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別急,他們在那裡?”張永強見我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只好加快車速,問道。
“不用,直接去林木集團。”在老趙的隻言片語中知道了是日本人,如果是他們那麼現在到事發地點已無用處還不如直接去他們的老窩。
“詩雅你千萬不能有事。”看着車外飛逝而過的樹木,望着窗外星星之燈,我現在只有祈禱了。
“放心,量那小子也不敢胡來。”張永強安慰道。
“但願吧!”心裡很是無奈,自己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這算什麼事。
汽車還在飛馳着,我的心此時依然糾結在一起。。。。。。
“怎麼這麼久,少爺都等不及了。”林木集團,高大的辦公樓內;一名中年男子正焦急的詢問着。
“對方有保鏢,我們損失了幾個人。”一名黑衣青年回道。
“人呢?”中年人此時並不關心自己人的損失,而關心起人來。
“在裡面。”青年人向後看了看,他的身後兩個人正擡着一個布袋,布袋很長,能夠容下一個人;果然布袋裡不時扭動着。
“人帶來了就好,有沒有被人發現?”中年又問道,看來善後的事情他也是很關心的。
“。。。。。。”手下抵下頭不敢說話。
“怎麼回事?”中年人一見,就知道有情況。嚴厲的問道。
“對不起,閣下!屬下辦事不力。”手下對中年人行了一個標準的日本式鞠躬。
“阿木呢?”中年看了看身後的幾人,就是沒見到阿木的身影。
“阿木他。。。。。”手下一聽見阿木兩個字立即將頭低得更深。
“行了,先把她送到少爺的房間裡吧。”中年一聽,猜也能夠猜到肯定是出事了,擺了擺手。
“嗨!!”手下立即按照吩咐,將布袋往林木的房間送去。。。。。。。
“人來沒有!!”此時的林木浩二完全的精蟲上腦了,滿腦子都是今天在電視裡看到的畫面;久等不來的他開始發火了;瓷器和花瓶之類的東西砸了一地。
“少爺請您再等等,松本已經帶人去了相信很快就會回來。”門外的保鏢小聲的安慰道。
“等,要等到什麼時候;我林木家養你們這麼多年你們都是飯桶嗎?這點事還要我等?”林木浩二此時就像是一隻吃了春藥的公狗一樣,見誰咬誰,幾個保鏢恐怕也是很少見他們的少爺發如此大的火氣。
“你!!到門口去看看來了沒有?”林木浩二看來已經是中毒很深了,大聲的命令一邊的手下。
“嗨!!!”手下不敢怠慢,趕緊跑出去。其實他恐怕早想走了,就是一直沒機會。
“啊!!!!”禽獸般的吼聲從林木浩二口中發出,猶如黑夜中尋食的狼一般,顯得很是飢不擇食。
“受不了啦!!!呀!!”端去身邊的一張桌子就向正在播放的電視機砸去,結果當然是桌爛機毀;可憐的電視機在給詩雅帶來厄運的同時也給自己招來了殺身之禍。
“少爺人到了。”這一聲喊猶如天籟般,立即使正陷入瘋狂的林木浩二停下手中的動作;瘋狂的跑向門外。
“強哥到了。”見到面前這座讓我討厭的大樓,我心裡特別的不是滋味,真想立即衝進去將詩雅救出來。
“走!!”沒想到一項講究策略的張永強這次沒有羅嗦,下了車以不我還快的速度走向林木集團的公司大樓。
“站住,這裡是林木公司產業閒雜人等立刻退開。”門口的保安人員看見有兩個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立即放聲想阻止。
“滾開。”一把推開正準備拿出武器開打的保安。
這邊其餘的保安人員一見這樣的情形:“八嘎!!!!”頓時大怒。
他們還帶了槍,只見其餘衆人紛紛將手槍掏出。
“看你的了強哥。”此時的我自是不想輕易的饒了他們,可我現在還沒練到刀槍不入的地步,到是一起來的張永強能夠一招將這些討厭的蒼蠅打掉。
“哼!!!”只見張永強一聲冷哼,犀利的眼神將所有人掃過。
“啊!!!!!”在場的所有保衛人員都瘋狂的喊叫起來,雙手不自主的仍掉手中的槍,死命的抓着腦袋。
而此時大樓內部也受到了警報,報警器開始閃爍起紅燈來。
“什麼人,居然敢在林木集團撒野?”出來的是剛纔的中年人,看來他是這裡負責保衛的頭;見到滿地的自己人雙手抓頭的躺在地上。
“叫林木浩二滾出來。”一看出來的人裡面沒有林木浩二這個混蛋,我心裡直跳,詩雅你現在千萬不能有事。
“李平常。”中年人看清楚我的臉後,顯得很吃驚的樣子。
“我操你媽,林木浩二你個混蛋給老子滾出來!!!”現在怒火中燒的我自是控制不了情緒,大聲的咒罵起來。
“你是誰?”此時的頂樓,詩雅剛從布袋裡被放出來就看見一個長相英俊的青年以及其淫蕩的眼神看着自己,而且嘴角還不時的流着口水。
“嘿!!!美女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今天晚上在這個美妙的夜晚我們兩人將共度良宵。”林木浩二一邊說着,一邊用那雙貪婪的眼睛掃描着詩雅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你這個混蛋,放我出去!”看到對方几乎變態的表情和聲音詩雅害怕起來,開始不由自主的後退。
“真沒想到你的聲音和電視裡的一摸一樣,真是讓人陶醉啊;不過我更加喜歡你的人。”林木浩二繼續跟着詩雅。
“告訴你我是有男朋友的,他很快就會來救我識相的趕緊放了我。”詩雅一邊退着,一邊觀察着周圍的環境。
一見詩雅這樣,林木浩二更是獸性大發;開始瘋狂的撲向詩雅。。。。
“我問你,你們抓來的女孩在什麼地方?”張永強一步步的走向失去反抗能力的中年男子問道。
此時的中年男子已經全身是汗,周圍的衆人只有他現在還能夠站着說話;其餘人都像中了魔咒似的,跪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我。。。。不。。知。。。道!!!!”中年男子艱難的從嘴中擠出幾個字來。
“平常!頂樓。”最終中年人的‘心’還是將他出賣了。
一聽到詩雅在頂樓,我也顧不了那麼多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