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肆和王虎子兩人急急忙忙趕到歌城三樓的出事地點時,出事的包間已經滿滿地圍了一圈人,歌城幾個保安正試圖勸阻圍觀的客人和小姐,看不到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亂哄哄的聲音裡,唯一能分出來的是聽到包廂裡“啊喲!”的尖叫聲,秦肆一聽,心裡忖到,壞逑了,還真打起來了。
這些事也沒辦法,在娛樂場所,不管那家、不管小姐和客人的素質有多高,這種打鬥的事從來就不缺,有的客人爭風吃醋、有的是小姐爭風吃醋、有的媽咪們爲爭生意爭風吃醋,還有踢場子搗亂的、喝醉了鬧事的,真個是逑五花八門、不一而足,雖然秦肆當了保安隊長後踢場子搗亂的大大見少,可秦肆不是神呀,他可沒本事管得住客人和小姐們多分秘出來的那部分荷爾蒙。不過好的一點是現在的不管那部分爭風吃醋打弄都屬於歌城內部矛盾,不涉及到歌城的切身利益,總體上來說還是容易解決的。
“讓開、讓開!”。圍成一圈的觀衆的只覺得一陣大力從身後傳來,不由自主的分開了一條通道,當然,小姐們是看到保安隊長秦肆來了自動讓路,客人們是不由自主地被擠到一邊,然後看見虎着臉的兩個保安跨着大步走進包廂,一個滿臉橫肉,五短身材,另一位中等個子、一臉棱角分明,身如標杆、兩肩如削,不怒自威的黑臉膛配上眼角的疤。剛剛還鶯鶯燕燕的小姐羣中一下子出了這麼兩個另類,看得周圍的人的心裡頓時“硌蹬”一下,噪雜的包間裡彷彿被摁了靜音開關,所有的喧鬧嘎然而止。
包間已經狼籍不堪,茶几被蹬翻了橫躺在地上,四個歌城的保安一個已經躺在地上,周圍一片碎玻璃,一看就是啤酒瓶幹翻了。另外三個被一位黑衣大漢*在牆角,秦肆目測了一下,那名黑衣大漢個子足足有一米九高,比秦肆還要高半個頭,三個和他對峙的保安明顯處在下風,早已被*退到了牆角。唉!二十一世紀最缺的是什麼,缺人才呀,每次打架秦肆都深感自己勢力單薄,特別是這羣混混保安,多數是些欺軟怕硬的主,遇上硬茬就蔫了。
正面沙發上後靠着一個三十歲的男人,身邊站着一個油頭粉面的娃娃臉。一看估計就是主角,明顯的成功人士打扮,不過臉色看上去有點蒼白,眼窩內陷,秦肆在娛樂城裡見這號人多得去了,說好聽點這號人是腎虧體虛、勞累過渡,要通俗點說就是**過多,累的。
往靠窗角蹲着一個女人,估計是被打的小姐,秦肆再仔細一看,頓時氣得七竅生煙,這個小姐赫然是幾個小時前才見過的紅梅,那個吳媽咪手下剛來的那個南方佳麗,白色的半袖襯衫被撕了一個膀子、捂着半邊臉,一個眼睛也腫了。秦肆進來時,*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腎虧男,彷彿一隻隨時準備齧人的母獅子,根本不像一些小姐受了委屈抖抖索索的樣子。
“這娘們性子烈!”,秦肆暗暗稱讚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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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所有保安注意,錦繡所有保安注意,我是秦肆,一隊、二隊、天聖華中心、漢府中心所有保安,到歌城大廳集合,歌城各樓層保安到三層維持秩序!”,秦肆進屋後,知道事已無法善了,馬上在對講機裡傳達了命令。
“一隊收到!”
“二隊收到!”
“天聖華洗浴中心收到!”
“漢府收到”
“收到,歌城保安收到,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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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的人只顧看着秦肆表演,誰也沒有說話,秦肆發完命令,走上前蹲下身子,探了探躺在地上的保安脖子,還好,只是被啤酒瓶砸了後腦,脈搏正常,估計是暈過去了。他指指三名還站着的保安說道:“你們三個,把躺着的兄弟扶下去。”
秦肆這裡的話聲音並不大,但彷彿有着指揮若定的魔力,三名保安似乎也看到的主心骨,上前拔開剛纔還擋在面前的大漢,大漢居然沒有再攔。三個保安一人抱膀子、兩人抱腿,把已經受傷的保安擡着出了門。門口聚集着一大羣看熱鬧的客人和小姐讓開了一條路。
“大傢伙該玩玩,散了吧……今天兄弟幾個喝多了,讓各位見笑了啊………各位該唱唱、該玩玩……散了吧!”,秦肆驅散了圍觀的人,一把拉住躲在一角的吳媽咪輕聲說到:“你別走,等在這兒,告訴後來的保安,把包間圍起來!”,然後不容吳媽咪說話,“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王虎子從進門根本就沒說過話,當然他也根本就不擔心,聽到關門的聲音後,王虎子心裡笑着想到:生意又他媽上門了,這凱子看上去油水足得很,又是保鏢又是馬仔的………。
“幾位,這事幹得不地道啊,玩得不高興也不能打人!”秦肆盯着沙發上坐着的腎虧男,說道。
“這麼大聲勢,你誰呀,把你們老闆薛萍叫來!”,腎虧男掏出一支菸叨上,旁邊站着的娃娃臉趕緊點上火。腎虧男不緊不慢地抽了一口。
“兄弟,這是咱們錦繡城VIP鑽石會員,老闆交待,一定要好好伺候着。”,一旁站着的大漢先開口了。
“你是誰,看上去面熟!”,秦肆看着大漢,從一進門其實他就知道這是來自錦繡歌城VIP會所部的黑衣保安,雖然沒打過交道,還是見過面的。
“錦繡VIP保安,何二勇,兄弟,我知道你,秦肆隊長是不!”,大漢開口便道出了秦肆的底細。
“一家人啊!”秦肆嘴裡上說着,心裡着實是有點氣憤,特別是這種保安勾結客人欺負小姐的事最讓他氣憤,沒有好氣地接着說道:“這兒不是VIP會所,老闆也讓你到這兒打人了?”
“秦隊長,不是,………您多包涵,兄弟我也是一時心急,出手重了點!”,叫何二勇的大漢看出秦肆的臉色不善,也不敢再多耍橫,口氣鬆了下來。
“那你說說,今天怎麼個回事,都像這樣上門打保安、打小姐,我他媽這隊長還當個逑!”秦肆罵道。
“得!你還別難爲二勇,我來說…”,腎虧男倒也有幾分豪氣,把抽了一半的菸頭很瀟灑地彈出去,說到:“爺們就是出來找點樂子,看這小妞長得不賴,想帶她出臺,這妞他媽的不識擡舉,居然還敢罵人,我這小兄弟就教訓她兩下子!”
“那我手下是誰打的!”秦肆問道。
“是我!”,何二勇插話到:“保安們進來要拿人,我怕他們傷了陳老闆,就出手擋了下了。”
“兄弟,你這出手也忒黑了吧!”秦肆很生氣的說道,“在什麼喂B、什麼VP會所裡打人我不管,你跑這兒打我的兄弟,這說不過去吧!”
“得、得、得,少拿二勇說事,這事你朝我說吧。”姓王的這個腎虧男不耐煩地打斷了秦肆的話,直接從手包裡拿出一摞錢,“啪”地拍在沙發幫子上,說道:“這是一萬塊,這事揭過了,這小妞今晚我帶走,錢就當給弟兄們的醫藥費!”
這個時候,秦肆大致脈絡已經摸清了,典型地客人仗勢欺人、保安爲虎作倀,本來秦肆還準備詐倆錢解決,可一看地上蹲着的、滿眼冒火的紅梅,一看到王腎虧滿臉不屑的眼神,心裡也是“騰”地一下子冒出了無名之火,媽的,有錢就了不起呀,今天不詐得你肉疼老子還不姓秦!
“陳老闆是吧”,秦肆臉上開始有點的笑意,:“今天的事,兄弟們得罪之處!您可千萬別介意。”
王虎子一聽聲音,憑他對秦肆的
瞭解,馬上想到,壞了,這腎虧的要倒黴,他這位隊長要是火冒三丈還好對付,要笑起來,那是笑裡藏刀。蹲在地上的小姐紅梅此時心裡卻是一片冰涼,本指着秦肆還能主持公道、伸張正義呢,一看見一萬塊就推上笑臉了,這男人怎麼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好說,兄弟看你也是氣勢不凡呀,在錦繡這片深水能吃得開,也不是吃軟飯的主,改天我陳大拿坐東,請請你這位。”姓王的腎虧向秦肆豎了個大拇指,着實誇獎了秦肆一番。
“哈…哈………”,秦肆看得滑稽,實在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說道:“那好,今天的事完了,一定讓你請我…”
“王虎子!”,秦肆轉眼臉色一變,已經全身放鬆了的陳大拿和何二勇頓時感覺心裡一下子抽緊了。
“到!”,王虎子知道自己的雙簧該上場了。
“我問你,在錦繡打小姐了怎麼處置!”秦肆聲色俱歷地問到。
“剁一隻手!”王虎子馬上回答到,說話時還滿眼*光地看着陳大拿身邊的娃娃臉,看得他沒來由地一陣惡寒。
“那打了保安呢!”秦肆又問道。
“剁一隻手!”王虎子再次答到,這次把眼光放到陳大拿身上,看得陳大拿渾身不自在。其實倆人心裡都忍不住笑,那逑有這門子規矩,都是嚇唬人的,不過還非得這樣,要不,怎麼能詐得出鈔票來呀。
“好!”,秦肆虎着臉,對着陳大拿說:“陳老闆,這就是錦繡的規矩,打波、**、**老子管不着,打人不行!”
“還有你!”,秦肆瞪着眼指着何二勇,罵道:“媽了個B,老闆是人,小姐就不是人、保安就不是人,是不是,………你他媽還VIP保安,我看你良心都他媽喂B了。老子今天非扒了你這層黑皮!”
正說着,一貫於痛打落水狗的王虎子首先發難了,他瞅準了何二勇氣勢上先輸一籌,心神正恍惚的時候,一腳踹到秦二勇檔部,猝不及防的何二勇一下子捂住檔部,疼得彎下了腰。這是秦肆教給他的成名絕技---撩陰腿。偷襲得手的王虎子口裡還口口聲聲罵着,“媽B的,最看不慣這號吃裡扒外的種!”
沒等何二勇醒過神來,秦肆上前兩步,化掌爲拳,甩耳光一般側扇在剛剛準備擡頭的何二勇右眉骨上,一下子打得何二勇眼裡紅的、藍的、金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得理不饒人的王虎子上前就是一頓沙包拳,拳拳落在已無還手之力的何二勇肋上、腮上。
“好了,停!”,秦肆一聲令下,王虎子像電腦指揮的機器人一樣,馬上停下了手,捱了幾十沙袋拳的何二勇半截沙袋一樣直愣愣地倒在地上。
“嘭”的一聲,秦肆打開門,門前整整齊齊地站着二十號歌城保安,高高矮矮得像豎了兩排樁子。
“你、你、進來,把這頭豬拖到車場!”秦肆指了兩保安,兩保安進來把何二勇像拖死狗一樣拖了出去。
“你們倆也跟着去,多叫幾個人,把他捆結實點,會所那邊要來鬧事,來一個捆一個,出了事我負責!”秦肆恨恨地說道,得令後的兩保安小跑着追上去。
“你,你叫什麼!”,秦肆指着陳大拿身邊的馬仔。
長着個娃娃臉的馬仔估計被秦肆的雙打和外面這羣極品保安都早嚇破膽了,忙看着陳大拿,結結巴巴地說:“老闆,老闆,咋辦………”
沒等陳大拿反應過來,秦肆回頭一聲喝到:“媽B的,王虎子,還等什麼,拿下!”
王虎子一聲“好嘞!”,上前就是兩巴掌,娃娃臉的馬仔一屁股跌進沙發裡,嚇得捂往臉不敢吱聲了。
“進來幾個人,把他帶到會客室!”秦肆回頭叫了保安,四五個保安進門拉起娃娃臉就走。
“等等!”,秦肆攔了一下,說道:“他是客人,別嚇着客人,看好了,別讓客人摔着了、傷着了!”
“知道了,隊長!”,一名滿臉麻子的保安朝着娃娃臉的馬仔屁股上踹了一腳,罵道:“走你孃的,還等你擡你呀!”
秦肆的話只有保安們能聽明白,說別摔着、別傷着,意思就是下狠手揍狗日的,不過一進所謂的“會客室”,就是指秦肆的每天打沙袋的地方,保安雖然打不動裝沙子的袋,但打個裝人地袋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眨眼功夫,兩個動手打人地被秦肆雷厲風行地處理了。處理過程直看得一邊坐着的陳大拿渾身發冷,相反,蹲在牆角的紅梅兩眼滿是崇拜,這時她才知道小看了這個保安。
“兄弟,有話好說,要多少錢您開口。”心虛的陳大拿看着秦肆臉色不善,趕忙說道。
“噢,忘了你了!”,秦肆笑着拿着陳大拿先前放在沙發幫上的一摞鈔票,把鈔票直接扔到陳大拿懷裡,說道:“陳老闆,你的錢我可不敢收!”
“你們幾個,把陳老闆請到會客室!”,剩下的幾個保安跨步進來,虎視眈眈地看着陳大拿,陳大拿嚇得一陣哆索,起身朝着秦肆就說:“兄弟、兄弟,你別介,有話好說………”
“你自己走呢還是讓人拖着走!”,秦肆不再跟他廢話。
“我走,我自己走!”,剛纔一番表演早就嚇破了陳大拿的膽子,他領教了秦肆是個敢說敢做的主,忙不迭地說。
“你去吧,把他看住了,我一會處理”,秦肆打發走保安,叫道:“吳姐,你進來,別在門口看着了!”
吳媽咪進來後就直接去把蹲着的紅梅扶起來,秦肆這纔看清,紅梅的左臉上白白的皮膚上清楚地有個手印,眼睛也烏青了,襯衫被撕掉了一個膀子,露出的皮膚比臉上的還白,看得一旁王虎子喉嚨裡“咕咚、咕咚”往下嚥口水呢。
“這混蛋,這天殺的不得了死………喲,紅梅,胳膊也給抓了……這…這也太欺負人了!”,吳媽咪忿忿不平地說道:“大兄弟,你看,你可得給大姐出這個頭,不能便宜了這王八蛋!”
“吳姐,你放心”,秦肆說着,回過頭叫王虎子,“把衣服脫了!”
“脫、脫衣服幹啥!”,王虎子一臉迷惑不解:“哥喲,這兒還有人呢,你不是想把我……”
“滾你媽的,叫你脫你就脫!”,秦肆作勢要踢,嚇得王虎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保安服脫下來。
“穿上!”,秦肆拿着保安上衣給紅梅。
“不用!”,叫紅梅的小姐牙咬着嘴脣,上面有個明顯的印子。
秦肆不容她分說,直接給她披上,說道:“穿好!裡面都**了!”。紅梅也不敢拒絕,默默地套上袖子,扣好了釦子,王虎子偌大的保安服披在菲小的紅梅身上,晃晃悠悠地像套了個麻袋,特別是胸脯一場給頂得高高聳起,看得一旁王虎子渾然忘我,直想着,媽的,別說脫衣服,讓我脫褲子我都不含糊。
“去吧,一會處理完了我通知你們”,秦肆跟兩人說一句,帶着王虎子出了門。吳媽咪領着紅梅千恩萬謝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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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秦肆通過對講機對幾個場所保安重新分配了工作,來換班的保安已經上崗了,秦肆特意要求下班的保安延遲半個小時,保安們也司空見慣了類似事件,倒也沒人在意。
一進車場保安室的門,就聽到裡面傳來器爹喊孃的求饒聲,一聽就是那娃娃臉馬仔的聲音,秦肆估計這幫小子把他折騰得不在輕處。
“陳老闆,你過來!”,秦肆大
剌剌地往椅子上一坐。王大使乖乖地走過來,站在桌前。秦肆叫了個保安,說道:“給陳老闆搬個坐呀,什麼眼神!”
待陳老闆坐定之後,秦肆說道:“把陳老闆的跟班叫出來!”
馬仔被幾個保安推推搡搡地帶到面前,捂着肚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筆挺地西裝也被撕了幾個口子,褲子蹭得前後都是灰,頭髮還溼着,估計保安們把常用的手段差不多都使了一遍。
“別裝逑那慫樣,跟被人**了似的,剛纔打小姐時候不是挺橫的嘛!”秦肆罵道。
幾個保安“撲哧!”一聲笑了,秦肆這才注意到光着膀子的王虎子就站在馬仔身後,一個虎視眈眈、一個可憐巴巴,咋看上去,還真像馬仔被人爆了菊花。自己忍不住笑了。王虎子可不依了,說道:“媽的,掃興!”,說罷又在馬仔的屁股上踹了一腳,保安們笑得更厲害了。
“兄弟,你看,我們………”,陳大拿小心翼翼地把先前那一摞子錢放在桌了,秦肆看到明顯比原來厚實了不少,只聽陳大拿說道:“兄弟,這有小兩萬塊,您看,我和你們薛老闆也認識,放兄弟一馬………”
“是嗎?”,秦肆問道,“你要不認識薛老闆,這錢也就解決了,你認識就不好辦了,我只能秉公處理了。”
“兄弟的意思是………”陳大拿小心翼翼地問。
“王虎子,給他上上課!”秦肆叫了一聲,扮黑臉的王虎子把兩人在路上商量好話說了出來:“陳老闆,錢我們不能要地!我們錦繡這裡是守法經營的,現在我們這裡有幾十位證人,都能證明你試圖**我們歌城服務員,**不成還大打出手,剩下了話我就不說了,一會報110,你到派出所自己說吧!”
“兄弟,別玩我了,不是小姐嗎,就派出所罰款也就5000塊,怎麼成了服務員了,這那兒跟那兒呀?”,陳大拿一臉苦笑,他知道這是流氓遇上惡棍了,一個比一個黑。
“哈……忘了給你解釋了,我們這裡服務員統稱小姐,在錦繡派出所都有備案,不信你自己去查!”,王虎子一臉得意。
“這……這………”,陳大拿一下子被氣得嚥住了。陳大拿見過不要臉,沒見過比王虎子更不要臉,硬把小姐說成服務員,陳大拿心裡暗暗罵道,媽的,老子天天在錦繡**,今天炮沒打上,倒惹了個**的罪名,跟誰說理去。
“好了,不跟你廢話了,一會給王所長打個電話,讓他來把人提走。”秦肆大剌剌地起身,撂了一句,作勢準備出門。一旁偷笑的王虎子想着,媽的,這隊長連派出所所長也敢拉出來詐人,還給王所長打電話呢,不被王英堂抓了蹲號子就不錯了。
“別、別,兄弟,有話好說。”,陳大拿慌了,拉住要走的秦肆,“兄弟,說個數,我陳大拿不還您價,這總成吧!”
“你讓我說!”,秦肆轉蔑地看着剛纔還不可一世地陳大拿。
“你說,只要陳某人出得起,我認栽!”。遇上這羣軟硬不吃的混混,明着要錢還他媽裝孫子,不過陳大拿還真怕惹急了他們給送派出所裡,遇上那羣流氓,還不如直接跟眼前這羣流氓打交道呢!
“好,你想要痛快,我就跟你說痛快話,一萬兩萬兄弟我也真不看在眼裡。一口氣,10萬塊錢,連帶我們錦繡的名譽損失費都有了。”秦肆說道,他知道,這肥羊不宰是白不宰,看這小子這樣,錢也不會來得乾淨了,不過既然是陳大拿認識薛萍,秦肆本來準備揍一頓的想法就沒敢實施了,不過就真揍他一頓也解決不了什麼實際問題,給保安這羣窮弟兄們找點實惠纔是正事。
“兄弟,夠黑!”,陳大拿佩服得說了一句,他沒想到歌城一個小保安都敢這麼明打明詐10萬塊。
“哼!既然你能說出薛老闆,在歌城裡我不會動你,錢你愛給不給,不過出了歌城門你他媽要丟條胳膊折條腿,別說我沒提醒你。”秦肆輕飄飄地給了他個威脅。
“行,10萬就10萬。不過今天沒這麼多現金,我明天給你送來。”陳大拿看着目露寒光的秦肆和一旁滿臉橫肉光着膀子的王虎子,心裡泛起森森涼,罷了,這羣亡命徒犯不着惹,花錢消災吧。一咬牙,答應了。
“好啊,今天有多少算多少,剩下的你打欠條,留下身份證,我還不怕你賴賬!”秦肆說道,一指王虎子,“虎子,給他筆,收錢,打條!”
王虎子拿出已經準備好的筆紙,教陳大拿打了一張“今欠到秦肆人民幣捌萬元”的條子,然後後捉狹似的給陳大拿把指頭塗黑,重重地按了個手印。
“滾吧!”,秦肆收起錢和欠條,朝保安們一使眼色,幾個保安把陳大拿二人推着出保安室大門。
…………………………………
“那一個呢!”,秦肆問保安們。
“在裡面捆着呢!”保安回答說。
“拖出來!”秦肆應了一句,幾個小保安拽着何二勇從裡屋出來了,何二勇看上去已經緩過勁來了,捱了一拳的右眼已經腫得老高老高,身上多了幾個腳印子,估計是被保安踢的。
“給他鬆了綁!”,剛纔秦肆是怕何二勇緩過勁來再給保安們打起來,現在看樣子沒什麼事了。
“何老大,有什麼想法!”,秦肆問道。
“算你狠!”,何二勇啐了一口,冷冷地說。
“好!有骨氣,現在還敢說這話!”,秦肆不疼不癢地讚了一句。看着何二勇冷冷地站着不說話,秦肆又繼續說道:“今天的事咱們扯平了,看在你是錦繡保安的份上,那隻打人的爪先給你留着,日後再犯在我手裡,賬他媽一塊算。滾吧!”
何二勇咬着牙,兩隻手握得緊緊的,不過在秦肆兩道如電目光的注視下,最終沒敢發做,扭過頭一言不發地出了門。
……………………………………………
“虎子!”,秦肆處理完事務,看看錶已經一點多鐘,自己坐在椅子上,兩腳直接搭在桌子上。“過來!把這錢給兄弟們分分!”,秦肆把一摞整一萬塊扔在桌子上。
“唉,好嘞!”,王虎子早就等着這句話了。拿着錢笑*地塞進褲腰裡,又問道:“哥唉,那小子不來送錢咋辦,要不要找幾個弟兄幹逑他一頓!”
“拉倒,差不多就行了,我就沒想着他來送。人也打了,錢也收了,別*急了人家告了,又要逮老子蹲號子!”秦肆說道。
“不能吧,我看那小子是腎虧帶膽虛,再說他們理虧在先,欠條又在這兒呢!”,王虎子說。
“去,去,去,別他媽鑽錢眼,差不多就行了,平時弄兩千就偷着樂呢,弄兩萬你他媽還不知足,這事不能太過了啊!”秦肆說道。擡頭一看王虎子光着膀子的樣子,又想起到剛纔的一幕就想笑,就說道,“去找件衣服套上,瞧你一身毛長得!”
“嘿嘿………”,王虎子笑着,提提褲子往外走。
“哎,哥!”,王虎子好像想起了什麼,回頭說道:“剛纔穿我衣服那妞叫啥!”
“咋!”,秦肆擡頭問道。
“哎喲!極品呀!那皮膚叫個水靈!那波長得,那叫一個大,那身材,叫一個正點………”王虎子說着,一邊用手在胸口比劃着。
“媽了個B,你一天除了女人是不沒想的!”秦肆說着,拿起桌上的塑料杯子就砸過去。王虎子早有防備,一縮頭躲過去,嘿嘿笑着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