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冷冷說道,同時還把玩着自己手中的軍神刺,上面寒光鋥然,頗有些無奈的笑道。
在看到了猴子這一副不屑的面容的時候,風魔犬的身體上面驟然之間就已經爆發出來一股沛然的力道,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爲了什麼要發火,只是在甫一看到了這些個對手的時候,就開始想要將對方處以極刑。
望着那輕輕走過來的身影,皇甫真夜的心中終於算是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想要真正的將風魔犬給擊敗在這裡不一定是一點可能都沒有,不過那時候估計自己的性命也就難以周全了,唯一的方法,就是大家羣起而攻之!
在風魔犬已經逐漸身陷囹圄的時候,在另一方面,風魔世也已經向着伊賀青衣還有伊賀鬼谷下達了命令,讓他們不要拘泥太大的戰爭,只是各個擊破,讓對方稍微有所敗績的時候,就趕緊兵臨城下,一舉攻破,隨後不留任何一點蹤跡,再一次前行,尋找下一處進攻點,這樣一來,他們的速度已經加快了不知道有多少倍,一時間,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就已經得到了很多處戰場的勝利,雖然對於洪幫少爺黨來說並不是什麼嚴重的人力虧損,但是依舊讓人重視。
炮灰的存在,是爲了要奪取最後的勝利的,可是當主力戰將根本就沒有辦法跟得上敵軍的時候,炮灰存在的意義不就已經蕩然無存了嗎!
王瀟此時還沒有前往戰鬥,而是面色凝重的看着寧小妖所給自己帶過來的前線消息,他發現,儘管風魔黨的人員並不算是多麼的齊整,戰鬥力也沒有達到理論上面的要求,但是他們卻在戰鬥之中不斷的提升着自己的戰鬥力,不得不說,風魔世是一個戰鬥怪胎,他依靠這些個小小的勝利,來完成手下戰鬥力的提升,儘管體力會不斷的下降,但是對於他們來說,能夠換來戰鬥意志,要比自己的體力更加的重要!
“哼哼,真是一個戰爭販子,這一次在海國政府方面,倒是沒有多少人能夠幫我了,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走投無路了呢!”王瀟苦笑的看着手中的那一疊資料,上面白紙黑字,寫的都是寧小妖受到的前線情報的打印品,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身後多了一個曼妙的身影,不用回頭,只需要聞着那令人欣怡的淡淡藥香就能夠明白那個女人會是什麼人物。
梅朵。
微微一笑,轉頭看着梅朵的眼睛,王瀟輕笑說道:“梅朵,你怎麼過來了,不是要給我吃什麼藥吧?”
在王瀟的心中,對於梅朵灌給自己的那些個良藥苦口的東西,儘管知道里面的價值,但還是有一種下意識的恐懼,不管是誰,都不可能隨意虧待自己的胃!
梅朵微笑說道:“這個倒不是,只是擔心你自己親自的前往前線,現在還不是你出現的時候。”
“呵呵,難道你還認爲我有那麼的衝動,自己跑出去找死,這一場戰鬥要引出雙方的老大至少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我要是現在去了,不就是已經擺明了我的洪幫少爺黨已經無人可用了嗎?”王瀟無奈苦笑說道。
“你從來就是離經叛道,衝動倒是不可能,就怕你是昏了頭做了一些個不該要做的事情。”梅朵沒有多少殺傷力的看了王瀟一眼,說完之後自己都已經笑了,這一段時間以來,她一直都在與沐子夕莉亞左優優呆着,四個人已經成爲了不可分割的閨蜜,所以儘管王瀟給予的愛護不多,她也沒有多少寂寞的感覺。
雖然這個王瀟在海國方面沒有少惹麻煩,不過在大是大非上面一點都沒有讓自己還有其他人失望過,自己這樣說上一句,倒是有點瞎操心的感覺。
想到這裡,梅朵忽然之間,眉頭一皺,隨後說道:“我看你現在的身體情況好像是比起以前來,還要更加的差勁了,我看必須要給你多點藥方。”
“不要啊!”
王瀟頓時落荒而逃,看着王瀟那跑的飛快的身影,梅朵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勒起來一個笑容,她輕輕說道:“王瀟,請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夠找到爲你治好身體的方法!”
王瀟一路逃亡,卻是不知不覺之間,已經來到了左優優的門外,走了進去之後,見到在桌子上面放着一本攤開的日記本,而浴室裡面則是嘩嘩不斷的傳來一陣陣的水聲,懷揣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王瀟對着浴室裡面說了一句,隨後就已經坐在了左優優的牀邊,或許是因爲看到了王瀟的存在,心領神會的莉亞從另外一張椅子上面站起身來,沒有與王瀟打任何的招呼,就已經走了出去。
看着莉亞已經離開的背影,王瀟不由自主的笑了笑,這個丫頭,到了目前爲止,還是因爲自己讓對方在這裡呆着而耿耿於懷,不過他也不在意,畢竟時間還長,用來消磨兩個人之間的隔閡,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可以用來利用。
轉頭將目光承載上了手中的這一本日記,王瀟的好奇頓時之間就已經掉了上來,仔仔細細的看着這上面那些個清秀的字跡,心中逐漸的感覺到了一股輕鬆,只是。
讓王瀟失望的是日記本寫着的並不是日記,而是一些類似於讀後感的摘記,夾雜一些散文筆記,雖然不能窺探到少女的讓人沮喪,但能看見即便是曾經身爲恐怖殺手但依舊不帶染色的左優優心情倒也是一種不錯的補償。
沒有什麼太過於精彩的片段,不過就如同是一條淺顯的小河流水一樣,上面所攜帶着的微妙暖意,讓王瀟逐漸的陷入進去。
在浴室裡的左優優知道王瀟進門之後就開始忐忑,匆匆忙洗好了之後穿上衣服連頭髮都來不及擦乾的她跑出來,見到自己的筆記本正被王瀟拿在手裡,輕呼一聲,就像是小女孩記載着初戀的日記被看到一樣緊張的她跳過去搶回了自己的筆記本,放在身後。
美人出浴,太多帶着點曖昧,溼漉漉的水汽助長了女人的柔媚氣焰,長髮還滴水,一身衣服被水滴打溼之後甚至能夠看見裡面的內衣痕跡,王瀟輕咳一聲,道“不要這麼緊張嘛,我好歹也是蘇家堂堂正正的女婿,雖然不說是才高八斗但最少也是學富五車,說不定還能給你指點指點。”
一臉驕傲的王瀟沒有任何掩飾的吹噓說道。
“你看到什麼啦?”左優優怯怯的問,一臉不安。
王瀟眯起眼睛笑,“難道除了讀後感還有其他的嗎?”
左優優明顯鬆了一口氣,並沒有多少說謊天賦的她急忙搖頭,“沒有了沒有了,我只是隨便問問。”
“被譽爲歐洲良心的羅曼羅蘭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一個人地自由是瘋狂,那麼一個國家的絕對自己就是混亂,這句話告訴我們規則和制度是人類社會不可少的規範法則否則個人會瘋狂國家會混亂,你的扉頁上有一句話是人爲什麼總是帶着枷鎖在通往死亡的道路上徐徐前行還自詡尋找光明。以上就是我給你的解釋,別那樣看着我,如果我要再加一句,好吧。那就是如果沒有了枷鎖舒服人類會選擇迷路的。”王瀟聳聳肩,眼裡是左優優沒有熟悉的輕佻,望着對面這剛出浴的女孩,心裡有多少禽獸的念想是真的很少了,有的只是感慨,當初自己傷害了這個女孩這麼多,到了現在爲止,這個女孩還是因爲自己而讓自己的身體已經搖搖欲墜,所以在王瀟的心中,始終都欠着左優優太多太多。
左優優沒有撲哧一笑,本就不惱怒的她心裡那份秘密被看見的忐忑消失之後就是一種大起大落的衝動,忽然鬆開背在背後的雙手,左優優像是第一次在香港吻上王瀟的時候一樣的衝動而小心翼翼,就像是一個懷春的少女一樣,心中的動盪是難以平復的。她衝過來,伸出雙手抱着王瀟,踮起腳尖,吻上了王瀟。
王瀟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有被人強吻的一天。
左優優沒有身上甚至還帶着剛剛熱水澡的餘溫,溫暖溫軟,似水。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沒有多少接吻經驗的左優優鬆開王瀟後退兩步,臉頰殷虹的喘息,地垂下腦袋,熱血褪去之後的她開始拷問自己爲什麼會做出這麼大膽和不害臊的事情來,王瀟沒說話,這種沉默越持久越尷尬,幾乎要找條地縫鑽進去的左優優忽然哽咽起來。
撩開左優優額前凌亂的碎髮,王瀟輕聲問,“怎麼了?剛被強吻的好像是我吧,怎麼你好像比我還委屈。”
左優優破涕爲笑,隨即馬上轉過頭去,聲音有着因爲哭泣而自然沙啞,“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你不缺女人,商業天女、打女、女神都有,唯獨是我這樣的一點用處都沒有的女人是不是已經沒有了什麼在你身邊存在的價值?”
這個時候的左優優,終於已經說出來了自己心中的惆悵。
看着左優優那一臉難受的樣子,心中自然而然也是有一種莫名的疼痛悄然的流逝出來,王瀟搖搖頭,伸手堵住了左優優接下來要說的話,捏着她的下巴讓她望向自己,望着左優優的眼睛,輕聲道“不,你很完美,比我要完美很多,真的,我從來都不騙女人。”
很少有女人能抗拒王瀟的魅力,特別是他想要達到這種效果的時候。
左優優眼神水汪汪的像是蘊着一團媚意,女人的天性的本能被髮掘出來,輕輕踮起腳尖,閉上眼睛。
王瀟低下頭,嘴脣輕輕印吻在左優優的嘴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