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身材傲人,深V領口露出的北半球被燈光一打真的扎眼。別的女人身材也都不差,只是她們身上沒有秦書畫這份渾然天成的上位者氣質。
就是這份氣質,纔會使得大小姐成爲其他男人追逐的對象。
“我進來就迷了方向,沒看到你。”乞旬躲開視線結結巴巴的說道,他最近和大小姐接觸的也挺多,印象中就是脾氣很刁但是爲人很好的姐姐,而且平時很端莊……
不止是乞旬瞎了眼,那名酒保也傻了,萬萬沒想到帶少年來的富婆居然這麼年輕漂亮,他的眼珠子都要落進秦書畫的事業線中去。
“我們去包廂吧,我還幫你叫了人哦。”
秦書畫突然露出高深莫測的表情,笑的十分狡黠,也不知道她口中的人是什麼人。
乞旬點點頭,他也不想在這待着,包廂總比樓下安靜,少年已經感覺不到自己耳朵的存在了,“先等一下,我把橘子水喝完。”說着叼住吸管就是一勁吸。
秦書畫不耐煩的揪住他衣領往外拽,若是普通人她就拉手了,但是誰知道她拉了手會不會把少年的假肢當衆扯下來。
“哎哎,我沒喝完呢……”少年吐出吸管,捂着下巴擦去掛在嘴角的幾滴橘子水。
酒保一直看着他們倆,瞅見少年被拖走心裡竟然很是羨慕嫉妒恨,如果女的是個老氣的離異富婆,他最多隻是有點酸,畢竟睡一夜就能落下不少錢。
可這女的是個年輕又漂亮,身材一級棒的仙女,酒保看的眼都綠了,深恨自己還清純的時候怎麼沒遇上這樣的富婆。
包廂的確很安靜,也不知道牆裡樓板裡塞了什麼東西,隔音效果極好,樓下的吵鬧這裡一點都聽不見,安靜的好像是另外一個世界。
極鬧極靜的轉換使得少年有點不適應,他拍拍自己的耳朵懷疑自己是不是失聰了,木手堅硬拍的耳朵很疼,少年痛呼一聲問道,“下面真的太鬧了……哎?”
他們剛坐下,門外就走進來一排性感妖豔的女人,排着隊站在乞旬面前,每個人的姿勢都很端莊,和身上暴露的穿着打扮一點都不相合。
“這這這……”乞旬瞠目結舌,目光掃過她們的身體,那些肉體每一具都充滿了誘惑的女人味,還有風塵氣。
大小姐很滿意,她要看的就是乞旬這副表情,若是剛認識時候的李木遇到現在這種情況估計也會是同樣的反應,只可惜今時不同往日,就算他真的在這,也只是皺着眉喝問秦書畫在搞什麼名堂。
“書畫姐姐你這是幹什麼?”乞旬回過神連忙低下頭,可是腦中滾過的還是女人們的肉體,白花花肉撲撲。
“什麼幹什麼,選兩個吧。”
大小姐眼睛也在看她們,不過和男人不同的是她眼中只有單純的鑑賞,沒有不可描述的慾望在其中翻騰。
女人看女人時的眼光十分毒辣,大致看了一遍她就知道誰整了容,誰又是純天然的沒有經過加工的,甚至能看出誰的經驗多誰的經驗少。
她們眼神中的麻木和神態舉止間透露出的風塵氣便能讓大小姐知道哪兩個是剛入行不久。
秦書畫原先是打算找兩個會玩的也玩得開的女人陪着乞旬,讓兩個女人來‘磨鍊’少年的意志力和道心。可是一上來就讓滿級的boss來對付沒出新手村的少年,有些不人道,說不定少年會被直接秒殺掉。
所以她選了兩個新來的,不算太漂亮,但是沒有整過容,臉型眼型都很自然,看着也能舒服些。
即使是新來的,等級也甩了少年幾條大街出去。
“我這個弟弟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你們陪他唱唱歌就行,至於其他的麼……”秦書畫眼珠一轉,衝兩人使了個眼色。
兩女瞬間會意,一左一右坐到乞旬邊上,各自摟住他一條手臂,用自己的身體去蹭他。
少年一驚,連忙把兩隻假手合在一起放在兩腿之間,儘量不讓她們發現,爲了隱藏自己的缺陷,連拒絕這種服務都忘記了。
“你長得真帥……”
“還這麼年輕,你不喝酒嗎?”
“帥哥你想唱點什麼歌,我什麼都會哦。”
秦書畫點點頭,她對天發誓她很想在這看着少年的窘迫模樣,更想錄下視頻回去給李木看。
“不喝不喝,我不會喝酒,也不會唱歌。”乞旬急的臉紅脖子粗,急着要脫身但是兩隻胳膊都被摟住,他也不敢大力掙脫,只能任由兩女用軟綿綿的胸脯在自己胳膊上來回蹭。
不過這已經是她們做出的最大尺度的舉動,再進一步的動作還看乞旬有沒有那個意思,不過不管怎麼樣,她們都不會接客,兩女和出來賣的妓=女還有些區別。
有區別不代表不可能,價錢到位了她們也很樂意跟客人出去,雙=飛也不是問題,只要乞旬一句話。
“書畫姐姐你去哪?”乞旬一擡眼突然看見那邊的大小姐起身要出去,連忙開口叫住她。
“我下去找點樂子玩,難不成還讓我在這看你表演?”大小姐笑的奸詐,一步一步走向門口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也不給乞旬再開口乞求的機會。
帶上門的時候還笑着讓他玩的開心點,“既然來了就別想那麼多,盡情放飛自我吧!”
“書畫姐!”乞旬下意識的要起身跟出去,無奈被兩女抱住動彈不得,從未經歷過這種香豔場景的少年徹底亂了方寸。
原本大小姐還算是他身後靠着的牆,雖然這堵牆並不牢靠,不過至少也在他心裡有所依靠,這會牆跑了,少年瞬間失去了安全感。
此刻乞旬心中的無措和恐慌交織着涌上心頭,緊握的雙手掰的咯吱作響。
穿着黑色連衣短裙的女人給他倒了一杯乞旬說不上名字的酒,既然是大小姐叫的應該便宜不到哪去,“小帥哥不要這麼緊張嘛,你姐姐又不會害你。”
“我們也不會害你,就把我們當做高級一點的服務員就好,來吃個葡萄。”身穿紅色旗袍的女人剝了個葡萄捏在手裡,引導少年的頭偏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