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都舉行了不通知我啊!自罰三杯。”吳薇知道蘇芸黎現在的心情那是不能激發,所以就簡單的懲罰,這以後再說。
蘇芸黎二話不說的喝了三杯之後說道:“就這樣老孃就告別了單身。”
“那你把你老公安排在營銷中心幹嘛啊!要知道,營銷中心的女人那都是缺少男人的,說不定弄出來一個桃色呢!”吳薇說着蘇芸黎,哪有把自己老公往女人世界裡面送的啊!
“我還就是要叫他犯錯誤,叫蘇家上下都知道他們找的男人是什麼人。”蘇芸黎那是狠狠的說道。
“他要是不犯錯呢?”吳薇笑着問道。
“那是不可能呢!”蘇芸黎很堅定的說道。
“怎麼不可能。”吳薇想着那個男人的背影,有不犯錯的可能性,但是真的能走上來犯錯的那一步,只能說明那個男人胸有大志。
“男人就沒有一個是正經的,都是吃着碗裡瞅着鍋裡。”蘇芸黎說道這個的時候想起來自己認爲是聖人的老爸,最後不還是一樣爲了一個女人離開了這個家。
那個時候在她幼小的心靈中就埋下了男人都是沾花惹草的主這個思想。
能和吳薇走在一起不光是因爲吳薇是自己的學姐,更多的是因爲都是對男人的一些憎恨上有着共同的語言。
吳薇端起來杯子對着蘇芸黎說道:“幹了。”
王瀟在江寧區轉了一圈之後就回到了市區,他就像是一個在黑暗中行走的人,找不到屬於自己的出口。
二十五歲的他,有着太多的過往。
十七歲的時候上了蘇北徐州大地上一個最簡單的大專院校,十八歲的時候因爲女朋友的背叛離開了哪所學校。
年少輕狂的時候對老頭子叫自己當兵那是充耳不聞,受傷之後回到家第一句話就是當兵去。或許遠離那是自己最好的選擇。
消失五年之後再回來,傷痕累累。
車子開到一處轉角,王瀟掏出來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是一個女人接聽。
王瀟直接說道:“本以爲在小鎮生活一年能使得自己忘記那些殺戮,但是卻越來越重,來到京南市之後,心中的怨氣更是越來越重,殺戮之心好像又再一次的升起來。”
“告訴我,你去了京南市之後到了哪些地方。”電話那邊的女人很柔聲的說道。
“去了雞鳴寺還有就是太平門,江東門沒有去,真的去了那邊現在就不會再給你打電話了。”王瀟簡單的說出來自己的行程。
“都是怨氣很深的地方,以後少去爲好,真的想玩就做一個俗人去總統府去1912酒吧區,好好的享受屬於自己的生活。”女人繼續的說道。
王瀟沒有說話,腦海中浮現着過往的那些血腥的畫面。
戰友的倒下自己的殺戮,都充斥着大腦。
對面的女人就是那樣安靜的陪着王瀟去回憶,然後慢慢的疏導着王瀟,一個小時才掛了電話。
遠在京城的一個很不入流辦公小樓,任何人都不會對這樣的小樓產生什麼聯想,無非就是N年前的產物。辦公室裡面坐着一個穿着精緻相貌嬌美的女人,放下電話之後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看着相片中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