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鈴繼續說:“不僅如此,陳博曾經還花錢讓馬五和他的手下,將一個名叫王建波的男人打成重傷,將他曾經的岳父活活打死。”
“啊?他手裡還有命案?”母親吃驚地望着女兒的臉,“孩子,你受委屈了,媽不知道陳博是這種人,不應該答應陳夫人向你求情……”
“我發過誓,陳博這種人,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他,任何人也別想阻止我,任何人求情也沒有用的。”
“你放心,媽永遠支持你,不再向你提出求情這件事了。”
“你和爸爸都是陳博的母親大學同學,而且,她還是爸爸的初戀,你們的關係這樣特殊,如果知道你們見死不救,她會不會責備你們呢?”
文夫人不以爲然地說:“哼,我纔不管那麼多呢,你是我的心肝寶貝,不管是誰,只要他欺負了我女兒,我就要讓他的行爲付出沉重的代價。”
“謝謝媽媽,”文鈴再次撲進母親的懷裡,感到無比溫暖,“媽媽,要是爸爸看在他和陳夫人曾經交往的份上,答應幫助陳博怎麼辦?”
文夫人安慰道:“你放心,我會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你爸爸,讓他少管閒事。”
“還是媽媽對我最好,和我最親……”文鈴破泣爲笑。
文夫人知道女兒剛毅的個性,急忙問:“將你綁架去那個畜生呢?”
文鈴咬牙切齒地說:“在抓捕他的時候,我已經把他當場擊斃了。”
“啊?怎麼會這樣?”文夫人驚愕地望着女兒的眼睛,“在你擊斃那個
畜生的時候,有人看見嗎?”
“有,”文鈴點點頭,“我已經給下邊的人說好了,馬五是拒捕才被我打死的。”
“要是有人指控你故意殺人怎麼辦?”文夫人表現出一臉焦急的樣子,“陳博的父親是副市長,很有社會地位和活動能力,你如果因爲陳博的事情得罪了他,他會輕易放過你嗎?”
文鈴解釋說:“我當時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什麼也沒有想,才用槍失手將馬五那個畜生打死的……”
“孩子,你這是知法犯法,懂嗎?”作爲院長夫人,耳濡目染,文夫人從丈夫那裡學到也不少法律知識,罪犯也是人,犯了法應該受到法律制裁,任何個人沒有剝奪他生命的權利,她爲女兒這種不理智的行爲感到非常擔心,急切地說:“鈴鈴,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必須馬上和你父親取得聯繫,你必須把當時的情況如實告訴他,讓他幫你出出主意,儘快對有可能發生的事情想出一個應對的辦法。”
說完,文夫人迅速撥通了文院長的手機……
市中級人民法院,文院長辦公室。
“老文啊,我是老王,你最近忙什麼呢?”文院長的座機話筒裡傳來了陳副市長和藹的聲音。
“老樣子,還是忙於處理法院這檔子雜事,”文院長奇怪地問:“陳市長那麼忙,怎麼突然想起給我來電話了?”
“哈哈,咱們哥兒倆好久沒有聚在一起了,今天晚上七點,我在唐城大酒店預定了一桌酒席,請你務必賞光。”
“陳市長太客氣了,須
得帶家屬嗎?”
“不用,沒有家屬,咱們哥兒倆喝酒放得開一些。”
“那好,晚上七點,我一定準時參加。”
……
文院長放下陳市長的電話不久,手機鈴聲響起來了,拿起來一看,是家裡的座機號碼,急忙將電話接起來。
“老頭子,你現在忙嗎?”老婆焦急的聲音傳進耳鼓。
“不忙,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一般情況下,老婆是不會在上班時間來電話的,文院長覺得有點奇怪。
文夫人吶吶地說:“我在電話裡給你說不清楚,你還是回家一趟吧。”
“什麼事那麼重要,非得回家說?”文院長有些納悶。
“是關於我們家鈴鈴的事情,你趕快回來,我和鈴鈴在家等你……”話還沒有說完,文夫人就急忙掛斷電話。
前幾天,文鈴突然失蹤令文院長心急如焚,憂心忡忡,四處尋找她的下落,均沒有得到她的消息,幸好文鈴回家,才讓他放下心來。
然而,文鈴回家之後,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總是沉默寡言,時常一個人將自己關在臥室裡,好像有什麼事情瞞着他們,躲着他們。
他好幾次都想向女兒問清緣由,但又覺得有些不妥,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如今,老婆來電話讓他回家,又是關於女兒的事情,而且說話的口氣也相當急。
文院長不敢怠慢,草草收拾和整理了一下辦公桌上的文件,匆忙離開辦公室,讓自己的專職司機將開車將他送到家門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