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悶響,火姐那圓俏的小屁股頓的一顫,球球的,沒想到這虎妞竟然這麼豐滿!那曲線晃的哥們鼻血差點沒流出來。自從吃了那果子後,石頭都不禁哥們幾下拍,因此打她的時候我故意少用了幾成力,但絕對也夠她好受的了。
果然,就這一下,這妞已經嚎啕大哭了起來,“啊~~~~!嗚嗚!秦浩,你不是男人,你竟然打女人!你不是男人!嗚嗚••••••疼死我了啦!”一邊嚎喪着,兩條修長的腿立即在我的懷裡撲騰了起來,幸好哥們生的人高馬大,要不然還真禁不住這妞幾下撲騰的。
我陰陰冷笑不止,立即揮過去第二掌,冷冷笑道:“火曦,我這只是爲了成全你,你不是想要我揍你一頓嗎?被揍的滋味舒服嗎?之前不是見你揍我揍的蠻歡暢的嗎?”
“不是啦不是啦!嗚嗚••••••好疼!我剛纔只是說的氣話,我沒要你真的揍我,我以爲你不敢,哎喲~~~~~你不是男人!秦浩,你這個流氓,你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欺負我這個弱女子,你不是男人!嗚嗚••••••疼死我了••••••”
我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不迭,跟着冷嗤道:“就你還弱女子?哥們這次要是不將你從母老虎揍成小花貓,老子和你姓!”說着,又是一巴掌。這一掌上去,哥們的眼睛不由微微一閉,真害怕我這一巴掌將她的小屁股給揍爆了。
卻不料,被我這麼重重一拍,她倒又嘴硬了起來,雖然眼淚鼻涕和口水糊了一臉,卻叫囂不迭,“你這個小人,要不是我這幾天沒有睡覺,看我不揍死你,哎喲••••••有本事就把我揍成植物人,要不然一輩子別想讓我變成小花貓,我就要做母老虎,我要做一輩子母老虎,咬死你這個,哎喲••••••嗚嗚!你這個臭流氓,不是男人,嗚嗚••••••打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吃了我,有本事你吃了我啊!”
“下次你再球球的惹我,老子就吃了你!”我惡狠狠地朝着她吼道。
“不僅下次,我下下次,下下下次,一輩子惹你,你有種吃我一輩子!”她哇哇大叫道。
“那哥們還真不好拂了你的好意啊,嘿嘿!不過在這之前,你先爲你的屁股默哀三分鐘吧,看招!”
“啊~~~~!”
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響徹山間,迴盪其中,久久不絕。
這半山腰上,一場奇景就這樣悄悄的上演着。在這奇景之中,一個男人正摟着一個女人的屁股狠狠地猛揍着,兩人皆都很執着,相互叫囂着,沒有一個願意先鬆口。而在這對男女的四周,擠滿了圍觀的人,有普通的工人,有老師,有學生,還有警察和軍人,震驚,茫然,詭笑,羨慕,嫉妒••••••各人表情不一,唯一相同的是,他們的眼睛皆都沒有移動過。在這副奇景之中,還有着直升機,裝甲車••••••遠遠觀去,說不出的怪異,說不出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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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渺不及的天界天庭御花園某角落,一對黃袍和尚形容枯槁,衣着樸素,手中端着一杯王母娘娘賞賜的瓊露,遠離衆大神大仙大佛,被逼到了一處只能容幾人身的角落裡,神情頹喪。
望着不遠處的那些個大神們一個個把酒言歡,看舞和曲,其中的那個長眉老和尚長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師弟,如果先祖師爺還在的話,那就好了。要不然,我倆也不會淪落到下等羅漢都不及的地位,在這受窩囊氣!”
“可不是嘛!想想咱倆也算是空門禪宗的掌門了,這在多年以前,這等級比之釋迦牟尼佛是一個樣的,憑什麼這麼瞧不起我們!”那個瘦高個的老和尚鬱悶不已地附和道,言辭雖憤慨,聲音卻不敢太大,鬱郁舉起酒杯將杯中的瓊露飲盡,憤然道,“連這瓊露都是最下等的神仙才會喝的!”
“師弟,忍一忍吧,忍忍海闊天空,忍忍六根清淨,想這些又有什麼用呢!空門禪宗如今枝葉零落,林林總總合起來都不及白人,你我能夠上的天庭來參加王母娘娘的壽辰已經算是榮幸之極了。”長眉老和尚嘆聲道。
“倒也氣人,咱們空門禪宗可也算是堂堂正正的一個教派了,憑什麼非得給咱們安排到梵派佛教中?這天庭也忒媽的看不起人了!”那高瘦老和尚氣憤道。
“噓!可使不得!別胡說,這要是被人聽了去,咱倆可一輩子也別想再上天庭了!”長眉老和尚警覺地朝着四周瞥了幾眼,這才放下心來,“咱們空門禪宗如今支離破碎,那是仙家皆知的事,敢問世人如今又有誰聽說過咱們空門禪宗?又有誰聽說過咱們先祖師爺無心禪師?人家瞧不起咱們也是人之常情。梵派佛教徒能讓咱們掛名羅漢已經算是給足咱們面子了,若是安插個六道的身份給咱們,咱們指不定現在都在南天門外傻站着呢!”
“師兄所言極是,這事確實怪罪不得別人。只是覺得實在有些忒憋屈!”瘦高個老和尚嘆了口氣,跟着神秘兮兮了起來,閃爍着眼睛說道,“好在先祖師爺在圓寂坐化之前曾動用神力創造出了另一個平行世界,在裡面,我們可以安心地修煉,安心地培育無心果,倒也活的逍遙自在。話說,咱們都出門好些天了,凡間應是好幾年過去了,那些無心果應該都成熟了吧?師兄,咱們回去是不是可以摘下兩個下來嚐嚐?”
“吃?”長眉老和尚嚇了一跳,喝止道,“這可萬萬使不得!咱們師父不是說過嗎?這無心果只能給有緣人去吃,其他人吃了頂多只能強身健體,增強性/欲和房/事能力而已,你我都是快要半死的老和尚,尚未修煉成長生之道,吃那東西有什麼用呢?”
聽長眉和尚這麼一說,瘦高個和尚有些頹然,喃喃說道,“話是這麼說,可是誰知道那個有緣人是誰啊。”
“有緣人便是那個獲得了先祖師爺金身舍利的人,一旦能夠與先祖師爺的金身舍利融合,先祖師爺的神力便將盡數傳授於他,屆時,咱們空門禪宗必將興旺盛開,超過梵派,再次成爲佛家第一教派!”長眉老和尚興致勃勃地說道,“三師弟不是帶着咱們空門宗一派日日夜夜在無量山山腳下蹲守着嗎?相信有緣人就快到來了!”
長眉老和尚說的興奮,然而瘦高個老和尚卻有些頹然,苦笑不迭地說道:“咱們空門禪宗教衆窩守在無量山少說也不下幾千年了吧?可何曾碰到過有緣人?那金身舍利平常人想靠近都靠近不了,更不用說去觸摸它甚至是融合它了,雖然先祖師爺曾預言日後必有有緣人上門,重拾空門禪門威嚴,但是現在我卻不得不懷疑,這有緣人真的存在嗎?若是存在,爲什麼咱們空門禪宗一派苦苦守候了幾千年都沒有尋找到?敢問世上可還有像咱們空門禪宗如此能吃苦的僧侶?未有香火祭拜不說,平常的時候連肚子都填不飽,真是憋屈!”
“二師弟,你是不是心生退意了?”長眉老和尚微微嘆了口氣,說道,“知道爲什麼天庭在逼死咱們先祖師爺之後沒有滅了咱們全教嗎?那便是因爲,除了先祖師爺,天庭根本未曾將我們這些人放在眼中。因此咱們空門禪宗自此便立下了一條規矩,那便是,以心煉身,苦行僧,若無苦,哪可成菩薩甚至成佛?”
“師兄多慮了,我並沒有心生退意,只是覺得委屈,覺得鬧心罷了。咱們空門禪宗以苦修心,以心煉身的,以身煅神的道理我清楚的很,師兄不必對我說,我也不是有意提之,還請師兄莫要怪罪。”瘦高個老和尚哀哀說道,“只是不知道,這有緣人究竟什麼時候纔會出現,有緣人有緣人,若是這個有緣人一出現,我立即就將他當成親爺爺供奉着,找了這麼多年,可也真是太辛苦了。”
長眉老和尚咧了咧嘴,笑了起來,“放心吧,有緣人會出現的。有一點可不要忘了,幾千年的無心果已經成熟了,祖師爺可是無量壽佛,佛法通天遁地,既然說過會有有緣人出現,那肯定便會出現。加上這無心果已經成熟了,有緣人還會遠嗎?”
聽了長眉老和尚的這一番話,瘦高個不由心情舒坦了起來,一直繃緊着個的臉終於鬆懈了開來,笑嘻嘻地說道:“師兄所言有理,無心果已然成熟,先祖師爺怎會察悟不到?我等俗人,終究是猜不透先祖師爺的用心和用意的。只盼這有緣人能夠給咱們空門禪宗重拾威嚴,即便不能回覆到以前那樣,怎麼說也不會讓咱們落入到如今這般連御花園大廳都進不了的境地吧?”
長眉老和尚亦是一聲長嘆,似感慨,似幽怨,“是啊,有緣人啊有緣人,你可在何方?可知,咱們已經等了你已數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