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劍他們兩人都沉默了,一邊的聽風細想一番之後,輕聲道:“少爺對蛇堂圍而不攻,這勢必會讓羅海對眼鏡蛇有所懷疑!如果再在適當的時候加把火,那眼鏡蛇可真是山窮水盡。。 ”
“怎麼加?”
聽風望着提出問題的明逸軒,‘陰’笑道:“選時間圍殺眼鏡蛇,然後當作剎舞社堂主的面放過眼鏡蛇,言語上再燒把火,眼鏡蛇的處境就不秒了!”
明逸軒盯着聽風這小丫頭,心想嶽巖手下的這些都是什麼人啊,一個少‘女’多能玩‘陰’謀!這招夠毒的,就憑羅海那‘性’子,非對付眼鏡蛇不可。
寒劍沉聲道:“聽風的計謀倒是不錯,不過我們還是需要跟眼鏡蛇‘偶遇’,那樣一來,只要剎舞社出了什麼事,眼鏡蛇叛徒的罪名就坐實了!”
明逸軒搖搖頭,而這一幕剛好被嶽巖看到,嶽巖問:“逸軒你是想法呢?”
“我倒是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是覺得這樣對眼鏡蛇是不是太卑鄙了一點!畢竟眼鏡蛇這個人不錯,是個男人!”
嶽巖淡淡一笑,凝視着明逸軒。“卑鄙?這個世界本來就是‘肉’弱強食,走我們這條路,‘婦’人之仁會害死你的!如果羅海圍殺你,還有更卑鄙的手段呢,這只不過是一種方式而已。”
明逸軒沒有說話,因爲嶽巖的話是對的!
大家商議完之後,嶽巖起身道:“你們忙,我先去會會客人!”
夜總會大樓頂層,被領到這裡的舒若雪,打量着客廳中的環境,習慣將脖子上佛珠含在嘴裡的她,一身的名貴夏裝,藍‘色’上衣還有幾個小鈴鐺,走起路來的時候叮叮噹噹作響。
隨身‘侍’‘女’巧兒見舒若雪不是碰這碰那的,出聲提醒道:“二公主你別‘亂’碰人家的東西,要是摔壞了可不好!”
“我說你這丫頭怎麼什麼事都要管,再多嘴滾回去,別在我身邊!”
美貌不亞於醉雨聽風兩姐妹的巧兒委屈的望着舒若雪,硬是不敢再多說一句!舒若雪走到書架,擡手就拿嶽巖的買回來的書,翻了幾下隨手丟在一邊,巧兒急忙跑上去把書放回原處。
回到茶几這邊,舒若雪一屁股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舒舒服服的靠了下來,還將雙腳搭在茶几上,用遙控器打開電視,邊吃水果邊看時裝秀。
巧兒站在一邊望着舒若雪這脾氣,她想讓舒若雪注意形象,可有不敢說話,要真被二公主趕回去,那鐵護衛還不得殺了自己。
“嘎吱...”
推‘門’進來的嶽巖,望着客廳裡的一幕,有些無語,這舒若雪可真夠膽大的,這裡可是自己休息的地方,他倒是很隨意。
巧兒朝嶽巖輕微躬身,表示歉意!舒若雪見嶽巖來了,咬着蘋果大大咧咧的說:“你架子真大,讓本公主等了你這麼長時間,趕緊道歉!”
道歉?嶽巖坐在對面,笑道:“舒小姐,這說不過去吧!是你找我又不是我找你,你等我理所當然,我爲什麼要給你道歉!”
“也對啊,你給我道歉就沒有理由了,算了算了,本公的度量大,不給你計較了!”
感覺舒若雪沒前幾日見到的那種強勢,嶽巖很奇怪!心想這丫頭是不是轉‘性’子了。“舒小姐,不知你找嶽巖有何事?”
舒若雪坐直身子,關掉電視之後,望着嶽巖白皙的臉龐,道:“這兩天我去了你的家鄉日曆縣岳家村。”
聞言,嶽巖利劍般的濃眉輕微皺了一下,黑眸中閃過一抹殺意,笑看着絕‘色’美人舒若雪,嗓音輕緩而出。“舒小姐若像瞭解嶽巖,直接來問就可以了,何必跑那麼遠呢!”
“我和你並不熟悉,我問你你未必會如實相告,嶽巖,我在你的老家見到了你的大舅爺,他知道你還活着,很想來看你,可他老了,走不動了,你不準備回去看看嗎?他可是很想你的哦!”
嶽巖搖頭一笑,盯着舒若雪這小妖‘女’,道:“我沒有大舅爺,當年的自然災害,我的親人都已經去世了,沒留下一個!”
妖‘女’,老子纔不上你當呢!嶽巖保持着淡定的笑容,看舒若雪玩哪一招!果然,舒若雪知道嶽巖不上當之後,笑着說:“你很聰明!不過,我找到了當年接生你的產婆。”
“舒小姐,嶽巖若有得罪之處還請你直說,不用這麼兜圈子吧。”
“嶽巖,我對你沒有惡意,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身世!”舒若雪一下子變得正經起來,撅嘴望着嶽巖,輕聲道:“我請接生你的產婆來n京,她不來是因爲她放不下家裡的孩子們!可他告訴我說,你的腰部有一塊紅‘色’的胎記,你給我看看嗎!”
紅‘色’胎記?大意啊,屬下辦這件事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產婆這個漏‘洞’呢!嶽巖搖頭說:“我不明白舒小姐爲何要知道我的身世,嶽巖不過是個鄉村小子,礙不着你這位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吧!”
被說成嬌生慣養,如果是在平時舒若雪一定會把嶽巖‘弄’殘,可現在,她沒有,而是埋頭說:“好吧,我不瞞你!我有一個弟弟,跟你一樣的年紀,十八歲,他未滿月就被人抱走了,後來丟失了,這些年我和我大姐,還有阿姨們一直都在找他,沒找到。”
“你覺得我像你弟弟?”
“只要有希望我就不會放棄,嶽巖,給我看看你的腰部有沒有紅‘色’的胎記!”
望着舒若雪‘蒙’上霧氣的明眸,嶽巖遲疑了一下,起身脫下灰‘色’的襯衫。在嶽巖脫下外衣的那一刻,舒若雪望着他渾身的傷疤,驚‘色’合不攏嘴,這需要多少經歷才能後這麼多的傷疤。
目光落在嶽巖的腰部,舒若雪靠近打量,產婆所說的位置,沒有紅‘色’胎記,可這一塊的皮膚都被燙傷了,根本就不能確定這個地方曾經有過胎記沒有。
一點嶽巖左邊腰部,舒若雪輕輕的問:“嶽巖,你這裡之前有沒有紅‘色’的胎記?”
一直都在尋找身世的嶽巖,聽了舒若雪這話,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如果老實說“沒有”,那自己在日曆縣岳家村的假身份就會暴‘露’,舒若雪是華夏三軍元帥的孫‘女’,必定會查出點什麼,那樣對自己很不利,很有可能把寒劍他們帶入絕境。
可如果說“有”,嶽巖又擔心舒若雪就此打住,如果舒若雪真自己扯上了關係,那麼自己會錯過尋親線索的機會,思而復想,嶽巖搖頭說:“不清楚,我懂事的時候這裡就已經被燙着了!”
“你撒謊!”舒若雪倏然變得‘精’明起來,釋放出純正的內氣,盯着嶽巖黑眸,一字一句的說:“如果你身上有胎記,你應該說你不是我弟弟,反而說什麼你不記得了!嶽巖,本公主雖然喜歡鬧事,卻不是一個傻子。”
這一瞬間,嶽巖發現自己小瞧這小妖‘女’了,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有邏輯‘性’!不過,嶽巖咬死一句話。“真不記得了,隨你信不信。”
“嶽巖,你根本就不是岳家村的人,我查過你上戶口的時間,是年前!根據公安部那邊的資料,事隔十五年的時間,也會有人利用岳家村那個嶽巖的身份來掩飾什麼的,你騙不了我。”
嶽巖吐了口氣,坐下後冷笑着說:“我不是你弟弟,別在我身上找什麼,‘浪’費時間!”
嶽巖的話愈發的讓舒若雪肯定他不是岳家村的人,雖然沒有證據,可舒若雪相信她自己的感覺。見嶽巖不高興,她挽着嶽巖的胳膊,嬌嗔道:“嶽巖,我不耍小姐脾氣,你能好好跟我說話嗎!我真的很想我弟弟,我和大姐找了他很多年,我們去過很多地方,都沒有什麼線索,如今你的出現讓我很懷疑,所以...”
“舒小姐,我能理解你思念你弟弟的心情,可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嶽巖擔心這小妖‘女’使詐,畢竟她的身後是元帥,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