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因爲伊邪那美那個傢伙而有些yu火不下,這個時候又看到了另外一名出色到了極點的女神,王瀟怎麼可能沒有一點感覺?
已經有些按捺不住的王瀟這個時候湊到了蘇芸黎的身邊,輕聲的對着她說道:“芸黎,要是再沒有良宵一刻值千金,我就要死了!”
“得了吧你,有這麼嚴重嗎?”蘇芸黎輕聲問道,表情明顯的有一絲牽強,不過在看到了王瀟臉上因爲激動而紅潤不一定的臉龐,還是意識到了一些東西,無奈的點點頭,“那好,你總得等小一葉睡覺了以後吧?”
嘿嘿一笑之後,王瀟輕輕的走到了小一葉的身邊,也不知道是在小一葉的耳邊說了一些什麼話語,隨後小一葉竟然高高興興的離開了這裡,鑽進臥室之中,就再也沒有出來過,看着王瀟臉上那得意洋洋的神情,蘇芸黎不住的嘆着氣,被他拉上了蘇家大宅的天台上面,水晶宮一般的樓房在這個城市裡面倒是不怎麼顯得高挑,事實上,這個城市裡面的建築風格大都受到了不少京城之中建築的風格,即便是趕不上那些個城市的繁華和奼紫嫣紅,但是卻有一種淺淺淺淺入儂心,依依依依且心悽的煙雨氣息。
“王瀟。”蘇芸黎湊在王瀟的身邊,輕聲說道,天台上面的風很悽烈,呼嘯而過的勁風帶進了她那並不算是多麼厚實的衣裙裡面,王瀟細心的將自己的衣服輕輕的脫下來給蘇芸黎穿了上去,後者並沒有拒絕,而是將身體埋進了王瀟的懷中,然後用自己身上的外套又將兩個人都給遮擋起來。
她一直都設想着什麼時候能夠有這樣的機會,與王瀟一起在天台之下,裹着同一件外套或者是被子,擡頭看着天空上面那美麗紛呈的滿天星斗,談心,歡笑,寂靜,心安。
“每天這樣的忙碌,還有我們的小一葉,跟李家那個小琉璃,會不會很累?”王瀟揉了揉蘇芸黎的腦袋,柔順的長髮如同是世界上面最華順的絲綢一樣在自己的指尖輕輕的劃開,帶着一股輕逸的香味,就連同風,都根本就吹不散,蘇芸黎沒有說話,而是用自己的心靜靜的感受着這樣的安靜,但是在王瀟不由自主的在自己那挺翹的臀部上面輕輕的捏了一下之後,還是擡起頭來,將腦袋狠狠的搖了搖。
兩個人在天台上面的水泥地上席地而坐,蘇芸黎安靜的將自己的身體靠在了王瀟的懷中,王瀟卻沒有任何褻瀆女神的動作,破天荒的安靜讓蘇芸黎有一陣驚訝,不過她也並沒有詢問王瀟,只是任憑王瀟這樣安靜的半抱着她的身體,看着微微變化的昏暗的天空,帶着鬱郁的陰沉壓低大地。
“王瀟,等到我們老了之後,就找到一個地方,安靜的活着,我能夠成爲你的耳朵,成爲你的眼睛,成爲你的四肢,與你一起生活在一起,永遠都不用分開,那時候小一葉都已經長大了,一定會是一個孝順我們的好孩子,她的孩子說不定也已經大了,我們能夠看着三世同堂的幸福,每天都能夠笑的合不攏嘴的。”蘇芸黎輕聲說道,一臉的陶醉,此時此刻她臉上的光輝熠熠閃光,濃厚的幸福鋪天蓋地一般的席捲過來,悄然的紅暈在臉上輕輕的暈染開來,如同是世界上面最動人的香粉一樣將她烘托成爲這個世界上面那幾欲離開的仙子一般。
“雖然那樣的日子是很幸福,但是……”王瀟說到了這裡之後故意沉凝不語,惹得心急的蘇芸黎急欲知道下文,見到了蘇芸黎臉上的那些個疑惑,王瀟帶着幾分無恥的笑容,嘿然說道,“如果老到了那一種地步,估計我們兩個人都沒有什麼力氣能夠做男女之間能夠做的事情了,那麼現在我們能夠做的就是少說多做,補償補償以後,要不然的話,我們兩個人到了那個時候都要徹徹底底的後悔死了。”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蘇芸黎臉上的紅潤如同是在棉布上面渲染開來的染料一樣迅速的就暈開了一片,輕咬着嘴脣,不敢說話,一副根本就受不了王瀟欺負的泫然表情。
而就在這個時候,可愛的讓王瀟還有蘇芸黎都無話可說的小一葉竟然給王瀟打來了電話,等到王瀟接了電話之後,小一葉的聲音滲透過來,就讓一旁的蘇芸黎更加的羞澀:“爸爸,你剛纔告訴我,你們兩個人能夠給我帶來一個新的小妹妹或者是小弟弟,還不讓我看,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我最乖的小公主,你只需要乖乖的睡上一覺,然後你的小妹妹或者是小弟弟就在媽媽的肚子裡面了。”
“啊?這麼簡單?你是怎麼把他給放進了媽媽的肚子裡面的?我的個頭這麼大,難道也是從媽媽的肚子裡面出來的?”小一葉的天真無邪,則是與一旁面紅耳赤的蘇芸黎完全的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對比。
而王瀟則是笑的更加的燦爛了,嘿嘿的一笑,接着說道:“小一葉,當初你剛剛出來的時候,就只有五斤左右,並不是現在這麼大的,放心吧,有爸爸呢,等到明天我們一起去醫院裡面看看媽媽的肚子裡面究竟有沒有你的小妹妹或者是小弟弟。”
“好嘞,那我睡覺了啊,你們施展魔法的時候聲音不要太大啊,會打擾到我的。”
等到小一葉終於是將電話給掛掉了時候,蘇芸黎終於是忍受不住了,一把就打在了王瀟的身上,不斷的敲擊,不過對於每個男人來說,這樣的捶打一般都是相當醉人的,熱戀期之中的男女,一般男的受到了女人的輕輕捶打,就說明這個女人對你的愛很熾烈,而對於王瀟還有蘇芸黎這樣的夫妻來說,這樣的捶打基本上就是女人對男人的訊號,一種想要與你在一起親熱一下的訊號!
王瀟自然不會放棄這樣的訊號,毫不猶豫的將蘇芸黎的嘴巴從湊到了自己的嘴邊,興奮的吮吸着對方口中那香甜的津液,兩個人的口水似乎是交融在了一起,永久而恆遠!
等到雙方已經離開了對方之後,王瀟微笑說道:“莎士比亞說愛情是嘆息吹起的一陣煙;戀人眼中有它淨化了的火星;戀人的眼淚是它激起的波濤,它有是最智慧的瘋狂。若是莎士比亞見到了我的鱈痕,他一定會改口。”
王瀟凝望着深邃的天空,眸子裡的深沉比天空還深邃。
“噢,那他會是怎麼說呢?”似乎是已經習慣了王瀟的說話標準,對於對方那些個離經叛道的理論卻都深信不疑,蘇芸黎現如今在世界上面最相信的竟然就是王瀟那些個看似都大逆不道的話語,從始而終!
同樣,她相信,就連其他的女孩在聽到了王瀟的話語之後,都會有這樣的感覺!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匯的軌跡;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跡,而是縱然軌跡交匯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而是尚未相遇便註定無法相聚;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聽不到我說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你聽不到我的傾訴我愛你。而是我永遠都沒有機會對你傾訴。”王瀟清朗的聲線帶着讓人忍不住愴然的悲涼,如同殘陽下的枯葉在樹枝上搖擺最後一滴生命,如同海鷗吞嚥下最後一聲嗚咽,儘管身體已經遭受到了那樣大的殘忍攻擊,不過對於王瀟來說,這個世界上面最恐怖的事情並不是自己喪失了本應該傲視天下的戰鬥力,卻是他永遠都沒有辦法對自己心愛的女人說一聲我愛你。
世界上大凡是成功的男人,都會擁有兩行淚,一行爲蒼生一行爲美人,但是對於王瀟來說,這個時候的兩行淚,都是爲了蘇芸黎的!
唸完了之後,王瀟轉頭看着蘇芸黎臉上那精緻的肌膚,吹彈可破,眼眸之中竟然帶着一種潤意,他輕輕的說了一句:“芸黎,我愛你。”
這句話他從來都沒有少說過,但是說的也絕對不算多,比起那些個每天都將我愛你當做是招呼一般的話語的男人,這三個字對於王瀟還有王瀟的那些個女人來說,相當的彌足珍貴!
顫抖的聲線說出來自從是離開了華夏的第一句我愛你,王瀟是個想來都不屑與將這樣的三個字掛在自己嘴邊的男人,而蘇芸黎也從來都不是一個容易沉醉在甜言蜜語之中的女人,但是這個愛字,現在有多少的沉重,有多少的情感,多少時候的酸甜苦辣,多少時候的難以理解與險中求勝,愛是一杯毒藥,這一點沒有人會否決,是辛,是酸,是苦,是辣,是甜,是膩,這其中真正的滋味,也就只有那些個真正將這一杯愛情給服下的人才能夠知道。
蘇芸黎的臉龐驟然通紅,帶着一股哽咽,帶着一股難以置信,帶着一種驚喜,顫聲迴應,說道:“王瀟,我也愛你,真的,從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已經愛上你了。”
寒風呼嘯而過,不過並不能夠吹遠兩個人的距離,一對最淳樸的戀人在這個時候緊緊相擁,世界上面得紛雜還有那些個繁蕪都已經離着他們遠遠而去!
緣字何解,云云紅塵如同砂礫,如同時大海之中那一滴水,我自與你緊緊相擁,這便是緣。
緣字何解,大千世界芸芸衆生,我偏就與你在世間相見,夢牽縈繞相互纏綿,這便是緣。
緣字何解,六道輪迴歷經梵唱,我卻能夠在燭光之前獨自候你,一生一世永不分離,這便是緣。
緣字何解,它就如同是燃燒之後的灰燼一樣,任憑它燃燼、滅盡、散盡、我心中執念還存,永生不滅,這便是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