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拼了命的吹,四周無山,根本無法躲避風的洗禮。
那封信葉超凡已讀了不下幾十遍,他哭了,哭的非常悽慘。信心裡的內容不是告訴葉超凡如何翻盤,如何打敗風辰幫,而是讓葉超凡嗜血性格更上一層樓!
別忘了,這筆記本是葉風辰留給葉天風的,這信自然是寫給葉天風的,而不是寫給他葉超凡的!
現在葉超凡的心想要噴火,他嘶吼一聲,“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是你的弟弟啊!你臨死留下這封信,難道就是想讓我死嗎?啊!回答我!回答我!”
任憑葉超凡怎麼吼叫,都無人回答。
“既然,你想讓我死……嘿嘿嘿,那我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你真是個狠心的哥哥,從今日開始,我葉超凡再也不認你這個哥哥!你的後代子孫,都要——死!!”
嘶吼好幾聲同樣的話後,葉超凡呼哧呼哧喘氣躺在地上,任由狂風席捲他那蒼老的身板……再次哭了,哭的好悽慘。
就這樣,葉超凡睡下了。
Www⊙ttk an⊙℃o
再次醒來之後,所有人都要遭殃!葉超凡會變的更加變態,更加嗜血,變態嗜血的原因,就是因爲那封信!
天黑了,葉超凡睡的很死很死,就連身邊筆記本以及那封信被風吹走,他都不知道……
……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哎呦~大風從這裡刮過,不管是東南風還是西北風啊,都是我的歌兒,我的歌兒。”唱着跑調的歌,滿臉雀斑的老頭子迎着狂風騎在三輪車上正急速前行。
他這是要去送貨,每個月都要把自己拐賣來的婦女兒童送到S省的黑碼頭,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其實人販子也是很辛苦的。
天還未亮,一黑色的本子在狂風中搖擺,不偏不倚的砸在雀斑老頭的臉上,筆記本散落在地,一小半泛黃的信紙被筆記本壓在身下
。
停下車,雀斑老頭皺眉指天說了聲,“我操!你他媽比的不給老子我掉餡餅,給我掉下來一本子!我操你媽啊!”
下車撿起筆記本,順帶着也把那封信撿起。
他大字不識幾個,不清楚上面寫的是什麼,不過見這筆記本不孬,還是牛皮的,他就收下了,塞進兜裡繼續行駛三輪車。
……
今日,高天條的屍體被包裹在一張舊席子裡被扔出了總部,臨死時蘇菲去看了一眼。
她表情很木然,看不出喜怒哀樂。
我問,“我處理的還行吧?被豬給啃了,他下面那那玩意也被電鋸弄的無影無蹤了。”
蘇菲嘖嘖了兩聲,摟着我的肩膀說還不錯。
我苦笑了,這娘們又開啓女漢子模式了,肚子都那麼大了,還這麼野……
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我們風辰幫風平浪靜,倒是最近新聞上,網絡上有些亂,據說天朝出來一殺人於無形的殺人魔,簡直就是變態,見人就殺,已造成不小轟動。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不是救世主,我對那個變態殺人魔沒興趣。
但直到有一天,我的兄弟死了,我纔開始對這個殺人魔有了興趣……
恍恍惚惚四個月過去了,殺人魔的事還沒進展,但警方已調查出殺人魔殺人規律。殺人魔從不亂殺人,他所殺的人,家中必有一個弟弟!也就是說,被殺的人家裡都有一個比自己小的弟弟,且這些被殺人對自己的弟弟非常不好,所以纔會遭來殺人魔的追殺。
我估計這殺人魔好像受了什麼刺激,心理扭曲了。
又差不多過了一個月,又報道稱,在S省以及J省還有P省同時出現了八個殺人魔
!看來,最開始的那個殺人魔已經招收到了志同道合的手下了。
對殺人魔的報道就到了這裡,以後再也沒多大報道,可能是怕給社會造成恐慌。據我所知,現在死的人是越來越多了,警方很努力的想要滲透進殺人魔這個組織,可惜的是,和殺人魔交手過的警察不是死,就是重傷,且無一人看清他的臉。
不少漠不關心自己弟弟,甚至欺負自己的弟弟的男人開始關心起了自己弟弟,也有的不信邪,本來和自己弟弟關係不錯,就因爲殺人魔的事情和自己弟弟大打出手,因爲一點錢的原因弄的是頭破血流。
最後的最後,那些不信邪,想挑釁殺人魔的男人,均以死亡做了代價。
漸漸的,我對那殺人魔有興趣了,因爲他犯的案子太他媽的大了,短短五個月裡殺了不下一百人,完全打破天朝殺人犯的記錄。
我在隱隱猜想着,這個殺人魔,會不會是葉超凡?
一個月前,蘇菲的孩子生了,風辰幫可謂是雙喜臨門!
爲什麼說雙喜臨門?那是因爲黃彩儀懷上了我的寶寶!
蘇菲的孩子取名叫做楊有力,不清楚什麼意思,據說是楊宏超起的,蘇菲埋怨楊宏超不下幾十次了,說這孩子的名字太土了,要求改名。
楊宏超總是憨憨一笑,說不改了,就叫這個名字,我的兒子名字雖然土,但他將來一定會是人中之龍。
自打楊宏超說了這話之後,蘇菲就再也沒要求給小孩改名字,可能她尊重楊宏超吧。
未來,這孩子或許真是人中之龍吧。
掛了幾十萬響的鞭炮,噼裡啪啦的就在風辰幫總部炸開了鍋,一來是慶祝蘇菲和楊宏超的寶寶滿月,二是慶祝黃彩儀懷了寶寶。
兄弟們都喝的很歡,幾人圍坐在一起,一邊喝着酒,一邊侃着大山。
趙語汐走過來拉了我一下,我喝的都有些犯暈了。
她趴在我耳朵上說,“我給你的寶寶洗澡的事情被施恩施惠知道了,她們現在在我的房間呢
!”
這話有些震撼,我連忙跟在趙語汐身後去了她的房間。
進了門,幾聲女人啜泣傳來。
施恩施惠都抱着自己的孩子在哭,見我來了,施恩問我,“我們早就發現不對勁了,小孩越長越老,身體素質一天不如一天,身上那麼粗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也不能隱瞞了,我乾脆和她們坦白,說霧霾侵蝕你們的時候,也間接侵蝕了孩子,所以孩子一生下來就是這樣,張傲光本想救治,可誰想到,他中途死了。
聽了我的話,施惠情緒再也受不了控制了,抱着孩子痛哭着,施恩還算有些鎮定,但此時心情也可想而知。
半響,施恩語氣發抖說,“也就是說,我的孩子沒救了?”
我讓她們二人鎮定,“不是沒有辦法,張念盛那個小屁孩就是張傲光的徒弟啊,他會救我們孩子的,再等個兩年多張念盛就會着手治療的,那時我們孩子就會恢復原樣。”
聽到我的話,施恩施惠非但沒有冷靜,反而哭的更加厲害了。她們也曾和張傲光生活在一起,知道張念盛那兩把刷子,所以認爲孩子是真沒救了。
最後無奈的我只好把吃的滿嘴是油的張念盛找來,讓他向施恩施惠闡述,孩子是有救的。但讓我想不到的是,這死小子居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義哥,其實兩年後能不能救活你孩子,我也感到特別懸。研究了好久好久張傲光遺留下的本子,我敢肯定,那留下的小本子根本不是配置解藥秘方,僅僅是草稿而已!真的藥方還藏在不爲人知的地方,若能找到,可以獲救,但若找不到……”
後面他的話沒說出,但我們都清楚下面那句話是什麼……
今日兄弟們都很興奮,唯獨我,以及施恩施惠最不開心……
第二天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噩耗,我的一個兄弟死了,被殺人魔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