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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黃彩儀跟之前穿旗袍的時候明顯又有些不太一樣了,我不太確定她是不是一次應打扮成這樣的,反正,她這樣很是漂亮。
一身長裙包裹着她姣好的身材,那冰藍碧色的長裙隨風輕搖,黃彩儀卻像是一個孩子似的崩崩跳跳,笑着問我:“今天過去還順利嗎?你的那些兄弟都很想你吧?”
我看着她在長裙下若隱若現的香『臀』,吞了吞口水道:“嗯,他們都很不錯,我走的這段時間裡他們一直都在找我,我今天回去把他們都召集了起來,另外也把我們兩邊勢力合作的事情說給他們聽了。”
我偷偷的看着她,發現她沒有查覺我在偷看她,於是我看得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不得不說,黃彩儀已經發育得越來越好了,今天的她顯然是經過特意打扮的,修長的長裙將她過往的那種男孩子氣都變得柔合了起來,現在要是誰敢說她不是一個淑女的話那肯定是瞎了眼了。
這樣的一個看起來文文靜靜的淑女,如果我要跟別人說她當年曾經爲了保護我還擼着袖子跟人打架,恐怕是誰都不人信的吧。
“嗯嗯,不過我的姐妹有探到你們風辰幫今天下午在門打大架,好像幾個主要成員都分道揚鏢了吧?沒事的嗎?”黃彩儀就是黃彩儀,雖然打扮得淑女了,但是她那種跳脫的『性』子還是有些改不了,崩跳着跳上了路邊的花壇上,然後學着小燕子的姿式張開雙手,想要飛來似的。
路燈下的她這樣看起來顯得飛常的漂亮,我的眼神似乎一刻都離不開她了似的,眼睛老是情不自禁的朝着她那圓圓的俏香『臀』上瞟去。都市之浩然正氣208
麻痹的,難道黃彩儀這是故意的?是懲罰我剛剛偷看她屁股?
我感覺蛋蛋快要不屬於我自己的了似的。
黃彩儀連忙跳開了,驚謊失措的拉着我着急的問道:“怎麼了怎麼了?有沒有怎麼樣?很疼嗎?傷到你了嗎?”
我痛得已經沒辦回答她了,抱着我的蛋蛋就在原地縮成一個蝦米狀,嘴裡很沒有節奏的喘息着,麻痹的,也不知道會不會被痛死啊。
看着我的表情,根本就不用言語來回答黃彩儀也知道肯定是特別疼的。
她都快哭了,紅着眼睛急忙對我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沒有怎麼樣,要不我幫你『揉』『揉』嘛,幫你吹吹?”
麻痹的,你當這是小時候過傢伙啊,受了傷吹一吹氣就會好?而且這還是隱避部位,怎麼吹?脫掉了褲子來吹?
我一邊蛋疼着一邊翻起了白眼來,這種事情就算是黃彩儀不在意我也會在意啊,麻痹的,除了李莉,我的小兄弟還從來沒有面對過別人的赤果果的目光呢。
可是黃彩儀像是真的嚇壞了,這個時候居然顧不得跟我之間男女有別啊什麼的,伸出柔嫩嫩的就在我的褲襠裡邊『揉』邊道:“是這裡疼嗎?是這兒嗎?是這兒嗎?現在還疼嗎?好點了沒有……”
如果這個時候有一個旁邊人從我們這邊走過看到我們這樣的話,肯定會大罵黃彩儀流氓的。
黃彩儀肯定也是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或者說,她甚至都沒有碰到過這種時軟時硬,時長時短的神奇生物,所以她的手腳有點不知輕重了,『揉』得我一陣猛翻白眼。
“好了好了,姑『奶』-『奶』啊,你就別添『亂』了啊,讓我一個人疼會兒就好了。”我扭過身去接着疼,黃彩儀淚朦朧的看着我。
蛋疼來得快也去得快,兩分鐘之後我就爬了起來,雖然還有點火辣辣的感覺,但是也已經不是那種疼得說不出話來的感覺了,
黃彩儀連忙上來扶着我,像是受氣的小媳『婦』兒似的。
看她委屈的表情,我連忙安慰她:“放心啦,我沒事的,只不過是被壓到的當時很痛,現在已經沒事了。”
麻痹的,有沒有事我自己也都不知道,恐怕要用過才知道,不過也不能老讓人家黃彩儀擔心不是,要是她擔心着再要翻天我的褲子來看一看那可如何是好。
黃彩儀被我好說歹說的纔沒有苦着一張臉,把我扶回房間,又是爲我擦臉,又是端水的,就差要幫我洗澡了。
大少爺也就這種伺候的態度吧。
“舒若雲沒事了吧?早上我聽李莉說她爸吵着離開了?”我一邊喝着黃彩儀遞給我的水一邊問道。
黃彩依正幫我把一條腿擡了起來,輕輕的『揉』捏着,一聽我問這話,她輕輕的一怔,隨後笑道:“都是小事,她爸比較頑固,徵求了若雲的同意之後,我們打了他一頓就好了。”
“噗嗤……”我噴了黃彩儀一臉的水。
黃彩儀伸着粉嫩嫩的小舌頭『舔』了『舔』嘴角的水,然後又低頭幫我捏腿。
我連忙打紙巾給她擦起了臉來,心裡爲舒若雲她那個滿身酸氣兒的老爹暗自感嘆了一聲,活該,那老東西不識擡舉,碰上黃彩儀也算是他的命數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