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日本?”柳生一郎雙手緊握刀柄,驚懼警惕地看着周進波。
“呵呵,我爲什麼不能夠在日本,倒是我沒想到你居然是山口組的人,難怪那個稻川會的老大會對你那麼的恭敬。”周進波淡淡地笑着,腦子裡卻在考慮是不是該將這個柳生一郎給解決了,否則泄露了自己的身份絕對是一個麻煩。
“真田君,救救我。”美代子迫不及待地叫了起來,周進波現在是他唯一的希望。
周進波雙目神光一閃,美代子已經叫出他的化名,沒有別的選擇,輕輕跨上一步,剎那間出現在柳生一郎的面前,拳頭悄聲無息地映向柳生一郎的胸口。
柳生一郎早已經全神戒備當中,周進波一動,他迅速揮刀撒向周進波,刀鋒未出,已經被周進波一拳給‘轟’了回去,暗勁席捲而去。
‘撲哧’一口鮮血噴向周進波,周進波眉頭一皺,不欲被血沾上身體,硬生生止住前行的身體,迅速閃向一邊。
柳生一郎要的就是周進波的閃避,他倏然出現在那四條大漢身邊,伸手如同老鷹抓小雞一樣拎着他們輪番擲向周進波,自己猛然朝身後的牆壁撞去。
面對四個空中飛人,周進波沒有半點的憐憫,狠狠地一拳將他們擊飛出去,然而柳生一郎已經消失在室內,牆壁上留下一個人形的窟窿,日本人建房的時候都已經做好退路,這些牆壁只是一層薄薄的木料。
周進波沒想到柳生一郎如此的狡詐,連自己兄弟的命都可以做擋箭牌,他對這個武館沒有柳生一郎熟悉,就是想追也追不上,只好就此作罷。
周進波嘆了一口氣,朝被捆綁起來的美代子走去。
美代子被剛纔那短暫的交手給驚呆了,她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兇狠的搏鬥,愣愣地看着走過來的周進波,她真的有些猜不透周進波的來歷,唯一肯定的就是這個武館的館長非常的害怕他。
周進波幫助美代子解開繩索,笑着安慰道:“沒事情了,我們回去吧。”
美代子呆呆地看着周進波,忽然一頭扎入周進波的懷裡,緊緊地摟着他的腰,‘嗚嗚’地哭了起來。
軟香投懷,周進波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自己的手該放在什麼地方,過了半晌,才輕輕地在她的後背上拍了幾下。
這個小小的舉動,讓美代子更加的傷心,瞬間將周進波的胸口給映溼了一大片。
良久,美代子的哭聲才稍微輕了一點,周進波笑着安慰道:“好了好了,我們快點走吧,一會如果在有人來了又很麻煩。”
美代子這纔想到這裡還是敵人的巢穴,心中一驚,連忙抹乾眼淚,不好意思地說道:“給真田君添麻煩了。”
周進波帶着美代子朝外面走去,突然停下腳步,對美代子說道:“等等。”
美代子莫名其妙地看着周進波,不知道他還想幹什麼。
周進波在屋子裡掃視了一圈,從一個櫃子裡面翻出一大疊的美鈔和日元,他找來一個袋子,將這些東西胡亂地塞了進去,美代子不可思議地看着周進波的舉動,山口組在東京如同煞神一樣存在,周進波不但踢了山口組的館,還搶劫山口組的錢財,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膽的男人。
周進波不管美代子是如何想的,拉着她快步朝外面走去,偌大的武館已經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連館長都被人打跑了,那些小蝦米怎麼敢找周進波的麻煩。
出門找了一輛出租車,周進波拉着美代子上了車。
“美代子,你原來的地方是不能夠住了,你在東京有沒有什麼朋友或者親戚?”周進波認真地問道。
“沒有,我在東京沒有親戚,那些朋友也只是公司裡的同事,關係並沒有那麼密切。”美代子傷心地搖了搖頭,東京的人情冷暖她是早已經嘗受到了,對於冷漠的日本人,她已經不報任何的希望了。
周進波有些默然,然後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先回去把需要的東西帶上,先找一間酒店住下,那個地方是不能住了,山口組已經找到那裡,難免他們不會繼續上門找麻煩,我到沒有什麼事情,但是我也不可能永遠在你身邊。”
“就按真田君說的做吧。”美代子現在已經沒有主意了,周進波已經成了她的主心骨。
從家裡拿出需要的東西,美代子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自己住了幾年的房子,自己的平靜的生活就因爲火車上遇到的一個流氓而改變了,她甚至連班都不能去上了,默默地跟在周進波的身後,她對未來是一片茫然。
“麻煩你給我們開一個套間。”周進波將自己的假身份證遞給酒店的登記處,就算他的身份證被查到也沒關係,因爲上面的資料都是假的,但是如果美代子的身份證被他們查到,只怕連她老家的地址都知道了。
美代子面色一紅,對於周進波只要一個套間並沒有出聲反對。
酒店接待見怪不怪,也許在日本,男人帶女人開房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用小費打發了帶路的服務小姐,周進波警惕地在房間裡搜索了一遍,美代子好奇地看着周進波的舉動,直到他的手中多了好幾個攝像頭,才大吃一驚。
“真田君,您怎麼知道這裡有攝像頭?”美代子也害怕地看這房間的四周,因爲她看見有一枚攝像頭是從浴室裡搜出來的。
“因爲在日本,這是很常見的事情。”周進波鄙夷地說道。
其實他也是聽那個日語老師跟他說的一些在日本應該注意的事項,這只是其中的一個,不過也是最普遍的一個。
美代子聽到這樣的評價,臉也不由地紅了一下。
“真田君,您不是日本人對吧?”美代子突然問道。
周進波一驚,猛然面對美代子,身上閃現出一股殺氣。
美代子頓時經受不住,連退了幾步,雙手一軟,手中還拎着的包裹掉在了腳下,雖然她面色蒼白,但是卻一臉倔強地看着周進波。
看着美代子固執的神情,想到美代子溫柔的表現,日本也許是一個卑鄙的民族,不過不可否認好人總是有的,他相信美代子是屬於善良的人。
周進波心中長嘆了一口氣,緩緩走到沙發上坐下,冷冷地問道:“爲什麼你會這麼問?”
美代子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剛纔周進波身上的殺氣真的很嚇人,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因爲真田君表現的和普通的日本人完全兩樣,我從來沒有見過向真田君這樣的日本男人。”美代子視死如歸地說道。
“我不是說過我在法國生活了很多年嗎?爲什麼你還會覺得我不是日本人呢?”周進波也有些好奇,他很想知道爲什麼美代子會這麼肯定自己不是日本人。
“因爲真田君的表現,還有女人的直覺。”美代子有些憂鬱地看着周進波。
周進波嘆了一口氣,女人的直覺真的很可怕,他還有隱瞞的必要嗎?
“美代子,你說的一點都不錯,我不是日本人,難道你就不怕我殺你滅口嗎?”周進波皺着眉頭問道。
“我相信真田君是一個好人,否則也不會去武館救我出來的。”美代子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真田君,我不管您是什麼樣的人,請相信我,我不會出賣您的,您不但是我的救命恩人,同時也還是一個非常好的好人。”
周進波苦笑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給美代子留下這麼深刻的印象,不過不管她出賣不出賣,他相信自己的身份在山口組或者神田教都不會是什麼秘密了!
“美代子,我的身份是不方便透露給你聽的,你好好地在這裡休息吧,等我完成了任務,會將你送回老家在離開這裡的。”周進波嘆了一口氣說道。
美代子乖巧地點了點頭,沒有在詢問什麼。
美代子就睡在周進波的隔壁,周進波清晰地聽見美代子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的聲音,他又何嘗睡得着!自己的身份對普通的日本人來說是沒有暴露,但是對於那些山口組和神田教,一定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他最害怕的就是對方提早將那把刀轉移,那就算他有那個能力奪回那把刀,也不知道在什麼對方啊!
躺在黑暗中靜靜地思索,門突然悄悄地推了開來,周進波立即警惕地看了過去,一道人影出現在門口,不用多看,周進波也知道這個人是美代子,他不動聲色地躺在那裡,不知道美代子到底想幹什麼,如果美代子想對他不利,那他也顧不上什麼憐香惜玉了。
美代子幽幽地走到周進波的牀邊,柔美的曲線在淡淡的光線下體現的那麼完美,淡淡地香氣透體而出,讓周進波有些納悶,看美代子的模樣好像並沒有什麼對自己不利的舉動,她到底想幹什麼。
美代子在黑暗中靜靜地看着周進波,她當然不知道周進波也在暗中觀察她,衣服悄然從她的肩膀滑落,光潔的肌膚立即在周進波面前一覽無餘,除了那件睡衣,裡面居然沒有什麼都沒有穿。
一雙玉女峰驕傲地挺立在那裡,兩點嫣紅在雪白的肌膚上如此的耀眼,平坦的小腹,淡淡地溝谷,是男人都忍不住,周進波強行吞了一口口水,不知道美代子是什麼意思。
美代子就這樣赤裸着身體站立在周進波的牀前,半晌都沒有動彈,周進波更是一動不敢動,他害怕自己會給美代子帶來尷尬。
忽然美代子動了,她悄聲無息地劃入周進波的被窩,略帶冰冷的肌膚緊緊地貼在周進波火熱的身體上。
周進波大驚,顧不得裝睡,連忙抓住美代子的胳膊,“美代子,你這是幹什麼?”
“真田君,雖然我不知道您是幹什麼的,但是我真的很喜歡您,我願意爲您奉獻我的一切。”美代子在黑暗之中,目光灼灼地看着周進波,聲音堅定而顫抖。
“美代子,別這樣,我是有老婆的,而且我也不會在日本呆很長時間。”周進波感受到手掌內肌膚的光滑,美代子赤裸的胸部正緊緊地壓在他同樣赤裸的胸膛上。
“真田君,我知道您有妻子,也不會在日本很長時間,那麼,您在日本的這段時間,就讓我來伺候您吧,我保證不會打攪您的生活,如果您要離開日本,我只會祝您一路順風。”美代子豆大的眼淚滴落在周進波的胸膛上,“真田君,難道您嫌棄我髒嗎?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在別的男人面前展現過自己的身體,您是我第一個男人,請成全我吧。”
“美代子,我不是嫌棄你,我是真的不能給你任何的保證,這樣會害了你。”周進波手足無措,從來沒有碰到這樣的情況,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傷害到美代子的自尊心。
“只要您不嫌棄我就行了。”美代子突然親吻在周進波的胸脯上,舌頭靈活地包容住周進波胸膛上的兩個黃豆粒,一陣戰慄的快感立即席捲了周進波的全身,抓着美代子的胳膊不由地鬆弛了下去。
美代子好像受到鼓勵一樣,專心致志地親吻着周進波胸膛上每一寸肌膚,徹底地將周進波的慾火給激發了出來。
周進波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火一般燃燒,拼命壓制的慾火依然是如此的旺盛,被子下面的小弟弟不聽話地高舉反抗的大旗,緊緊地頂着美代子赤裸柔軟的小腹。
美代子感覺到周進波的強悍,柔媚地笑了一下,一路親吻下去,突然將周進波的堅挺包容到自己的小嘴當中。
周進波再也仰止不住地發出一陣舒暢的呻吟,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感覺,趙可欣和江曉雨都是羞澀傳統的女人,雖然她們愛極了周進波,卻也不會做出這樣的姿勢,就連比較狂放的水若冰,在這個動作上也是一個禁區。
周進波感覺自己被包容在一個溫暖的壁室內,靈巧的舌頭和堅硬的牙齒,給他帶來不一樣的快感。
周進波在也忍不住,一翻身將美代子壓在身下,低頭看着美代子,認真地問道:“你真的不後悔?”
美代子撫媚地看着周進波,嬌柔地說道:“真田君,我永遠都不會後悔。”
“記着我的名字,我叫周進波,是一箇中國人。”周進波低吼一聲,他不希望自己佔有女人的時候,還頂着一個日本人的名字。
“是,周君,我會牢牢記着這個名字……啊……”美代子剛剛說了一半,周進波已經迫不及待地刺穿了她的身體,雖然她下面已經泥濘一片,但是第一次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住周進波猛烈的攻擊。
周進波被美代子挑逗的慾火焚身,根本就無暇顧忌美代子的感受,在美代子身上縱橫馳娉。
美代子緊緊地咬着嘴脣,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叫聲,雖然痛,但是她終於如願以償地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了自己喜歡的男人,而不是淪落爲別的男人的玩物。
疼痛的感覺過去,很快就被另一種痠麻的感覺給代替,好像有萬隻蟲蟻在心頭亂爬,難受卻又舒服,小嘴不由自主地輕微張開,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
已經整整大半個月沒有碰女人了,對於嘗過女人滋味的周進波來說,是一間非常痛苦的煎熬,美代子在這個時候對他進行誘惑,真是抓住了時機,可惜卻註定要承受更大的痛苦。
一個晚上,美代子已經暈過去幾次,連續的高潮讓她渾身脫力,周進波什麼時候停止了動作她都完全沒有注意到了。
第二天醒來,美代子羞澀地發現自己正和周進波交纏地擁抱在一起,她想輕輕的退出周進波的懷抱,去浴室裡清洗一下自己的身體,可是全身無力,連手臂都擡不起來,彷彿這具身體已經不屬於她,她不由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周進波被她的動作驚醒,睜眼一看自己懷裡美代子臉上痛苦的神情,不由愧疚地問道:“美代子,對不起。”
“周君,您怎麼這麼說呢!這完全是我自願的。”美代子連忙羞澀地叫道。
“美代子,你想要幹什麼?我幫你。”周進波溫柔地撫摸着美代子的秀髮輕輕地問道。
“我想洗個澡。”美代子羞怯地看了周進波一眼,她感覺自己的身上黏呼呼的很不舒服。
“哈哈,那正好,我也要洗個澡,我來幫你。”事情已經發生了,周進波乾脆放開心懷,就這樣赤裸着身體站起來,攔腰將美代子橫抱了起來。
美代子輕呼一聲,緊緊地摟住周進波的胳膊,雖然昨天晚上她主動跑到周進波的牀上,但是在光線大亮的房間裡,美代子的臉上還是飛起了一片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