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來說,這個世界上面能夠讓他感到如此感動的人物或許就只有這麼一個女人!
蘇芸黎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笑了笑,伴隨着那一邊明顯嘩啦啦流水聲音,讓王瀟好像是能夠看到那光線朦朧之間的一個曼妙身影,但是身體沒有一點的輕佻反應,只是在緩緩的體會着這裡面的舒坦還有寧靜。
就在這個時候,金剛忽然之間就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對着自己凜聲說道:“瀟哥,有情況。”
“什麼情況?”王瀟的眉頭明顯的一皺,隨後回頭,看到的是金剛那一臉的惆悵表情,自己竟然是笑了出來,沒有等到金剛將心中的擔憂說出來,自己就已經開口,搶佔話語先機,“是不是風魔世昭告整個海國地下世界,現在他已經將所有的勢力都集結完畢,準備擇日對付我的洪幫少爺黨?”
“您怎麼知道?”心中詫異無比的金剛一臉的驚愕,似乎是完全就沒有明白王瀟爲什麼能夠說出來這頗具先知的一個消息。
王瀟輕輕一笑,眼睛裡面都是一陣陣的狡黠,隨後他微笑說道:“很簡單,我在等的就是這個消息。”
“您在等這個消息?這並不是什麼好消息啊!”金剛有些明顯的驚訝,那巨大的身體因爲心中的堂皇而開始明顯的顫抖,甚至都能夠看得見上面那些個暴突出來的青筋。
輕輕鬆鬆的一笑,已經將神秘感在金剛面前演繹夠了的王瀟這個時候終於包再有任何一點的隱瞞,一語道破天機,微笑說道:“這對於我們來說,恰恰就是好消息,不要忘了,這一次,我們沒有任何一點的選擇,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裡面將整個海國地下世界給一統過來,沒有了伊賀宗本的伊賀流換言之就是現在的風魔黨,沒有多少的競爭力,他們放出來的這個消息,實在是有點膽大,風魔世一定是量我現在還沒有多少的力量能夠對付風魔黨與伊賀流合併在一起的勢力,但是我恰恰就敢,因爲他這樣做,恰好就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仔仔細細的想了想,金剛也已經明白了些許什麼,點點頭,嘿然笑道:“我明白了,因爲在風魔世的心中,現在的風魔黨還不足以有足夠的力量來對抗實際上並沒有怎麼傷筋動骨的洪幫少爺黨,所以他們要依靠自己的號召力將山口組還有稻川會等等海國地下世界都積聚到自己的手中,從而來對付我們,他倒是真的有膽量啊。”
“孤注一擲了,呵呵,不過我真得很想要告訴他,用這麼冒險的一招,還不如用破釜沉舟更加的有把握。”王瀟神秘的一笑,一身的邪魅氣質已經完全的表現出來,嘿嘿一笑,隨後對着金剛說道:“好了,召集各個領袖,大戰要開始了!”
“好嘞!”金剛激動不已的離開,眼睛裡面張揚着的全都是勝利的火焰!
風魔世挫敗伊賀宗本,說到底也只是那屈指可數的幾個人才知道的事情,對於風魔黨還有洪幫少爺黨之間的對戰,說是有什麼影響實際上也沒有什麼明顯的影響,畢竟那現在成爲了方面的伊賀流根本就人心不整,完全沒辦法成爲主要戰力。得到風魔世命令的伊賀流一干忍者,以伊賀鬼谷爲主得以賜姓伊賀的一批上忍們,幾乎在第二天一早便是對整個海國方面的洪幫少爺黨發動了一陣如同猛虎下山般的暴烈進攻,作爲海國的話語人以及地頭蛇,方面的與伊賀流的上忍軍團的勢力全都是不容小覷,儘管王瀟心中對於這一次的戰鬥有着很大的自信,但是依舊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筋動骨。
即便如此,伊賀鬼谷對於洪幫少爺黨展開的一系列攻勢依舊頗爲堪憂。雖然他們現在依附於風魔黨,不過洪幫少爺黨的崛起之勢實在太過迅猛,而且勢力之龐大也是幾乎遍及大半個大阪城,只有周邊的一帶地區沒有被他們入侵。伊賀鬼谷知道,如果全力開火,戰場蔓延的話,自己絕對不會是洪幫少爺黨的對手,他們的勢力只存在於剛剛奪過來不久的東京,,而王瀟的洪幫少爺黨卻是無所不在,跟曾經的伊賀流還有岸本家族一樣赫然已經逐漸成爲了海國的標誌性黑勢力,所以兩夥勢力的火拼在所難免,也可以說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一山不容二虎,這是誰都不可能改變的事實,所以伊賀鬼谷纔敢跟隨着風魔世與王瀟對壘大阪,因爲他算準王瀟定然不敢將自己的所有勢力都送出大阪,所以自己就已經越發的有自信,索性傾巢而出,那樣的話就等於將一整個洪幫少爺黨都給生生的禁錮在這大阪城裡面,所以,風魔世還能用現在所擁有的原本風魔黨的實力跟他作戰其他地方。戰線永遠不會被拉開,而且有着整個海國政府這個堅強的後盾,伊賀鬼谷永遠都不會害怕,風魔世能夠如同上一次沉戟折沙般將所有人玩弄於鼓掌之中,因爲這一次他並不是孤軍奮戰,而是有一個絲毫不比伊賀流差的風魔黨作爲依附,哪怕是最壞的結果,也只是兩敗俱傷而已,但是,佔盡天時地利人和,他贏的機會,幾乎超過八成以上,這個機率,不可謂不大!
伊賀鬼谷等人完全是自主進攻,除了大方向之上聽從了風魔世的意見,其餘全都是幾個人自主安排的計劃,包括進攻的策略,時間的緩衝,以及主力部隊的打擊,全都是伊賀鬼谷一個人親自策劃,四萬人的大潮,以迅雷之勢從神戶,北海道,東京,最終來到大阪等地呈現半包圍之勢碾壓而去。
“給我往死裡幹,八格牙路。真拿老子千里奔波是來吃素的?巴嘎巴嘎!”
純正的海國髒話!
一個三十來歲的消瘦男子,手提着一把湛湛放光的長條片刀,咧着嘴,滿臉鮮血的吼道。在他的手臂之上,帶着一條猙獰可怖的青環蛇紋身,頗爲嚇人,若不是因爲這樣的一條青環蛇的紋身,就能夠清楚的看見他身上的那些個縱橫交錯的疤痕,再仔細觀察一下的話,甚至能夠看的出來,那青環蛇身上的紋路竟然都是依照着這些個疤痕來紋上去的,這樣的紋身,不管是誰看到了之後,都會有明顯的一陣驚愕!而他的身後,足有七百多號人,全都是手提片刀,凜冽寒光不斷的閃現,而在紋身男的一聲爆喝之後,那些個沒有什麼身手可言只有所謂的兇悍的風魔黨成員們,都如同打了興奮劑一樣向前奔涌着,對面,一夥同樣有着五百餘人的人潮也在煞氣凜然的迎面衝來。
“我幹他奶奶的,都給我打起精神了,幹到一個不虧,幹到兩個賺了。回去了大碗吃肉,大碗喝酒,有的是女人。都給我乾死這羣王八羔子。來老子的地盤撒野,老子叫你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草!”
而這一次,則是明顯的華夏市井髒話!
一個面目猙獰、身材魁梧的中年大漢扯着喉嚨嘶吼道,姓名在洪幫少爺黨裡面倒是沒有什麼出名的地方,甚至來說,他都沒有什麼資格能夠擠進那一次全華夏都知道的內部高層會議,隸屬於路虎豹的他,生性就彪悍生猛,這一次出現在這裡,與那紋身男對陣上,倒是一對很對胃口的對手,在他身後的一羣小弟也是雙眼血紅,這麼大規模的械鬥,可是不知道多久都沒有過了,這麼多次的戰鬥,都是雙方的高層在用那些個眼花繚亂的招數不斷的對戰,對於他們來說,那樣的戰鬥都是出現在夢裡的,而歸屬於他們的戰鬥,則是最普通的殺戮,用砍山刀互相砍殺,那就是最終的戰鬥!在每個熱血男人的骨子裡,天生就有一股好戰的因子,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否認的,當然,除非他不是男人。
兩夥人加起來足足有一千三百餘號人,盡皆是一副凶神惡煞的面孔,頗有幾分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感覺。一時間喊殺聲震天,在這一片荒郊之中,兩夥人如同約好了一般,並沒有選擇在城市之中,而是在這荒無人煙的野郊外。
紋身男是風魔黨的小頭目之一,今天帶着七百多人奉了新上任的老大伊賀鬼谷的命令火拼王瀟手中的大阪勢力,儘管對方出來的人不過是由一些箇中層領袖所帶出來的普通成員,但是兩夥人幾乎都殺紅了眼,誰也沒有一絲的手下留情,俗話說,出來混的,總有一天要還的。誰也不知道這一千多人到底有多少能夠安然的站起來勝利的回去。當然,出來拼的,都是一顆腦袋一條命,誰怕誰?
在這一刻,鮮血與生命,是最廉價的東西,沒有人會因爲街道上面有人命的隕落從而報警,因爲他們知道,就算是自己報警都沒有多少的作用,在這個時候,一隻手,一條腿,甚至足以了結你生命的奪命一刀,都不是現實之中的玩笑,也都不再是電視電影上面用來唬人的手段,而是一種真真正正的血腥代言。血肉橫飛的郊區,喊聲震天,但是卻依舊不足以想象到城市中的正常生活,地下世界的戰鬥往往如此,沒有任何一點虛僞,沒有任何一點陰謀,只要雙方碰面,接踵而至的,就是瘋狂的殺戮還有戰鬥,在這裡,如同修羅地獄,在這裡,沒有可悲的憐憫,在這裡,生命是如此的脆弱與微渺!
你來我往之間,已經有無數的人開始隕落下去,但是他們的死,都沒有得到過自己同伴的任何一點同情,因爲後來居上的人還有刀光,會讓他們的死在這個世界上面,徹底的被遺忘!
兩夥人殺得火熱,儘管洪幫少爺黨這一邊的人相當的兇悍,甚至來說有其中一些個人都是相當不錯的好手,但還是架不住對方的人多,最終還是紋身男他們略勝一籌,多出近兩百人,在這些地痞流氓之中已經起到了壓倒性的優勢,如同秋風掃落葉,摧枯拉朽般的將那五百人橫掃一空,從始至終他們幾乎都是處於被動的狀態。直到最後紋身男渾身是血,砍到最後一個還在苦苦掙扎的人,拎着那柄被鮮血所塗滿的片刀從人羣中逐漸走出,冰冷嗜血的笑意,昭示着他們的勝利與榮耀,依舊還在不斷滴血的錚亮的片刀,在月光的掩映之下,極盡的猙獰可怕。
對於他來說,不管自己究竟是付出多少,只要能夠見到對方的死亡,就是一個興奮的視覺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