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會這樣?”劉建波睜大眼睛,吶吶地說:“她肚子裡這個孩子該不會是林峰的吧?現在林峰已經死了,這可怎麼辦呢?”
“不是林峰的孩子,還是誰的呢?”話雖這麼說,可心裡只犯嘀咕:“林峰與我結婚那麼多年,我都沒有懷上孕,張琴爲什麼和他在一起沒多長時間久懷孕了呢?難道……”
陳佳不敢往下想,因爲她知道,自己不在家的時候,劉建波不可能飢不擇食到與保姆發生關係,但又不放心,便緊繃着臉,用一副狐疑的目光看着劉建波。
劉建波似乎看透了她的心事,急忙說:“張琴從我們家離開後,與社會上一幫混混在一起從事販毒活動,也有可能是那幫混混的。”
“你說得有道理,”陳佳覺得劉建波的話有道理,放下心來,眉宇舒展,“我還不能完全確定她是否懷孕,一會兒我帶她去檢查一下,如果真的懷孕了,得儘快採取措施,要不然,等肚子裡的孩子大了,就不好辦了。”
“那好吧,”劉建波叮囑道:“不過,你暫時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她,怕她承受不了,想不通,做出什麼傻事來。”
“我明白。”陳佳點了點頭。
張琴在衛生間裡黃疸都吐出來了,還是沒有吐出什麼東西,經過一番乾嘔之後,覺得身體稍微舒服了一點,便打開水龍頭,洗了一把臉出來。
一直站在房門口的劉小雅見她出來,急忙迎上去,抓住她的手,問:“張琴阿姨,你沒事吧?”
“沒事,阿姨好多了。”張琴恢復了常態,衝劉小雅感激一笑,“謝謝你……”
兩人手拉手地來到劉建波的病牀前。
劉建波不好意思開口,便沒有吱聲。
陳佳換了一副笑臉,假惺惺地
說:“張琴,你可能是生病了,一會兒,我帶你去找醫生看一下。”
“陳姐,我可能是昨天晚上有點受涼,就不用麻煩你了。”張琴不好意思地說。
“那怎麼行?”陳佳關切地說:“有病就及時檢查,及時醫治,這樣,對你的身體纔有好處……”
“小琴,你就聽陳姐的話,隨她去找醫生看一看。”劉建波附和道。
“那……好吧……”
張琴點點頭,勉強同意了。
這時候,醫院的走廊裡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和人們說話的聲音,原來是上班的時間到了,醫生和護士忙着巡房,例行檢查病人的情況。
一名主治醫生帶着一羣護士來到劉建波的病房裡,又是量體溫,又是測血壓的,忙得不亦樂乎。
醫生檢查了一下劉建波的受傷的部位之後,詢問了一些情況,安頓了幾句,一名護士幫劉建波紮上針輸液之後,大家一起走出了病房。
病房裡又開始變得安靜起來!
劉建波看了張琴一眼,對老婆說:“陳佳,我這裡沒事了,你快帶張琴去看病吧,病房裡有小雅陪我就可以了!”
“那行,我帶張琴檢查完了就過來。”陳佳對劉小雅安撫道:“小雅,你在這裡陪爸爸打針,我們一會兒就回來。”
“好的,你們去吧!”劉小雅應了一聲。
當陳佳拉着張琴的手走出病房的時候,差點和剛從外面走進來的一個女人碰了一個滿懷。
進門的這個女人是女警官文鈴。
文鈴見陳佳一臉驚愕的樣子,愣了一下,微笑着問:
“嫂子,你們這是要出門嗎?”
“就……就是……我……我帶張琴出去檢查一下……”文鈴出現在病
房裡,讓陳佳感到有有些意外,有點吃驚。
陳佳不知道自己在看守所關押期間,這名漂亮的女警花與丈夫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見到她,總覺得有一種無形的壓迫和危機感朝她襲來。
張琴更是如此,上次因販毒被警察抓了,將她帶到看守所之後,就是由這位女警官親自主審。
想起她被審訊時,文鈴那副威風凜凜的樣子,就感到不寒而慄。
今天,張琴再次在這裡見到文警官,既感到吃驚又覺得害怕,嚇得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一聲不吭地站在原地。
“那你們去吧,我來看看劉大哥!”文鈴朝她們揮了揮。
張琴如釋重負地移動腳步,隨陳佳一起走出了病房。
文鈴走進劉建波的病房後,見劉小雅坐到劉建波病牀的牀沿上,便走過去將她抱在懷裡,問:
“小雅,你在這裡照顧爸爸呀?”
“嗯,”劉小雅擡起頭,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天真地說:“文阿姨,你也是來照顧我爸爸吧?”
文鈴見劉小雅這般可愛摸樣,微笑說:“不是,我是順路來看你爸爸的,一會兒就走,阿姨還要上班,去抓壞蛋呢!”
“那傷害我爸爸和打死我外公的壞人抓到了嗎?”文鈴天真地問。
“還沒有呢,”文鈴搖搖頭,“不過,請你放心,阿姨一定要將那幫壞人抓住,爲你爸爸和外公報仇!”
劉建波見女兒纏着文鈴問這問那,急忙說:“小雅,快下來,讓文阿姨先休息一下,我有事情給文阿姨談。”
“那好吧……”
劉小雅戀戀不捨地從文鈴懷裡跳下來,知趣地坐到護理牀上,用遙控器打開電視機,調節好電視頻道,看電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