢都在想着找到隊長的那一天,但是現在真的找到了隊長了,他們卻都猶豫了,怯懦了,因爲,他們怕這只是一個夢。
十二個人,除了鐵牛大漢跟蘇菲之外,其他的十個人都飛快的清場了,他們十人人把我們兩個人包圍了起來,那些想要跟他們動手的人直接就被他們打飛了出去,他們每一個人的身手都是我們這些普通的核心小弟渴望而不可及的。
連木白與戴海龍都被請開了,我估計如果不是剛剛木白兩人救了楊宏超的話,恐怕現在他們不是被請出去,而是被摔出去了,這幾個傢伙爲了他們的隊長可是不會留什麼情的。
鐵牛大漢周儀跟女少將蘇菲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楊宏超的正面,當看清了他那張日思夜想的臉之後,兩個人都同時哭了起來,然後都上前摟住了楊宏超。
當溫香入懷,楊宏超變得有些渾濁的呼吸猛的吸了兩口,這香味,好生熟悉,但是他卻又想不起來是誰的了。
“終於找到你了,終於找到你了,宏朝,終於找到你了……”蘇菲原本有千言萬語,在這個時候都化爲了哭泣。
那千百個日夜的相思,那記憶深處的容貌,蘇菲哭得泣不成聲了。
周儀也想上來湊熱鬧,但是他的身子寵大,上來跪到了我的手臂上,我忍不住低聲叫了起來。
楊宏超馬將蘇菲推開,劇烈的動作讓他又咳了兩口血,他低頭來看我,急道:“義哥你沒事吧?”
我痛苦的搖了搖頭,然後看向了跪在我手上的周儀。
楊宏超大怒,一巴掌將周儀扇飛了。
蘇菲跟其他的隊員都驚訝的看着他,尤其是周儀,他簡直不敢相信,久別重逢的隊長居然會打自己。
他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了楊宏超,但是卻得來了一片冰寒。
楊宏超動作之後又痛苦的咳嗽了起來,但他還是冷冷的看着周儀,好像是仇人一般。
蘇菲很驚訝的問道:“宏朝,你怎麼了?你怎麼會打周儀啊?”
楊宏超冷着臉道:“他傷到了義哥,咳咳,另外,這位小姐,你雖然很漂亮,但是隨便跟一個陌生男人摟摟抱抱這很不雅觀,最後,我叫楊宏超,不是楊宏朝……”
蘇菲呆住了,周儀也傻了,我張大了嘴看着楊宏超,連傷口的痛都顧不得了
。
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楊宏超這麼一本正經的說話,而且,他說話的時候,自稱也不再是‘俺’,而是‘我’了,這細微的變化讓我捕捉到了,再看着這些個像厲害得一塌糊塗的男男女女,我悟了,楊宏超……是一個有身份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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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菲最先反應過來:“你在說什麼呢宏朝,難道,你不認識人我了?”
周儀也叫道:“對啊隊長,我是周儀啊,我們鐵三角啊,你不記得了嗎?”周儀的表情很可怕,他就像是一個得到了玩具,轉眼間玩具又飛了的熊孩子,天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來啊。
楊宏超很痛快的搖了搖頭,剛準備說點什麼,我卻拉住了他,麻痹的,用力的感覺真是痛苦啊。
“先清場啊……”楊宏超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然後用力吼道:“李穩已死,斧頭幫不服的,來戰吧!”他洪亮的聲音傳了出去,頓時像是炸開了鍋似的,那些原本就已經停下了打鬥處於觀望狀態雙方人馬一聽到這話,馬上就亂了起來。
而楊宏超在大聲的吼完之後,馬上就巨烈的咳嗽了起來。
風辰幫的是歡呼了起來,而斧頭幫的則是慌張了起來,他們慌張之下就四下亂跑着了起來,沒有了主帥的隊伍就是一盤散沙,今天,這些斧頭幫的人將這個傳說證實了。
哪怕以那個光頭爲首的斧頭幫大哥怎麼聚集,他們都只能張羅起一部份人,而其他的人依舊像是沒頭的蒼蠅一樣胡亂在跑動着,任憑他們怎麼勸也招呼不過來。
而在這個時候,藏在一條街外面的孔令傑跟唐斌兩人適時的帶着人衝了出來。
“兄弟們,殺啊,他們斧頭幫的人居然敢出陰招,殺啊,乾死斧頭幫的賤人們
!!!”新的生力氣抱着痛打落水狗的機會衝了出來,他們的質量雖然不太好,但是勝在人數多,足有五六百人,一窩蜂似的從街角殺了出來,知道的人知道他們只有幾百人,不知道的以爲他們有上千人呢。
原本就慌亂一團的斧頭幫衆馬上就更加的混亂了起來,沒受用力的攙扶着受傷的,跑得跟兔子似的快。
那些受傷得實在是跑不動的,就在地上爬啊爬,留下一地的血跡。
樑超趴在地上,沒有動彈,他的身邊就是李穩的屍體,李穩臉上還帶着那種詭異的笑容,只是他跑出眼眶的那隻眼睛讓他看起來特別的可怕。
樑超知道大勢已去,他也想要跑,可是他跑不動了,嘴上的傷還不算什麼,大不了鑲嵌幾顆金牙,那樣看起來更富貴。
可是脊背骨的斷裂卻讓樑超使不上勁兒,一動後背就鑽心的疼。
憑他多年來的打架經驗,這是後背骨完全斷層纔有的情況,斷掉的脊背骨甚至扎到了他的肉裡面,這得劃開來固定鋼板纔可以慢慢的恢復,而這個週期起碼半年。
樑超認命了,他的那些小弟想要上來拖他,但是被防守的蘇菲他們的人幾腳踹飛了,然後就再也沒有人敢上來找麻煩了。
樑超不再動彈了,他只是很小心的打量着那個將他撞飛的彪悍大漢,手裡的小刀子緊了緊,這是他最後的保命東西。
一名一直盯着他的蘇菲成員皺起了眉頭上,上來一腳踩在了他的手背上,一聲‘咔嚓’聲,樑超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手掌的骨頭直接就被踏斷了,而那把刀,也被這名隊員收走了。
樑超冷汗直流,他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招若上了什麼人物,爲什麼他們的眼光跟實力都是這般的犀利跟可怕?
說:
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