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先砍了手指再說,這種簡單粗爆的方式方法讓這名小弟慘叫得非常的淒涼,他將自己手捏成拳頭,怎麼也不有掌握意張開。
“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再不張開手掌的話,我就將你的整隻手齊腕砍下來,你考慮一下吧。”楊汶七冷着臉,平靜的說道。
那個小弟叫得相當的悽慘:“七哥,就算是你要砍我的手,那也得給我一個原因吧,我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啊?”
楊汶七憤怒的道:“今天抓你們幾個來這裡,難道你們幾個狗日的還沒有覺悟嗎?如果現在你能把知道的說出來的話,老子到還可以放你一馬。”
小弟還在叫苦:“七哥,我冤枉啊,我壓根兒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楊汶七舉豐收一把鋒利的西瓜刀,刀長兩尺,刀鋒顫顫。
“伸手,不伸的話就一起砍了……”
小弟哭碰上,不肯伸。
楊汶七一刀下去,小弟的哭聲變成了淒厲的慘叫聲,並不太隔音的房間一下子將這種慘叫聲傳到了其他的房間裡,那些原本心裡就忐忑着的小弟們現在變得更加的忐忑了,他們的心裡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個小弟的手掌被齊根的砍了下來,楊汶七並沒有憐憫他,因爲他記着我說的話,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可憐。
他們就是特麼的超級蛀蟲,用毒品害人,再害已,無數個家庭會因爲他們而破亡,那些健康的兄弟們會被他們毒成一個個皮包骨。
他們這樣的人根本就不能再算得成是一個純粹的人,他們就是一個個有着人的外表的怪獸而已,遲早有一天他們會害死許多人,也害死他們自己。
楊汶七覺得自己這一刀就像是在斬魔似的!
斬了一個人,馬上換下來了另一個人,還沒有被核心小弟把手抓起來,這名小弟已經哭得像是一個淚人兒了,楊汶七那毫不猶豫的斬手模樣讓他嚇得沒了膽子。
“七哥,七哥別動手啊,我,我說,我說,我在酒吧裡賣了粉,七哥饒命啊……”
這名小弟被嚇得夠嗆了,哆嗦着馬上就交待了。
可是還沒等楊汶七發話,後面那羣被抓來的小弟中間,一個人突然徑步穿過核心小弟的封鎖,袖子裡一把匕首朝着我的面門刺了過來。
“找死!”解進勇如電般躥了出來,一腳正中這位小弟的胸口。
這名小弟馬上就呈一種仰頭望天的姿式向着後方摔了過去,手裡的匕首都握不住了,飛在半空中,被解進勇一把接住了。
解進勇拿着匕首看了看,然後他詫異的發現匕首上面似乎塗抹了什麼液體,用鼻子輕輕聞了聞,馬上就皺起了眉頭來。
“草你麻痹的,是蛇毒,這龜孫子還真特麼是歹毒無比啊!”解進勇怒得不行了,不等手下的兄弟們上前幫忙,他已經衝上去一腳踏在了那名膽敢殺向我的那個人的手臂。
我們馬上就聽到一陣清晰的骨裂聲,這小子的手臂麼馬上就被解進勇給踏斷了,不過這他也算是一條硬漢,沒有哭嚎,而是馬上朝着解進勇抓踢了過來,但是剛剛解進勇踢飛他的那一腳又豈是這麼容易消受的?他打向解進勇的拳風跟腿勁弱得像是嬰兒一般。
解進勇冷笑着擋過,然後一一踏斷了他的另一隻手跟雙腿,這個傢伙痛得額頭冷汗直流,只不過他卻再也沒有什麼有效的反擊手段了,於是他就只能用嘴罵了。
“是條漢子,如果你能從達盛叔新教我的這一套審訊手段裡再這麼嘴硬的話,那老子馬上就放你走……”解進勇很有底氣的把他拖了下去,不一會兒,那邊就響起了更加淒涼的慘叫聲。
審訊還在繼續,在砍了十幾個人的手指頭之後,小弟們的相互舉報開始了。
他們本來就只是混混日子撈點小錢的小混混而已,義氣什麼的只能罩得住一部份的人,大部份的人還是自私的,爲了自己手指頭,他們指出了自己的主謀……
那些主謀就也就在這裡,一百多號人裡,有六個主謀。
很快,解進勇接收了這六個主謀,然後這六個主謀的慘叫聲就變得此起彼伏了起來。
我相信,無論是誰在拔指甲撒鹽酒的情況下,都會慘叫得這麼激烈的。
幾個主謀都很嘴硬,不過他們還不是那些寧死不屈的抗戰英雄,他們只不過是一些自認爲忠義的人而已。
在生命跟家庭親人都受到危險的時候,他們還是麻利的將自己的上司出賣了。
把幾個分開審問的主謀的結果一覈對,我們幾個都冷笑了起來。
“看來白樹良還真是不甘寂寞啊,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一次用毒品將我們風辰幫給鬧臭了,再舉報什麼的吧,他白樹良在緝毒大隊還是有那麼幾分關係的!”翟少棟抱着胳臂,將一些白樹良的底抖了個通透。
我點了點頭,道:“走,去看看白樹良是個什麼說法吧!”用車把這這幾個主謀裝上了,然後解進勇他們打出了一個個的電話,然後分佈在各處的小弟們開始集結起來,我們的目的很清楚,那就是白樹良的老巢。
不過,在去白樹良老巢之前,楊汶七卻給我們打開了審訊室的另一扇門。
這扇門裡只有幾個人,幾個人都用鐵籠子給裝了起來,鐵籠子裝着的這幾個人我都認識,是我風辰幫的核心兄弟,其中一個是當初守衛大皇城檯球廳的蕭三。
這些都是我所熟悉的核心兄弟啊,每一個都爲我風辰幫的崛起立下過汗馬功牢,但是現在他們卻被關在了籠子裡面。
“麻痹的,這是什麼意思?誰幹的?”我有些惱了,到底是誰特麼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將我們的兄弟給關在籠子裡面。
楊汶七沒有第一時間裡回答我的話,而是看着籠子裡的幾個人問我:“義哥,你看看他們,發現了跟以前有什麼不同了嗎?”
我皺起了眉頭來,開始打量起了這些人來,無論是蕭三還是其他的幾個人,現在都是一個表情,那就是萎靡……
是的,很萎靡,他們看上去就像是沒有睡醒,沒有吃飽似的,每一個人都是那麼的萎靡。
不過,聽到了我們的談話,蕭三跟那幾個籠子裡的兄弟卻突然間來了精神,蕭三猛撲到了籠子邊上,衝我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義哥,是義哥啊,義哥你來看我啦?快,快,義哥,快給我一包粉,快給我一包粉,我受不了了,我再也受不了了,快給我一包粉,不然我馬上就會死掉啊,義哥,救救我啊……”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再不用楊汶七多說什麼,我已經明白了過來。
這幾個兄弟都是被人給誘惑上癮了,甚至看他們的樣子,他們都已經到了那種深度的毒癮的地步了。
這個時候,除了蕭三之外,其他的幾個兄弟們也瘋狂的叫了起來,叫的聲音都是那麼的撕心裂肺,尤如魔音慣腦,有兩個兄弟甚至因爲癮發了,一個勁兒的拿頭撞籠子,撞得鮮血直流他都還沒有知覺,嘴裡就只是叫着求着我給他一包粉,或者是給他來一針。
我像是一下子失去了力氣一般踉蹌着退後了幾步,撞在了門框上了。
這還是我的兄弟嗎?這還是風辰幫的核心成員嗎?是誰,居然敢向我的兄弟們下手,將他們變成了這種鬼樣子!
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呼吸着,努力的在平復着自己的心情,因爲,我想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