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個人等着袁槐說話的時候,他竟然頭一歪直接睡着了。
最興奮的就是侯戰天,他直接站在後面哈哈大笑起來。以前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人,也可以說,他是高高在上的狼牙中層人員,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到這種人。
在他心中向羽是個值得尊重的人,而向羽竟然有這種酒鬼的朋友,這讓他很是意外。
後面的王倩也直接笑了,她也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人,現在見到竟然是向羽的朋友,他感覺很好奇。
而鐵柱子直接上前踢了袁槐一腳。
“趕緊起來,別在這給我丟人。”鐵柱子大叫道。
但現在袁槐已經睡的昏天暗地,不管鐵柱子怎麼踢他,他都無動於衷。
向羽制止了鐵柱子的動作,這才站起來看着侯戰天道:“我要把他帶回去。”
侯戰天的臉上這才變得嚴肅起來,然後直視着向羽的道:“他可能跟我們狼王的失蹤有關。”
“憑什麼這麼說?”向羽直視着侯戰天道。
“當我告訴他,我們是狼牙對人時,他笑了一下,說認識我們狼王。當我們再問的時候,他就不說話了。”侯戰天道。
“就憑這些你就說他跟狼王的失蹤有關?”向羽語氣很是嚴肅的道。
“向羽,你不要太過分,這個人是我們找到的,我們只是把你叫過來看一下,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不能把他帶走。”王倩見到向羽說話僵硬,這才直接道。
向羽並沒有理會他,而是一直愣愣的看着侯戰天,在這裡侯戰天是主事者。王倩只是他下面的一個小隊長而已。
王倩見到向羽並沒有理會自己,氣的也是咬着牙。但現在氣氛有些緊張,她也沒有繼續說。
向羽跟侯戰天兩人對視着,雖然侯戰天很看好向羽,但在狼王的事情上,他是絕對不會讓步的。
“不行。”侯戰天直接道。
鐵柱子一聽頓時急眼了,這裡是他們的地盤,而且袁槐雖然是個酒鬼,但以前也跟他們在一起混過,現在對方竟然不讓他們帶走,這有點過分了。
鐵柱子剛想說話,這時小軒趕緊拉住了他。對方是狼牙的人,不是一般人,而且這裡有向羽呢,他不想讓鐵柱子惹出禍端來。
“那我怎麼做才能把他帶走?”向羽道。
看着向羽那堅定的眼神,侯戰天這才深吸一口氣道:“這個人你確定要帶走?”
“十分確定。”向羽擡着頭毫不避讓的道。
侯戰天最終也是嘆口氣點頭道:“可以,但你必須確保他活着,而且我們隨時都可以見到他。”
“沒問題。”向羽保證道。
侯戰天這才點點頭,然後側身向着外面走去。本來他們跟向羽很和諧,但現在有點小矛盾,如果他繼續留在這裡,只會增加彼此的尷尬。
況且向羽答應了自己,他相信向羽。
向羽是地頭蛇,在這個城市的勢力很大。侯戰天雖然不懼怕,但也沒必要跟向羽弄得關係很不好。
“希望你記住自己的話。”侯戰天留下一句話,然後走了出去。
王倩站在那裡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向羽,這才也轉身走了。
不知道爲什麼,每次見到向羽都有不同的感覺,她對向羽充滿了好奇。
“揹着他回去。”向羽說完一聲然後轉身就走。
小軒趕緊上前,然後把袁槐弄到鐵柱子的背上跟着向羽走了出去。
“爲什麼又是我?”鐵柱子白了小軒一眼道。
“因爲你身體比我強壯,是我黑哥。”小軒道。
鐵柱子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道:“那倒是。”
鐵柱子揹着袁槐來到外面,然後把他放在了車上,這纔開着車回去了。
別墅二樓,侯戰天跟王倩兩人站在那裡看着向羽他們離開。
“爲什麼讓他把這個醉鬼帶走?”王倩很是不解的道。
“這個人對向羽很重要。”侯戰天看着遠去的汽車道。
“他沒準對我們也很重要。”王倩疑惑的道。
侯戰天則是笑了笑坐在那裡道:“你還看不出來嗎,如果今天不讓向羽帶走此人,他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難倒咱們還怕他不成。”王倩氣呼呼的道,說到向羽,她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氣憤,竟然敢摸自己的屁股,這是絕對不允許原諒的。
“不是怕他。”侯戰天想了一下繼續道:“向羽這個人不簡單,以後必成大器,我們能結交最後不要得罪他。”
王倩還是不明白,在她眼中,向羽就是個無恥下流混蛋,什麼時候變得不簡單了。
她對侯戰天的做法有些不滿,這才一個人下樓去了。
來到酒店,鐵柱子揹着袁槐直接上了頂樓。還好有鐵柱子跟着,若不然一般人還真辦不了這事。
來到樓上鐵柱子直接把他仍在了地上,看袁槐的那一身衣服,估計也不比這地板乾淨多少。
向羽見到這小子一時半會兒先醒不了,這才也回房間睡覺去了。
躺在牀上,向羽回想着侯戰天的每個動作,他不明白,爲什麼對方對自己如此的謙讓。
理論上來說,狼牙是國際大組織,而他只是城市裡的一個頭目而已,對方沒必要對自己如此客氣。
如果今天他們不讓自己把袁槐帶回來,向羽有點辦法也沒有。
躺在那裡想着想着就想到了王倩的屁股上去,向羽也是忍不住笑了。
這華夏好屁股還真不是一般的銷魂,就是不知道王倩如此極品不知道會插到哪朵牛糞上。
向羽躺在那裡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這才醒了過來,然後回到了辦公室裡。
此時鐵柱子跟小軒兩人依舊坐在那裡,看得出兩人也已經睡過了。只是沒有向羽能睡而已。
但袁槐依舊倒在那裡沒有醒來。
向羽迷迷糊糊的坐在沙發上,也不得不佩服袁槐的睡覺能力,看來他這個睡神要讓位了。
“他醒了。”這時鐵柱子突然叫道,然後上前提着袁槐的衣領把他拉了起來。
袁槐睜開那朦朧的雙眼向着周圍看了看,見到這裡還算是熟悉,然後閉上眼睛,準備再來一覺。
鐵柱子見此直接拿着一杯水倒在了袁槐的頭上。
袁槐這才清醒了許多,甩了甩頭,然後轉頭看着向羽道:“你們真是太沒良心了,竟然讓我睡在地板上。”
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