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伴隨着兩道沉悶的聲響傳來,徐傑和雲諦兩個人緩緩的走進了天元酒莊外,漸漸的入門口已經見不到他們兩個人的身影。
此時的天元酒莊外,只剩下了徐大和徐二兩個人,除此之外沒有了任何一個可以發出聲響的物件。
……
天元酒莊之內,徐傑一直跟在雲諦的身後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這一幕不禁讓他心裡面想起了在古宅內發生的事情。
那個時候是跟在張雲龍身後,依然是由一個人帶着自己去拜見一個人,只不過現在和之前最大的區別就在於徐傑的頭上並沒有讓他不舒服的烈陽。
只不過,徐傑的心裡面並不見得有多舒服,那一份不舒服感甚至是升級了不少。
“唉……要是以後再去見一個人,不要像現在這樣就好了!”
徐杰特意放慢了自己的腳步,輕嘆着一口氣小聲喃喃道。
對徐傑個人而言,心裡面思考的這一點是他之後要努力的,只是想做到這一點中間不知道要努力多長時間。
徐傑是在做……不過做成與不成……他心裡面也沒有多大把握。
“徐少爺,你之前是不是在說什麼?”
“沒什麼……雲大人,之前只是徐某自言自語罷了,勞煩雲大人停下來詢問了!”
徐傑聞言微微一笑,停下腳步看向前方的雲諦緩緩的說道。
“哦……既然是這樣,便沒有什麼好去知道的了!”
雲諦聞言略微一想之後,淡淡一笑說道:
“徐少爺,快一點跟上吧,要是再這樣磨磨蹭蹭下去雲少爺肯定要等着急了!”
“謹遵吩咐,雲大人!”
徐傑見雲諦沒有追問下去的意思,話音一落便立即跟上了腳步,這一次兩人的腳步都不自覺的快了一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雲諦和徐傑兩個人一直往前去,不到半個小時兩個人停在了一處偏僻的房間門口。
這一間房間處在天元酒莊一個不起眼的位置,而且這一個地方平時根本就沒有一個人靠過來,雲龍今天過來也讓天元酒莊不少工作人員暫時性放了一個假,這一種時候更不會有一個人往這個位置靠過來。
而且整個房間門是沒入牆體之中的,通體黑色只要關上房門就和同色的牆體連成一體,乍一看之下根本就發現不了這個地方有一間房間,所以這一處地方是一個絕佳的會面地點。
要不是雲諦親自帶着過來,徐傑一個人想要在天元酒莊內尋找到這一個地方是十分困難的,不知道要爲此浪費多長時間。
“雲大人,您先請吧!”
徐傑輕咳了幾聲,往前走上幾步特意行上一禮,淡淡的說道。
只是徐傑的客氣從口中說出來,雲諦卻一直站不原地不說也不問,這一下倒是弄得他自己有一點不知所以了。
“雲大人,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想要吩咐……只要是徐某能做到的一定不會有任何的疑問!”
“徐少爺誤會了,雲某怎麼會想着麻煩你!”
雲諦聞言微微一笑,身體往右微微一移看向徐傑,緩緩的說道:
“只是雲少爺今天想在這個房間內見到你一個人,所以我就不用跟着進這個房間了!”
雲諦心裡面並不是不想進這個房間,只是雲龍在之前已經下達了命令,今天這個房間內只能有他和徐傑兩個人。
既然是雲龍親自下的命令,就算是雲諦也得乖乖聽命令在房門外等待,至於徐傑要在房門內待多長時間說什麼話他暫時性也不會知道。
“哦,原來是這樣,只是這樣就太可惜了!”
徐傑聞言訕訕一笑,略微一想之後淡淡的說道。
雲諦這個人可以說是雲龍的左膀右臂,只要不是帶着任務外出其他的時間這個人一定會跟在雲龍的身旁,而現在這麼近的距離雲諦卻只能站在房間外。
“可惜,這又有什麼好可惜的呢!”
雲諦聞言一臉疑惑的看向了徐傑,開口詢問道。
站在房間門外等待是雲龍的命令,在雲諦心裡面看來履職盡責是最正確的一件事情,徐傑自己心中在思考着一些什麼他並不想知道。
“當然可惜了,雲大人現在不能跟徐某一起進房間,等一下進去之後見了雲少爺就少了一個人幫我美言了!”
徐傑聞言心中微微一緊,來不及多想立即說道。
“原來是因爲這一個原因,只不過徐少爺心裡面根本就不用在意這一個問題!”
雲諦聞言無奈的搖着頭,略微一想之後又說道:
“而且雲少爺向來喜歡幹實事對自己有用的人,雲某就算是爲徐少爺說上幾句漂亮話也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徐少爺向來聰明應該明白我這一些話的意思吧!”
“自然明白,多謝雲大人的提醒,徐某絕對不會讓雲少爺失望的!”
雲諦一開口說話,徐傑的心裡面便知道對方要說什麼了,想多未想便直接開口說道。
雲諦元非是想讓自己對雲龍說一點有價值的東西,不過徐傑聽到了這一番話之後不禁想吐槽一下雲諦,要是身上沒有帶着有價值的東西他怎麼敢到天元酒莊內見雲龍。
雲龍的脾氣徐傑是心知肚明,此時用不了雲諦對自己過多解釋,只不過是一些沒有用處的廢話而已!
“徐少爺能夠明白就好,雲某也希望之後能見到徐少爺!”
“雲大人,你這一番話……細細一聽怎麼這麼滲人呢!”
雲諦此時的這一番話,徐傑聽到之後瞬間有一股涼意直襲心口,對方這一些話讓人聽得有一些莫名其妙。
一開始從雲諦口中得知要一個人進房間拜見雲龍之時,徐傑的心裡面便感覺到有一點不尋常,其中奇怪的點他一時半會也想不明白。
而現在,雲諦在自己即將走進房間之時又冷不丁的來上這麼一句,使得徐傑心裡面的不解漸漸變成了忐忑不安。
而且眼前的雲諦臉上一直帶着笑意,不過徐傑看在眼中只是感覺到噁心,從中沒有感受到一點點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