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黑衣人表面說話很客氣,但語調中有着一種說不出的傲慢。畢竟都是教主身邊的人,無形間有着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那黑衣人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幾人並沒有理會,在這種地方,這種組織,打架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看他們倒在地上,顯然是技不如人。
黑衣人剛想走,這時見到沙發上還坐着幾人。有兩人坐在那裡,而另外兩人則是躺在那裡好像是暈死了過去。
“你們怎麼不上去?”黑衣人語氣很是生硬的道。
“我等等他倆人。”何江很是客氣的道。
黑衣人這才注意了一下向羽兩人,只見兩人呼吸均勻,臉上表情平靜,原來不是暈死,是睡着了。
那黑衣人見此大怒,以前還沒有人來到這裡,敢如此大膽。只聽他冷哼一聲,然後對着向羽抓了過去。
這兩個小子如此不知道好歹,他就要趁機教訓一下這些不長眼的傢伙,也好讓他們知道,有些地方是不允許這樣‘亂’來的。
何江見到對方想要動向羽有些着急了,他可知道向羽的身份,如果惹惱向羽兩人在這裡打起來,那可就不好了。
畢竟黑衣人是教主的人,是不允許動的。
他想出手製止,但這時候已經晚了。對方的速度很快,看的出是個高手。即便是何江趕得上,估計也奈何不了對方。
小軒則是很淡定,雖然向羽睡覺了,但他不確定對方能動的了向羽。
果然,就在黑衣人的手馬上落在向羽的脖子上的時候。向羽突然條件反‘射’似得身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臂,左手習慣‘性’的去‘摸’自己的匕首。
但匕首早已經上‘交’了上去,‘摸’了個空。
向羽右手用力像前面一扯,直接把黑衣人從後面給扯了過來砸在前面的茶几上,發出了一聲轟隆巨響。
這時候還有很多人沒有走上樓,他們都紛紛回頭看來,這一看頓時有些幸災樂禍起來。
竟然有人敢打黑衣人,這是不要命的節奏。大家都知道這些人是教主的護衛,平常很受教主的器重,現在竟然被打了,這問題嚴重了。
只見那黑衣人被摔在前面,然後迅速的爬了起來,看得出受傷並不嚴重。
這時向羽也從‘迷’糊中醒了過來,他看了看對方,這才‘迷’糊的道:“你剛纔是不是想碰我?”
那黑衣人以爲向羽在這裡裝睡呢,現在又在這裡裝‘迷’糊,心中頓時產生了一股怒氣。周圍還有其他的黑衣人向着這邊走來。
剛纔向羽他們打架的時候他們可以假裝看不見,但現在不行。
“要不要幫忙?”其中一個黑衣人走過來道。
“笑話,如果連他都‘弄’不了,我也別幹保鏢了。”那黑衣人說完就要對着向羽衝過來。
這時小軒當先一步擋在了那人的面前冷冷的道:“現在老闆急着開會呢,如果你不怕教主生氣就在這裡好好玩一場。”
“你們算什麼東西,缺你們幾個也沒什麼影響?”黑衣人冷哼一聲道,因爲地上已經有幾個人暈在了這裡,再暈幾個也毫無影響。
“你確定?”小軒冷哼一聲道。
這時那黑衣人才重新上下打量了一下向羽他們。只見這幾個人穿着普通的休閒裝,除了帥點沒什麼特殊。
何江擔心事情鬧大,趕緊賠禮道歉道:“這位兄弟你好,我叫何江,這位是我的兄弟向羽,教主單獨點名要見他。”
“你就是向羽?”那黑衣人有些小意外的看着向羽道。
很顯然他也聽過向羽的名字。
向羽僅憑三人就完成了一項他們全組織都不能完成的任務,這足矣說明了他們的特殊。
那黑衣人雖然有些不大甘心,但還是壓制住了內心的躁動,他還真想跟面前這位向羽好好較量一番。
但他也知道,現在不行。向羽可是教主單獨點名要見得人。
“請!”那黑衣人強壓怒火說了一句,然後當先一步向着前面走去。
何江也沒有想到現在向羽的這個名字這麼好用,只要爆出來對方就無可奈何。四人準備跟着黑衣人前去,這時鐵柱子看到躺在那裡一個人,然後走過去踢了一腳。
“你剛纔不是說要叫爺爺來嗎,現在趕緊的。”鐵柱子蹲在那裡道。
那人正是王力,當他見到向羽真的是何江的兄弟的時候,乾脆躺在那裡假裝空氣。
若不是鐵柱子看見他,還真讓這小子給逃了過去。
只見王力嘿嘿一笑道:“跟大哥開玩笑的,咱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怎麼能玩這麼幼稚的遊戲。”
“別你孃的扯淡,你叫還是不叫,如果你不叫我現在就捏碎你的蛋蛋。”鐵柱子說完伸手就要過去。
王力嚇得是全身一哆嗦,這傻大個真不講江湖道義,動不動就要絕人家的後啊。
“爺爺,爺爺,爺爺……”王力膽怯趕緊連着叫了好幾聲,而且聲音很大,看得出還是個識時務着。
現在的何江心裡別提多舒服了,王力也算是個人物,現在竟然躺在這裡管自己叫爺爺,那感覺真是一個爽。
鐵柱子趕緊應着,然後哈哈一笑跟在向羽後面向着裡面走去。前面的那個黑衣人也同樣無語,他們都是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有人玩這種小遊戲。
向羽一直跟在黑衣人的後面觀察着周圍的情況。他要儘量熟悉這裡的一切,以後這裡肯定還會再回來的。
“你看什麼?”那黑衣人好像感覺到了向羽的目光一樣回頭道。
“你的屁股很‘性’感。”向羽臉上很是嚴肅,然後看着對方道。
那小子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向羽,罵了一聲變態,然後轉身繼續走,但臉上卻有些紅暈,看來是菊‘花’有些反應了。
“你的菊‘花’可還安好?”向羽沒來頭的問道。
前面黑衣人聽後突然轉過了身指着向羽道:“我告訴你,別以爲自己立了功就了不起,我隨時都可能‘弄’死你。”
“別生氣嗎,我就是問問那感覺是不是很爽。以前我給別人爆過菊,但是用一把拖把。”向羽淡定的道。
鐵柱子一聽哈哈樂了起來,然後肆無忌憚的道:“羽哥,上次我竟然沒有見到那小子有些遺憾,不知道他現在的屁股好了沒有,還是留下一個大‘洞’。”
“無恥。”前面黑衣人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然後轉身加快了速度,追上了前面的那些人。
“他的菊‘花’肯定被爆過。”向羽點點頭,一臉嚴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