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美女菲菲,秦肆是敬而遠之,雖然兩人經常纏雜不清,但秦肆知道自己不過是這個上海的美女空虛、無聊時候的笑料,雖然被笑稱爲老公,但秦肆從來不敢有非份之想。就秦肆說,這他娘敢想嗎?咱一個月工資給人家買條褲衩都不夠,好意思去跟人家談對象啊!況且,就菲菲那樣,也不像個能守家過日子的主。
菲菲一直拉着秦肆陪她逛完街,做完頭髮,吃完晚飯,直到快七點了,在秦肆不斷催促下,兩人才打車往歌城走,在歌城,做小姐都是時間是非常隨便的,可保安上班的時間是雷打不動的,等到了歌城,天已經開始暗下來,歌城裡新的一天在閃爍的霓紅燈天又要開始了,秦肆把菲菲送進歌城,自己換上了保安服,走進停車場,這裡,是他的崗位。
嚴格地說錦繡歌城已經不是一年前的歌城了,一年前,橫空出世的女老闆薛萍連歌城帶周圍的幾塊地皮都買下來,現在這裡已經建起了一個漢府足道館,一個天聖華洗浴中心、一個高級會所外帶有差不多十畝地大小的停車場,加上原來的歌城,整個合成一體,成爲HH城市最大的娛樂中心。
當然,娛樂單從字面上看,沒有女字旁寫不出“娛”字,現實生活中也是如此,沒有女人的地方當然不會有什麼娛樂可言,在這裡,出名的不是有多大、裝修有多豪華,而是這裡的小姐是三晉首屈一指的。一個是多,連歌城帶洗浴中心光固定的小姐就有四五百號人,還不帶臨時來客竄的,一個是質量高,川妹子、米脂婆姨、東北姑娘、三湘妹、大同婆姨。甚至新疆冒充俄羅斯美女的在這裡都不稀罕。
更爲叫絕的是這裡的管理,老話說東北鬍子新疆賊、河南盲流上海雞一點都不錯。這個“雞”是雞頭,就是老鴇的意思,這上海人的性格細,做雞頭還真是沒說的。秦肆聽幾個拉皮條的媽咪說,進錦繡都要經過管理層的業務培訓,而業務培訓就是教媽咪們怎麼看人下菜、怎麼打扮自己的小姐。
當然,最終目的是讓客人心甘情願的掏腰包。比如:在錦繡城裡媽咪們都會把自己手下的小姐分成幾類,大致有清純靚麗型的,專門對付二十郎當的小年青人,這種客人只看表面,不重內涵;有小鳥依人型的,專門對付公款一族或者一些不大不小的款爺,和這種女人在一起,比較會有成就感;還有善解人意型的,專門對付中老年客戶,這類客戶不在乎漂亮與否,他們需要的理解和關愛,當然這種類型難度較大,一般都是些個久經沙場學會察言觀色,已經從小姐成爲老姐的方能勝任;據說在錦繡VIP會所裡還有一種色藝雙絕而且不帶賣身的。
不但長得漂亮而且能說會道,個個是當小秘的好料子,指不定還能來幾句外國話,專門用於勾搭上層人士,不過秦肆覺得小姐嗎,都是一個樣子的,賣不買不是問題,就像現時下明星作秀一樣,只是個假像,只要錢給足了,脫褲子的速度堪比劉翔跨欄。
在這個大環境的影響下,媽咪們也開動腦筋,陸續開發出了許了新型打扮,比如制服誘惑型,學生裝、民族服裝拉什麼的,專門釣有特殊愛好的客人。種種類別不一而足,相比以往偷偷摸摸的KTV包間**、洗頭城賣春,不得不說這裡是**行業上的一次管理變革,而且是劃時代的。
小姐在這裡也會分爲幾大類,比如歌城的就是以唱爲主,兼帶出臺,基本有選擇性,看上眼了、把你的腰包掏的差不多了纔出臺(別告訴我不知道什麼叫出臺啊!);而會所一層熱舞的小姐們基本上以跳爲主,屬於褲帶子比較緊的一類,倒也不是不賣,而是看你出價多少;而且洗浴中心的小姐們則是最直接的而且是最人美價廉,基本上以消耗安全套爲主要掙錢模式。VIP會所裡怎麼搞的秦肆倒是不知道,不過在他想,總不過是小姐,所謂殊途同歸,不管形式如何,結果都是脫褲子**。可以說,在這裡,你可以隨心所欲地找到自己喜歡的類型。
別告訴我說在幾百個美女裡找不到一個喜歡的類型,找不到,告訴錦繡的媽咪,非給你打扮出一個來。(小姐的具體作業流程就不能寫了,要是有類似愛好的同志,自己去體驗一下,那可比看哥們寫的爽多了。)事實上,去過錦繡一次的人基本上都成了回頭客,而且每個媽咪的手裡都會有一大幫子老客戶,她最熟悉每個客戶的愛好,當然也能夠做到投其所好。
而對於錦繡,最大的創舉在不在於此,而是在於開發出了這個行業裡難度最大的女性客戶,比如,晚上你在錦繡城的會所大廳看見打扮入時、頭髮油光可鑑、皮鞋逞亮逞亮的“成功人士”,可千萬別認爲是個什麼大款的,是什麼人呢!估計大家猜了個差不離,對,是男性中的小姐,俗稱“鴨”。這裡同志們雖然名聲不太好,甚至還不如小姐,可還是值得佩服的,你想啊,每天在會所裡敢釣大嬸大媽,敢拿偉哥當糖吃、敢於和十八歲直到八十歲的女人上牀,這種人,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讓人不佩服都不行。
秦肆在這個環境裡已經是習以爲常或者說已經非常麻木了,男女之間的事本來應該是他這種年齡最爲嚮往的事情,但秦肆至今還是個處男,列位看官您還別不信,秦肆的的確確是處男,這沒有什麼需要假冒的,況且在現在這個社會,要是個**可能還值倆錢,可二十郎當要還是個處男,那可是丟人丟大發了!比七十年代犯生活作風問題還要丟人。每次聽到保安弟兄們兩眼放着*光、唾沫星子飛濺地討論女人,秦肆就覺得自己白活了,連個女人都沒睡過,更別說人家談的什麼三十六招七十二式了。
在秦肆的經歷裡,當和尚的時候還小,就是不小也沒機會;當兵的時候管得嚴,大西北的荒原上連個母兔子都稀罕,更別說女人了,至於美女
,那是神話裡的傳說;進了軍事監獄就別提了,沒成把自己搞成背背山來客就不錯了;當混混時倒有時間,可那時窮啊,吃了上頓沒下頓,古人說飽暖思*欲,溫飽問題都沒解決,想其他的根本就是扯淡;當了保安可有點錢了、也有機會了,而且每天對着的是數百名美女,加上秦肆本人不愣不傻不醜的,名氣又大,在歌城找個相好的那還不是手到擒來,說不定送上門倒貼的都有,可秦肆怕呀,這話他可沒給別人說過,每天早上,錦繡城往外運垃圾,一個小三輪車裡有半數是安全套套。
而且用過的、打一個結的、裡面是人類初始形態的安全套套,每次見到這種現象就讓秦肆感到全身一陣惡寒。歌城裡女人不少、美女也不少,真正讓秦肆看着心裡癢癢的美女也不是沒有,可一想到每天成車往外拉的安全套套、再聯想到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排隊在同一個小姐身上使用這些安全套套、再聯想一下現在滿城張貼的性病、梅毒什麼什麼小廣告………
秦肆一想到這些就嘆氣,唉,哥們不是不想,實在不敢呀!一個是骨子的傳統在作祟、一個是他真怕因爲爽了一分鐘躺上一個月,搞小姐中招的多的去了,那可比買彩票中獎容易多了。
有句老話說得好,販毒的不抽,開妓院的不嫖,估計大理就在這兒,越是身處其間,越是深知其害。秦肆雖然不懂這麼些個大道理,可總還能守住自己的底線。同時,也正是因爲他從未騷擾過那位小姐而在錦繡城裡落了個美名,甚至於有些小姐猜測,秦肆估計是人如其名、秦肆*嘛!正好一語中的。
聽到這些傳聞後,秦肆簡直哭笑不得,不過這也並不影響他在錦繡的聲譽,小姐們對他這位說話老實、做事踏實、作風務實甚至連聽葷段子都臉紅的保安哥哥還是非常尊敬的,特別是秦肆對一些個拒付小費、騷擾小姐、提上褲子不認賬的醜惡現象做堅決的鬥爭後,更是嬴得了錦繡絕大多數小姐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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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鐘天黑下來以後,五光十色的霓紅燈把錦繡映照得彷彿一個童話的世界,遠處熱舞的樂曲聲隱隱約約傳來,錦繡門口出租車流水似的迎來送往,停車場各類國產的、進口的小轎車開始多起來,秦肆在車場指揮着客人的停放,這個時候,錦繡的大好生意伴着HH城人的夜生活才真正開始了。整八點的時候,正是錦繡各個娛樂項目開始大量上客的時間,秦肆像整理軍容軍貌一樣開始整理對着鏡子整理自己的保安服,把歌城配發的裝備戴好,其實就是一副還像模像樣的武裝帶,一根橡膠軟棍,爲了防止意外,兩個月前,歌城開始給保安配催淚瓦斯噴霧劑,就是女子防身術裡面講的那個,這些東西其實也就是裝個門面,秦肆還從來沒有用過。不過他還是喜歡都帶在身上,雖然服裝顏色不怎麼樣,可一番裝備全掛上,到底和個軍人的樣子差個八九不離十,況且以秦肆長年煅練的身材,配上一個國字臉,這樣打扮還真是把自己的陽剛之氣顯得淋漓盡致,最起碼看上去不再是流氓地痞的樣子了。
秦肆在三個月前升職爲保安隊長之後其實就不用幹活了,在錦繡,保安的職責也是分得很清楚的,有看大門的門衛、有看歌廳場子的、有專門桑拿包間管理的、有看車場的,當然還是專業負責VIP用戶的保安。秦肆的工作職責就是負責協調,說白了就是來回看看,那裡有事就往那裡調人,本來歌城已經給他配了辦公室,可秦肆不喜歡太亂的環境,常常縮在車場的保安室裡,這裡安靜而且沒有打擾,而且處在歌城的中心線上,從這裡,奔到那個方向都非常地方便。
像往常一樣,他開始巡邏,第一站當然是看看門衛。
門衛的保安見他踱過來,一位高個子的迎上前來,趕忙遞了一支菸,諂笑着說道:“隊長,查崗啊!”
“沒事,你忙吧,別偷着去喝酒啊!”,秦肆接過煙,夾到耳朵根後,說道:“麻桿呀,你把手下那個叫什麼東子的看好了啊,別他媽逮空就往小姐堆裡鑽!”
“那是,隊長,你放心。”被稱爲麻桿的高個子保安連忙應着。
“有事隨時彙報啊………你們忙着吧”,秦肆撂了句,自顧自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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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站是去桑拿中心,現在這個時間還不是桑拿上客的時候,秦肆走了桑拿間的時候,兩上保安正鑽在休息室了抽菸,秦肆看着就來氣,這夥閒雜人員穿上制服人五人六,可真幹起事來可差遠了,一個個根本不知道紀律是幹什麼地!
“你倆幹逑甚呢,值班時間鑽這兒,王虎子呢!”看着倆小保安,秦肆罵罵咧咧說着。
“這兒呢,這兒呢!隊長,您老人家咋來了!”,從二樓樓梯上傳來聲音,一個胖胖的身影頂着個碩大無比腦袋出現了秦肆面前。
“你他媽幹什麼呢,怎麼沒留人值班!”
“隊長,您看弟兄們剛到,新來幾個串門的小姐,我們正登記着呢,不是您交待的!”王虎子看上去要比秦肆大許多,可自他見識秦肆帶着人羣歐的功夫後,自問沒這個本事,就心甘情願地認秦肆當老大了。
“串門的,來幾個!”,秦肆知道,串門的就是臨時來桑拿陪客人**掙錢的,這種小姐一般路數比較野,不好控制,不過桑拿部是負責收房費和提成,倒也不排斥這種事。
“仨,岳陽地,湘妹子,一個比一個水靈。”王虎子說着,滿臉*光,秦肆甚至看見他厚厚地向外翻的嘴脣都泛着光---這小子,流着口水呢。
“你們可別把人家都嚇跑了,瞧你們龜孫樣,客人還沒來你們是不是準備先上啊?”秦肆笑着罵了他一句。
“哥哥喲,冤
枉死我了,我還沒摸一下了呢!”王虎子一臉沮喪,似乎對秦肆表現出來的不信任大爲不滿。
“拉倒,少扯這些………你們把場子給我看好嘍!摸不摸我不管,只要人家願意,你愛幹不幹,不過別他媽霸王硬上啊,出了事我可饒不了你!”,秦肆笑着說,他知道,要讓這幫保安小子們不趁機沾便宜,簡直比讓小姐不賣B還難。
“那是,隊長您放心,有您在沒有敢攪場子,咱們不去攪他們的場子就燒高香了…………隊長,那仨可忒水靈了,要不我給你牽個線!”王虎子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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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一邊去!”秦肆順勢踢了他一腳,罵着說道:“那天非讓你小子得個爛*症才能改了這毛病……”
兩個在一邊看的小保安也吃吃地笑着。王虎子訕訕地有點臉紅,對着倆小保安,去去去,到門口值班去,大人說話,小*孩聽個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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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站是就是歌城了,秦肆走進去了時候,震耳的音樂人羣雜亂的噪聲撲面而來,這裡是錦繡最老的一個項目,一樓是K歌,二到五層全部是包間,這裡彙集了錦繡三分之一的小姐和20多名保安,但依舊是錦繡最亂的地方。
秦肆上了二層一間標着“員工休息間”的走廊裡,每層都要有這麼個地方,確切地說是小姐們休息的地方,整個歌城的小姐都要從這裡走上崗位。
一位打扮妖冶的媽咪給開了門,未見人先聞聲“唉呀,大兄弟,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我不天天來嗎,你說什麼風吹的?”秦肆毫不客氣地推拒了媽咪的客套,這姓吳的媽咪純粹就是個人精,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瞧大兄弟說的,大姐那裡做的不對了!”,媽咪笑笑,把自己明顯墊高的大胸靠上來。
“呀!我說吳姐,你別弄這一套啊!”,秦肆趕快制止了她的進一步動作。
“喲,大兄弟臉皮子這麼淺呀,今天我俺們老家可來了小MM,年紀不大,人也漂亮,要不,大姐做主了,第一天給兄弟你暖被窩去!”,媽咪笑着拋了媚眼。
“我說媽咪,你有完沒完,怎麼擱着我也來拉皮條!”秦肆又氣又好笑,沒好氣地說:“新人登記了沒有?”
之所以要記人是防止媽咪們瞞報收入,在錦繡除了包間費外,還是按小姐的人頭收費,所以,媽咪們手下的小姐越多,要交納給歌城的費用也相應提高,雖然聽起來不合理,可和錦繡越來越火爆的生意相比,這也不算個什麼問題,當然,對於媽咪們而言,能少交當然更好了,錢再少也是錢呀,在這上面偷奸使滑的媽咪也是屢見不鮮,具體現管這事的保安們就成了媽咪們巴結的香餑餑。
一進門又是一番景象了,觸目所見一片紅綠相間、乳浪翻滾、波濤洶涌,媽咪手下的二十幾個小姐們三三兩兩有的在補妝、有的在換衣服、還有幾個在打牌,打牌的幾個嘴裡還叨着煙,屋子體味、煙味混着女人們身上不同的香水味,令人感到有點窒息。
“吳姐,多了幾個人?”秦肆回頭問道。
“唉喲,大兄弟,您看倆姑娘今兒剛到這兒,生意還沒開張呢,你說今天要開不了張,還不得倒貼呀!”明顯有點心虛的吳媽咪忙不迭地說:“紅梅、翠兒,你們倆過來,見見楊大哥!”
人羣裡走出來倆小姐,一個梳着個馬尾巴,打扮得清純有加,看上去年紀不大,秦肆一看就知道又是吳媽咪惡搞,把小姐打扮成學生模樣,指不定怎麼宰客人呢。另一個看上去倒有點特殊,穿着比較清爽的牛仔褲和T恤,不像歌城小姐那樣一臉媚態。秦肆注意到她的皮膚比較白,眼也比較大,典型的南方人。
“愣着幹什麼,叫楊大哥,楊大哥可是這裡的保安隊長,以後少不了關照你們!”媽咪趕快在一邊幫腔。
“楊大哥!”兩人異口同聲地叫了秦肆一聲,可能南方美女見過的場面又比較多,又加了一句:“以後請楊大哥多多關照小妹!”
“得,楊兄弟,您看我這兒姑娘多懂事,要不先讓她們倆陪陪你………告訴你啊,紅梅可以西施老家來的”,吳媽咪一臉神神鬼鬼的樣子。
“拉倒,少扯這事!新來的照顧,這兩天不登記不收人頭費可以,下不爲例啊!”秦肆送了免交人頭費的人情,他知道再和人老成精的媽咪扯還指不定扯出什麼來呢。
“唉,好好,我就說嗎,楊兄弟怎麼着也得照顧姐呀!改天姐做東,請兄弟你啊!”,吳媽咪看到目的已達到,高興地說。
“不過醜話說前面啊,老規矩,吸粉的、有病的、手腳不乾淨的都趁早打發,別在歌城給惹其他的事!”秦肆補充了一句。
“放心,楊兄弟,我手下姑娘們都是挑出來的,絕對不給你惹事!咱都是做生意不是,誰願意壞了規矩呀!”吳媽咪拍拍胸很有些大義凜然的樣子。
“那兩新來叫什麼來着……你們過來,一會到保安室登記一下身份證………有什麼事找保安,出臺給吳姐打個招呼,注意安全……學着點,別光顧着掙錢………”,秦肆像往常見到新人一樣進行了一番說教,這是新人進門必不可少的,當然大多數也是經驗總結。
“秦肆,今天怎麼這麼上心!”,一邊打牌的小姐甲一邊出牌,一邊說道:“是不是看上紅梅妹妹了,我來時你怎麼就沒教我!”
“切,你還用教,我比媽咪還浪!”秦肆沒好氣地回了一句,引得一干小姐們鬨堂大笑。
“我看呀,秦肆是看上翠兒了。秦肆就喜歡清純玉女型的!”正在抹口紅的小姐乙說道。
“拉倒,還玉女呢,我還看上你們媽咪了呢!”,秦肆沒好氣地說,回過身來準備出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