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少了一男一女,但是氣氛卻沒有絲毫冷卻,喝着喝着,眼鏡男的眼睛都喝直了。
見他們都拿着魏賈懼內的事調笑,眼鏡男故作嚴肅的說道,“你們都別起哄了,幹什麼啊,魏總不要面子的啊,把他惹生氣了斷了合作怎麼辦,虧不死你們。”
眼鏡男說着又推了一把眼鏡,頓了頓來了個轉折,“不過要我說啊,要想堵住他們的嘴,魏總還是要親自出手打破大家對你的看法!”
酒喝多了也有腦子轉得快的,只是不考慮後果,一言一行往往都是衝動的結果,比如眼鏡男的手指伸進了讓女人咬牙喘息的地方。
魏賈臉色微紅,對他們的調笑完全不在意,笑眯眯的詢問怎麼才能打破他們的看法。
此言一出衆人紛紛出謀劃策,有的說打電話給老婆痛罵她一頓,這人一說出口就受到了來自魏賈的凌厲目光,此人還不知道他們公司的業務往來因爲這句話就要葬送了。
你一言我一語完全就是在瞎起鬨,不過氣氛也確實更加熱烈,最後還是眼鏡男穩住了場子,他伸出不算忙碌的左手向下虛按,示意大家小聲聽他說話。
“要我說啊……”眼鏡男神秘兮兮的指了指不遠處的小沙發,表情高深莫測,“看到那邊獨自坐着的女人嗎,我觀察她好半天了,一直都是一個人,但是有男人找她喝酒也不拒絕……”
說到這和他突然沒來由的頓了一下,這處停頓也不像是在賣關子,衆人不解。
實際上是他說出自己一直在觀察別的女子時,懷中的女人夾了夾他的手指,溼滑的觸感讓他不得不停頓兩秒。
“這樣吧,只要魏總敢去搭訕女人,還用自己獨到的人格魅力把她勾到牀上去,我們幾個就在魏總提出的項目上追加三成投資怎麼樣。”
眼鏡男搖頭晃腦的提出自己的提議,衆人紛紛起鬨稱讚,有的說追加四成,有的說追加五成。
魏賈笑而不語,瞥了一眼那女人,搖了搖頭不肯答應,他的眼光多毒,一打眼便看出那丫頭不是一般人家的人,估計來這只是閒得無聊湊湊熱鬧,哪裡和這幾人懷中摟得女人一樣。
不過那女人真的漂亮,看着還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魏賈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而且越看越漂亮。
第一眼驚豔,第二眼不可方物,第三眼便淪陷。
“我看她有些眼熟,可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魏賈喝了口酒,看着美人飲酒,微苦的酒液似乎都變得甘甜。
眼鏡男笑了笑,“你們倆該不會有過不可告人的故事,風流過後就把人家忘了?這可不提倡啊。”
“你小子滿嘴跑火車,一夜情不提倡,找小三就提倡了嗎?”魏賈忍不住笑罵道,他還真的需要這幾人的投資來啓動他手頭的項目,若是有姐夫幫忙打通上下關節,他能從中獲取很多利潤。
“我看吶,魏總你是永遠摘不掉妻管嚴的帽子嘍。”眼鏡男故意拖長尾音,還跟旁邊的女人喝了個交杯酒,引來幾人的叫好聲。
剛剛來到這裡時,他們都還很正經,每個人臉上都寫着嚴肅兩個字,彷彿在這種場合就像在辦公室裡談生意一般。
經過酒精的洗禮之後,他們都被夜場裡的喧鬧氣氛在無意間洗了腦,理智悄然下線。
在燈紅酒綠的映照下,他們和夜場裡的其他人一樣脫下了平時沉重無比的僞裝,把自己心底最隱秘的慾望展現的淋漓盡致。
魏賈也受到了氣氛的感染,連喝兩杯酒之後,他的眼神也有點迷離,下意識的收了收小腹,他扯開領帶走向了那邊的小沙發。
眼鏡男在後面起鬨,連聲叫道,“可不能偷奸耍滑,我這就先幫你定下酒店!”
大家又鬨笑,有兩個人都想摟着女人走了,眼見魏賈終於出馬,強忍下涌起的慾望定睛看着那邊。
魏賈的氣質相貌都挺好,毀就毀在那啤酒肚上,若是能像陳局那樣的身板,他都可以坐在那讓女孩子投懷送抱。不過女孩子要是知道他的身家,肚子再肥一圈都沒有關係。
他不擅長搭訕,藉着酒勁過來說了兩句教科書般的開場笑話,對方只是禮貌的露出了一絲微笑。
僅僅是是這個微笑都讓魏賈覺得值了,面前的女人真的絕美。
大小姐掃了富態男人兩眼,也覺得他十分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這不重要,看了兩眼後她的視線就停在男人的啤酒肚上了,心中忍不住腹誹道,“真可笑,他是怎麼把肚子吃的這麼大的,乍一看還以爲男人懷孕了。”
魏賈見她眼神古怪,順着一看便看到自己累贅的小腹,尷尬的收了收腹,“我可以坐下嗎?”
“啊?”大小姐走了神,沒聽清他說什麼,下意識的語氣詞讓魏賈以爲自己得到了首肯。
他坐下後叫來服務員點了一瓶葡萄酒,一萬六一瓶的拉菲,在這環境下估計聞不到酒香,不過魏賈還是吩咐把酒拿過來再醒。
“小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這瓶酒也開了哦,你的酒量不錯嘛。”短裙女樂得陪乞旬這樣的客人,傻里傻氣的都不會去摸她們,而且只要她們喂,少年就喝,這麼一會功夫已經開了三瓶洋酒,每瓶都只喝了一半便開下一瓶。
顯然她們都打算用乞旬來創收,生意歸生意,感情歸感情,錢賺到了她們倆也想找點樂子。
少年這樣的純情帥小夥八百年見不到一回,今天且當是她們放假了。
旗袍女本來是用手喂他吃東西,現在已經發展到用嘴,雙脣夾着一小塊切好的蘋果,閉上眼湊過去等着乞旬來吃。
少年紅着臉不答應,說這樣不合適,“不吃了不吃了,我吃不下了,我要下去找人。”乞旬說話有點結巴,一半是嚇得一半是醉酒。
“帥哥你是嫌我們服務的不到位嗎?你要是就這麼走了,我們是會被老闆罵的,你不希望我們被老闆罵對不對。”旗袍女三兩口嚼了蘋果,伸出舌=頭舔舔嘴脣衝着少年撒嬌,她多少也喝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