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tm找死!”
一男子低吼一聲,隨另外一人撲向嶽巖。嶽巖嘴角泛起‘迷’人的笑容,輕微搖了搖頭,眼見兩男子殺氣騰起,那強勢的拳頭就要碰到自己面‘門’,他深邃眼底倏然一凝,衆目睽睽之下,雙手閃電般的出擊。
“砰....”
“啊...咔嚓...啊啊....”
沒有人能夠看清嶽巖是怎麼出手的,當一道沉悶的撞擊聲之後,慘叫聲緊隨響起;旋即,平頭男子元武便看見自己帶來的兩位兄弟朝自己倒飛而來,倒在草地上不斷呻‘吟’。
其餘男子用驚訝的目光望着雙手‘插’兜的嶽巖,元武則是蹲下來查看自己兄弟的傷勢,當他發現自己兄弟的雙手已經被分筋錯骨,兩條胳膊完全被廢,他面‘色’是一變再變。
“兄弟手法真是歹毒,一出手廢掉兩人!”元武直起身子,雙眼死死的盯着嶽巖,其他大漢聽到自己的兄弟被廢,不等嶽巖回話,聯手攻了上去。
憶涵渟所受的傷不過一點點內傷,在嶽巖出現救她的時候她就發現嶽巖的氣息很平穩,此刻瞧着嶽巖衝進戰場,以鬼魅般的速度出手,她那美麗的妙目滯愣了好幾秒。
不管是憶涵渟,還是元武,這一次都看清楚了。他們望着嶽巖的速度,心中‘蕩’起萬般‘波’瀾。
嶽巖手法不但乾淨利落,每一招都是是殺招,完全不給對手反擊的機會,凡是被嶽巖廢掉雙手的大漢,咽喉都被點了一下,奄奄一息的倒了下去。
噹一聲聲的慘叫之後,元武完全呆住,憶涵渟也是難以置信的望着前後不過兩分鐘的時間嶽巖就幹翻了二十幾名身手不弱的大漢。這需要什麼樣的實力!
耳邊響起的身呻‘吟’聲,並沒影響嶽巖的心情,他將目光投到神‘色’呆滯的元武身上,淡笑着。
元武望着嶽巖炫目的笑容,一時間竟不知道自己今晚到底遇到了什麼人,怎麼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笑得出來。
“兄弟好功夫,我元武也領教一下!”說罷,已是怒火中燒的元武,身子一躍,掠暴至嶽巖。嶽巖冷笑一聲,疾步而出。
“小心啊...”
元武的功夫憶涵渟是知道的,眼見嶽巖與元武對戰,她擔心嶽巖會受傷,不由心的提醒一聲。
嶽巖與元武就要緊身的之後,嶽巖凌空一個側翻,身子足上頭下翻過元武頭頂,形成完美的弧線!元武見勢不對,扭頭的時候,嶽巖一拳擊出。
元武手握成拳,他明知道嶽巖是爲高手,還是硬接嶽巖的拳風。
“砰...”
拳頭相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元武感覺一道冰冷的氣流自嶽巖拳頭襲來,順着他手臂進入體內,強大的力道*得他連連後退,約莫七八步之後方纔穩住身子。
瞧着元武單手捂着心口,面‘色’開始發白,身爲殺手的嶽巖,沒有給對手喘氣的機會,足尖一點,爆‘射’而出。
元武嗅到那宛如來自地獄的幽靈氣息,又望着嶽巖這個陌生人腳風*近,他預想側身閃躲,避過這鋒芒的一擊,豈料,嶽巖這一招竟是虛招,就在元武側身的時候,猛然感覺腰間一疼,來不及回防的時候,身子彈了出去。
望着元武蹌踉倒地,嶽巖沒有再下死手!平心而論,元武是位有巨大潛力的高手,之所以敗得這麼快,是因爲他出擊的速度慢,力道也沒把握好,這要是有人指點,必定會成爲一個難得的高手。
“老子今天心情好,帶着你的人滾吧!”嶽巖笑嘻嘻的望着草地上的衆人,拍拍衣服,聳聳肩,不顧衆人那噴火的眼神,轉身走回憶涵渟身前。道:“憶小姐,能否借一步說話?”
憶涵渟看了衆人一眼,思索片刻之後,目光落在重傷的元武身上,隨後,轉身從小道離開!
空氣‘潮’溼的小道上,走在前面的憶涵渟眼芒不時瞟一眼慢悠悠跟在後面的嶽巖,她還是想不明白嶽巖這種身手的人爲什麼要救她,他們之間在此之前完全不認識。
公園側面的涼亭中,嶽巖和憶涵渟坐在木凳上。望着廣場熱鬧的一面,憶涵渟沉‘吟’之後,側過秀美臉龐,一雙妙目凝望神‘色’平淡的嶽巖,啓‘脣’淡淡的道:“今晚若不是你出現得及時,後果很難預料。不知怎麼稱呼?”
“舉手之勞,嶽巖也是有求於憶小姐。”
憶小姐?憶涵渟亦有所思的望着嶽巖,此人能一口道出自己的名字,莫非他認識自己?“嶽公子對涵渟有救命之恩,不知涵渟該怎麼報答?”
“憶小姐客氣了!”嶽巖淺笑一聲,道:“實不相瞞,我是從市中心**飯店追過來的,只是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
**飯店?憶涵渟再一次打量嶽巖,見其穿着打扮都不像是富家公子,她心中很疑‘惑’。“那不知嶽公子找涵渟的目的是什麼?”
“是這樣的。之前在聚會上我聽說你媽媽是jn第一繡娘,不知此事是否屬實?”
憶涵渟點頭。“是。”
“那你媽媽現在在哪裡,能否領我去見見她,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請她幫我證實!”
聽到嶽巖要找自己媽媽,憶涵渟神‘色’倏然變得悲憐起來,語氣也心酸。“我媽媽已經去世了?”
“去世?什麼時候的事?”
“去年。車禍。”
車禍?嶽巖存有的希望一下子落了下去,他是今天月初才接到心腹兄弟的彙報,沒想到趕到n京的時候線索卻中斷了。
廣場路燈斜‘射’而來的芒光,令憶涵渟發現嶽巖眼底忽然黯了下來,她雖然不知道嶽巖爲什麼要找她媽媽,但就嶽巖現在的眼神來看,必定的大事。
“嶽公子,能告訴我你找我媽媽做什麼嗎?你們認識?”
“不認識。”搖搖頭,嶽巖從內衣兜裡拿出當年包裹自己的襁褓布料,道:“我聽說你媽媽是jn第一繡娘,便想她結識的人中想必也有不少繡娘,所以想請她幫我看看我手中的這刺繡究竟出自誰的手!”
說罷,嶽巖將襁褓遞給憶涵渟。憶涵渟接下之後,打量起來。忽然,擡眼用驚訝的目光望着嶽巖,道:“這...”
“怎麼了?”
憶涵渟沒有說話,目光回到手中襁褓上,翻來覆去的打量。片刻之後,她長長吐了口氣,擡眼對嶽巖說:“我媽媽十八年前就收山不在爲人做刺繡,雖然我不知道你這刺繡是從何處得來,但從針線和手工特異來看,我敢確定是我媽媽繡的。”
“真的?”嶽巖強壓制心頭的‘激’動,卻聽憶涵渟說:“不過....不過你這種布料,又似乎不是我媽媽做刺繡的範圍內,據我所知,這是天山天蠶絲所制的布料,而天山的天蠶絲,五十年都難得提煉出三兩,這塊布至少有四斤重。”
“小姐好眼力。不錯,這確實是華夏天山天蠶絲中的極品!”嶽巖擡眼凝望夜空中的星斗,淡淡道:“這塊布和刺繡對我來說很重要,如果小姐知情,望請告知。”
“嶽公子誤會了!”憶涵渟忙着解釋道“我敢確定這是我媽媽做的刺繡,但我媽媽做刺繡只針對jz第一工廠生產的上好布料來做,像嶽公子你手中的這種布料,不是我媽媽做刺繡的範圍。”
聞言,嶽巖感覺有點矛盾,憶涵渟確定這刺繡是她媽媽做的,可布料上有不是她媽媽做刺繡的範圍,難道...
“對了...”憶涵渟似乎想到了什麼,在嶽巖沮喪的時候,清脆嗓音輕緩而出。“幾年前我曾聽爸爸引起爲傲的說,媽媽曾在十八年前用幾年的時間爲一位恩人做了一幅刺繡,那幅刺繡雖不是媽媽規定的布料,但做出來的效果卻要超過古人的手藝。”
“嶽公子,我想我爸爸口中的那幅刺繡,應該就是這幅。”憶涵渟將襁褓還給嶽巖,鄭重其辭的說:“因爲這針線要比我見過的媽媽做的其他刺繡都要‘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