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首都B市是一個國際化的大都市,即便經歷了戰火的洗禮,幾千年來沉澱的悠久歷史與人文情愫仍然讓這座城市在戰後不久便重新煥發了生機。雖然B市和發達國際的大型城市相比還存在着一定的差距,不過,舉全國之財力的B市正在一點一點地縮小着這樣的距離,相信用不了多久,B市便會一躍飛昇,再次成爲世界上的一顆明珠。
如今的華夏國一共有五座國際化的大都市,除了首都B市之外,另外的便是南方沿海的幾座城市了。蘇南市,中海市,廣雲市以及香江市和B市合稱爲如今華夏國冉冉升起的五朵金花,隨着國內政治經濟越發的穩定,它們的發展前途勢不可擋!
這一路上,我和凌菲轉乘了三趟火車,七次汽車以及兩次輪渡這纔要死要活地趕到首都,花費了我整整五天的時間!其中的艱辛程度讓我這個連生鐵都能打癟下去的大老爺們差點兒淚奔!球球的!這哪裡是坐車啊,分明就是要人老命嘛!這要是放在古代,騎馬的話估計也早就到了!
這一次我和凌菲本來打算和一中幾個考上華夏大學的學子一同前往首都的,奈何賈大頭的一記電話破壞了我的計劃,說是華夏大學需要我提前去報到才行,新學期開學時間放在九月一號,但是老師需要提前一個星期去學校報到,乘着這個時間段準備新學期的各項籌備工作,好方便迎接新老學子來校順利入學。
幸好這一次我和凌菲兩人未帶多少行李過來,要不然半途中就得岔氣了。
出了火車站,大老遠的便看到了一箇中年胖子和一個高高瘦瘦的外國佬兩人一人一邊地高舉着一個牌子,上面書寫了五個大字:“W山市秦浩!”
我剛看到他們的同時,這兩人也嚴厲地從人羣中看出了我,忙不迭地收起了牌子,向着我迎了過來。
中年胖子姓柴名胡,是華夏大學附屬中學的高級教師。另外一位外國佬英文名叫湯姆•克魯斯,華夏名叫做陳魯斯,操着一口流利的華夏語,同樣是華夏大學附屬師範高中的高級教師,不過他還有一層身份,那便是華夏大學量子力學研究室的客座教授。上一次因爲我被舉薦至華夏大學而引起了其他幾所名校教師的不滿,因此幾所名校的老師上門來找我的茬,當時這兩位就在其中,這位陳魯斯教授當時與我有過一場量子力學之辯,最終被我的理論擊敗,而由此茅塞頓開,對我佩服不已,也因此這才終結了其他名校教師對我的懷疑,結束了一場鬧劇。沒想到今天來接我和凌菲的人竟然會是他們兩個,這倒讓我頗有些意外。
“小秦老師,可把你等來了,這一路上辛苦了吧!”柴胡挺着個大肚子,親切地接過我手中不算太重的行李包,親暱異常道,“對了秦老師,你還記得我吧?”
我道了一聲謝謝,這才笑道:“柴老師見外了,怎麼可能會忘記呢,咱們雖只有一面之緣,不過印象倒是不淺啊!”
上一次的交鋒其實還算是蠻激烈的,要不是我戰敗了陳魯斯,指不定要鬧到什麼時候呢!印象能不深刻嗎?柴胡立即想到了什麼,老臉一紅,笑道:“秦老師好記性,呵呵!上一次的事情純屬誤會,不打不相識嘛!”
柴胡憨笑的同時陳魯斯也對我展開了手臂,操着一口的京腔口音道:“秦老師,別來無恙啊!”
外國人爲了表示親切,流行擁抱禮,我自然不會覺得很奇怪,同樣展開雙臂與陳魯斯來了一個擁抱,“陳魯斯教授,彼此彼此!”
與我打完招呼,柴胡和陳魯斯自然而然地便是朝凌菲打招呼,柴胡倒是隻握了一下手,陳魯斯卻依然像個炮筒一樣展開了懷抱,想要與凌菲也來個擁抱,凌菲自然不會讓他得逞,只說了一聲你好,連手都沒伸。陳魯斯立即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摸了一下鼻子,同時嘿嘿笑了笑,以化解心中的尷尬。
坐進華夏大學給陳魯斯專配的轎車上,我好奇地問道:“克魯斯教授,學校不是說讓招生辦的人來接我的嗎?怎麼會是你啊?”
陳魯斯笑道:“你又不是學生,讓招生辦的那幫人來接你算什麼一回事啊!所以我便親自報名來接你了。對了秦老師,你知道自己被分配到哪一個學院了嗎?”
我愣了一下,不由搖起了頭來,說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學校打電話通知讓我過來,具體的安排我還不是太清楚。克魯斯,你知道嗎?”
“我也不是很清楚。”陳魯斯搖頭道,“不過我估計學校應該會把你安排到電信學院吧,因爲W市一中在舉薦你的時候,舉薦信上面寫的便是你在電子信息技術方面有着優異的長處,按照慣例,學校在安排崗位的時候會根據舉薦信上寫的內容而合理的安排,很有可能便是電信學院。”
進哪一個學院哪一個專業去教書,這倒不是我在乎的,我所在乎的其實還是華夏大學教師的這一個身份。雖說教師身份在社會上影響力不是很大,但是披上了華夏大學這所全國最牛/逼大學的外衣,無疑便一下子提高了我的身份,這對於我在首都B市的發展是有着非同小可的影響的。雖然我在W市已經站穩了腳步,甚至賺到了一些錢,不過拿到這京城裡面來,卻就是小巫見大巫了。在首都,隨時隨地都可能碰到一個國家要員或是億萬富翁。我的那點成就在這些人眼中根本就算不得什麼的。
當然,若是欣火集團在整體上還算的上是一家大型企業的,不過要是剝離開了那些分公司的資產,只屬於我的資產現在估計也就只有二十多億,這其中還包括不動產。而流動資金,由於投資買樓裝潢招聘新員工等等花去了不少的錢,現在我的手頭上就僅剩五千多萬了,而這裡面大多數的錢都被我塞給了我爸,在臨來首都的前兩天我曾囑咐過我爸,偷偷地將這些錢匯給遠在蘇南市上學的三女,另外剩下的則留給他和我大伯兩個人創業用。看到我能想開了不再去生張雨欣和火曦以及我堂姐的氣,我爸這纔鬆下了一口氣來。
爲了我和張雨欣以及火曦的事,這些天來他老人家沒少嘆氣,明明四十歲不到的他一下子看上去似乎老了些許多。
倒是火啓罡沒心沒肺似地,根本毫不在乎孫女是否與我還能在今年春節的時候完婚,整天笑呵呵的,用句他的話就是,真心必然走到最後,中途中不遭受點艱難險阻,那才叫不正常。
這些天在凌菲的勸慰下其實我已經明白了很多。嘴上雖不說,但是心中無疑清楚的很,張雨欣和火曦之所以會撇下我,可能全是因爲我的堂姐秦菲兒吧。這兩妞完全屬於那種智商偏高,情商偏低的女人,禁不住我堂姐幾句冷言冷語的。恐怕這一次之所以會選擇蘇南大學,也是秦菲兒想出來的主意吧。
說實話,這兩妞毫不打商量擅作主張而且極其惡劣的態度真的傷了我的心,火曦這小妞更是提出與我分手,想想就不由得牙癢癢的,只恨那晚上哥們沒一發火咬死這小妞子。可是一想到我那極品堂姐孤零零的一人在他鄉,我又不忍心了。哎,她們過去陪秦菲兒倒也好,省的我堂姐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對於秦菲兒,我總是覺得有着一種虧欠的情愫在暗暗作怪,讓我不忍心看到她爲我而再一次的落淚。哎,有些禁忌是不可以去打破的,就讓它慢慢地死在心裡最深處吧。
現如今我和凌菲來到首都,身上只帶了一千多萬,這些既是我的置家費,同樣是我的發家資金。讓我欣喜不已的是,凌菲辭掉了W市一中英語教師的工作,跟在我後面來到了首都,說是來這裡見識世面,另外照顧我這個乾兒子,實則更重要的一點是遷就於我,她既已答應做我的女人了,那便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到了哪裡,她自然就要跟到哪裡。凌菲和仍有掛念的韓雪不同,韓雪雖然也想過小女人的生活,可是雪涯集團需要她去打理,還未完全成熟長大的韓昆同樣需要她這個姐姐的幫助。她要是想安心地離開W市跟我一起過來,那就必須要等到韓昆完全成熟或是馬雲德馬二叔從監獄裡面出來纔可以,這樣的牽絆她是放不開的。而已經離了婚的凌菲自然沒有這樣的顧忌。W市已經沒有了她掛念的東西了,而她與賈政的女兒賈玲玲因爲長期與爺爺奶奶住在一起,與凌菲的關係早就僵硬,這一次聽說凌菲與賈政離婚的消息之後,更是將這一切的根源都歸咎到了她媽媽的身上。凌菲礙於賈政的舊情份上不好意思對女兒說賈大頭是同性戀的事,傷心難受的她只好將這一切委屈憋回肚子裡,這也成爲了她隨我來首都的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當然,最重要的自然是放心不下我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