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有很多的東西都是沒有見過的,當一個人見識過一件新鮮的玩意兒之後,一般都會變成人生的談資跟別的人吹噓的。3
而今天的這些畫面,卻是讓我們一羣人變成了土鱉了。
兩個大箱子裡裝的並不是什麼武器,對我對大家都是沒有什麼威脅的,而是兩箱子金燦燦的……黃金!
黃金我們不是沒有見過,陳宇的脖子上就有一串重達半斤的金鍊子,爆發戶到了極點。
但是那點金子跟眼前的這兩箱金子比起來,那簡直是大巫見小巫啊。
兩個箱子裡都是滿滿當當的金條,金條寸許寬,兩寸長,上面有着清晰的雲紋,看起來漂亮至極。
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麼多的金條啊,說句誇張的話,簡直亮瞎眼了。
“這是五十斤黃金,還請趙君笑納。”渡邊一郎的話聽起來就像是來自於地獄深處的魔鬼,他在誘『惑』我,我清楚明白的知道着,這種誘『惑』真特麼要命啊。
都說島國人有錢,以前我還不屑一顧,因爲他們的日元實在是太不堅挺了,我們的一塊錢能換他們十六七塊,吃個快餐他們得花一兩百日元,上餐廳吃個兩三百的話,那就要花四五千日元。?? 都市之浩然正氣287
這是一種很多人都會蛋疼的算法,就像是我們的錢,六七塊才相當於一美元一個樣呢。
可是今天這個島國人卻是讓我開了眼界了,麻痹的,我們論黃金一般都是論克的,人家論斤,一上來就拿五十斤當禮物,我估計了一下,金價二百六左右一克,高的時候三百多,這五十斤黃金,那就價值……六七百萬啊窩槽。2
我們不是沒有見過錢,新力賺的錢也算是不少了,我特麼前些日子也才揮金如土的敗了兩百萬呢,但是現在看到這五十斤黃金,我特麼還是跟解進勇他們一樣,特別土鱉的吞起了口水來了。
見到我們的土鱉樣,渡邊一郎顯然很高興,然後他馬上又用更誘『惑』的語言道:“這,只是我們的一點小小的心意而已,不過,這點東西只是小道而已,接下來我要送給趙君的纔是大禮!”
我跟解進勇他們齊齊翻了個白眼來,這狗日的小日本兒口氣不小啊,六七百萬的禮物就只說是小道,麻痹難道他第二項禮物是送五十斤鑽石嗎?
又有人擡出來了兩箱子東西,依舊剛剛的那種包包,很精美的樣子,看這樣子我很懷疑我是不是猜中了,難道真的是五十斤鑽石?
鑽石跟黃金可不一樣,一克黃金只有兩三百,可是鑽石……
箱子打開了,顯然不是鑽石,但是卻是更加讓我感到吃驚的東西。
箱子裡,四把樣式不盡相同,但是卻都黑幽幽的鐵傢伙讓我們幾個的呼吸都逐漸的屏住了。
是槍,是火器,是要人命的傢伙!
沒想到啊沒想到,渡邊一郎給出來的東西,居然是這種玩意兒,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四柄火器的確是比剛剛的黃金都還要有價值,這玩意兒不是有錢就能搞得到的啊,也不知道這渡邊一郎是怎麼拿着這些傢伙渡過海關的,難道這『逼』是偷渡客?
心裡打着小九九,我的眼睛卻掃向了宋陽。2
宋陽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意思是這四柄槍雖然有數量,但是質量真心不行。
在槍這上面,宋陽比我更有一百倍的發言權,既然他都這樣表示了,那麼我的心裡也算是有着一竿稱了。
這傻『逼』顯明是以爲我們沒見過世面,所以隨便拿了四把火器來忽悠我們,而現在,我們吃驚的表現卻讓渡邊一郎有着深深的認同感。?? 都市之浩然正氣287
我們本國對於火器的禁止度是非常嚴厲的,像宋陽這種攜槍的存在那是少之又少的,要是在米國的話,這玩意兒在超市裡都能買得到……
“看來趙君對我們的禮物很滿意啊,那我們之間的合作,應該就可以愉快的展來了吧?”渡邊一郎看着我,言語間很是得意。
我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解進勇,解進勇將手『插』進了口袋裡。
“有什麼計劃,都說來聽聽吧。”我把腿從桌子上放了下來,這對於渡邊來說,應該是一個示好的舉動吧,雖然我的語氣還是硬邦邦的。
“嗨,我們的計劃其實是零散的,趙君你可是控制着整個a市地下世界的人,我們獻出這樣的誠意,其實只是想您能夠讓我的部下能進入您的地盤販賣這些小東西,您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同時,保護一下我這些手下們的安全就行了,當然,酬勞也是不會少的,我們的收益的兩層將支付給您,那可是一筆可觀的價值啊……”渡邊一郎顯然已經陷入到了那種無邊的幻想之中了,所以表情顯得興奮不已。
我呵呵笑了起來,沒有說話,心裡卻是開始在罵娘了。
怪不得這小狗日的願意拿出來這麼多錢收買我了,這特麼簡直就是想要收買我當新時代的漢『奸』嘛,只要我收了他的這個好處,以後就得幫着他坑自己的兄弟同胞……
我可以想像一下,要是我真的幫了他的話,恐怕要不了幾個月,整個a市的年青一代都特麼是神形消瘦的癮君子了,那些沒有了錢的年青人,爲了想要得到錢買粉,恐怕將會滋生出無數的恐怖思想,比如搶劫,比如殺人放火什麼的。
到時候,我特麼就會成爲a市的罪人,整個a市就會成爲一個癮都了……
不敢再往下想了,對渡邊一郎這狗日的如意算盤,我只是想想都會感覺到心寒。
我不說話,渡邊一郎卻是以爲我嫌棄價碼低了,他咬了咬牙,像是裝着很痛苦的樣子道:“趙君,我們可是帶着誠意來的,如果您覺得價格低了的話,那麼我還可以再讓您一成,讓您賺其中的三成,怎麼樣?”
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哈哈笑道:“真是一個不錯的價碼啊,不過你也別當老子是沒有見過錢的窮『逼』,渡邊一郎,你這點條件可打不了我!”
踢開地上的破碗,我繞過桌子,朝着他走了過去,走到他的身邊的時候,我從他的箱子裡拿出了一塊金子。
純金的金子拿在手裡就是不一樣啊,捏上去硬邦邦的,挺沉,我在想,這一塊大玩意兒要是打成了一條金鍊子戴上的話,肯定能把陳宇氣個半死吧。
“那趙君您是想要什麼條件呢?你可以開出來看看,行不行,我們可以商量嘛。”渡邊一郎到是從善如流,聽說我對價碼不滿意,就讓我自己張口了。
我把玩着手裡的大金塊兒,一邊估計着它的重量跟價值,一邊斜眼看着在渡邊一郎身邊像條狗一樣諂媚笑着的白樹良,這傻『逼』就是一個標標準準的漢『奸』了啊。
今天的事情說白了,就是暴『露』成了這個要樣子渡邊纔是想要見我的,否則的話,他肯定一早兒就跟白樹良一起把我風辰幫給陰成屎了,只等着我風辰幫弱下去的時候,我們一羣人就會被他們無情的端掉。
我的腦子裡出現了,我們一羣癮君子因爲沒有粉吸而像是瘋子似的被他們輕易端掉的畫面,這讓我笑得更加的燦爛了。
“渡邊先生是吧,我很欣賞你所說的計劃,可是中國有句古話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一山難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度邊一郎很奇怪的看着我,疑『惑』道:“什麼意思?”
我把手指向了在渡邊一郎身邊把臉上的堆容堆得極爲噁心的白樹良道:“渡邊先生,看你這個手下也不像是母的吧,容我跟他一起在a市爲你做事,你是想要叫我們搞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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