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鴨嗓還是有些不甘心地說道:“那這樣軍哥,老闆和任醫生還要等一會兒來,這時候我們剛好沒事,拿這個小妞兒去去火,怎麼樣?”
叫軍哥的男人明顯心動了,猶豫一下說道:“那好,我們先把小妞兒帶回去,如果時間來得及兄弟們就樂呵一下。”
“好嘞,大個子,快,晚了時間就來不及了。”
說着公鴨嗓扛起了傅靜,大個子扛起唐漢,急匆匆走進了廠房。
唐漢一路上神識不斷觀察着這裡,他發現這裡確實是一個醫療器材的加工廠,更確切說是一個地下加工點,就這裡加工出來的東西絕對是不合格的,至少衛生就不達標。
大個子扛着他進了一間寬敞的庫房,把他重重扔在地上。
這裡四周全是加工好的成品,有注射器、輸液瓶、採血袋等等醫療器械。
在角落裡還有一個簡易的小房子,裡面一張手術牀,還有一些手術用的器械,看樣子是個簡易手術室。
在手術室外面,放着十幾個保溫箱,唐漢神識掃視進去,不禁殺機大盛,裡面是腎臟、眼 角 膜、肝臟等各種人體器官。
該死的,這裡不但生產違規的醫療器械,而且還倒賣人體器官。
公鴨嗓淫笑着打開套着傅靜的麻袋,他的一棍子打的夠重,傅靜現在還沒清醒過來。
公鴨嗓看着傅靜凸凹有致的身段忍不住擦了一把口水,回頭說道: “軍哥,你先來啊。”
軍哥也是眼中淫光閃動,說道:“好,那我就先來第一炮,等一下兄弟們人人有份。”
說着他過來就向傅靜的衣襟摸去。
唐漢正要掙開繩子把他們解決掉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刺耳的剎車聲。
公鴨嗓叫道:“軍哥,來不及了,老闆和任醫生來了。”
“真他麼掃興。”
軍哥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傅靜,悻悻地停了下來,然後扭頭去門口接老闆。
唐漢也停下了動作,他要看看這個老闆是何許人也。
在幾個人的簇擁下,爲首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人,應該就是軍哥說的老闆。在他身後跟一個三十幾歲的醫生,這人唐漢認識,竟然是老熟人了,中心醫院的醫生任玉。
這小子當初就想要賣掉柳葉的眼球,被唐漢阻止了,沒想到竟然還幹着器 官 買 賣的勾當。
任玉進來之後並沒有注意傅靜和套在麻袋裡的唐漢,而是轉身清點那些裝着各種人體器官的保溫箱。
“陳老闆,您來了!”
花襯衫立即屁顛屁顛跑過去跟年輕人打招呼。
“嗯。”年輕人哼了一聲,然後對着地上的唐漢跟付靜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花襯衫說道:“老闆,這是我們幾個剛剛弄回來的,那個小妞兒就是上次跑掉的,她一直在查我們,這次又摸到這來了,在我們場子邊上轉悠了好幾天,今天被我們抓了回來。”
“這小妞不錯啊,長的夠正點。”陳老闆看着傅靜眼前一亮。
“這個又是怎麼回事?”
陳老闆擡腳點着唐漢的方向說道。
“他啊,是跟那個小妞兒一塊兒的,我順道把他也弄回來了。”花襯衫說道。
“幹得不錯,正好今天晚上的貨還缺一點,馬上就讓任醫生把他切了,等會兒一塊出貨。”陳老闆表揚了花襯衫幾句,又說道, “打開看看,我看看什麼樣的貨色,能不能多賣點錢。”
花襯衫一揮手,大個子過去扯掉了套住唐漢的麻袋。
“是你?”
在外面黑咕隆咚看不清,但在這裡花襯衫一眼就認出了唐漢。
“你認識他?陳老闆問道。”
“老闆,上次就是這小子救走了這個小妞兒。”
花襯衫看着唐漢,想起他恐怖的身手,不禁有些害怕,他很奇怪唐漢這樣的人怎麼這麼容易就被他抓來了。
這時任玉清點完了保溫箱,也走了過來,看到唐漢後也是一愣,說道:“你是姓唐的醫生?”
唐漢對他冷冷一笑,說道:“是我,沒想到你好好的醫生不做,竟然做起了器官販賣的行當,還真是醫生中的敗類。”
“任醫生,你也認識這小子?”
那個陳老闆問道。
“就是他,上次我看中一個小丫頭的眼球,足足能賣一百萬,卻被他給攪了。”
任玉看着唐漢恨恨地說道。
他只知道唐漢醫術高明,但不知道他有多厲害,以爲被抓到這裡很正常。
“小子,你知不知道壞人財路等於殺人父母啊?”
陳老闆看着唐漢惡狠狠地說道,還算帥氣的臉上露出與年齡不符的戾氣。
任玉也神色猙獰地說道:“不過沒關係,我現在就把他切了,看他的身體不錯,怎麼也能賣個幾百萬。”
想到上次被唐漢暴打一頓,還丟了一百萬,他恨得咬牙切齒。
這時傅靜醒了過來,先是驚慌地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等看到唐漢也捆在一邊後更加慌神了,不過聽到任玉的話後立即叫道:“這件事跟他沒關係,是我來調查你們的,有什麼事衝我來,把他放了。”
唐漢見傅靜本來已經很害怕了,但竟然還能爲他說出這種話來,不禁心中一熱。
陳老闆一陣怪笑,說道:“看來這年頭小白臉真是吃得開啊,爲了他你竟然把自己都豁出來了。
那好,我現在還缺一對眼 角 膜和一對腎臟,你們兩個必須切掉一個,我把選擇權給你,是切他還是切你?”
他說完玩味地看着傅靜,彷彿這個遊戲很有意思。
唐漢也沒有立即動手,他看着傅靜,自己救了她這麼多次,想看看她會怎麼選擇。
“我……切……我的,只要你們放了他就行。”
傅靜的話一出口,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這個小丫頭明明很害怕,但卻是做出了這樣的選擇,爲了救唐漢竟然犧牲自己。
“小丫頭,你是不是嚇傻了?你可想好了,如果我把你切了,你可就是死無全屍了。”
任玉說話間取出一把雪亮的手術刀,在傅靜的面前晃動着,手術刀在燈光下散發着陰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