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起身跟在她身後,一邊欣賞着她曼妙的身段,一邊往客廳走去。
她看了眼手機,接着看了我一眼,然後十分無奈的接了起來,“爸,怎麼了。”
我被這一聲“爸”瞬間整的滿頭黑線,竟然是老唐,那完了,今晚這事估計是泡湯了。
我接着側着耳朵十分仔細的聽那頭的老唐跟唐韻說什麼,但是聽不清,只是唐韻一邊看着我,一邊跟電話那頭的老唐說:“我跟你說過了,我在一個朋友家嘛,今晚不回去了。”
我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接着唐韻的語氣有點不高興了,聲音也提高了,“我都這麼大了,你怎麼還管我啊,能吃什麼虧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說着唐韻就生氣的把電話掛了,然後直接關機了。
接着就走過來拉着我的手就往屋裡走。
我看她臉色不太好,趕緊拽住了她。
她不解的回過神來,看着我,裝作沒事人似的問道:“怎麼了?”
我衝她笑了笑,說,“你爸既然叫你回去,那你就先回吧……”
“不回!我聽他的話聽了二十多年了,我都這麼大了想做點什麼還是沒有自由,我又不是他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唐韻嘴一嘟,接着拽着我就往屋裡走。
我被她拽到屋裡之後,她就粗暴的把我推倒在了牀上,然後一個餓虎撲食撲向了我,我趕緊把她推住了,一臉苦相的開口道:“我覺得你還是聽你爸的吧,我估計他用腳趾頭想想都能想出來你在我家,到時候他直接帶人殺過來,那我們可就被捉姦在牀了,你爸還不得把我吃了啊。”
唐韻直起身子,跨坐在我身上,用手指點了點下巴,然後點點頭說:“嗯,你說的也對。”
說着她就起身往客廳裡走去,拿起沙發上的衣服開始穿,等她穿好了之後,走過來拿起桌上的皮筋一邊扎頭髮,一邊看着坐在牀上的我不解的開口道:“走啊,你愣着幹嘛?”
我被她這句話問的有點懵懂,邊開口問她,“去哪啊?”
“去酒店開房間啊。”她也一臉疑惑的看着我。
我一下子長大了嘴巴。
她見我這副樣子,不解的道:“你不是說怕被我爸找過來嗎,去酒店他就找不到了,走吧。”
我頓時滿臉黑線,就算今天晚上找不到我,那明天他不還是能找到我嗎。
所以我趕緊下牀勸了一下唐韻,說今天就算了吧,天時地利還不錯,可是人和這塊還欠缺點。
可是唐韻死活不行,一把勾住我的脖子說不行,她一定要跟我把生米煮成熟飯,省的我老懷疑她對我的感情。
我趕緊跟她妥協,說我相信她了,以後不會再懷疑她了。
最後我好說歹說纔算是把這丫頭勸的答應了下來。
我把她送到了小區外面,給她打了輛車,送她走了。
因爲我自己一個人住在家裡挺無聊的,想想小阿姨走了,尹兒也是一個人,怕她自己會孤獨,會難過,便自己也打了輛車去了尹兒那。
結果到了那之後,我發現我自己的擔心純屬是多餘的,此時尹兒正坐在沙發上吃着零食看着電視笑的歡呢,她的旁邊還坐着一個她的一個小夥伴,如果按身形來說的話應該說是個大夥伴,不是一般大的大夥伴。
我本來打算想趁她們不注意時悄悄地上樓的,結果剛走了兩步,身後就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小遙啊,你回來了,怎麼連個招呼都不打啊。”
我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只好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然後身體僵硬的慢慢轉過身來,看着坐在沙發上的蕭尹兒的大夥伴開口道:“東東姐好,我這不怕怕打擾你們看電視嘛。”
“不打擾不打擾,來過來一起坐着看。”說着東東姐用她那健碩的手臂拍了拍她身旁的位置。
我“咕咚”一聲嚥了口口水,“不了,東東姐,你們看吧。”
弱肉強食,這是自然界顛撲不破的道理。
如果你想反抗的話,那你首相就要強大自己。
這是我被東東姐用孔武有力的身體強拽到她身旁坐下之後腦子裡首先的想法。
東東姐是一個豪放的人,這種豪放體現在多個方面,包括語言,行爲等等,就好比說她現在將她粗壯的胳膊搭在我肩上,這就算是她豪放的一種體現。
當她豪放的把她手中的薯片遞到我面前之後底氣十足,豪放的說了句“吃!”的時候,我感覺我自己都他媽快哭了。
我拿了個一個薯片放到嘴裡,邊嚼,邊問她,“東東姐,這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回去,你就不怕你小男朋友一個人在家怕黑嗎?”
“什麼小男朋友,被我踹了。”東東姐十分豪放的說道,接着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得,眼神泛着綠光的盯着我,“小遙啊,我聽說你還沒女朋友?”
我一聽她這話瞬間來了火氣,騰地刷開她粗重的手臂站了起來,滿臉怒色的看着她道:“東東姐,你說的這是啥話,我是那種人嗎?我早就勾搭了一個漂亮的妹子當女朋友了,所以以後請你不要再發表這種帶有歧視性的侮辱言論了。”
說着我就大義凌然的邁步往樓上走去。
心裡則對蕭尹兒恨得牙根癢癢,這個丫頭閒的沒事兒把東東姐弄過來幹嘛,這不是置我於水深火熱之中嗎。
不過接下來我得到了一個更令我抓狂的噩耗,那就是東東姐今天晚上要在這裡留宿,因爲明天她要和蕭尹兒一起去香港,參加一個什麼活動。
我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之後就回到了房間,把門鎖死,感覺還不是很放心,便拿了把椅子,頂在了門上。
剛頂好沒多久,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我心裡一驚,不過好在接下來傳來了蕭尹兒聲音,讓我開門。
我跟她說我就寢了,讓她有什麼話在外面說就行。
她就跟我說她要去好幾天,讓我這幾天自力更生。
因爲有東東姐這個隱患在,所以我一晚上都沒怎麼睡着,老坐噩夢,夢到唐韻騎到我身上之後,瞬間變成了東東姐,將我壓得喘不過氣來。
我早上很早救起來了,實在是睡不下去了,躡手躡腳的走出去之後就直接去了酒吧。
辰逸和矮墩子兩個人睡到了中午纔起來,今天的辰逸狀態明顯比昨天好多了,我讓冉豪帶他去剪了剪頭髮,颳了刮鬍子,回來後我們幾個有點意外,原來這貨還挺帥的。
中午吃飯的時候黑臉男給我打了電話,跟我說陳隆那邊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我一聽就來了興趣,便問他是怎麼解決的。
黑臉男聲音裡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能怎麼解決,查了查他爸唄,貪污了幾千萬,已經被雙規了。”
我一聽,瞬間激動了起來,嘖嘖,還是上頭查起來之後效率啊,直接一句話的就把陳隆給擺平了。
掛了電話之後我就給唐駿打了個電話,把事情跟他說了。
他說他早知道陳隆他爸被雙規了,但是沒想到竟然是我辦的,對我又是一陣溜鬚拍馬。
我聽他說完之後,順便把自己現在已經離開strange擔任二堂口的事情告訴了他。
“臥槽!臥槽!臥槽!”他直接用了三個臥槽才把情緒緩和了下來,說無論如何讓他帶我去見識見識大場面。
我想了想,便跟他說讓他晚上過來,順便把章曉和傻大個那幫人帶過來,我給安排安排,以後跟着我混。
兵強馬壯,這是現在我的個人感受。
所以,我現在唯一需要的就是時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