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丁九孃的天煞孤星星煞之氣並沒有消除,只是他在進入天階修爲之後能夠完全操控了。剛剛彈射到陳連生身上的就是星煞之氣的濃縮氣團,估計從此以後陳連生是沒有好運氣了。
陳連生被保安從雲頂會所扔了出來,他灰頭土臉地爬起來,差點氣炸了肺,他一個大院長,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啊。
不過現在還不是找唐漢麻煩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解決交流團的問題。
唐漢不回去,怎麼辦呢?如果把這件事告訴蔣凱,肯定還是沒完。
不就是來學習中醫嗎,江南市又不是就唐漢一箇中醫。陳連生沉吟半晌,決定先把這件事瞞下來,然後明天把德善堂的徐霖找來撐撐場面,到時候就是蔣凱也只能這樣了。
想到這裡,陳連生對着雲頂會所泛起一絲陰狠地表情,暗道唐漢你給我等着,等過了這一關老子再來收拾你。
可這時候突然一聲鳥叫,一潑鳥屎正好落在陳連生的臉上。陳連生用手一摸,滿手都是鳥糞,頓時暗罵怎麼這麼晦氣。
事情都處理差不多了,唐漢又去看了看柳葉等孩子們,臨近傍晚的時候回到了桃源居二期的別墅。
今天的天氣很熱,唐漢閉關之後出來還沒洗澡,回家後就想先衝個澡。
可是一進大廳,看到眼前的情景傻掉了,只見傅靜溼漉漉着頭髮,光着身子從浴室裡走出來。眼前衣服活生生的美女出浴圖,把唐漢看的唾液腺迅速加快了分泌速度。
這幾天忙的,唐漢都忘了家裡還住着這麼一個女記者,沒想到平時穿衣服挺保守的傅靜,竟然還有裸奔的愛好,唐漢不禁看着傅靜近乎完美的身體傻在那。
這時傅靜也發現了唐漢,一聲刺耳的尖叫後雙手護住了身體的敏感部位,然後蹲在了地上。
她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炎熱的天氣下出了一身透汗,回來後急匆匆就衝進了浴室,可是洗完澡才發現忘了帶換洗的衣服進來,就連浴巾昨天晚上用過之後也沒有拿回來。
她想了想,反正最近唐漢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一天天也不回來,家裡也沒有別人,就想着出來取浴巾和換洗衣服,可是沒想到正好撞見回家的唐漢。
“你……流氓,誰讓你進來的?”
傅靜蹲在地上叫道。
唐漢被氣樂了,一邊品評着傅靜因爲害羞已經變成粉紅色的皮膚,一邊笑道:“大姐,我這是我家好不好,我回家還不行嗎?倒是你,怎麼還有裸奔的習慣。”
“那也怪你,一跑好幾天不回來,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人家出來取浴巾你就回來了。”
“這也能怪我?”
“就怪你,還不快轉過身去!”傅靜羞怒地說道。
“好吧,怪我。”唐漢一邊感嘆女人真是不講道理的生物,一邊轉過身去。
“我警告你,不許回頭,千萬不能偷看。”
“放心吧,我不會偷看的。”
唐漢暗道,自己的神識看的比眼睛還清楚,用得着回頭偷看嗎。不過不得不說,這個小丫頭身材不錯,還真的挺有料。
傅靜見唐漢真的轉過身去一動不動,眼睛緊盯着唐漢,慢慢站起身來,然後急匆匆向房間跑去。
可是她的身子一直都是溼漉漉,剛剛蹲了一會兒腳下積了一灘水,情急之下腳下一滑,一聲脆響伴隨着慘叫摔倒在地上。
“你沒事吧?”
唐漢見傅靜摔倒了,再次轉過身來。
“你……不許看,轉過去。”
傅靜忍着疼痛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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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轉過去,你看看摔的重不重?”
唐漢說着又轉過了身子。
因爲身上沒有任何衣物,這一下摔的極重,傅靜的膝蓋和肘部都直接砸在大理石地面上,疼的她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她緩了一會兒,試着想要站起來,可是渾身一陣刺痛,實在是動不了。
“怎麼樣?傷沒傷到骨頭啊?”
唐漢問道。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醫生。都怪你,誰讓你這時候回來。”
傅靜淚眼婆娑地說道,她真是要疼死了。
“大姐,誰知道你這時候洗澡,而且還喜歡裸奔。”
“胡說,我是取浴巾,纔不是裸奔。”
傅靜說着又試了兩次,還是沒能站起來。
“你還是別亂動了,雖然沒有傷到骨頭,但軟組織挫傷比較嚴重,你現在亂動只能越動越重。”唐漢神識掃視,把傅靜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你怎麼知道?”
傅靜看着唐漢問道,如果不是見他老實揹着身子,還真以爲他是看見的。
“那你就別管了,我是醫生,當然知道你的情況。”
傅靜叫道:“那怎麼辦,你還不快過來幫忙,我都要疼死了。”
“沒有事,這是隻是小傷。”
唐漢說着又轉過身來。
“轉過去,不許看。”
傅靜立即尖叫道。
“大姐,你讓我幫忙,還讓我轉過去,你要我怎麼做?”唐漢不滿地叫道。
傅靜也覺得有些強人所難,低聲說道:“你就揹着身子過來。”
“好吧。”
唐漢也懶得跟傅靜廢話,揹着身子向傅靜走了過去。不過他有神識在,自然就跟看着沒有區別,很快就來到傅靜身邊,而且沒有絲毫偏差。
“喂,你是不是偷看了,怎麼這麼快?”
傅靜有些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如果不是看着唐漢的腦袋一直沒有轉動,真的以爲他是看着自己過來的。
“大姐,這是我家,自然就熟一點,閉着眼睛我都能知道你在哪。”
說着唐漢伸手向傅靜抓過來。
“啊……你要幹什麼?”
傅靜下意識向後一躲。
“當然是給你治傷。”
唐漢說話間抓住了傅靜的右手。
“只許摸我的手,其他地方不許亂摸。”傅靜緊張地說道,她長這麼大從沒有光着身子跟一個男人距離如此之近。
“大姐,注意你的用詞,我只是把脈,治病,怎麼能說是摸呢。”
唐漢說話間已經掌握了傅靜的情況,玄天真氣順着傅靜的脈門輸入進去,爲她梳理受傷的經脈。
傅靜就感覺一陣熱流在體內流淌,說不出的舒服,不禁雙頰更加緋紅。
說也奇怪,那股熱流流到哪裡哪裡的痛感立即消失不見,非常神奇。
“好了,你起來試試。”
唐漢說着收回了右手。
“好了?”
傅靜覺得還沒舒服過癮,唐漢就結束了。