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豆被那隻小手打的一怔,臉上火辣辣的痛,那縷殲邪目光透出詭異的笑,“開什麼玩笑,別想用這幼兒園糊弄小孩子的計量來嚇唬我,我根本就不信。別小看我的智商,幾分鐘前郝寧還在這裡,怎麼會不見了呢?”他將身體再次向齊飛兒靠近。“哼!如果,真的不見了也是好事兒,正好成全了本少爺和你的好事兒。飛兒,難道我對你的感情,你真的不懂,還是放着明白裝糊塗。”那雙大手再次將滿臉緋紅的齊飛兒摟在懷裡,那隻在不停表白的嘴親在了那張在不斷變白的小臉上。
“哦!唐總,你喝多了,別這樣。我有男朋友,你是知道的,我們真的不合適。你還是去找郝寧吧,她真的不見了,請你自重些好嗎?否則,我喊人了。”齊飛兒用力將二少的嘴從自己的脣邊移開,大口喘着氣,自己的身體被這個色狼抱得緊緊的,而且還不斷的向後傾斜,終於唐豆壓在她的身上,他們一起倒在了牀上。
“飛兒,答應我。只要你同意做我的女朋友,迴天津後,我就讓你做銷售部的主任,許子明那小子,老子讓他滾蛋。在唐氏我說了算,我想做什麼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唐豆心裡美極了,身體下面酥軟的嬌軀真的好柔軟,真的好舒服,他的那雙魔爪在慢慢解齊飛兒的衣服。
齊飛兒用力的撐起身上的色狼,她的一隻手伸向了自己的褲兜,眼睛盯着唐豆色迷迷不斷貼近自己的臉,她覺得這個流氓在解自己的衣服,額頭的汗像水一樣流了下來,少女的羞澀讓她無法忍受這恥辱的境地,她用盡渾身力量掏出許子明給她的那隻防狼器,對着二少用力一擊,只聽唐豆嗷地叫了一聲,跳出好遠,她起身不顧一切地衝出唐豆的客房。
唐豆被強大的電流擊在牀下,他全身發麻幾乎處於癱瘓狀態,沒有一點力氣,眼睛直直地望着奪門而逃的美人,“只差一步,齊飛兒就是自己的女人了,只差幾分鐘她的身體就融入在自己的懷抱裡,怎麼會有這種情況出現。看來,這死丫頭片子事先有準備,否則小爺也不會如此狼狽。”他動了動自己已僵硬的四肢,慢慢站起來,發現右側的屁股很疼,他開始齜牙咧嘴,脫去內褲一看。那裡已經紅腫高大,是剛纔的一跳撞在了桌角上。“臭丫頭,敢‘襲擊’我,看我怎麼收拾你。看好許子明瞭,妄想!到時候,許子明還會要你這個‘二手’女孩兒?哼!哎喲、哎喲------”他一瘸一拐回到牀上,抓起手機。“李科,你個死東西,還不過來看看我。”
齊飛兒忍住淚水,衝進自己和郝寧那空蕩蕩的房間,黑暗中只有窗外的燈光在閃着五彩的光亮,她打開燈,將身後的門鎖得很緊很嚴,生怕那隻色狼會尾隨而至,揣好防狼器,拿起電話:“喂!子明哥,我、我------”眼水奪眶而出。
許子明眼睛裡閃着藍光,他點燃一支菸,身體依靠在牀上,若不是飛兒的電話,他此時正在夢鄉。“乖,你別哭,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他從齊飛兒的哽咽中已猜出八九,“是不是唐豆欺負你了,還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別哭,好好說給子明哥。”他有種感受只定是二少欺負女友了,否則她不會哭,更不會氣不成聲吱吱嗚嗚。
“子明哥,沒事兒,只是心裡不痛快。唐豆,他沒得逞。我用防狼器收拾他了,我真沒想到他會是這種人,一個臭流氓,我恨不得殺了他。”齊飛兒聽到男友的聲音,心情立刻安靜了許多,她將手機緊緊貼在耳邊。
許子明握緊拳頭,牙咬得直響。眉間的紅痣突然閃出眩目的紅光射在對面一個小掛件飾品上,“沒事兒就好,放心吧,等你回來,哥一定給你出氣。郝寧在嗎?讓她接電話。”他狠狠吸了一口煙,完全沒有注意到牆上的小飾品被他眉間那道紅光給射掉,雪白的牆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小坑。“什麼,她不在?去哪了,你也不知道?哦!是這樣,你聽哥說,你這樣去做------”
當齊飛兒再次出現在唐豆麪前時,身邊多了一個賓館女服務員,她們敲開二少的門,劉傑伸着長長的脖子將她們讓了進去,並用衛生球似的眼睛看着女服務員。“你有事兒嗎?小姐。”滿臉壞笑的看着面無表情的齊飛兒,“小齊,快請進。”
女服務員同樣白了一眼劉傑,掃視一下房間。“沒事兒。”扭頭走了。
唐豆趴在牀上,李科坐在他一側給他揉着紅腫的屁股,望着齊飛兒點了一下頭,“這麼晚了,有事兒?”話中的味道很持別。
齊飛兒故作驚詫之色,“唐總,你這是怎麼了?我找你的確有事,郝寧不見了,我在賓館都找好幾圈了,打手機也不接,會不會出事啊唐總。”
“哦!沒事兒,不小心摔了一跤。你說什麼,郝寧不見了,她沒跟你在一起嗎?”唐豆感到問題的嚴重姓,剛纔齊飛兒對他說的話,還以爲這是美女爲了擺脫他的搪塞之詞,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真的。“別他媽的揉了,還不去找郝寧。”他提起褲子,跳下牀,蹬上鞋,抓起上衣就向外跑。“齊飛兒,你去找賓館的服務員讓他一起幫着找。死丫頭竟找麻煩!”他扭着僵硬的屁股消失在齊飛兒的視野裡,李科、劉傑像兩條德國黑貝緊跟着竄了出去。
“切!我還以爲你二少有多大本事兒呢?遇事兒也嘴打鰾,腳拌蒜。哪像個男子漢,就是一個小流氓連個大流氓都比不上。”齊飛兒嘴角閃出一絲冷笑,向服務檯走去。
“郝寧、郝寧、郝寧------你在哪兒,你快出來。”唐豆扯着嗓子,將手放在嘴邊做喇叭壯。李科、劉傑也學着二少在嘶叫着。引來許多好奇的目光注視這三個深更半夜不睡覺到處亂叫的外地人。
唐豆喊了幾聲,望着周圍奇怪的眼神,捂着很疼的屁股,咬牙切齒的罵了句:“真他媽的都瘋了,一個電我,一個悄無聲息地失蹤了,你們玩誰啊?還是商量好了來收拾我,我把你們怎麼了?你兩別跟着我,分頭去找,實在不行報警吧。”他在路邊的一石階上坐了下來,揮去額角的汗,望着穿梭的人羣,眼睛有些失神。望着李科、劉傑各自散去。他掏出手機繼續尋找失蹤了的情人。
齊飛兒一路小跑來到服務檯,請服務員幫忙找人。一位中年男服員正盯着電腦在玩遊戲,眼皮都沒瞭扔出一句硬邦邦的話。“不是找過了嗎?還上哪找?”
“你!”齊飛兒拍了一下櫃檯轉身離開,身後傳來一句。“有病。”
她急衝衝跑回自己的房間,望着空空郝寧的牀鋪,心裡一下子空了,更沒了主意。“這可怎麼辦啊?一起出來的,幾個小時前還在一起有說有笑的聊天,現在居然一個大活人神不知鬼不曉的不見了,會去哪呢?會不會遇到了壞人,還是被綁架了。”齊飛兒的腦海中出現了唐豆對自己的壞笑和要非禮自己的各種醜態,她同樣想到郝寧會不會碰到面目猙獰的流氓,她的冷汗再一次涌了出來。她將門反鎖好,依偎在牀上,豎起耳朵靜靜聽着走廊裡的動靜,手中的手機被她攥得緊緊地。
“找到沒?”唐豆捂着受傷的屁股,緩步移向向他跑過來的李科和劉傑,從兩人的面目表情中二少心就涼了半截,“臭丫頭去哪了呢?你們去派出所報案了沒有,這麼大的地方讓我們去什麼地方找啊?現在都午夜零點多了,不會出事兒吧?你們也是的,怎麼就不看着她點呢,人要是找不到,我們就別迴天津了。”他氣乎乎靠在一棵樹上,點燃一隻煙,吸了幾口丟在了地上,走!回賓館。
李科和劉傑互相對視了一眼,心裡在罵娘,可臉上還是一副謙恭的笑。“唐總,你彆着急,說不定郝寧此時正和齊飛兒在賓館一起等我們回去呢。她那麼大人了,做事兒是有分寸的,何況她也不是頭一次跟你出來,不會有事兒的。派出所我們也去了,警察說不夠48小時不給立案。我想,還沒有我們想像的那想糟糕,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你放心吧。從現在起,我和劉傑替你多看着她們就是了。”李科將唐豆的一隻胳膊架在自己的肩上,攙扶着二少向賓館走去,劉傑幾步跟上托起唐豆另一隻胳膊。
寂靜的走廊響起了腳步聲,隨後有人在敲門,齊飛兒一驚睜開朦朧的眼睛,摸了一下嘴邊的口水,不知什麼時候她打起了盹睡。“誰?”她小心翼翼的問了一聲。
“是我們。”劉傑在門外迴應着“找到郝寧了嗎?”齊飛兒的心中燃起一絲希望,拉開門,見三個蔫頭耷拉腦的男人立在眼前,她將目光向周圍掃視着,沒有看到郝寧,心情不免有些失落。
“郝寧沒回來嗎?”唐豆擠過衆人,將頭伸了進來。臉上有幾分不好意思,目光不敢直視齊飛兒。
“沒有,唐總。我去找服務員了,他們不管。電話也打了數次,就是沒人接,下一步該怎麼辦?”齊飛兒的眼睛有些發紅。
“哦!沒事,我相信郝寧不會有事兒的,我們都先休息吧,誰也不許關機。一有消息要第一時間通知我,你一個人將門鎖好。”唐豆囑咐幾句嘆着氣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