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陸峰生就四隻眼睛。卻不知道,那多出了的兩隻眼睛藏於他的上丹田之中。也不知道怎麼滴了,有一日忽然出現,嚇了陸峰老大一跳。從此就惦記上了。聽說了‘輪迴幻象’的神妙,想要去了解一番。
只是,既然被稱之爲‘幻魔殿’,即使那地方真有如此神奇之物,卻也非是尋常東西。想要就可以要的!所以,此番御風和陸峰合計一番。打定主意兩個人互相幫助,然後各取所需之後纔再次分手。
御風也真的有些倒黴。沒有想到剛剛取了自己埋藏的那件兇物,卻引出了一頭五行獸。五行獸天上具有五行,可變化。入水爲五彩之魚,入天則爲五彩之鳥,踏地則化爲五色走獸。端的是無比神奇,而且,巫妖大戰之前,天地之間陰陽初生不久,劃分五行。五行奇獸孕育,後來還傳下了一個名爲五行門的門派。
御風想要用手中的無名怪刃屠之,卻又引出深藏的五行家族。五行家族,以五行命名,爲金木水火土五姓。其中一人,名爲:金靈兒。生的一個妙人。瓜子臉自不用說,一雙秋水大眼,讓人看了迷醉。
然而旁邊還有一個老者,看着御風。眉頭微皺。“靈兒小心,此兩人端的有些邪門。你看旁邊那人,煞氣沖天。人命只怕不少,看樣子就知道是個妄殺之人。待會兒隨便除掉就是。你可以小心另外一人。”
金靈兒眉頭一皺。“爺爺,你說小心那個小白臉?我看那大叔似乎比那小白臉厲害多了啊!爲什麼你卻要我待會兒隨便殺了那個大叔,卻要我小心那個小白臉?”金靈兒想不通,其實陸峰又何嘗想得通!
這個老傢伙,欺人太甚。居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這還得了!少說,自己也是個金牌殺手。比之旁邊那個隱晦殺氣的傢伙,不知道高了多少倍!如今卻被人如此輕視。頓時就起了好勝之心。也怪他他死板。
若是兩個人同起攻之,兩三下就可以頂住五行獸,然後御風就可以御史那件怪刃,兩人自然能夠逃之夭夭。只不過,心態最近有些鬱悶。陸峰心裡發狠,想要除掉金靈兒兩人。只是奈何五行獸總是護着兩人。他也沒有多少辦法。
“爺爺,你看那人,似乎發瘋了一樣。全身殺氣橫溢。看起來比之小白臉可要厲害多了吧!哼,還敢小瞧我的判斷!今天一定要拔光你的鬍子!讓你做個禿了下巴的老頭!”說完,卻還衝了御風兩人做了個鬼臉。
“呵呵,丫頭好不自負。你看那個疑似中年的漢子。雙腿雖然有力,卻少了些許靈動。再看那個少年,腳步如同跳舞一樣輕靈。首先在這一點上面,就比之先前一人強了一點。”說完,還習慣性的一捋鬍子。
“可是,光憑這個也不能夠斷定兩人孰強孰弱吧!要我說啊,那個小白臉定是逃跑慣了,所以腳步才輕靈一些。”說罷,還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點了點頭。這下御風也有些生氣了。臉色陰霾的看着金靈兒,看得她臉色蒼白,卻又忽的不甘示弱的盯着御風。
“那中年漢子,全身殺氣橫溢,少年則是老成內斂;中年雙手大開大合,少年雖然沒有出過一招半式,卻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還有,你看到了沒有,他的手一直放在衣袖裡面。卻從那把怪刃裡面飄出一股淡淡血腥。”
說到這裡,突兀的臉色大變。“屠決!居然是‘屠決’!想不到啊!想不到,在這裡就能夠見到一個。看來,空間真的要有大變了啊!也是呢,連我這樣的老怪物都出來了。那他們也沒有理由不出來透透氣了!”
金靈兒正聽得好好的,聽見自己爺爺突然驚愕的直叫,順着目光一看。不正是御風手上那把怪刃?雖然出鞘,卻似乎並不受御風控制,左右搖擺。看樣子,御風似乎還不熟悉,是以也沒有在浪費法力和精力。
那屠決似乎也有靈性,圍着御風飛了兩圈,卻是朝着一個方向,飛掠而去。而那個方向一直往東北而去,可達到上海。卻正是奔着秦肆而去!當然,並不受這‘屠決’多有靈性,而是受了那墨玉盒子的召喚。
而且,聽着名字就知道,這東西,只怕也是個凶煞之物。當初秦肆得了一把割魂劍,都深藏於牛角山上。遇着這種大凶之物,只怕也不會喜歡。況且,身體裡面還住着兩個瘟神呢!如果再來一個,打破了兩者之間的平衡,只怕秦肆一番苦心也會化作泡影。
只是御風見到沒了‘屠決’也沒有了再戰鬥下去的必要。於是,拉着陸峰就跑。跑到一個地方。那五行獸居然自行退避。似乎很怕這個地方。說起來,還真的很邪門,這種地方。四周居然沒有絲毫活物。
當然不是虧了那污泥沼澤。而是因爲,在那地方,原來住着一隻獨角蜥蜴。已經練成了半龍之體。這五行獸雖然強大,卻終究不是第一隻五行獸,而且還是一個幼年的五行獸,於是五行獸自然會不要去惹那些麻煩。
到最後,陸峰不小心,一根樹藤突兀出現在他腳下。身子一前傾,頓時撞在了御風背上。於是,御風就被推入了那唯一的一顆大樹的地方。正好掉入了之前蘇流雲掉入的地方。說來也巧,這裡只是十萬大山的外圍,兩撥人馬交易,居然放在了原始森林裡面,於是就出現了開頭的那一番畫面。。。
這一日,忽然有人來報。說擎天隨着舒瓊和舒玉都被綁架了。舒鐵生聽的當時就是一陣暴怒。這兩個妹妹,可是家裡面的寶貝,若是受了什麼委屈,可就比讓他去死還要難受。卻沒想到,片刻之後得知自己的兩個寶貝妹妹已經參加了‘鎖’,外出任務去了。更不就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城市。。。
舒鐵生帶着自己的生意合作伙伴黃龍和黃一飛、金彪、等諸人還有大龍,一起向舒家出發,這些曾經的少年這幾個月和金彪在B市的鍛鍊,個子長高了,功夫也變好了,人也顯得成熟不少,這一羣人的聲勢顯得十分浩大。
到了舒家的大院門口,舒鐵生一看,大院的門居然被鎖住了,平常就算是鎖着的,也只是普通的鏈子鎖,今天,卻加了把大鐵
鎖。
舒鐵生皺了皺眉,心中那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叫了聲:“開門,我回來了!”
舒家門衛室***通明,聽舒鐵生這麼一喝,立刻慌了神,有一個人從裡頭探出頭來,哆哆嗦嗦的探了頭來:“是……是誰?”其實他們早就看到舒鐵生這一夥人了,只是奇怪,舒鐵生明明是一個人帶一隻狗出去,怎麼回時這麼一大幫?難道他早就得到了風聲,現在回來鬧騰來了?這麼一想,心中更是害怕不已。
金彪一腳踹中鐵門,大喝一聲:“媽的,瞎了你的狗眼了?是鐵生少回來了!”
“什……什麼?鐵生少?大少爺交待過,今天舒家有家事要辦,任何人都不給開門!”幾名保安雖然心中害怕,但他們接到的是死命令,舒鐵生如果回來,千萬不能放行。
“***,睜開你的狗眼瞧瞧,這是舒家的鐵生少,不是外人,知道不!”金彪怒道,如果不是念着對方是舒家的保安,早就要翻牆進去揍他狗孃養的。
“這……這黑燈瞎火的,看……看不清……如果有人冒充……所以不能開門!”
舒鐵生皺着眉頭一想,平常遠遠的咳嗽一聲,這些保安巴巴的爲自己開門了,今天自己都發話了,對方居然猶猶豫豫的,分明有鬼。擡起頭來,淡淡地說:“老金,不用多說了,砸門。”
金彪一愣,道:“可是鐵生少,這兒是你家……”
“我說砸門就砸門!”舒鐵生眼睛一瞪,擡高了聲音。
“是,鐵生少!”金彪不再猶豫,猛的一腳,鏈子鎖就掉了下來,推了推,門沒開,院子內處還有一把大的鐵將軍,一個翻身,雙腳連瞪,便已經從鐵門頂部翻了進去,朝那碩大的鐵將軍猛踹一腳,依然沒開。
“你力氣很多嗎?鑰匙是現成的,不會拿嗎?”舒鐵生在院子外面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來。
金彪便朝保安室裡走去,保安室裡幾個人早就嚇成一團,驚恐的問:“你……你想幹什麼?”
金彪擡腿就是一腳,踹翻一人,在那人腰間摸出一串鑰匙,然後一把封住對方的衣領:“媽的,我其實很有耐心陪你玩玩,但鐵生少可沒耐性,現在鐵生少想問你,是哪把鑰匙?”
對方本來還想強硬幾下,不過聽到鐵生少這二字,實在是強硬不起來,只得哆嗦的道:“是貼着白色標籤的那把。”
金彪打開門,舒鐵生一夥走了進來,這時候小鈴鐺和劉怡琳也感覺到十分的不尋常來,兩人一左一右站在舒鐵生身邊,緊張的抓住他的胳膊。
舒鐵生淡淡的看了保安室的幾名保安一眼:“這些不長眼的東西,別弄死他們就成了。”舒鐵生說完就向前走,身後傳來一陣慘叫,一二三,舒鐵生走了三步,慘叫聲結束。
院子裡很安靜,死一般的安靜,除了舒鐵生這一夥,看不到任何人,就連平時巡邏的保鏢也不都見一個。舒鐵生皺了皺眉頭,揮了揮手,一行人去了保鏢宿舍。
保鏢宿舍裡依然不見一人,怪了,舒家的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來到常勝等人住的宿舍裡,舒鐵生目光一沉,只見這間宿舍裡明顯有掙扎打鬥過的痕跡。
“鐵生少,會不會被他們抓進地下室了?”金彪問道。
“嗯,走,去地下室。”舒鐵生命令道,忽然又道:“回來!”
金彪等人一起頓住,舒鐵生低頭深思,舒家地下室那麼多,他們會被關在哪兒呢?
忽然眼睛一亮:“我好像聽到有人走過來了,你們抓他來問問!”
金彪帶着幾個人過去,一分鐘不到,果然抓回來一人,金彪佩服的道:“鐵生少,你的耳朵真靈,果然有個傢伙。”說完一腳重重踹在那人**,那人在舒鐵生面前跪倒。
金彪喝道:“說,常勝等人被關在哪裡?”
那人低下頭不發一言,他也是真倒黴,在地下室憋不住了,想出來方便一下,哪知道就被幾個凶神惡煞的人給擒住了,其實他身手也還算不錯,不過一來沒準備,二來對方人多身手也可以,就這麼沒反抗的束手就擒了。
舒鐵生眉毛挑了挑:“把頭擡起來!”
那人乾脆將頭埋得更深,一副很有骨氣的樣子。
舒鐵生對金彪奴了奴嘴,金彪一腳踹中那人的後頸部,那人後頸一痛,不由自主仰起了頭。
這人眼熟的很,舒鐵生認出來了,正是舒子文保鏢中的一人,舒鐵生陰陰的一笑:“快說,我大哥把我的手下關在哪兒了?”此時的舒鐵生,目光陰沉的有些嚇人,剛剛聽雲不平說,他還真有點不相信,現在相信了,大哥確實是對他下手了。
那人依然沒有反應。
舒鐵生冷笑道:“看來我大哥對你不錯啊,你這麼忠誠,好。大龍!”喝了一聲,伸手指了指那人耳部。大龍歡快的一聲吼叫,張開血盆狗嘴,一下就將對方的一隻耳朵連皮帶血的嘶咬下來。那人疼的一聲慘叫,捂住耳朵,渾身顫抖,痛苦難耐。
金彪暗地裡吞下口口水,這鐵生少*人口供的辦法還真狠啊,就連常在刀尖口上過日子的他,都覺得微微打顫。正在和舒鐵生談着事情的黃武和黃一飛看着這鮮血淋漓的場景,則臉上慘白,只是礙於舒鐵生,否則早就吐了。
舒鐵生蹲下身子,用手輕輕挑起那人的頭:“不說的話,以後就聽不到別人在說什麼了,你說是不說?”
那人一臉驚恐的看着舒鐵生,起先那投特意表現出來的骨氣、硬氣不見了,換作深深的恐懼,結結巴巴地說:“我……說……我說……”這個以前並不被自己放在眼裡的舒家夏天,原來根本就像是惡魔那般的可怕。
舒鐵生好整以暇的坐在牀沿之上,等着那人說下去。
“東……東邊第四間地下室,關……關着一人,西邊第一間地下室,着着一人,南邊……”那人顫抖不已地說着,卻被舒鐵生打斷了:“***,怎麼不是關在一起的嗎?”
“不……不是,餘……餘先生怕他們在一起,人多力量大,所以……所以說要分開來關。”那人此時完全被舒鐵生的手段折服了,有問必答。
“姓餘?”舒鐵生冷着聲道:“是不是我大哥的狗頭軍師,餘波?”
“是……是的,就是他。”
“參與這件事的,還有誰?”
“還有周……周偉雄,還有……還……還有文少爺。”
舒鐵生仰起頭,深吸了一口氣,心想:好,大哥,你對我不仁,別怪我對你不義了。換作以前的舒鐵生,肯定又要左思右想,處處爲舒子文着想。但現在的舒鐵生,在思想上已經有了蛻變,在他現在的思維裡,天大地大,唯我最大。無論誰要和他對着幹,他都會用拳頭說話。
舒鐵生瞪了瞪眼睛,又問道:“除了他們,沒有別人了嗎?我爸我媽他們呢?”
那人哆嗦的答道:“沒……舒老爺和舒夫人,被文少爺找了個理由送出去了。”
舒鐵生陰陰一笑,看來今天可以放開手去幹了,如果老媽在,肯定要礙手礙腳。他雖然一直住在舒家,但對於舒家的地下室秘道等不太熟。於是便命着那人說,讓金彪記下關着常勝等人的方位。
金彪記完了,對舒鐵生點了點頭。
舒鐵生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問道:“你們是怎麼抓住常勝擎天他們的?”舒鐵生心下也疑惑的很,常勝雖然功夫不錯,但大哥的保鏢當中,也有很多比他強的,要存心抓他很容易。可擎天則不同了,以擎天那一身變態的神功,即使是那些異能者也不能輕鬆對付他啊。
“我們……我們在他們晚飯當中,做了……做了手腳。”
明白了,一個人再強,也抵不上迷藥的,當初自己就是利用迷藥迷倒了大哥的保鏢們,現在大哥又用上迷藥來害自己的人。這是不是就叫現世報呢?舒鐵生深吸了口氣,吩咐金彪道:“還是那句話,給他點教訓,但不能把他弄死了!”
“是,鐵生少。”爲舒鐵生辦過這麼多事,金彪深深知道舒鐵生的想法是什麼,下手也極有分寸。
舒鐵生教訓人,雖然每次嘴裡都說是法制社會,不能打死了人,但金彪知道,舒鐵生並非是怕打死了人受到法律的治裁,而是他覺得,將人打死了,那人就一了百了,死後沒有任何痛苦了。將人打得半死不活,那人就得活受罪,會比死還痛苦萬分。這一點,表演團的那幫人領教過了,雲中霄領教過了,雲不平領教過了。每個領教過舒鐵生手段的人,都會深深記住舒鐵生這個人。
舒鐵生按着那人所說,來到東邊的地下室,地下室入口處有兩人把守着,見一幫人氣勢洶洶的過來,立刻喝問道:“幹什麼的?”
舒鐵生答道:“要人的!”這時候金彪早已經到了二人身後,偷襲得手,輕而易舉的將兩人打暈。
舒鐵生狠狠朝地下兩人踢了幾腳,只聽骨骼斷裂之聲齊響,即使醒來,肯定也避免不了是植物人。舒鐵生這會兒,下手不再容情。
金彪一揮手,帶着諸少年首先闖進入口,舒鐵生在後,一手牽着小鈴鐺,一手牽着劉怡琳。
地下室透着一股陰森的氣息,些許的血腥味傳來,舒鐵生眉頭皺了一皺,因爲他還聽到有人在哈哈大笑,然後好像又有重物擊在**上的聲音,爾後傳來一陣痛苦的悶哼聲。
走過了涌道,面前豁然開朗,一間寬大的約四十米平的場地,正中間是一架鐵鑄十字架,一個鐵塔般的大漢此時被人綁在十字架上,雙手高高舉起,手上被兩條*的鐵鏈固定在十字架上。大漢的腰身也被一條*的鐵鏈緊緊鎖住,腳上也是一副看起來頗重的腳銬。整個一個人,活生生被固定在十字架上,絲毫動彈不得。
十字架旁邊站着四人,目光殘忍的盯着那大漢,其中一人手中握着一根鐵棍,陰陰的笑道:“***,你不是挺牛嗎?挺能打嗎?怎麼這會像只烏龜了,***,快跟老子說:舒鐵生是***龜孫子王八蛋!是孬種!”
那鐵塔般的大漢正是擎天了,此時他滿臉都是血跡,上身被剝得赤條條的,身上左一條右一條都是深深的血痕,往日威風凜凜的擎天,此時居然被折磨的不**形,不過他一雙眼睛依然迥迥有神,虎虎生威的盯着那人:“餓*祖宗十八代,有種把老子放下好好打一場,奶個龜兒子,鐵生少是英雄好漢,奶全家纔是龜兒子王八蛋,是孬種!”
那人大喝一聲,一揚手中的鐵棍,正要給擎天來一下,卻被早已經怒火濤天的舒鐵生一個箭步衝上,一腳踢中那人的後背,那人隨即昏死了過去。
“鐵生少,奶果然來了,餓就知道奶會來救餓!”擎天滿臉都是激動,甚至有了眼淚,這半天,實在是擎天有生以來最難受的半天,被折磨的時候,擎天老是抱着一個希望,鐵生少會來救自己的。現在果然不負所望,鐵生少來了。
看到擎天這副慘樣,舒鐵生眼中似乎要噴出火來,目光冷冷的在剩下那三人身上掃了一眼:“給我打!十倍奉還!”
常勝以及諸少年早就被這場景激怒了,嗷嗷怪叫,摩拳擦掌,數十人開始圍攻三人,常勝則拿着桌上的鑰匙,給擎天鬆了綁。
擎天解脫之後,虎吼了一聲,有了自由的感覺真是好啊,不過眼下還是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於是可憐巴巴的看了舒鐵生一眼。
舒鐵生明白,點了點頭道:“隨你怎麼處置,你爽就好。”
擎天像得到聖旨似的嗷嗷怪叫,對着混戰成一團的人羣大喝一聲:“都給餓住手!”諸少年行動迅速,立刻退到一邊,場中那三人早就被羣毆的鼻青臉腫,行動不便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擎天怪叫一聲,大踏步走上前,雙手齊施,“啊啊啊”慘叫聲不斷,從此這世上又多了三個太監。那三人昏死過去後,擎天拍了拍手,意猶未盡,今天受的這般欺辱,光捏三個人的蛋蛋哪裡能消心頭之後,他需要捏更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