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伸手在她的臉上捏了捏,“胡說,你認爲我有那麼色嗎?”
“誰知道,沒見你,剛剛都流口水了!”韓雪癟了癟嘴,哼聲道,“人家多漂亮啊,不化妝都那麼漂亮,要是化起妝來,就算一千個我也比不上人家啊!”
這小妞掐人的功夫練得可謂出神入化,在掐人的時候讓人一點也察覺不出來她的手已經摸到了你的腰上,等到你發現的時候,卻已經爲時已晚。
一擰一掐,一扭一拉,乖乖,這滋味可真是爽透了!哥們忍不住地一聲怪叫,倒像是看到了大明星劉可心而興奮地叫出聲一樣,倒也沒引起任何人的反應。不可不說,對於男人而言,美女就像是毒藥,明明知道有毒,卻偏偏磕破了腦門地往前鑽。就像這掐肉的動作,我明明知道韓雪有這習慣,卻偏偏讓她掐去。
“掐的越疼,說明愛的越深,老婆,這招誰教你的?”咧了咧嘴,哥們卻笑嘻嘻地諂着臉對着韓雪噘起的小嘴就是輕輕一口。
看到一旁的韓昆射來曖昧的眼神,這小妞臉上一熱,把嘴湊到我的耳朵邊上,暗地裡摸到我的腰肢又是狠狠一扭,“這招是乾媽教我,專門用來對付你的!叫你色!”
哥們爆汗!我說韓雪以前怎麼好像沒這個習慣呢!以前挺淑女的啊,就是愛吃飛醋而已,原來這些小調調都是凌菲教的啊!球球的!沒想到表面上什麼都風淡雲輕的凌菲肚子裡面竟然裝了這麼多腹黑的東西!貧僧失策啊!
鬱悶的同時,我又不免好奇,伸手將韓雪往懷裡一摟,輕聲問道:“老婆,咱乾媽還教了你什麼?”
“嘿嘿~~~”
之所以這麼問,我也就是想間接地瞭解一下凌菲的肚子裡面到底還有多少小九九,沒想到韓雪卻是嘿嘿一聲陰笑,把爪子伸到我的面前做了個擰的動作,“別管乾媽教了我多少,總之,你慘了!讓我發現你還偷偷地與別的女孩子來往,我就……讓你變太監!”
最後兩句,簡直就是貼在我耳朵邊說的。這話冷的,就跟一把電鋸在哥們眼前直晃,而哥們的褲子已經被完全扒掉了的似地,哥們這冷汗流的啊!
以前這妞不是挺豁達的嘛,怎麼一轉正之後就變得這麼不豁達了?這一點很不好,看來哥們以後得好好調教調教纔對啊。於是我裝模作樣地咳了一下,目光堅定道:“是金子總是會發光的,我可以答應你不去主動招惹別人,但要是人家主動往我身上貼呢?那怎麼辦?咳咳,你也知道,你老公這個人其實蠻低調的,但是因爲太過優秀,總是掩飾不住全身的光芒,所以總有些美女會自動送上門來,其實我也很糾結啊!”
韓雪露出一副作嘔的表情,帶着異樣的眼神看着我,“現在我才發現,原來你竟然這麼噁心啊!”
呃~~~~~確實,說完這話,哥們也覺得一萬分的噁心,在韓雪鄙夷的目光之下,哥們老臉燙的厲害,但很快釋然,球球的,我本來就是個俗人,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裝個屁的聖賢,裝個屁的紳士啊!
於是我一本正經地咳了一聲,爲自己辯解道:“噁心只是我的表象而已,這藏於內在的無奈像你這樣的女流之輩卻是永遠感覺不到的啊!”
我這話其實也就是一句玩笑話,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吹吹牛打打屁好像應該沒什麼吧?還可以增長點情調不是嗎?不過韓雪卻絲毫沒有從我的話中體味到什麼幽默感來,反而側臉滿臉古怪地看住了我。
“我覺得,你來了B市兩個月的時間,好像變得比以前更加的油腔滑調了。”韓雪帶着異樣的眼神,紅潤的小嘴輕啓,眉頭也輕輕皺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總之感覺,你比以前變得更成熟,但也更滑頭了。也許滑頭這個詞用的不太對,但總覺得,身上流裡流氣的惡習多了不少。”
我不禁一怔。
有嗎?我有變嗎?
來京這麼多天,說實話,我一點沒覺得自己變了多少,甚至感覺比以前變得更加內斂了很多。因爲我知道,滑頭只是小痞子小混混纔會使用的低級而又惡俗的伎倆,囂張是有錢有權者才配擁有的品質,現在我遠還沒有達到囂張那層的境界,也不屑去用滑頭這樣的人生態度去處世。現在的我還處在一個積累人生經驗的階段,所以我一點也沒有察覺到自己有任何滑頭的地方,自我感覺倒像是沉悶了許多。
我正了正色,雖還帶着調謔,不過明顯收斂了許多,笑着回道:“是嗎?真要是像你所說的那樣,那也僅僅只是針對你才這樣的,別人我可是生不出半丁點的興趣來的。老婆,你不會連這一點都沒有分清出來吧?”
聽我這麼一說,小妞心中立刻爬滿了非同尋常的喜悅,但慣常的羞澀卻讓韓雪忸怩瞪我一眼,紅潤的薄脣中哼出一聲,“討厭!”輕輕在我腿上一掐,她把臉轉了過去,怕是樂去了吧,嘿嘿!
過了半晌,她又把臉轉了過來,奇怪地看着我,“不過話說回來,你說的倒不是沒有半點道理的,好像……”
韓雪這話還未說完,四周忽然尖叫四起!又是一陣更加興奮的叫喊聲,而這一次,卻明顯是女人的尖叫聲更多了那麼一點,
“賢仔!哇~~~~~!”
“賢仔,賢仔,我們愛你!”
“是賢仔!哇!終於等到我心目之中的白馬王子了,好開心啊!”
“我不是做夢吧?我快暈了,賢仔,我在這裡,我叫做倪美婷,我要追求你,我好愛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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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館之中,吼聲不斷,震天撼地,而我身邊的韓雪以及其他的那些女人亦是激情高漲,激動之情溢於言表,那表情雀躍地就跟吃了大麻似地一樣神魂顛倒,口中驚叫連連。
剛剛還一臉醋味的韓雪此時哪還顧得上我,竟隨着人羣一個勁地狂喊着“賢仔,我愛你!”
哥們一陣無語,這回丫的該輪到我吃飛醋了。
無語搖了搖頭,我把視線轉投到了舞臺上面。臺上的胡青賢還未展開歌喉,已經讓底下的觀衆爲之癲狂萬分了。
胡青賢的個頭不算太高,身材清瘦,很有骨感,不過臉蛋上卻顯然圓潤了不少,五官生的很精緻,唯一不足的是帥的太陰柔了,美的也太小白臉了。不過現在的男明星大凡都是這幅模樣,要不這樣,哪能吸引到那麼多的女孩子喜歡呢?
據說這麼些年來,胡青賢很少再上臺唱歌,大多數情況下都是演一些偶像劇之類的電視劇,因此能夠聽他唱歌的機會變得異常的珍貴,也難怪今晚上到場的觀衆會這樣的興奮和激動了。
在萬衆的矚目之中,胡青賢拿着話筒輕輕陪着劉可心的歌吟唱了起來,一首本來很俗氣的歌曲經胡大明星這麼一唱,完全變了另外一種韻味。
劉可心的嗓音雖然很美,但唱功顯然還離胡青賢差了很多,而且,有一些天生的優點是別人無法去模仿的。劉可心從天而降來到舞臺上面,主動地牽起了胡青賢的手,一臉幸福而又充滿甜情蜜意地側臉看着對方。
讓我好奇不已的是,胡大明星對於這個同樣是大明星的劉可心好像不是特別的待見,在被對方捉住手以後眉頭明顯地蹙了一下,雖然臉上仍舊帶着燦爛的微笑,但是暗地裡卻不着邊際地將手抽了回去,一邊藉着足下的舞步向着舞臺的前面輕盈地走了過去。
被胡青賢扔下的劉可心似乎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果,臉上的表情變也未變,不過腳下面卻輕輕地跺了一下。劉可心並沒有跟上胡青賢的步伐,而是走到舞臺的另外一邊配合着胡青賢的歌聲繼續高唱,一邊歡快地跳着舞步。
這二人之間的小動作很是細微,要不是我眼神利索了那麼一點,還真發現不了。
真沒想到,胡青賢對劉可心這麼漂亮的女明星竟然沒有像其他男人那樣的爲之着迷瘋狂!不得不說,對於他,欣賞的成分又多了一點點。
隨着歌曲漸入高潮,接下來的時間內,上臺送花的觀衆絡繹不絕,女性觀衆一個勁地往胡青賢那個位置跑,而男人們則紛紛把目光瞄準了孤零零一人站在舞臺另一邊的劉可心。
這裡面,應該屬柳家的公子爺送的花最爲耀眼奪目了,一束鮮花足足能把劉可心整個人埋進裡面去。不知道這位柳家的公子爺通過了什麼辦法,竟然自己還帶了一隻話筒上去,一邊送花,一邊深情表白。
“可心,這麼多年來,我和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曾經以爲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最疼愛的小妹妹。可是等到長大之後,我方纔發現,對於你的感情原來遠遠不止如此,我發現,原來我竟然是愛你的!我知道,你可能不是特別的喜歡我這個鄰家大哥哥,也許你也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可是我想讓你知道,只要你一天沒有嫁人,我柳雲鬆就會一直地追求下去,哪怕你嫁人了,但要是讓我知道你生活的不幸福,我同樣會將你搶過來!”舞臺上的劉可心臉色微變,臺下鬨鬧成一片的聲音讓她更加的不知所措,在柳雲鬆一步一步地緊逼之下,劉可心只好以笑臉示人,委婉地拒絕道:“真對不起,雲鬆哥,我已經有我自己喜歡的人了。對不起。”
柳雲鬆暢快一笑,似乎早料到了這樣的結局,動作和神情都顯得十分的大方和紳士,一絲都沒有讓人察覺出落敗者的味道。
因爲柳雲鬆的干擾,現場的歌曲只剩下了胡青賢一個人在吟唱,儘管遭受到了干擾,胡青賢卻絲毫沒有間斷,沒有受到一丁點的影響!我不禁佩服,這就是紮實的唱功!要是一般人的話,被柳雲鬆這麼一干擾,只怕早就沒心思再繼續唱下去了!
在臺下所有人的目光下,柳雲鬆優雅地將手一揮,臺下面跟着走上來一個小弟。柳雲鬆將手中捧着的碩大的鮮花遞給那個小弟,一邊從中抽出一支蘭花出來,朝那小弟吩咐道:“其他的花全部扔掉。”小弟走了之後,柳雲鬆將手裡的蘭花送到劉可心的面前,風度十足道:“可心,如果你剛剛接受了我的求愛,那麼那麼一大束的玫瑰花就全部是你的,不過你既然有了心愛的男朋友,那麼雲鬆哥自然不方便再送玫瑰花,所以,希望你能夠接受下雲鬆哥哥這束蘭花,希望你能夠像蘭花一般,蕙質蘭心,芳香宜人,永遠幸福。”
柳雲鬆的知趣讓劉可心終於鬆下了一口氣,低聲說道:“謝謝你。”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柳雲鬆呵呵一笑,跟着低語,“不過要是讓我知道你不幸福的話,我會將你搶回來的!哪怕,拼盡我柳氏財團的所有資源!可心,祝你幸福!”說着,柳雲鬆轉身下了臺。
“泡妞高手啊!”我身邊的韓昆豎起了大拇指,讚歎不絕。
這話剛說完,趙燕便狠狠給他一頓好掐,“死人,你敢像那麼花花腸子,老孃就劈了你當柴燒!”
“老婆大人,我最老實了,你是知道的,不是嗎?”
韓雪亦是意味深長地轉而在我的臉上看了一眼,我只好笑了笑,我知道,她心中怕是又在想着什麼小九九了。女人就是女人,隨便在什麼地方看到一些小貓小狗的事情就能將之聯想到自己的男人身上。柳雲鬆的求愛方式雖說有些酸,不過在女人的眼中卻顯得浪漫了許多,這對於許多情竇初開的小女生來說,絕對屬於那種讓之甘願獻出自己寶貴第一次的求愛方式。
不知道爲什麼,韓雪又把手悄悄地摸上了我的腰肢,我汗了一下,知道她要掐,索性也不逃避,也不運什麼歸心經,隨她掐去吧。疼在身上,喜在心裡啊!
我眯着眼睛,一邊欣賞着胡青賢的歌聲,一邊等待着韓雪的掐。此刻,胡青賢和劉可心的第一首歌已經完畢了,按照節目單上的安排,這對天王天后級的大明星將搭檔表演三首歌,這不過纔是第一首。
沒想到,沒把韓雪的“掐”等來,倒把坐在我前面那位的隨從狗腿子給等了回來。在演唱會之前,莫朗讓自己的狗腿子猴臉去體育館裡面的商店買花準備送給劉可心的,沒想到幾個小時過去了,猴臉愣是沒回來。也不知道是害怕丟面子還是害怕位置被人搶走了,莫朗愣是屁股沒挪開半步去尋找猴臉。
這時候猴臉回來了,莫朗的臉色可想而知,猴臉坐上了位置後,莫朗便伸手抄了那猴臉一個腦摑子,“媽的!讓你去買束花,你TM給老子跑到M國去買的?”
猴臉哎喲低叫了一聲,苦苦說道:“老爺,不是我不會買花,而是我剛剛去買花的時候,忽然跳出來一幫人,將我拖到衛生間裡面就是一頓胖揍,嗚嗚~~!疼死我了!”
“媽的!找理由也不帶你這麼找的!你怎麼沒被打死了!”看着一臉乾淨的猴臉,莫朗氣不打一處來,抄手對着猴臉又是狠狠一巴掌。
猴臉差點沒嚎哭出來,把袖子往上捲起來,抽噎着說道:“那幫狗雜種,沒打臉,專挑看不到的地方下手,現在我的身上,沒一塊不腫起來的。老爺,你可得爲我做主啊!”
猴臉翻起袖子,果然如他所說的那樣,手臂就像是剛剛出土的紅薯一樣,嫩紫嫩紫的,沒一塊地方。看到這,莫朗這才相信猴臉沒有說謊,慌叫了一聲,說道:“怎麼會這樣?你招惹那幫人了?”
猴臉哭道:“我沒有啊,跟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我照您的吩咐,跑到那花店買花,剛剛掏錢,那幫人就突然冒了出來,將我架到了廁所裡面。嗚嗚,老爺,那幫狗雜種,還~~~~~還~~~~~嗚嗚,您得爲侯三我做主啊,要不然以後我沒法做人了。”
莫朗追問,“他們怎麼了?”
猴臉瞬間撐紅了臉,“他們,他們~~~~~”沒好意思說出來,他覆到莫朗的耳朵邊上,輕輕嘀咕了一句。聲音極小,坐在旁邊的人決計聽不到。不過耳尖的我卻聽的很清楚。其中兩個字很深刻,謂之,“爆菊”。
莫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噗一聲笑了起來,“媽的!那幫人TM口味也太重了吧?你這種人他們也能瞧的上?”
猴臉臉上似嬌似羞,哀怨無比,“老爺子,人家可是第一次,嗚嗚。”
噗~~!莫朗又是一聲哈哈大笑了出來。
“你反抗了?”
猴臉幽怨無比地回道:“我當然得反抗了,人家可是黃花大閨男,怎麼可以那麼輕易就範~~~~~”聲音壓的很低,不過卻被我全部盡收到了耳中。
“那就顯而易見了,人家瞧上了你,所以把你給抓了起來,沒想到你竟然反抗,所以就給了你一頓胖揍。”莫朗終於下了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