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痣帥哥突然倒地給二少嚇了一蹦,剛沾脣邊的酒濺了一臉,他抹了把臉扔掉酒杯俯下身道:“姐夫你沒事兒吧?”一雙閃着光的眼睛死死盯住緊閉雙晴,臉色紅潤在微微響起鼾聲的傢伙。“切,你小子真沒幹好事兒,讓本少爺一下言中了。真的趁我姐不在家,搞女人。膽子也太大了,競敢把漂亮的女孩兒約回了家,假扮成鐘點工,來唬我。我真是那麼好糊弄的嗎?天天想抓到你的‘小尾巴’沒想到,今天老天開眼讓你落到我的手裡,真是天意啊。我唐豆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誰還敢說我不着調?”他晃了幾下頭,嘴角勾起一個不屑的笑。“姐夫,醒醒地下涼,想睡我扶你進屋休息。”
“嗯!我沒睡,喝急了,一下子頭有些暈,現在好多了。豆豆,你今晚不走吧?”許子明像大仙附體似的,雙腳一登從地板上躍了起來,拉過椅子坐在唐豆的對面,笑呵呵地看着他。
二少站直了身體,似乎沒有反映過來,他有些發愣呆呆地望着紅痣帥哥。“靠!這傢伙在耍我,根本就沒喝多,看他體輕如燕的樣子,怎麼像一個喝高的人?頭腦依然清晰,說話條理分明,看來本少爺是低估他的酒量了,不將他灌倒套不出他的實話,也很難讓他陪我去看G片,一切想幹的活都幹不了。”想到這裡,他伸出大母指晃着,臉上全是肉麻地笑。“姐夫,你真是高人,小弟佩服、佩服。我今天不回去了,還住在你這兒。來,我們痛痛快快地乾杯。”他拿起酒杯。
“好!豆豆今天我們就瘋狂地喝一次,換白的,喝這馬尿一樣的東西沒勁。你等着——”許子明推開椅子轉身進了書房,從書櫃暗格裡拿出二瓶白酒。“來,兄弟我們一人一瓶,對着吹。等下,我再去拿點下酒菜。”他轉身又跑進廚房。
二少接過白酒,眼睛卻落在來回走馬燈似地紅痣帥哥身上,他感到頭有些暈。“姐夫,別忙了,這些菜夠咱倆吃了,整太多吃不了浪費。”
“沒事兒,我沒做別的,是幾個下酒小菜。豆豆,你放開量喝,菜最好也全吃光。我們兄弟兩吃飯熱鬧,不然就我一個人,吃什麼都沒味道。”許了明端着兩盤熟食走了進來,拿起一瓶酒,用牙咬開瓶蓋喝了一口。“嚐嚐這酒怎麼樣?”
唐豆這纔拿起那瓶清澈見底的白酒,掃視了幾眼。“哦!姐夫,這酒你也有是誰送你的?我記得那次去東北喝過這酒,回來時我帶了幾瓶送給大伯、二伯和老爸。”他用筷子別開那瓶精裝騰鰲老窖,也不用杯嘴對嘴喝了一口。“好喝,比當時喝起來更香了,很綿軟口感非常好。”
“呵呵——當然,這是當年你們去鞍山,銷售部的哥們送給我的,我沒喝一直留着,放到今天也有四五年了。就想找個機會與你好好喝一頓,沒想到今天終於讓你小子飽了口福。”許子明望着那透亮的美酒,想起了飛兒,這兩瓶酒就是她從鞍山給帶回來的,酒還在,人卻不知去了哪裡,他惆悵地嘆了口氣,揚起脖咕嘟就是一大口。
“哦!是嗎?你不提這事兒,我都忘了。鞍山的確是個好地方,記得我和飛兒他們去拜玉佛,一晃就是好幾年,時間過得真快。沒想到姐夫這兒還有存貨,我的那幾瓶早就沒了。”唐豆拿起一隻雞爪扯下塊皮在嘴裡嚼着,他感到對面的紅痣帥哥似乎有心事兒,順嘴問了一句“姐夫,你有心事兒?”
“嗯!沒有,我有什麼心事兒?吃菜。”紅痣帥哥欲言又止,夾了一口酒在調二少的胃口。“豆豆,你說僱一個保姆一個月要多少錢?與鐘點工那個更合適些?”
“哦!僱一個保姆要看你是怎麼按排的,都讓她做什麼。如果是白天只帶孩子不做飯一個月要1500左右,要是做晚飯會多一些。要全天24小時的,看孩子做飯打掃房間,怎地也要在2000以上,這是最少的,你還要包吃包住。幹嘛,想僱保姆?”二少放下酒瓶看着滿臉紅暈的許子明。
“嗯!有這個想法。你姐不能總在家帶炫龍,公司還有事兒等着她呢,我們忙了一天,回來誰都不願做飯、洗碗、洗衣服這些瑣碎的家務活。就象今天我要不是請了位鐘點工,我一個人真忙不過來,何況我還有事兒出去了。如果價錢合適我真想請一位保姆幫我和思琪解決些困難。”紅痣帥哥舉起酒瓶在二少的酒瓶上撞了下。“豆豆,你要多喝啊,這麼半天沒見你酒下去,這瓶酒必須都喝了不許剩,我也喝。”
二少吐了一塊雞骨,眨着幾分發紅的眼睛看着紅痣帥哥。“姐夫,咱哥們都是男子漢,跟兄弟來點真誠地溝通行不?你請什麼保姆,傻不?笨不?花那錢呢。別看我家有保姆小陳,那也不是我掏錢僱地,是咱家老爺子、老太太出的錢。另外,我們住的是別墅,樓上樓下老媽一個人真幹不動。你這房子纔多大,頂多一百多平不到二百平,二個大人加個小不點,白天都不在家,僱什麼保姆。炫龍我姐能帶就讓她帶去唄,公司你是總經理,有什麼大事能麻煩她?你啊,就是想不開,像今天這樣最好,找一個漂亮美女登門爲你服務,錢也不多。不比僱一個保姆在家養着強。哎!姐夫,那個金英順子真不是宋馨悅?”
“靠!你小子,怎麼夢到宋馨悅了?她真不是,要是她我還樂不得的呢。那麼漂亮的美女,工作比咱們都好,會跑出來做‘鐘點工’不是開玩笑嗎?我就是在用工市場上找的,小姑娘醜點,能幹活就行。我也不是在選‘媳婦’,不要好看的,讓你姐曉得了,我還不是自找麻煩。結了婚的女人看老公特嚴,寧寧是不是也一樣啊?”許子明打着酒嗝,眼睛在不停地眨着,似乎有些睜不開,舌頭也不是很利落,說話有些吐字不清。“真的,有點喝、喝多了。”
唐豆一陣壞笑,將酒瓶墩在桌上道:“姐夫,你還是對我不放心,這個屋子裡就咱們兄弟倆,你能不能扯去怕羞的外衣,跟弟弟說句實話,那個女孩兒是不是宋馨悅?你是不是很喜歡她?你放心,只要你跟兄弟赤誠相見,我對天發誓決不會跟任何人說出一個字,包括我姐,打死都不說,我要報答你對我的承諾。”
“報、報答我什麼?我什麼都沒做,你用不着報答。你小子,別——別忽悠我,我可清醒着呢。你不就是想、想看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A片嗎?沒問題,你姐沒在家,我那個書房讓你隨便折騰,想怎麼看就怎麼看,沒人打攪你。”紅痣帥哥又是一口酒。“哦!大美女誰不喜歡?可我不行,我是有媳婦的人,我要做一個好丈夫,一位好父親。除非生在唐朝,纔可以三妻四妾包‘二奶’養‘小三’。”
二少的頭有些暈,聽了許子明的話他更暈,他拿起酒杯舔了下,心裡罵。“這個眼閃藍光的傢伙,還挺有扛頭,喝了這些頭腦依然清醒,就是不跟我的套話走,還跟我裝‘正人君子’那金英順子就是宋馨悅,她那身奇怪的裝扮已經說明問題,你就是不承認,你可不清醒嗎?話裡有話,在諷刺我。我今天,一定想盡辦法,套出你小子的實話。不然,我豈不白白浪費了二天的大好時光。”他正在惱火之際,紅痣帥哥後面的幾句話,讓他頓時眼前一亮。“姐夫,你不用生在唐朝,只要你想,有個‘情人’算什麼大事兒?不,說錯了,是有個‘紅顏知己’,男人嗎?就要活得瀟灑一點,你看看人家肖逸龍在沒進去之前,男女情人都有,誰敢說什麼?”他將湯碗裡的雞翅擰了下來。
“靠!別跟我提肖逸龍,他算什麼東西。劫持你姐,敢跑去廊坊綁架,敢對我老婆動手動腳,真是他媽的不想好了。你姐是誰?我又是誰?哥們要不是看在他父母苦苦哀求的份上,法院能判他小子五年?呸!一個不學無術,有幾個臭錢,臭不要臉的紈絝子弟,想跟我鬥?哼!豆豆,你說‘紅顏知己’是不是都是女的?”許子明將瓶裡的最後一口酒喝了下去,腦袋晃裡晃盪地擡起來,一雙通紅醉眼用力的睜着。
“哈哈——姐夫,看你說地‘紅顏知己’當然是女孩兒啦,你是不是醉了?”
“切!我沒——沒醉,這點酒算什麼,我還可以喝半瓶。”許子明抓起唐豆手裡的酒瓶咕嘟就是一口。“哦!痛快。那你怎麼還喜歡男孩兒?男女通吃啊!跟我說說,兩個男孩兒在一起都能做什麼?你有幾個‘男朋友’他們都是什麼角色,你是1/0?”他瞅着一臉驚訝的二少。
唐豆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話居然是從許子明嘴裡說出來的,他興奮到了極點,混濁的眼睛閃着驚喜亮光,他伸手摟住紅痣帥哥的腰,笑着說:“姐夫,你真會裝,看來你也不是不懂呀,說的全是‘專業數語’,真讓我刮目相看。你想了解什麼?一會兒,用片子交你。”
“呵呵——別小看我。沒吃過肥豬肉還沒見過肥豬走嗎?在網絡上什麼好玩的東西看不到,什麼不着調的東西也能看到。我只是覺得像你這樣的人挺可憐地,天下成千上萬的美女你不喜歡,你卻喜歡跟你一樣的臭小子。我是趕不上這個時髦了,對男孩子根本就沒興趣,那些傻小子,有幾個比我帥?哼!不過,也好現在男女比例失調,有這部分人存在有利於社會安定。”紅痣帥哥推開二少的手。“臭小子,你可別打我的主意,我沒醉——”
“姐夫,別走啊,我還沒吃完呢,陪陪我,我們好好聊聊,你對GAY的看法存在偏見,真的。其實,兩個男孩兒在一起很幸福地。要不,我給你找個試試。”二少看到許子明走進客廳的腳步停了下來,心裡一陣竊喜。“靠!你還好意思說我呢?鬧了半天,你對男孩兒也‘感冒’只要你有愛好,就好辦,我按湯下藥不怕你不就犯?歐子峰還真有兩下子,這都是上好的‘妙記’。”他放下沒喝光的酒瓶,拿起放在一邊的棕色皮包,身體有些晃跟在紅痣帥哥的身後。“姐夫,你好好看看,我這裡不僅有A片也有G片,你就開心去吧。”
許子明轉過身接過棕色小包拍在二少的肩上。“臭小子,少拿我開心,我怎麼會去找個男孩兒試試,你不要把我帶壞了,小心你姐掐死你。你先別急着看片子,去把桌子收拾了,給我沏杯茶。然後,我們一起看。”他哼着小曲走進書房。
“啊——姐夫,你不會將我當成你的保姆吧?在家和單位我是重來不幹活的,我不怕姐掐我,因爲你捨不得跟姐說。我這弟弟你上哪找去,不僅爲你提供精神層面的知識,還爲你沏茶到水。”唐豆還是忍不住內心的喜悅,將那酒瓶裡最後的一些酒液到進嘴裡。“在正經的男人也經不住對好奇的渴望,只要你喜歡我就是滿足你,像一個口渴的人,我送的全是糖水,你只能越喝越渴,越渴越想喝。到時候,我在給你小子找個帥哥或是靚妹,不怕你不喜歡上他們。那個宋馨悅他怎麼不提了,也不在解釋什麼,也不在排斥‘紅顏知己’的說法,莫非他想試試?”他端着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走進書房。“姐夫,請喝茶,你在幹什麼?”
“哦,收拾好了?先把茶水放下。”紅痣帥哥正撅着屁股,蹲在電視櫃前卸着什麼東西。“豆豆,你來把DVD的插頭撥下來,書房裡的電視太小,我們到客廳去看。”他端起茶杯夾了一口,帥氣的臉上露出一份詭異的笑。“豆豆,姐夫陪你看片子,你以後是不是要聽姐夫的話,有事你會不會幫忙。”
“必須的姐夫,以後你有事兒說話,我只定聽你的。你說什麼我都聽,你做什麼我都爲你保密。”二少將DVD插在客廳大背投電視上調試着。“太漂亮了,姐夫你看這效果好象一汪水似的,先看什麼?”他扭頭一看,眼睛睜大了好幾倍,只見紅痣帥哥只穿了一條小短褲坐在沙發上,手裡握着一個紙杯讓他有些奇怪。“姐夫可以開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