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真的喜歡上這個混蛋了。”謝金朋正在思索,是拒絕或是接受,五點鐘方向響起文德仁陰冷的聲音。
伴着沙沙的,腳踩在樹葉上的聲音。樹後慢慢露出文德仁的身影。他身後跟着文虎。還有兩個年輕男人。年齡和謝金朋差不多。一人手裡抓着一把日本刀。
謝金朋微微一怔,仔細打量兩個年輕男人。發現他們不是中國人,而是日本人,難怪他們的兵器是日本刀。他扔了手中的溼T恤,冷冷看着文德仁,“我說的話,相信文龍已經告訴你了。你不怕死,現在就動手吧。看看誰能活着離開南山?”
“大哥,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了。”現在要對付的不是黑尾蟒或是其它的怪獸了,文靜怡不但沒有一絲緊張和害怕,反而十分冷靜,但冷靜之中夾充滿了濃烈的憤怒。
她側跨兩步擋在謝金朋的前面,死死盯謝文德仁的雙眼,“我再說一次。這是我和他的恩怨,不希望任何人插手,包括你和父親在內。誰插手我的事,誰就是我的敵人。你想殺他,必須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
“龜尾,我妹妹交給你們倆人了。她是老爺子的心頭肉,絕不能傷了她。纏住她就可以了。”文德仁對左邊的日本人打了一個進攻的手勢,側看着文龍,“你對付姓謝的,我先看看他的實力,摸清他的底細。”
“文德仁。你既然不把父親的話放在心裡。說明你心裡根本沒有交親。既然這樣,我也沒有你這樣的哥哥。你知道我的性格。把我逼急了。我只能讓你帶一具屍體回去,看你怎麼向父親交代?”
文靜怡真的急了,不管龜尾倆人的實力如何,可他們能成爲文德仁的心腹,實力絕不簡單。一對一單挑,她或許有兩分把握。一對二,她必輸無疑。
謝金之前殺雌雄黑尾蟒折騰了近一個小時,不管他的能量如何。他現在的身體十分虛弱,根本不是文龍的對手。還有文德仁在一邊虎視眈眈的盯着。隨時都有可能出手偷襲
謝金朋。
“文靜怡,你閃開。我說過幾次了,你不喜歡別人插手你的事,我也不喜歡你插手我的事。這個自以爲天王老子第一,他就是第二個的混蛋既然想殺手,就放馬過來,看看誰殺誰?”謝金朋伸出右手推開文靜怡,趁機從地上揀起剛扔的飛鷹刀片。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逞強?你剛殺了兩條黑尾蟒。早已經是賊去樓空了,憑什麼和他們鬥?”文靜怡突然出手,連點了謝金朋的左右“肩井穴”,“對不起!此事全是因我而起,必須由我自己解決。”
“文靜怡,你這個比豬還笨的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快解開我的穴道。”謝金朋的閃電劍法能量太弱了,無法衝開受制的穴道,氣得破口大罵。
但是,不管他怎麼罵,始終不能解決問題。也無法改變文靜怡的決定。罵了幾句。他突然冷靜了。思緒急轉,思索脫困的辦法。
如果他的穴道沒有被文靜怡制住,他可以先殺了龜尾倆人。一定會鎮住文德仁。可現在沒有機會了。文靜怡一個人對付龜尾倆人都困難,更何況還有一個文龍。旁邊還站着文德仁。
“怎麼辦?”閃電劍法能量太弱,飛燕步只是輕功身法,此時派不上半點用場了。鳳舞步也是輕功身法。連門都沒有入,更派上不用場。
剩下的只有《鳳凰神功》下部的極陽心法了,現在接近凌晨一點了,是全天陰氣最盛的時候。根本不適合修煉下部的極陽心法。就是正午烈日當空之時。如此短的時間內,也未必能練成《鳳凰神功》的極陽心法。
豬!謝金朋想遍了所有的辦法,卻忘了召喚術。昨天在南極峰得五行靈石之助。他成功突破了人階第三級的下段修煉,召喚值超過三十萬釐了,已經正式進入人階第三級的中段修煉了。
現在擁有三十萬釐以上的召喚值,可以同時把文德仁四人送到幾天之前去。再從當時的時間召喚四個人到現在的時光中。文德仁四人好辦,可召喚過來頂替他們的人怎
麼辦?必須要有召喚對象的相關資料。
他還沒有想好對策,龜尾倆人開始圍攻文靜怡了。伴着野獸一般的怒吼。文龍也出手了。謝金朋突然大吼一聲,“停。王八蛋,你是不是真的想替文虎收屍?不想他死,立即滾蛋。”
“窮小子,你想用文虎威脅他。不但天真,而且無知。”文德仁嘴角浮起陰冷詭笑,身子疾縱而起,右手凝聚十成能量,直擊謝金朋胸口的“膻中穴”。
“我說過,你想殺他,必須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文靜怡只攻不守,冒險逼退龜尾正雄。左臂卻被滄田信夫的刺刀劃破了一條長約十公分的口子。
但她沒有時間處理傷口,也顧不上這個了。尖叫一聲撲了過去,正好擋在謝金朋的前面。硬接了文德仁全力一擊。不但她飛出去了。在她身後的謝金朋也被撞飛了。倆人一起向懸崖飛去。
“靜怡……靜怡……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逼我出手?”看着空中紛紛飛舞的血雨,文德仁咆哮着衝了過去,想伸手抓住文靜怡。卻慢了一步,只抓了她的裙子下緣。
“撲哧!”裙子斷裂。文靜怡的身子快速向懸崖墜去。她的身影越來越小,漸漸消失在文德的視野之內。看着霧氣濛濛的懸崖下面,文德仁仰天怒嘯。
“大少爺,現在怎麼辦?如果老爸知道了這件事……”文龍臉色大變,身子不規律的顫抖着,“大少爺應該清楚小姐在老爺心中的份量。否則,他不會連文家的面子都不顧了而下這道命令,阻止你對謝金朋下手。”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嫁禍給姓謝的小子了。反正死無對證。只要他們倆人都死了。除了我們之外,沒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們必須統一口吻,就說姓謝的小子想非禮靜怡。靜怡不從,倆人掙扎之時從懸崖上摔了下去。”
文德仁扭頭看了看兩條黑尾蟒,“龜尾,把它們劈成幾段,分別扔到懸崖下去。處理乾淨地面這些血跡,儘量不要留下線索,我現在就打電話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