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身邊的幾個兄弟都派了出去,他一個人無聊,然後回到臥室裡開始睡大覺。這一睡又是個昏天暗地日月無光。最後在清晨的時候被一個電話給叫醒了,電話是王澤打過來的。
“大哥,我們抓了浩然公司的總經理,現在關押在山上的基地裡。”王澤彙報道,但聲音沒有那麼理直氣壯。
“先關他幾天看看情況。”向羽道。
這時王澤吞吞吐吐的道:“是個‘女’的。”
“你說他們總經理是個‘女’的?漂不漂亮?”向羽直接道。
王澤沒有說話,只是呵呵笑了笑。向羽乾咳了兩聲這才道:“我一會兒過去看看。”
王澤:“……”
向羽爬起來洗漱了一下,先是給孫‘波’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他一些事情,這才自己開車向着基地裡去了。
來到基地的時候,王澤已經在這裡等待了。見到向羽來了,這才趕緊走了過來道:“大哥,她叫秦雯,現在被我們關進木屋裡。”
“走,過去看看。”向羽說完準備過去。
這時王澤尷尬的一笑道:“大哥,你不是說,咱們的身份暫時不能暴‘露’嗎?”
向羽這才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拍了拍王澤的肩膀道:“對,你在這裡等着,我自己過去看看。”
王澤:“……”
向羽來到了小木屋,有兄弟打開讓向羽走了進去。只見在裡面坐了一個人,看年齡不到三十歲,身着職業裝,一米七左右的個頭,留着短髮,身材苗條,特別是‘胸’前那一對‘胸’器更是凸顯的厲害。
很具有一種‘女’人的成熟美,更具‘誘’‘惑’力。
當向羽看到她的一剎那,眼前頓時一亮。
“你是這裡的管事的?”秦雯見到向羽後也是一愣,因爲在她的印象中,這裡的管事的應該是絡腮鬍子,長得凶神惡煞纔對,而現在看向羽不但很年輕,而且英俊瀟灑,這完全不符合她心目中壞人的形象。
“沒錯,我就是這裡的老大。”向羽絲毫不掩飾自己那邪惡的眼神,把目光停留在秦雯的‘胸’上。
“年紀輕輕的就這麼‘色’。”秦雯沒有生氣,只是冷哼了一聲道。
顯然在商場上‘混’到現在,她已經習慣了男人們的那種眼神。只不過其他人還掩飾一下,而面前的這個年輕小夥子倒是絲毫不掩飾。
“不是我‘色’,是你的條件實在是太好了。人都有嚮往美的天‘性’,這不怪我,要怪只能怪我是一個正常人。”向羽說完坐在裡面的椅子上。
“狡辯。”秦雯也坐在了向羽對面的椅子上,因爲坐下的速度太快,導致‘胸’前一陣上下發顫。
“說吧,抓我來到底什麼事?”秦雯看起來很是淡定,一看便知是經歷過風雨之人。
“也沒什麼事,看你實在漂亮,想抓來當壓寨夫人,每天早晚伺候着,豈不是人間一大快事。”向羽無所顧忌的道。
“好啊,只要你養着我,我每天就伺候着你。”秦雯眼睛直視着向羽,臉上還帶有一絲的笑意。
向羽本想嚇唬一下對方,沒想到對方竟是如此豁達之人。他當即笑了笑,笑的很燦爛就跟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一樣。
“行了,別扯那些沒用的了,你想在我面前裝還嫩着呢。”秦雯伴有笑意的看着向羽,帶着些許勝利的眼光。
向羽這才道:“你們集團公司的董事長是誰?”
聽到這話,秦雯當即笑了起來,好像一切事都在她的預料之中,這才擡着頭看着向羽道:“我就知道是爲了這事,你們是羽天集團派來的吧。”
向羽趕緊點了點頭道:“姐姐真是料事如神,人家都說‘胸’大無腦,我看這句話說的不對。”
“‘亂’說。”秦雯徉怒道,但心中多少還是美滋滋的,被一個如此帥氣的小夥子誇獎也是一件讓人幸福的事情。雖然向羽是把她抓來的,但看向羽這一臉的燦爛,不像是什麼壞人,應該不會太過爲難她。
“你是羽天集團董事長的兒子?”秦雯見到向羽年紀輕輕的就有如此地位,她料定,向羽肯定跟羽天集團有着很重要的關係。
羽天集團的總經理她認識,正是孫‘波’。但董事長她卻從來沒有見過,因此斷言,向羽便是那董事長的兒子。
向羽尷尬的笑了笑,這才道:“姐姐,我真想抱着你親上口,你怎麼這麼厲害。”
秦雯頓時一副這些都是小意思的樣子,然後看着向羽道:“你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呢。”
向羽趕緊點了點頭,看他那樣子完全是被秦雯給折服了。現在向羽表現出來的就是一個清純的大學生,如果鐵柱子他們在這裡肯定會忍不住笑出來,向羽這裝的太像了。
“姐姐,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浩然集團的董事長的事情了嗎?”向羽搬着椅子靠近了秦雯道。
靠着秦雯坐下,向羽只感覺一陣清香撲鼻,應該是用的高級香水,讓人聞了以後神清氣爽。
“告訴你可以,我有什麼好處啊?”秦雯挑‘弄’似的看着向羽。
雖然是向羽把對方給抓來的,而現在看來,向羽是羊對方是虎,這完全是羊入虎口的節奏啊。
“那,要不然我讓你舒服舒服。”向羽說完直勾勾的看着秦雯的‘胸’,眼中金光直冒。
秦雯則是高興的‘花’枝招展,然後道:“別看你年紀小,你這‘花’‘花’腸子可不少,想吃姐姐啊,那也得有實力才行。其實告訴你也無妨,我們的董事長名叫董澤。可能很多人都沒有聽過他的名字,此人來無影去無蹤,基本不‘露’面,但手段通天,如果是惹到他,那你就完蛋了。”
向羽很是驚訝的樣子愣在那裡好一會。
秦雯看着向羽的表情,然後身手在向羽的臉上捏了兩把。平常的時候她是高高在上的總經理,在別人面前總是一副冷麪閻羅的表情。
其實她畢竟只是一個‘女’人,很多時候也需要照顧,需要男人的安慰,但因爲她的身份不同,卻很少有男人敢主動接近她。即便是接近也都是各懷鬼胎,或者說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好處。
對於那些人她很是厭惡,因此心也就空落落的。特別是到了晚上一個人的時候,她總想離開這個城市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好好的風流一下,做一回‘女’人。
但現在被抓來了,倒是讓她的心裡有些小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