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去,都晚上六七點了,星月容還在和二小滿屋子跑着玩,三隻小貓跟着他們肆意發泄多餘的精力,隨便一問,果然今晚又和自家爺爺星原說過了,繼續和二小睡一塊。
家裡兩個兒子一個小女兒,以至於白爸白媽一直很喜歡女孩,尤其知道星月容父母離異,又各自去追尋自己的“愛情”和“幸福”後,更是對這個小姑娘疼愛有加,每天給他們講故事洗腳,讓星月容這段時間開朗了許多。
看到一家孫女變化,知道蕭宇軒和白純不合後,星原竟還難得地用了一下特權,把蕭宇軒調到別的宿舍裡去了。
加上王大龍又喜歡他們,三個本來就皮的小東西,帶着三個更皮的小奶貓,再加上對整天追逐打鬧的小狗,玩瘋的時候簡直魔音穿腦,白純都有些吃不消。
“哥哥,你帶的什麼呀?”
星月容好奇地走了過來,看着白純手機的打包盒,嗅着味道,神色言語之間,全然不復舊日文靜自閉模樣。
“剛上桌的龍蝦,來,給你個大鉗子吃,你們倆過來吃龍蝦了!媽,你也吃些。要是喂貓,要用水清洗一下上面的油鹽,狗子就隨便了……”
白純話音剛落,就見王大龍抓了根排骨往自己嘴裡塞,又把其他排骨餵給兩隻小狗:“狗子我喂,嘿,這小黃,肥嘟嘟的,不枉我每天給你開小竈。來,摸摸狗頭……”
星原過來時,就看到自家孫女拿着個大龍蝦鉗子,正興奮地喊叫着追一隻小黑貓玩,屋子裡貓飛狗跳,還有隻黃花大貓趴在那吃着蝦肉拌飯。
白純鬧中取靜,在喧鬧的環境裡怡然看書;王大龍摟着白小魚看動畫片;白媽在那一邊叮囑他們不要跑太快,一邊洗着衣服……
依稀間,彷彿這屋子裡就是一家人,兄弟姐妹嬉嬉鬧鬧舊日自己擔心的孫女,最起碼此刻是完全無憂無慮的。
“爺爺!呀!小黑貓不要跑!”
看着眼前光景,星原轉頭暗暗擦了擦淚,一邊痛罵自己那對不孝兒子兒媳,一邊快步走了過去,抱起寶貝孫女,坐到白純身旁。
“我剛畫了幅字畫,送給你。”
星原展開手裡一卷畫軸,卻是一卷水墨畫,山石嶙峋,一株崖鬆獨立寒風雲海之間,顯得意象非凡。
自古字在畫上,這幅畫的題詩,字跡也十分難得。
“寒石風雪,一日三轉;
奇花芳草,終成死灰。
少年輕狂,拋兒棄女;
老朽六十,百念俱空。
六十老朽星原贈崖鬆小友白純,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五日。”
老朽六十,百念俱空?
白純細細品了這幅字畫,越看越是喜歡。
即使以他沒什麼功底的字畫水平來看,這幅山水水墨畫已經是難得的佳品,少說也能賣個三五百塊。
再加上這字,再加上星原身份的印章,怎麼着也能值個千八百塊吧?
勉強都夠一個月的貓糧狗糧錢了!
星原不知道白純心裡泛起的這些想法,見他喜歡,心裡也覺得高興:“芳草易絕,崖鬆傲立,以後前行,多想想,別中了人家計謀還不自知!”
白純把畫掛在牆上,笑道:“這明明是寒崖,老師你卻說是‘寒石風雪’,這個石字,怕是石頭城的石吧?不過我聽說石頭城裡有座觀音廟,看來就連整天吃齋唸佛的信徒,說出來的話都不可信啊!”
星原聞言哈哈大笑:“這世上,多的是平時稱佛斂財、疫病面前妖言惑衆的賊禿,石頭城能有菩薩廟是好事,但”
以上,是之前的存稿,初二起來,頭暈目眩進了醫院,昨天腰穿才大概確定是這個病,四天了都躺在病牀上鞍山瀋陽來回跑,現在眼睛看東西都花的晃的,等好了,再看看怎麼辦吧,繼續寫或者開新書,到好了再告訴你們吧,剛輸液聽跳蛋的可達鴨,說科比死了?人生無常,大家你定保重身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