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我一步上前,黃毛大驚,雙腿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跟着舉起雙手喊了起來,“秦先生,祖宗,我說我說!我們老闆的手機號碼是••••••”
“晚了!”不等他報出號碼,我一腳踢在他的下巴上面,黃毛一個氣閉,噴了一口血後直接昏死了過去。黃毛身後的這那些人看到這一幕,均都嚇的大氣不敢喘一口,腫豬臉一個個地警覺地看着我。
我陰冷下臉來,朝着那幫人悶聲說道:“許志豪是何方神聖我並不清楚,他究竟有着什麼樣子的權勢我更是不清楚,不過我卻知道你們這些人有幾斤幾兩重,再和我耍弄心機,我保證,會讓你們一個個求死不能,求生不得!”說着,我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扔給我面前的一個禿頭手裡面,冷聲說道:“打你們老闆的電話!”
有了黃毛的教訓,禿頭倒是不敢耍弄什麼心機了,忙不迭地撥通了許志豪的手機。
“秦先生,打通了。”禿頭小心翼翼地把手機遞給我,我接過手機,跟着將外音喇叭打了開來調到了最大聲。
電話在響了五聲後被接通了,那面立刻傳來了一個陰冷到毫無溫度的聲音,“是哪個?”從對方的聲音判斷而來,這個許志豪完全屬於那種目中無人的族類,放肆自大,目空一切,有時候看一個人僅從對話接電話時的第一句話就能夠看的出來。
我並不說話,而是緩步走到了板寸頭的身邊,讓板寸頭痛苦的尖叫聲傳到電話的那頭。電話那頭的許志豪明顯地生起了火來,怒道:“你究竟是誰!別遮遮掩掩的不說話!”
我依舊一言不語,伸腳在板寸頭的肚皮上面踢了兩腳,穴道被解開的板寸頭頓時有氣無力地叫了起來,“老••••••老闆,我,我••••••”話沒有說完,我又是一腳,板寸頭再次尖叫起來,這一次的叫聲比之之前更加的慘烈。
對方那邊頓時聽出了板寸頭的聲音,“一鳴?你到底怎麼了?TMD!打電話的,你到底是誰?陳竹生?”
我頓時笑了起來,說道:“許先生果然聰明,不過可惜的是,我並不是陳竹生教授,而是日曦公司的董事長秦浩。”
“秦浩?”對方可能是初次聽到我的名字,倒是覺得有些驚奇。
我繼續說道:“今天早晨的時候,聽說許先生親自派了一幫人來咱們日曦公司勞作,平時我這做董事長的很少來公司,聽到許先生親自派人過來,所以就回來了。這不,剛剛我纔好好地厚待了他們一頓,現在個個吃的跟薰燒攤子上面的豬頭肉似地,只怕許先生很難再認出他們來了呀!”
我的一番調侃之語頓時引得日曦公司員工的一陣鬨笑聲,孫海燕更是笑的花枝招展,朝我豎起大拇指風情萬種地說道:“董事長,你好陰險喲!”
我汗了一個,心中苦笑不迭,球球的,可別再對哥們我眨眼睛了,不然哥們可是會誤會你對我有意思的,暈!曾經的辣女五人組,我如今已經討得了其中之一的火曦,可不敢再惹第二位了啊!不過話說回來,曾經的辣女五人組,賀萱,林小月,火曦以及孫海燕以及我堂姐,哪一個不是一等一的美女啊?不過能夠加入這個組織的女人,大都神經有些不正常,我堂姐秦菲兒可就是一個血淋淋活生生的例子啊!
許志豪不難聽的出來我這是在說反話呢,在電話那邊手猛地一拍桌子,喝道:“姓秦的,你竟然敢揍我許志豪的人?你TMD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想活了是不是!”
我緩緩笑道:“許先生,我只說一句話,得罪了我秦浩,你以後的人生軌跡會完全脫軌,最終走向死亡!”
“哈哈哈!”同板寸頭一個模樣,許志豪哈哈一聲狂笑,如同聽了天大的笑話一樣開心,“這可真是我有生以來聽到過的最好笑的一句話了,放心,姓秦的,在你沒有死之前,我許志豪是絕對不會出事的!我保證,今天下午,不,應該是半個小時之後,日曦公司會變成一片廢墟!”
我亦是冷笑不迭,說道:“許先生,我同樣也得警告你一番,半個小時之後,宏圖實業公司旗下的手機生產公司同樣會遭受到滅頂之災。”
“哦?那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們日曦公司先忙,還是咱們宏圖手機公司現遭殃!”許志豪哈哈一笑,掛掉了電話。
“大少爺,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許志豪剛掛掉電話,身旁的一箇中年男人立即關心地問道。
許志豪陰冷着臉,悶哼道:“張一鳴帶人去日曦公司砸場子被對方給制服住了,怕是情況不妙。”許志豪一說完,中年男人頓時疑惑了起來,“誰能有這麼大的能耐?我據說,日曦公司是W市科大的陳竹生一手開辦起來的,這老傢伙就是一大學教授,在人際方面根本就沒有什麼大的影響力,更是從未涉足過什麼上層社會,張一鳴要是報出名號出來的話,想必那老傢伙是不敢有什麼過分的舉動的,一鳴怎麼就••••••”
許志豪皺眉道:“一鳴是我的心腹,他辦事我向來很放心,這一次吃了大虧,對方定然勢頭不簡單。對了,剛纔打電話給我的那個男人叫做秦浩,自稱是日曦公司的總裁。一鳴怕是就是被他所帶的人給制服的!唐叔,你此前曾經聽說過這個人的名號嗎?”
中年男人疑惑道:“秦浩?”忽然之間恍然大悟地說道:“大少爺,上一次得罪了咱們的那小子不就是叫做秦浩嗎?”
許志豪一駭,道:“不可能吧?他不是和那個叫做凌菲的女人一起被推到山崖下面了嗎?那麼高的山崖掉下去,應該活不了吧?”
中年男人沉吟說道:“按道理來說,那麼高的山崖上掉下去即便掛在樹上沒有摔下去,也會被餓死,決計不可能活下來的。難道說,這個秦浩另有其人?”
許志豪點了點頭,說道:“可能吧,世界上重名重姓的人還多着呢!”
中年男人沉思了片刻,過了半晌後又道:“經這麼一提,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前兩天馬超就曾向我稟報過一件事,那天晚上他們跟葉媚討要賠償款的時候就被一個叫做秦浩的小子給揍了一頓。”
“怎麼又是秦浩?世界上也沒有那麼多碰巧的事情吧?”許志豪的臉色頓時暗了下來,“唐叔,這些個秦浩我猜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他們是同一個人!”
頓了頓,許志豪又道:“對了,馬超那混球現在人呢?”
“在醫院裡面躺着呢,上一次據說被打的不輕,差點變成殘廢。”中年男人回道,“大少爺,要不要咱們再派些人去調查調查?這個秦浩不解決的話,怕是對咱們以後的大業多有不便。”
許志豪毫不在乎地哼了一聲,“怕什麼!那傢伙再能得瑟也不過只是商人罷了,更何況,一會兒我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唐叔,這件事我自有主張,姓秦的這一次必死無疑!”
中年男人忙提醒道:“大少爺,W市的鐵娘子可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平時眼睛賊的很呢,咱們這一次的行動不宜過於宣揚,要不然惹上了鐵娘子怕是難除一身騷/味。”
許志豪點了點頭,說道:“我自有分寸,放心吧。”說着許志豪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說道:“缸子,現在在哪呢?”
電話那邊跟着傳來了一個男人雄渾的嗓音,說道:“大少爺,原來是你呀。我現在正在W市呢,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嗎?”
平時的時候許志豪很難用到缸子,只有到事情迫不得已的時候纔會聯繫缸子。缸子這個人個子雖然生的不高,卻是個武術行家,家族世代習武,練得了一身的硬氣功夫。許志豪當年爲了俘獲他爲自己效勞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許志豪笑道:“缸子,叫我老弟就成了,這一次還真的有一件事要麻煩一下你。”
缸子回道:“大少爺,我此前已經跟你言明瞭,違法亂紀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其他的事情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我一定會幫你實現的。”
許志豪跟着糊弄道:“缸子,你這是說哪去了,咱們縈洲宏圖實業公司可是一家正規的公司,我要你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幹嘛?實話不瞞你,最近小弟我煩心事加身,全是因爲一個叫做日曦的新新公司,這家公司剽竊了咱們公司的核心技術不說,竟然還向公衆兜售複製我們技術的產品,嚴重地威脅了我們宏圖公司的切身利益。奈何對方在W市屬於地頭蛇,雄霸了一方,今天早上我派了張一鳴過去同他們理論,竟然被打了個半死,你說這事我能心甘嗎?缸子哥,我一直拿你當親哥哥一樣的對待,這一次你可千萬要幫一幫小弟我啊,要不然總像這樣下去,咱們的宏圖實業公司不得關門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