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所有人都很意外的是,丁永偉竟然支持從輕處理,這不符合他的‘性’格。但是大家也有一個想法,剛纔老闆已經表達了自己的態度,莫非丁永偉是想賣老闆個面子不成。
這樣想來也說得過去,畢竟這裡的老大還是鍾華山,丁永偉的勢力再大也得聽老闆的。
現在老闆力保向羽,他丁永偉又能如何。
鍾華山也是笑着點了點頭,然後道:“你看着處理吧。”
周圍的人也都把目光盯在丁永偉的身上,大家都想知道,丁永偉會如何處置向羽。
向羽心中也是冷哼一聲,他可不認爲丁永偉會按什麼好心。今天算是栽在了他手裡,等以後向羽肯定會十倍要回來。
丁永偉見到大家都有些期待的看着他,他則是冷冷的笑了一聲看着向羽道:“向羽,你想讓我怎麼處置你?”
“別賣關子了,來吧。”向羽絲毫不懼的道,然後把風衣脫下來扔給鐵柱子。
“爽快。”丁永偉心情大好的道:“來人,拿刀過來。”
丁永偉說完身手要刀,這時一人拿着一把匕首走了上來,好像一切都準備好了一樣。
鍾華山見到丁永偉動刀,臉‘色’頓時一變,然後站起來厲聲道:“永偉,你想幹什麼?”
“老闆,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他,只是想讓他接受點教訓而已。”丁永偉說完,然後看了看身邊的兩人道:“給我按住他。”
這時上來兩人就想按住向羽,鐵柱子把風衣扔給小軒,然手上去一手一個給扔了出去。
“你不想接受懲罰?”丁永偉也是擔心向羽會突然暴動,畢竟他可不是向羽的對手,再加上一邊的這個傻大個,他就更不是對手。
“不用他們。”向羽說完,然後跪在那裡,直接把上衣給脫了去。
向羽脫去上衣的那一剎那,周圍頓時發出一陣唏噓聲。大家都被向羽那一身的傷疤震懾住了。
向羽上身大小傷疤無數,他到底經歷過什麼樣的歷練纔會像現在這樣。
只見向羽一臉的無所謂跪在那裡道:“丁永偉,今天過後我就是老闆身邊的保鏢隊長,你可還有什麼異議?”
丁永偉以前見過向羽的上身,但現在再次看到,還是忍不住心中暗驚。如果不盡早的處理掉這個障礙,以後可能會是個大麻煩。
“從今天過後我就承認你是老闆身邊的保鏢。”丁永偉說完剛想拿着匕首動手,這時‘門’外突然走進來一人。
只見此人中等個頭,身材有些偏胖,一臉的猥瑣樣,此人正是趙文。他來到丁永偉的面前一抱拳道:“丁大哥,這個懲罰倒不如讓我來。”
丁永偉很是懷疑的看了一眼趙文,他認識趙文,這小子能力不大,心倒是不小。以前也想當隊長來着,卻不想老闆根本沒把他放在候選人之列。
丁永偉看着趙文足有三十秒鐘,然後突然哈哈一笑道:“也好,既然向羽馬上就要成爲保鏢大隊的人,就有你這個副隊長來處罰要比我好的多。”
趙文一臉興奮的接過了丁永偉的刀,以後向羽就是保鏢大隊長,是他的頂頭上司。對於向羽,趙文根本不服,他要讓向羽知道,即便是來到了保鏢大隊,也不能猖狂。
前兩天他見過向羽,向羽表現的很是軟弱,今天他要在衆兄弟給向羽一個下馬威,也好樹立自己在兄弟們心中的地位。
“丁大哥你說,應該怎麼處置?”趙文看着丁永偉哈哈一笑道。
丁永偉則是饒有興趣的道:“就在他的後背上給我刻上一個字,‘錯’”
‘錯’字有十三筆,這就說明要在向羽的後背上劃上十三刀。趙文聽後都是忍不住全身一顫。
這個處罰也有些太過了點,周圍的人更是震驚於丁永偉的狠毒,剛纔他還說要從輕處罰,難倒捱上十三刀也叫從輕處罰嗎。
趙文拿刀的手都開始有些顫抖,他以爲只是在向羽的背上劃一道而已,現在他是騎虎難下。
鍾華山在那裡緊握着雙拳,他已經對丁永偉很是不滿意,但剛纔他暗中已經把處理權‘交’給了對方,現在也只能看着。
“不行,誰要是敢動向羽,我就殺了他。”這時鐘琴終於是忍不住站起來道。
趙文很是尷尬的看了看鐘琴,現在刀在他手中,要讓他在向羽的後背上劃上十三刀,他還真不有些不敢。
“趙文,你試試,你要是敢動手……”
鐘琴的話還沒有說完,這時鐘華山揮了揮手,示意兩人把鐘琴帶回房間。鐘琴離開的時候還在大叫。
“動手吧,現在是表現你是一個男人的時候了。”丁永偉站在一邊鼓勵着趙文道。
其實他心中很是鄙視此人,心很大,想要成爲鍾華山身邊的第一保鏢,但膽子很小。喜歡欺負弱小。
這樣的人一輩子都不會有什麼成就。
“你知道你爲什麼‘混’了這麼多年還是這個樣子嗎,就是因爲你太膽小了,有機會的時候不敢站出來,敢站出來的時候又不敢動手。”丁永偉在一邊諷刺道。
“你胡說,你說誰膽小。”趙文被丁永偉說到了痛楚,然後拿着刀在向羽的後背上開始划起來。
向羽的後背上有很大一塊傷疤,那是被閆彬用烙鐵燙的,閆彬已經被向羽擰斷了脖子,不知道投胎去了哪裡。
趙文拿着刀在向羽的後背上一刀一刀的划着,遇到傷疤的地方會發出刺耳的切割聲,那聲音讓人聽了‘毛’骨悚然,忍不住心裡發顫。
此時的趙文已經完全失去了思想,恐怕唯一能支撐他劃下去的動力就是剛纔丁永偉的諷刺聲。
“我不是膽小鬼,我不是……”趙文嘴裡嘟囔道,顫抖的手在那裡一點點的划着。
鐵柱子跟小軒兩人直接背過了身去,兩人的眼圈都紅紅的。本以爲他們‘混’到現在已經沒人能奈何向羽了,但現在看來,他們的想法是多麼的錯誤。
‘混’了這麼久,他們任然還在原點。就像剛剛來到的時候被丁永偉欺辱一樣,他拿着菸頭燙在向羽的額頭上,當時他們發誓,一定要把那個‘混’蛋千刀萬剮,但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他們還是任由對方擺佈。
向羽跪在那裡,後背上那種刺心的疼痛,讓他想昏‘迷’都昏‘迷’不過去,向羽他不是木頭,他也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