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淑蘭雖然年紀大了一點,但還是認識布加迪威龍的,更知道眼前這臺車的價值。她這才意識到,原來人家並不缺錢,自己剛剛給的錢還沒人家一個車軲轆值錢。
張淑蘭終於放下身段,對唐漢哀求道:“唐醫生,對不起,剛剛是我錯了,求求你,給我兒子兒媳看看病吧。”
“我就是個騙子,你還是找別人吧。”唐漢說着就要上車。
張淑蘭猛的撲上來,抱着唐漢還沒收到車上的腿嚎啕大哭, “唐醫生,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給我兒子看看病吧,我都七十了,就想看看孫子再走,求你可憐可憐我這把老骨頭吧……”
張淑蘭哭的老淚縱橫,他知道這些年兒子兒媳把能看到的醫生都看到了,自己也找了很多醫生,可還是沒有孩子,唐漢醫術高超,是他們蘇家最後的希望了。
唐漢眉頭一皺,本想一走了之,但見張淑蘭哭的極爲可憐,當下心中有所鬆動。
罷了,唐漢心軟了下來。都說七十不打八十不罵,怎麼說張淑蘭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就原諒她吧。
唐漢再次回到蘇家,重新爲蘇宏斌診了脈。
片刻之後,唐漢收回了右手。
沈香怡問道:“唐醫生,怎麼樣,我和我丈夫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唐漢沒有回答沈香怡,轉而問道:“我可以去你和蘇先生的臥室去看看嗎?”
“可以。”沈香怡雖然不知道唐漢想幹什麼,但還是帶着他去了臥室。
唐漢到了沈香怡的臥室一看,到底是自己開發的房子,臥室居然足有六七十平米大小。
看過臥室之後,唐漢心中有數,又回到客廳。
他對蘇宏斌和沈香怡說道:“二位的身體都沒有什麼大毛病,就是有點元氣不足和氣鬱導致的血流不暢。
氣鬱肯定是沒有孩子壓力太大導致的,元氣不足就完全是臥室的原因了。”
蘇宏斌奇道:“臥室跟元氣有什麼關係?”
唐漢說道:“臥室太大了。”
沈香怡問道:“臥室大了不好嗎?我們自己開發的房子,就把臥室設計的大了一點,這有什麼問題嗎?”
唐漢微微一笑,問道:“二位不知道去沒去過故宮?”
蘇宏斌說道:“當然去過。”
他不明白唐漢怎麼又問起這個。
唐漢說道:“要論富有,誰也富不過皇帝,可是二位在故宮裡見過皇帝的臥室,有特別大的嗎?超過二十平米的都沒有吧?”
蘇宏斌和沈香怡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這樣。一旁的沈金陵問道:“那是爲什麼?”
唐漢說道:“每個人都是有元氣的,就是人體散發出來能量。當一個人用了太多能量去填充一個大房子的空間時,它對於身體損害是非常大的。身體能量消耗多了,會傷到元氣,自然就會影響生育。”
蘇宏斌和沈香怡大吃一驚,沒想到一直引以爲傲的大房子居然是不孕不育的罪魁禍首。
沈香怡問道:“那我們把臥室改小就能好了?”
唐漢說道:“臥室肯定要改的,最好十五平米左右,最大也不能超過二十平米。不過這只是一個原因,二位不能生育還有一個原因。”
蘇宏斌問道:“唐醫生快說,還有什麼?”
唐漢說道:“如果我沒看錯,蘇先生應該是春天生人,屬於木命,而沈阿姨是秋天生人,屬於金命。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剋,沈阿姨的金命正好與蘇先生的木命相剋。”
沈香怡臉色一變,驚道:“你是說,我剋夫?”
唐漢搖頭,說道:“這不是剋夫,就是你們的命格不太合,如果兩位分開,都會很容易懷孕的,只是你們在一起,也不是完全不能生育,就是概率很低。”
沈金陵知道唐漢玄術通神,忙說道:“有辦法嗎?”
唐漢拿出兩個玉符來,給蘇宏斌和沈香怡每人一個,說道:“二位把這個玉符貼身攜帶,它會把你們自身的氣息壓制到最低,就沒有五行相剋了。
然後把臥室改小一點,我再給二位開個藥方調理一下身體,不出一個月肯定能懷孕。”
蘇宏斌神情激動地說道:“如果唐醫生能讓我有個孩子,你就是我們蘇家的大恩人。”
唐漢寫了一個方子給了沈香怡,說道:“按這個方子吃三天,很快就能懷孕了。”
“唐神醫,你能幫我看一看嗎?”張淑蘭說道。
她在一邊已經鬥爭好半天了,想找唐漢看病,可又有些拉不下臉來。後來想到自己已經中毒,如果不治療的話就是兒媳懷孕了,她可能也沒命見孫子。想到這她一咬牙,厚着臉皮湊了過來。
唐漢並沒有像張淑蘭想的那樣不給她治,或者挖苦她幾句。對於唐漢來講,他的一身醫術本來就是治病救人的,況且張淑蘭已經向自己道歉了,就沒必要再抓着不放。
他拿過筆來開了一張方子,對張淑蘭說道:“按照這個方子用藥,每日三次,三天以後就可以了。開始可能會有些拉肚子,是排毒的表現,不要緊的。以後千萬記住不要買那些街頭的保健品,都是騙人的。”
蘇宏斌沒想到唐漢如此大度,診治了他們夫妻,又診治了老母親,他感激地說道:“唐醫生,真的太謝謝你了,你幫了我們家這麼大忙,診費你說個數,我蘇某人肯定不會說二話。”
唐漢說道:“先不說診費,等二位懷孕再說吧。”
唐漢把事情都處理完,告別了蘇宏斌一家和沈金陵,本來他想去看望楊宏達,這時電話響了。
電話那邊石曉蘭焦急的說道:“唐漢,你在哪呢,快回來看看,美萱病了。”
唐漢聽說樂美萱病了,心中一陣慚愧,他最近甩手掌櫃當的逍遙自在,卻把菜館那麼大一個爛攤子甩給了樂美萱一個人,她肯定是累倒了。
他開着車一陣疾馳,趕回了菜館。
唐漢開門進屋,樂美萱躺在牀上,石曉蘭守在一邊。此時的樂美萱臉色蒼白如紙,已經沒了往日的神采。
“美萱怎麼樣?”唐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