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聲,“或許,是她把天花傳染給你的也不一定。風辰幫的骨幹很少和風辰幫的兄弟接觸,所以他們都沒得天花。你也很少和風辰幫兄弟接觸,可你怎麼染上了這病毒呢?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小小傳染給你的。自打她來了咱風辰幫,她就和風辰幫兄弟交往的很密切,大膽的猜測一下,會不會是這個小小攜帶了病毒,故意想傳染給風辰幫兄弟呢?畢竟這幾天風辰幫只有小小一個外來人。”
木白不肯相信連忙說,“不,不可能!小小是真心愛我的,她根本不知道咱們是黑社會,就連現在她都一直以爲咱們是某家工廠裡的員工呢!更何況,你說是小小攜帶病毒,那我和她同牀共枕。我爲什麼會在昨天病毒才徹底爆發?還有,你說小小是病毒攜帶者,那她爲什麼會沒有天花的症狀,起疙瘩,}或者發燒呢?”
我笑了,這木白真幾把是個二比。
“你的體質可比風辰幫兄弟好上很多,身體好,自身免疫力也就強,你的病毒爆發晚一些這是肯定的。至於那個小小爲什麼沒有症狀我不清楚,我猜她應該是被服用什麼藥物所導致的。”
木白還是不信,抱着肩膀對我鄙夷。
他媽的,這小子居然鄙夷起我來了!
我繼續對他說,“你再仔細想想,你昨天就起了一臉的疙瘩,就算你能把疙瘩擠破,但還是有痕跡,小小爲什麼沒有發現?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那就把你的小小找來,咱們當面對峙。”
我的話剛說完,我就感到有些不對勁了,菊花瞬間一緊,神色立馬慌了!我對木白說,“我擦,那個小小死哪裡去了?啊,你快說啊!該不會是……”
下面那句話我沒敢說出。
木白似乎也發現小小不對勁了,他說,“小小剛剛對我說,她去那邊帳篷裡看看健康的風辰幫兄弟,看看有什麼能需要他幫忙的嗎。”
幫忙?純屬扯淡!
一個箭步我就衝出了大門,火速奔去帳篷。
挨個帳篷尋找,終於找到了小小!此時小小正坐在人羣和兄弟們聊天了,聊的很開放,比如說聊一些男女的事情,還有就是,小小還要替單身漢的風辰幫兄弟找對象,她自稱說她自己認識的女孩很多。
我二話不說的就衝進人羣,一巴掌給她抽飛,小小倒飛出去,撞擊在支撐帳篷上的鐵樁才停下。
這一巴掌算是給她抽暈了,她半響才反映過了。
我一腳踩在她身上,逼問,“是誰叫你來這裡攜帶天花病毒傳染我們的?”
那幾個兄弟一聽就是小小攜帶的天花病毒,立馬就慌了,眼神直勾盯着小小。小小一副很驚慌的模樣看我,似乎想說,你怎麼知道?
一般混進我們風辰幫總部的奸細心理素質都很不錯,但這小小明顯是差上好多,或者換句話說,她根本不是專業的奸細!
一腳踢出,小小被我踢飛了好遠,撞翻了好多兄弟的生活用具才停下,上次那一巴掌給打她懵了,這次她沒懵,直接哭了起來。
木白在此時剛好進來,愣在門口。
我出帳篷喊了聲解進勇,讓他領人來把這一宿舍的兄弟隔離起來,再繼續排查的問問,看看剛剛小小又和哪個宿舍的兄弟接觸了,總之但凡和這小小接觸的人,全隔離起來,當然也包括木白。
木白不一會就被架走了,我拎出一把砍刀,砍刀刀身對準了小小腦袋,“是不是張皇讓你來的?就是一個個子不高,但卻很強壯五十多歲的老頭?”
小小滿臉淚痕,點頭說,“是的,是他讓我來的。我還在上大學,我男朋友把我給甩了,說我騷,說我賤,每天都自拍。我一氣之下僱人要揍他。僱的人就是那個老頭的小弟,他剛開始沒說多少錢,隨後揍殘我男朋友後,他管我要了五百萬!!我哪裡有那麼多錢啊,那老頭就說讓我去勾引木白,又給了我一筆錢,一臺車,作爲勾引他的工具,也算是包裝我自己。
事情.已經進展到這一步了,我很清楚這老頭是給我設了個套,讓我鑽,好幫他辦事。我好怕,只能答應他。他讓我和一個渾身是疙瘩,膿包的男人接觸,那男人馬上就要死了,我也很清楚他身上的病毒是天花。可這老頭說不是天花,就是一種皮膚變異感染所造成的,一用藥就下去了。我半信半疑,因爲我被已經被逼的無路可退了,最後我和那個快死的男人聊了好久的天,染上了那病症,老頭給了我解藥,我服用後果然身上症狀下去了,僅僅高燒還在持續,還有臉上多少有些小豆豆,不過這些都好辦,多塗抹點粉就下去了。
木白很憨厚,很好勾引,勾引上了木白後,我就來了這裡,按照老頭吩咐,和你的員工接觸,他們雖然長相很兇悍,但對我都很尊敬,也有可能對我的尊敬是來自木白是他們上級原由吧,反正讓這疾病感染到他們身上,非常的簡單……可惜現在被你們發現了,不過你放心,這,這真的不是天花,請你相信我,也請你饒了我吧……”
聽到她的陳述,我憤怒的想殺了她。一看就幾把的是二比女,那個男人如果得的不是天花,那他怎麼會快死了呢?話又說回來了,這張皇找的着二比女,最後還是蠻成功的。最起碼勾引人這一行當,做的確實不錯!
“你真他媽的腦殘,你真以爲我們是一個工廠裡的員工?一個小工廠能有這麼高的樓,這麼大的佔地面積?快幾把回家自拍去吧,老子是黑社會!”
聽到我的話,小小發抖的更加厲害了,或許她真的是孤陋寡聞了。
暫時如何處置這麼小小我沒想好,反正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那就是必須要死!我想木白從知道小小是天花病毒攜帶者那一刻起,就對她沒感覺了。
我沒張皇的電話號碼,我只能等待張皇主動打電話給我。
昨晚差不多又被小小感染了一百人,很無奈,被隔離的兄弟又增加了一百人,這幾天裡,已經有一大部分重度患病的兄弟死去了,死掉了差不多有二十個人吧,木白情況也很不妙,他是最糟糕的一個,因爲他每天都和小小接觸。
差不多三天的時間吧,張皇給我打來了電話。
他沒說正題,現在對我聊着家常,“怎麼樣啊趙偉義,最近過的還好嗎?有沒有半夜起牀作噩夢啊?”
我對他說了兩個字,“呵呵……”
一句呵呵包含了千萬句**,可見我對張皇可是恨之入骨啊。
之後,我就在沉默。
見我一句話不說,張皇主動切入話題,“你們那感染了多少個小弟了?用不用我上報國家,讓他們全被弄死?”
點了根菸,我抽了一口說,“你想威脅我什麼,儘管說吧,別幾把的拐彎抹角了。”
“好,夠爽快!明天你和葉天風和我走,去跪在我兒子屍體面前下跪,懺悔之後,那我就給你們解藥,讓你們獲救。”
我不是很相信這天花病毒有解藥,“這天花真有解藥?”
“你去看看那個小小就知道了,她就是服用瞭解藥,現在情況纔會改善如此好的。不過你還是給她殺了吧,我不願意看見這種女人活在人世上,好嗎?”張皇說。
張皇爲什麼這麼着急想讓我弄死小小?我不太清楚,我不打算殺小小,打算留她一段時間再殺死,看看那天花的毒性到底解沒解除!
說:
連續四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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