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曹獻民下意識的看着葉凡,心中的懷疑脫口而出。
“這種隱私的事情,如果你沒有到處宣揚只有你自己知道的話,那我一眼看出來了,你就應該相信我有辦法治好你這個病,我說過我是個醫生,雖然我並不喜歡你,可是我沒有道理騙你。”
葉凡一副吃定了對方的表情,甚至連自己討厭曹獻民這種話都理直氣壯的說出來。
“你會這麼好心幫我?”
曹獻民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作爲商人無利不起早的性格,他纔不會相信葉凡大發慈悲,什麼要求不提。
“你想有可能嗎?”
葉凡像是看白癡一般看了曹獻民一眼,這個傢伙腦子想得都是什麼?
自己剛剛已經明說討厭他了,自己還會上趕着給他治病嗎?自己這不是犯賤嗎?
“不知道你有什麼條件,多少錢,只要能治好,錢不是問題。”
聽了葉凡的話,曹獻民沒有半分的惱怒,反而有種理所應當的長鬆了一口氣,因爲他知道有時候對方開價索求回報纔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而那些無私不求回報到最後付出的代價反而是最昂貴的!
“你的錢,我一分不要,我只是需要你做一件小事而已,甚至你現在就可以做到。”
葉凡臉上帶着一絲笑容,可是卻看得曹獻民心裡發毛,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什麼事?”
曹獻民一張口,就有些後悔了,有些事自己沒有開口反而又轉圜的餘地,可是自己一旦主動就會被對方抓住把柄,不由得暗暗的想要抽自己一個耳光。
“很簡單……”
葉凡低頭在曹獻民耳邊低語了幾聲。
“不行,不行……”
曹獻民大驚失色的看着葉凡,他沒有想到葉凡竟然會讓自己做這種事,這種事自己要真的做了,估計朱慶餘殺了自己的心思都有。
“那如果你不願意做的話,你可以不做,不過我提前說一句,你這個病拖到最後,也就徹底沒有治了,最後那個地方可是和沒有就沒有區別的了。那個時候你就算是做比這個難十倍的事情,我估計也不會出手的。”
葉凡雲淡風輕的笑着說道,臉上甚至帶着如和煦春風一般的笑容,接着善意的提醒道,“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勉強人做事,你要是感到爲難,大可以不用勉強的。”
葉凡臉上親切的笑容再曹獻民眼中簡直如同惡魔,還不喜歡勉強人?
TMD,葉凡這個混蛋是想要自己去送死啊!
可是,想到以後,曹獻民只能咬咬牙,幹了,就算是朱慶餘追究起來,自己倒是也早有後手,只是自己不想要那麼早暴露罷了,儘管他早就看朱慶餘不爽,此刻要不是葉凡逼着自己和朱慶餘鬧翻,這個殺招自己恐怕會一直捏在手裡。
曹獻民背後的人早就想要對朱家動手了,只是一直都找不到好機會,沒辦法撕破臉皮,也許今天能爲自己背後的人打開一番局面,到時候,有自己背後的人支持,還會怕他QC區區一個朱家!
“希望,你說話算話!”
曹獻民惡狠狠的瞪了葉凡一眼,像是慷慨赴死一般,端起一杯紅酒,慢慢的朝着朱慶餘走去,走到距離朱慶餘幾步遠的地方,突然,猛地迎面將杯中的紅酒自己猛灌了自己以後,咬咬牙,像是下定了很大了決心,將杯中剩餘的紅酒整個潑向了朱慶餘,然後聲音洪亮的指着朱慶餘的腦袋罵罵咧咧道,“朱慶餘,你這個傻!逼!”
“臥槽,曹獻民,你TMD,你這個王八蛋,你在發神馬酒瘋了,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朱慶餘沒有想到平時對自己畢恭畢敬的曹獻民會讓自己在衆位賓客面前顏面盡失,不由得破口大罵,什麼修養,什麼紳士風度,去TMD,此刻他只想要將曹獻民撕碎!
而親眼看到葉凡在曹獻民低語了幾次,曹獻民就朝着朱慶餘走去的陳玫則是一雙美眸直勾勾的盯着葉凡,她不知道葉凡究竟說了什麼事,竟然會讓曹獻民做出這種事,不由得詫異的杏目圓睜。
“曹獻民剛剛那麼做是你指使的?”
陳玫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葉凡,而葉凡微笑不語無疑證實了她的猜測。
“他怎麼會乖乖的聽你的話,你和他說了什麼?”
陳玫詫異的看着葉凡,她想不通葉凡究竟用了什麼辦法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挑動兩人反目。
“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他有病,我可以幫他治病,他幫我辦完這件小事,我就能治好他的病。”
葉凡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笑着說道。
“切,別騙我了,什麼病這麼重要能讓曹獻民會和朱慶餘反目,小病小災的話,他這種有錢人還輪得着你出手,可要是絕症的話,你又有什麼辦法?”
陳玫認爲葉凡顯然是在欺騙自己,不滿的的抱怨道。
“其實還有一種不方便說的病,像是那方面不行……”
葉凡覺得應該委婉的提醒一下對方。
“哪方面?”
顯然陳玫不是很理解葉凡的婉轉的提醒。
“咳咳,就是男人和女人做那事的那一方面。”
葉凡乾咳一聲,神色也有些不自然,自己竟然和一個女人在套路另一個男人那方面行不行。
“不會吧?”
陳玫卻是沒有想到這個可能的。
“怎麼會沒有可能呢?像是他這種人,很容易就腎虛的,他身邊的女人那麼多,而且隨時隨地都和女人糾纏,就算是鐵打的身子,沒有好好的保養,在房/事上沒有節制的話,也會出問題的,而且燈光昏暗,你沒有注意到曹獻民的女伴李茜可是剛給曹獻民用嘴解決過……”
“你是說他們剛剛在大庭廣衆下就口……”
陳玫下意識就要將那個詞說出來,感到有些不妥,趕緊輕輕的捂住紅脣,只是臉頰微微的泛紅,想到那種事,葉凡竟然也看到,他不會也喜歡女人給他那樣吧……
這樣想着,陳玫感到臉頰發燙,望向葉凡的眼神也有些不自然。
此時,葉凡自然不會想到陳玫已經誤認爲自己和曹獻民是那一類喜歡做那種事的男人行列中,只是以爲陳玫臉皮薄不好意思罷了。
可是,葉凡有些事還是沒有說的,像是曹獻民肯乖乖聽話就是因爲葉凡說清楚了他那個地方的具體症狀和表徵,甚至連和女人做那事的時候,什麼時間又不妥都告訴曹獻民,曹獻民才相信一眼看透對方的自己有實力幫他解決這個隱疾,畢竟每個男人都不想要讓女人覺得自己不行,爲了讓女人覺得他依舊很男人,他每次事前都需要吃些藥,才能保持旺盛的精力,可是那東西副作用極大,而自己越來越力不從心了,只能不斷的加大藥量了。
本來葉凡想要將剛剛李茜和朱慶餘在大庭廣衆之下真槍實彈的做了一次的事情也說出來,不過想想估計這女人聽完就沒法擡頭看自己了,也只是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