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日本女人

美代子看見周進波四處打量着房間的格局,以爲周進波閒這裡太簡陋,連忙彎腰鞠躬,誠惶誠恐地說道:“真田君,實在太怠慢了,請您將就點。”

周進波揮了揮手說道:“沒關係,我沒有那麼嬌貴,倒是麻煩你了。”

“真田君太客氣了,是我給您惹來的麻煩,真是不好意思,請您稍等,我這就去給您做點好吃的。”美代子放下手中的包,急急忙忙朝廚房走去。

周進波雖然很看不起卑躬屈膝的日本人,不過美代子這麼溫馴的表現,真的讓他有很大的滿足感,在日本,女人的地位永遠是底下的,自小的教條就是要服從男人的命令。

周進波曾經在報紙上看到一片新聞,好像是日本學校的性騷擾特別嚴重,那些變態的老師強姦了自己的學生,學生還不能上告,即便是上告,老師最多隻判了一年徒刑,而那個學生也別想在日本任何一所學校讀書,本來周進波還不太相信,只有親身到了日本這個地方,他才感覺這個地方的風氣,真的是有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

跨步走入小小的房間,雖然美代子出門幾天,不過房間裡倒是乾乾淨淨,一層不染,房間裡除了一張矮矮的木頭桌子,什麼東西都沒有,看樣子,美代子的日子過的可真夠辛苦的。

美代子在廚房裡忙忙碌碌了半天,才端着兩碗拌飯走了進來,她不好意思地說道:“真田君,真的不好意思,回家幾天,冰箱裡沒有多少菜了,只好簡單地弄點吃的,如果您不滿意,我這就出去買一點。”

“沒關係,沒關係,我對吃住的要求並不高。”周進波連忙阻止美代子,美代子越是恭敬,他越是過意不去,難怪日本人從小就開始鞠躬,就是爲了增加別人對他們的同情!可惜他們的本質已經被世界上的人看透了。

兩人面對面的盤膝坐在茶几上吃着簡單的拌飯,美代子小口小口地吃着自己面前的拌飯,還不時偷偷地瞄一眼周進波,害怕周進波對她做的拌飯不合口味。

周進波到沒有覺得飯菜不好吃,反而感覺味道還不錯,勞累了大半天,也真的有些飢腸轆轆,大口大口地吃起來特別的香。

美代子看見周進波吃的如此的香,高興地笑了起來。

“真田君,看你的樣子真的有些不太像日本人。”美代子笑嘻嘻地說道。

周進波面色一驚,警惕地看着美代子,不知道她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美代子一臉的輕鬆,並沒有什麼試探的神情,也許她真的只是隨意說說。

“哦,我也感覺自己不太像日本人!”周進波呵呵笑道,腦子裡飛快地轉悠,“我從小在法國長大,如今也不是經常地呆在日本,隨意對於本國的一些禮儀和風俗習慣並不是很瞭解,所以美代子你以後不用對我那麼客氣。”

“噢!原來是這樣啊!難怪我覺得真田君與衆不同呢!”美代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嬌笑地說道。

“法國是一個浪漫的國家,我一直想去法國看看呢!不過現在是不可能的了,我連自己的生活都不能保證呢!”美代子的神情漸漸黯然。

“怎麼了?難道對工作不滿意嗎?”周進波安慰地說道。

“我們那個社長是一個老色鬼,一直想佔我的便宜,我也一直小心地躲着他,沒有給他機會,他就一直在工作上找我的麻煩,我覺得我快忍受不下去了,但是我換了好幾個工作,碰到的社長都是這樣的人,我也不知道如果我不在這裡幹了,會去什麼地方!”美代子憤憤地對周進波說道,她內心已經把周進波當成一個可以信任的人了。

周進波想不到日本性騷擾的程度到了無處不在的地步,他嘆了一口氣,這可不是他可以解決的,這是日本國民素質問題。

好心地安慰了一會美代子,美代子也從傷心中清醒過來,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說道:“對不起,讓真田君見笑了。”

“美代子,生活本來就是酸甜苦辣,其實你不用將這些痛苦壓抑在心中,完全可以釋放出來。”周進波嘆了一口氣,日本的教育將人全部變成一個心情壓抑的笑面虎,難怪日本也是自殺率最高的國家之一。

“謝謝真田君的教導,我會學會釋放自己的痛苦的。”美代子雖然這樣說,不過她還是習慣性地鞠了一個躬,看來從小的教育讓她一時半刻也改不過來。

美代子表現的非常勤快,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周進波,將周進波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連洗腳水都給周進波端了過來,周進波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待遇,真的是渾身不舒服,和美代子爭奪了半天,最後還是坳不過美代子,只有讓她做了。

“美代子,你一個人爲什麼會租兩間房?”周進波看着專心爲他洗腳的美代子,好奇地問道。

“不是,我原先和一個朋友一起租的,不過她現在換大房子了,自然不會住這裡了,我一個人負擔房租也有些吃力,幸好房租還有兩個月到期,我打算到時候去找一間小一點的房子,也許會離開東京也說不定。”美代子一邊細心地爲周進波擦着腳,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也許離開東京也是一個不錯的想法,小城鎮相對來說要安寧很多。”周進波點了點頭,他比較贊同美代子後面的那個想法。“你那個朋友發財了嗎?換了大房子也不帶你去住,這可不是朋友間的友誼啊!”周進波開玩笑地說道。

“不,她被人包養了。”美代子默然地說道。

周進波頓時露出尷尬的神情。

晚上,美代子從壁櫥裡脫出幾牀被子鋪在光華的地板上,一邊鋪被一邊說道:“真田君,不好意思,只能委屈你睡在地上了。”

周進波坐在離美代子不遠的地方,柔和地燈光籠罩着美代子,從側面看上去真的是嬌柔可人,她正翹着誘人的臀部,爲周進波的牀鋪忙碌。

周進波有些口乾舌燥,心中居然有了一種蠢蠢欲動地情緒。

美代子見周進波沒有回答,好奇地回過頭,剛好看見周進波灼熱的目光,身子不由顫抖了一下,從內心深處竟然產生一種灼熱的感覺,彷彿要將她融化掉。

在車上,當週進波伸出援助之手,她就對這個年輕人產生了一定的好感,更何況周進波英俊瀟灑,氣質突出,談吐優雅,和一般的日本人完全是兩個樣子。

當週進波出手打跑了那幾個山口組的混混,她更加充滿了崇拜,這樣既英俊又強大的男人,可以給她一種強烈的安全感,所有她才冒昧地邀請周進波來自己租的房子居住。

“真田君。”美代子的櫻脣微微張開,發出像糯米酒一樣的甜味,一雙美眸散發出滴水的柔情。

周進波卻打了一個寒戰,猛地驚醒過來,心中暗罵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他不好意思地乾咳兩聲,“美代子,天色已經不早了,你回屋睡覺去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美代子發出輕微的叫聲,本以爲周進波會侵犯自己,沒想到周進波居然會讓她回自己的房間,讓她好生的失望。

雖然她一直很反感男人的性騷擾,但是並不是說她不喜歡男人,只是沒有碰到她喜歡的男人而已,現在這樣的男人就在眼前,只要周進波說一聲,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奉獻上自己寶貴的貞操。

今夜,對她來說,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早晨,周進波起牀,將被子重新收回壁櫥當中,美代子已經在忙忙碌碌地爲他準備早餐。

看見周進波走出房間,立即笑着迎上來,溫聲問道:“真田君,昨天晚上睡的好嗎?怎麼不多睡一會?”

“睡的很好,謝謝你,美代子。”周進波笑了一下,仔細打量了一下美代子,問道:“美代子,你怎麼好像沒睡好一樣?兩隻眼圈這麼紅?”

美代子頓時慌慌張張,避開周進波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說道:“可能是昨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有些睡不着。”

周進波以爲美代子是擔心山口組,連忙安慰地說道:“放心吧,美代子,那些人不會這麼容易找到這裡來的。”

“那可不一定,山口組的勢力非常大,如果他們存心要找一個人,沒人可以逃的過。”說道山口組,美代子倒是真的有些擔憂起來。

“也許他們並不會花那麼大力氣找你呢!畢竟那只是山口組的一個成員所幹的事情。”周進波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好這樣勸慰道。

“但願如此吧。”美代子展顏一笑,“真田君,您先洗把臉,早飯馬上就做好。”美代子殷勤地將周進波推入小浴室,她連牙膏都替周進波擠好整齊地擺放在牙杯上面,周進波還真有一種老爺的感覺。

洗臉刷牙,重新回到房間,美代子已經擺了滿滿一桌子的小菜,展露出燦爛的笑容:“真田君,請用飯,希望這些能夠合您胃口。”

周進波漸漸已經習慣了美代子的態度,他知道和美代子說那麼多也改變不了她根深蒂固的思想,只好順其自然。

“很香啊,美代子的手藝真的不錯啊!”周進波看着滿桌子充滿日本風味的小菜,誇讚地對美代子說道。

美代子心中就和灌了蜜一樣,興奮地說道:“真田君,您真是過獎了,只要您喜歡,我可以每天爲您準備。”

美代子的話中包含的含義簡直是不言而喻,她還小心地打量着周進波的神情。

周進波真的是有些爲難,他感覺到這個日本姑娘對自己有好感,可是他自己還有好幾個女人的事情都沒搞定,哪裡有心思再加一個麻煩啊!

“呵呵,真是謝謝你了,可惜我是沒有這個福分咯。”周進波微微笑着,隱晦地點出自己已經成家。

美代子果然大失所望,愣了半天才強顏笑道:“不知道哪位小姐這麼好福氣,能夠擁有真田君這麼完美的男人。”

“呵呵,她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我想我永遠都不會離開她的。”周進波想起遠在中國的妻子們,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周進波臉上的幸福可沒有半點虛假,美代子完全可以看出這是發至周進波內心的感受,她頓時面色蒼白,強顏笑道:“看來她一定是一位非常好的女孩,否則真田君不會這麼想念她的。”

周進波有些於心不忍地看着美代子,他知道自己這樣做很殘忍,但是他不得不這樣做,長痛不如短痛,看來自己應該搬離這裡,免得美代子越陷越深。

胡亂扒了幾口飯,周進波站起身來說道:“美代子,我吃飽了,你滿滿吃吧。”

正在沉思的美代子見周進波突然站了起來,連忙半跪着坐在自己腿上,吃驚地看着周進波問道:“真田君,您要出去嗎?”

“是的,我要出去半點事情。”周進波笑了一下,然後問道:“美代子,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沒有,我還有一天的假期,要明天才去上班,需要我陪您去嗎?”美代子恭敬地問道。

“不用了。”周進波趕緊擺了擺手,他可不想自己的事情被美代子發現。

“那好吧,真田君一路小心,碰到黑社會,千萬別和他們發生爭執,他們很兇殘。”美代子知道男人有很多事情不想女人知道,所有沒有堅持,小跑着來到門前,爲周進波拉開推拉門,併爲周進波準備好出門的皮鞋。

在美代子的堅持下,周進波扶着美代子滑嫩的肩膀,任由美代子爲自己穿上皮鞋,低頭看着美代子雪白的頸脖,周進波心中升起一種溫馨的感覺。

“真田君,一路小心,我準備好吃的,在家等您回來。”美代子半跪在門前,衝着周進波的背影叫道。

周進波苦笑了一下,美代子真是女人中的典範,難怪那麼多人要取日本的女人,日本的文化已經將女人調教成男人的附屬品,一切都以男人爲中心。

想盜回那把東條英機曾經用過的元首刀,先要探測一下這把刀的位置纔可以動手,所有周進波打算去日本靖國神社去看看,熟悉熟悉環境。

臨來之時,紹處長不但安排周進波學日語,同時也將靖國神社的位置和周邊的環境講解給周進波聽了,當然還包括那把元首刀的圖片。

靖國神社位於東京都千代田區九段,離日本皇宮不遠,經過一百三十多年的反覆擴建,現在已經成了一個佔地近十萬平方米的地方,從空中拍攝,整個靖國神社就是一把透着邪氣的菜刀。

周進波打車前往日本靖國神社,那個司機一聽說周進波要去靖國神社,立即恭敬地問道:“先生是去參加招魂日的吧?”

“什麼招魂日?”周進波莫名其妙地問道。

“難道不是嗎?”那個司機一邊開着車子一邊詫異地問道,透過倒後鏡觀察了一下週進波,試探地問道:“先生是日本人還是中國人?”

周進波有些鬱悶,自己裝日本人就這麼的不像嗎?看來自己和日本人實在相差太大,不過爲了任務,周進波非常含糊地問道:“你看我不像日本人嗎?”

那個司機乾笑了兩聲,他也猜不透周進波的身份,不過他肯定周進波不是日本人,因爲他連招魂日都不知道,要說他是中國人或者韓國人吧,怎麼會不直接承認自己的身份呢?

“別廢話,先告訴我招魂日是怎麼回事。”周進波不耐煩地問道,就算這個司機猜出自己不是日本人也沒什麼關係。

“八月十五是日本宣佈結束戰爭的日子,在這一天,我們會爲那些爲帝國戰死的軍人招魂,以告慰他們的在天之靈。”司機嚴肅而莊重地說道。

周進波一聽,肺都氣炸了,戰敗投降就戰敗投降,還什麼宣佈結束戰爭,那些侵略它國領土,戰死在日本國外的日本軍人,居然成了日本的英雄,這真是一個無恥的國家,周進波不由冷哼一聲,看來日本軍國主義在日本是大行其道。

那個司機聽見周進波的冷哼,立即知道周進波不是日本人,頓時高傲地說道:“只有靖國神社纔有資格招收這些英烈,他們是我們日本的國魂。”看來這傢伙還是一個新右翼份子。

周進波冷哼一聲,諷刺地說道:“我是中國人,你還不是在爲我服務,在中國人的眼中,日本永遠都是一個戰敗的國家,這些垃圾的靈魂只能夠在那個靖國神廁裡面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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