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弟小心,他是聖月教的使者。到這兒三天了。一直在遊說古紀林加入聖月教。古紀林一直沒有正面回覆。估計是不想受人驅使,卻不便得罪聖月教的人。所以採取拖字訣。”
看清面具男的體形,餘娜俏臉微微變色,移步靠近謝金朋,把長虹映月塞進他左手裡,“到這兒三天了。他雖然沒有施展過任何功夫。但我在無意之中試過。他的修爲應該在白雲山和白如雪之上。”
“瓦叉!怎麼又和聖月教的人扯上關係了?”回想在田氏別墅遇到的赤峰。謝金朋嘴角浮起一絲自嘲的苦笑。到目前爲止。王永華仍沒有查清楚田圓和聖月教有什麼關係。
可是,餘娜剛纔的話提醒了他。赤峰當時在田圓家裡。應該和今晚的情形類似,是一次巧遇。可他的運氣爲何這樣“好呢”?
第一次血洗田家。遇上聖月教的降龍護法。如果不是美女死神突然出現。他和趙飛燕早就是兩具屍體了。今晚血洗古家,又遇上聖月教的使者。是聖月教欠了他什麼,或是他和聖月教的人“有緣”,走到哪兒都能碰上他們?
“又和聖月教扯上關係了?”餘娜一怔,突然壓低了聲音,“朋弟,你之前和聖月教的人發生過沖突?”
“算是吧。以後有時間再告訴你。你盯着你師父。我想活捉這個什麼狗屁死者。從他嘴裡打聽一些消息。不希望他真的變成死者。”謝金朋親了親朱雀的雞冠,“記住,不能殺他。破他的氣海穴。”
“霓裳也懂人體穴位?”餘娜失聲驚呼,發現自己失態了,趕緊伸手捂嘴,瞪大雙眼盯着朱雀,眼中充滿了好奇和困惑。這一刻,她真的好想問出一直壓在心中的疑問,朱雀到底是什麼?但她和謝金朋相處了近一天的時間,大致清楚他的性格。他不想說的,問了也是白搭。
“盯緊你師父,別讓她搞小動作。”謝金朋對聖月使者吹了聲口哨,“面具哥哥,
你不是要和我比劃嗎?爲何站着不動呢?”
“告訴我,你手中的鳥叫什麼名字?”聖月使者的瞳孔悄然收縮,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恐懼之色,右手五指微微彎曲,手背上的青筋蜿蜒扭曲,十成能量完全凝聚在右手,做好了反擊和防禦的準備。
“面具哥哥這樣客氣。我就張揚一點,高調一點,主動一點。反客爲主。”謝金朋笑了,輕撫朱雀的頸羽,“去吧。別忘記。我要活的。”
“小子,你也有失算的時候啊?”看着朱雀騰空而起,秋雨發出詭異厲嘯,身化黑雲,疾如閃電,以泰山壓頂之勢傾泄而至。
“你真以爲你的巫術可以破我的陽剛能量嗎?”謝金朋仰天長嘯,雙手緊握劍柄,吸氣騰空,劍化長虹貫日,彩虹疾舞,一道道炫目彩虹不斷射入黑雲之中。
彩虹破雲,伴着秋雨痛苦的慘叫。謝金朋頭頂上空的黑雲突然消散。秋雨搖晃着從空中墜下。雙頰慘白,沒有一絲血色,宛如不見陽光的殭屍一般。眼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你……你修煉的到底是什麼心法,爲何能剋制我的巫心噬魂?並讓邪靈之力反噬,讓我自食其果,毀在自己修煉的巫心噬魂之下。”秋雨吃力擡頭,憤怒盯着謝金朋。
“就算告訴你,你也不會知道。”謝金朋發現古紀林想逃,騰身飛上三樓,右手五指如鉤,緊緊抓着他的脖子,拎小雞一樣提起他,從三樓飛回地面。重重扔下古紀林,擡起左腳踩在他的胸口,目光落在秋雨的臉上,“不過,我們可以做一筆交易。”
“我寧願死,也不可能把這個小賤女的身世告訴你。我當初在青龍山罵得不錯。她真的比她母親還賤。比路邊的母狗還賤。和你第一次見面,居然就喜歡上了你。恨不得立即爬上你的牀。真他媽的不是一般的賤。我呸。”秋雨張嘴吐了一口濃痰,疾射餘娜的臉龐。
“有的時候,死亡並不是最
可怕的。你是巫修者。應該知道修煉巫術的人最怕什麼。我有一個表妹,她也會幾下。可能比娜姐高明一點。她會驅鬼術。如果驅動邪靈每天纏着你,甚至和你魂交。你想想,你的下場是什麼?”
謝金朋蹲下身子伸出右手,抓着她的下巴慢慢擡起,“看在你撫養了娜姐二十四年的情份上。我不想這樣對你。但你非要逼我。我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你……你怎麼知道巫修之中的魂交之術?”聽到“魂交”二字,秋雨慘白的雙頰不停的抽動着,豐盈的臉龐漸漸扭曲,眼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驚駭和恐懼之色,全身發抖,“不……不要這樣對我……不要……”
“可以啊。只要你說出娜姐的身世,她的父母是誰,以及你和她父母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我一定給你一個痛快的。否則,你就等着享受魂交之樂吧。”
謝金朋收回右手站起,長長嘆了一口氣,“你罵娜姐賤。其實你比她賤一百倍,甚至是一千倍。事到如今,你以爲還有隱瞞的必要嗎?即使你不說,我就查不出娜姐的身世嗎?”
“小子,和我玩心眼,你還差了點。魂交二字,可能是這個小賤人告訴你的。但是,她卻沒有這樣的修爲,驅使邪靈和別人魂交。你想用這個嚇唬我而交換她的身世之秘。絕不可能。”秋雨眼神一動,反覆衡量餘娜的修爲,覺得謝金朋玩的是心理戰,絕不能上當。
“既然這樣。就不能怪我了。娜姐,看緊她。”謝金朋探手抓起古紀林,順手甩了四個陰陽耳光,“你還有最後一次活命的機會。交出你所有的古懂、鑽石、玉器、黃金。還有你走私軍火賺的黑心錢。否則,你得到的將是一個三尺泥坑。我把你活埋了。”
“別……別……我願意用所有的財產換命。我現在就帶你去秘室,讓你拿走所有的古董、鑽石和玉器。”古紀林兩腿一軟,身子慢慢下滑,顫抖着跪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