鏈子聽了這話就急了,“別別別!朱大師您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您再指教指教我怎麼查出這兩人的身份。”
“我沒這本事,既然都有了懷疑對象,你不如直接交給大表哥處理,他肯定有辦法查出那兩人是誰。”
朱常只想儘快把自己摘出去,這件事他是一點都不想再摻和,大表哥他們就是小姐姐的過去,既然是過去,越早擺脫越好。
他很少主動掛別人電話,一般來說朱常都是等別人先掛斷,這樣更有禮貌,但是這次他卻毫不猶豫的掛斷,生硬的有些不近人情,甚至都不願意聽鏈子請求什麼。
“大師?!”鏈子不甘心的又喚了一聲,但是那邊已經掛斷,聽不到他這聲大師喊得有多恭敬。
鏈子有自己的小算盤,他想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查清楚,那兩人是誰,動機是什麼,背後是哪個勢力全都查清楚,這樣的話他的功勞就大了,即使仁哥那二五仔再怎麼不懂事都知道該給鏈子什麼樣的獎賞。
只是他沒有那麼靈活的腦子,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查清楚這些,有些事憑一己之力辦不到。
獨坐在電腦前發呆,鏈子兩眼無神的望着電腦屏幕上定格的畫面,那是一家餐飲店門口的監控角度,這家店是爲數不多存了半個月資料的店家,而且這家的監控檔次很高,拍下的畫面也夠清晰。
畫面中兩人的模樣能看出個七七八八,男的相貌普通,勉強能稱得上有點帥,而女的就是萬中挑一的絕世美女,不管是模樣還是身段都是絕佳。
可是現在鏈子心裡卻難得的沒有下流想法,有一份大功勞擺在他的面前,但是卻不能得到,他非常難受。配上窗外的陰雨綿綿,鏈子甚至有點悲從中來的感覺。
“也不知道胖子在那筆欠款裡撈了多少,瑪德,絕對不少於五十萬……這小子突然回家肯定就是藏錢去了!”
鏈子自言自語道,他的聲音有點大,吵醒了牀上安眠的女人,若是朱常在場就能認出來,這女人就是那日在鏈子手機裡見過的。
這傢伙雖然相貌一般,而且沒什麼文化,但是牀上功夫一流,哪個女人被他睡過都對他念念不忘。鏈子年輕的時候在南方拍過毛片,拍了兩年回來整個人都虛了,錢也沒落下多少,全都被他揮霍一空,就學會了一身讓女人在牀上叫的像蕩=婦的牀技。
牀上的女人就是被他征服的衆多女人其中之一,昨晚折騰了一夜,現在剛醒,“你在幹嘛?”女人胸前的軟肉跟她整個人相比顯得特別不成比例,大的誇張,此時隨着身體的動作像水袋子一般晃動。
鏈子沒有理會她,玩了好幾天他差不多已經膩了,這女人除了胸大之外也沒什麼突出的優點,打=炮的時候只會往那一躺就開始叫喚,很沒意思。
“我老公明天就回來了,我們抓緊時間再做幾次。”
再怎麼她也是個胸圍傲人的美女,鏈子不可能不動心,尤其是她已經岔開了腿。
鏈子撲上去的時候腦子裡想的卻是要趕快把這事彙報給仁哥,免得胖子那傢伙搶在他前面把這功勞領了。
一無所知的李木正在宿舍收拾行李,他剛剛接到大小姐的電話,機票已經買好,一共四張,四個人分別是誰不用想都知道。
原本說好的時間是明天,大小姐卻臨時改了主意,說什麼儘早解決了好,自作主張改簽了機票。
也真難爲她能臨時改簽到票,李木能說什麼呢,只能趕快收拾東西和徐洛洛趕往祿嘴機場。
坐飛機並沒有李木想的那麼好玩,連杯水都不讓帶,手機也不讓玩,不過好在只有不到三個小時的航程,跟女孩聊聊天也就過去了。
只可惜世事難預料,李木滿心以爲自己能和徐洛洛坐在一起,而大小姐和祁官坐哪就不是他所關心的事,按着大小姐的風格應該是強行‘湊巧’坐人家旁邊。
直到李木看見旁邊那張大帥臉之後,他才意識到被坑了,看見祁官坐下來的瞬間他脫口而出,“你不是應該跟她坐一起嗎……”
華夏飛機頭等艙的環境也沒有他想象當中那麼豪華,跟電影大片上完全不一樣,不是單人的小包廂,也沒有情侶專屬的私密小間。
他的座位旁邊也沒有東西擋着祁官的甩臉,這是讓李木最不開心的地方。
“兩個女孩在最後面,小聲點別叫喚,這是在飛機上。”祁官制止了李木想呼喊的舉動。被人點出自己的錯誤後,李木感到十分羞愧,只得轉過臉躺下裝死。
至少這裡的座椅是真皮沙發,可以躺下來睡覺,他躺下翻了個身,不想看祁官那張臉。
“你不想看見我?”
“說的哪的話,你那張帥臉,看一眼提神醒腦,看兩眼永不疲勞,看三眼長生不老。”李木悶聲悶氣的說了句並不好笑的冷笑話。
祁官笑了笑,換了個舒服的坐姿,“這算是上天給我們的補償,除非是那些原身就有缺陷的妖,我們化形成人之後都是完美的身體。”
“缺陷?郎月那樣?”
李木被他一句話勾起了興趣,能跟大妖談論這種事他想都不敢想,平時跟徐洛洛在一起也從不提起妖修之事,生怕女孩誤會他歧視妖修。
“呵呵,郎月那不是因爲有缺陷……不過這麼說也行,她是心理上有陰影。”祁官又笑,他絲毫不避諱自己生而爲妖的事實,談論起來沒有自豪也沒有自卑,“她在化形之前是馬戲團養着的母狼,受了不少苦,看盡了來自人類的白眼,嘗夠了被辱罵以及鞭打。”
“你或許沒有見過馬戲團,這東西現在不流行了,現在都講究人道主義,馴獸師都不吃香了。”
“往前推十幾年,馬戲團的門票五塊錢一張,進去看的人十個只有兩個是後悔要去看的,雜技是看人自虐,馴獸是看人虐畜,沒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