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此人戴着一副眼鏡,中等個頭,臉部消瘦,看上去很‘精’明的一人。此人正是錢梅朵的軍事諸葛天。
錢梅朵就是有了此人,才從一個小‘混’‘混’一步步‘混’到今天。可以說,王強跟諸葛天是他的左膀右臂,一文一武。
諸葛天雖然沒有見過向羽,但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打下屬於自己的一方天地,不只是幸運那麼簡單。
“錢老闆,保險期間,你還是不要去了。我覺得這個向羽不簡單。”諸葛天道。
“諸葛先生,其他的事情我聽你的,在這個事情上,我必須親自去。竟然有人敢傷我兄弟,我要是不親手颳了他,難嚥這口氣。”錢梅朵氣呼呼的道。
“可是……”
“不要可是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強子,跟兄弟們說一聲,讓他們趁早準備好傢伙。”在錢梅朵看來,向羽只不過是一個不要命的二愣子。既然他不要命,那明天他就要了收了向羽的命。
在下午七點整的時候,鐵柱子把熟睡的向羽叫了起來,向羽起‘牀’後隨便吃了些東西。然後叫上石建兩人開着車出去了。
“天已經黑了,我們去幹什麼?”石建抱怨道。
“西三環廢舊工廠。”向羽簡單的道。
“你是不是已經想到辦法了?”石建聽此,頓時高興的道。原來向羽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吊兒郎當。
“沒有,我只是想看看這個廢舊工廠是什麼樣子。”向羽隨口道。
石建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他現在開始慢慢了解向羽了。向羽就是那種表面上讓人接受不了的‘混’蛋,其實剛好相反。
來到廢舊工廠,現在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三人把車停在一個很隱蔽的地方,然後走進了工廠。工廠外面是片開闊地,但已經長了很多幹草。
工廠裡面有很多鏽跡斑斑的鐵皮,很適合隱藏。
三人考察完了地形,從工廠裡走出來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人,只見此人帶着眼鏡,臉上消瘦,正是諸葛天。
見到此人那鎮定的眼神,向羽突然感覺到了一絲危險。這危險並非來自對方身上,而是發自向羽的心中。
諸葛天也見到了向羽三人,他只是點頭笑了笑並沒有說話,然後離開了。
“此人很危險以後小心點。”向羽突然道。
“他是誰?”石建兩人同時問道。
“我也不知道。”向羽說完然後圍着工廠轉了兩圈。
石建則是鄙視的看了看向羽,故作神秘,不就是一個戴着眼鏡的中年人嗎,看他文文弱弱的,石建一巴掌就可以把他拍飛。
從工廠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九點鐘。
“你兩人談談看法吧。”向羽坐在那裡剝着‘花’生道。
聽到向羽這麼說,石建突然愣了一下。以前向羽很少聽別人的意見,今天竟然讓自己說意見,看來他也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我建議叫上方大哥,畢竟方大哥在這一地帶‘混’了多年。有他出面或許我們可以那點錢了事。”石建道。
“柱子你的意見呢?”向羽看着鐵柱子道。
“啊!我?”鐵柱子顯然有些不適應。他只知道保護向羽,像這種費腦子的事情他很少參與,現在聽到向羽問他,他只好撓了撓頭道:“讓我看,咱們怕他幹什麼,大不了同歸於盡。明天就叫上兄弟們一塊衝過去,看看誰怕誰。”
石建兩人都有些期待的看着向羽,希望他說一下自己的意見。可是,向羽只是伸了個懶腰,說一聲睡覺去就走了,搞的石建兩人超鬱悶。
向羽之所以問他們兩人,並不是真的聽他們的意見,而是看一下兩人的判斷能力。石建屬於理智型,遇到事選擇從全面看問題,他能意識到了自己的不足之處。
而鐵柱子則很莽撞,屬於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種,就算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躺在‘牀’上,向羽並沒有把明天的事放在心上,今天勘察一下地形,也只是在部隊上養成的一種習慣,既然選擇要戰鬥,儘量做到掌握天時地利兩要素。
只是讓他有些擔心的,倒是今天見到的那人。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感覺此人很危險。但仔細觀察又沒有什麼特殊之處。此人身上並沒有殺伐之氣,更像是一個知識分子。到底是哪裡不對,他也說不清楚。
第二天一早,石建就把人召集到了樓下,隨時待命。他跟鐵柱子來到向羽的辦公司等着他,可這一等一直等到上午的十點鐘,最後他實在忍不住了,這才推‘門’進到向羽的臥室,只見他正在那裡呼呼大睡。
石建氣急,上前把向羽給拉了起來。“現在都火燒眉‘毛’了,你還睡覺,你到底有沒有打算?”
“你倆個有病啊,大早晨的叫什麼?”向羽‘迷’糊着雙眼準備再睡一會。
石建見此,趕緊把他拉了起來。
向羽沒辦法只好穿上衣服。“這件事我已經想好了。”向羽坐在沙發上看了看兩人道。
“真的?怎麼辦?”石建趕緊坐在向羽的身邊有些着急的道。
“你們不是說如果不去會丟了面子嗎,這樣,你們兩人帶着兄弟去,然後‘露’個面趕緊逃,我就不去了。”向羽伸了個懶腰道。
“什麼?”石建瞪着大眼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向羽。
就連一邊的鐵柱子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向羽,他竟然有一種看錯人的心情。
“向羽,你說你是不是怕了不敢去,你要是不敢去直接說,我替你去。你要讓我‘露’個面就逃跑我做不到,我丟不起那個人。”石建有些‘激’動的道。
“羽哥……”鐵柱子尷尬的看了看向羽,顯然他也不怎麼同意向羽的說法。
“事情就這麼定了,你兩人要是把我當大哥就這麼去辦,要是覺得我不好現在就可以走。”向羽伸個懶腰,然後洗漱去了。
“向羽你說的什麼話,你不去讓我們去送死還說的這麼義正言辭,你到底有沒有良心,你讓我怎麼跟手下的兄弟們‘交’代?”石建差點氣炸肺,他真不明白,向羽腦袋裡在想什麼。
鐵柱子也是暗自嘆了口氣,或許自己真的跟錯人了。既然這樣,那麼完成了這次的事情後他就打算離開,也算是報答了向羽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